欧文瑾深深地吸气,开始缓慢地抽*动,他紧视着身下的童语,见她微蹙的黛眉舒展知道她已适应他的侵入,他方才加快律动。
他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及早地偃旗息鼓,他要拉长战线,他要把这些年所积压的情感在今夜好好回报在这个女人身上。
欧文瑾的硬挺紧密切合着童语的柔软,他的每一下抽拉撕磨都牵动着童语的迷走神经,带给她前所未有的,莫可名状的快感,燥热酥麻的浪花层层包裹着她,一波一波地激越着她的身心,让她得不到片刻的停息,只能攀附着欧文瑾一路飙升……
完美的性*爱来自最深爱的伴侣,此时的欧文瑾和童语用爱欲合一的至高欢愉诠释了这一论证。沉浸在性*爱花园里的他们,周遭的世界已不复存在,他们的眼里只有彼此。
在这张超大的圆床上,没有什么比这场欢爱来得更为毁天灭地,狂野的□喷薄而出,跌宕起伏,浪花撞击着岩岸,激情澎湃的层层激越,花儿奉迎着甘露肆意的绽放,舒畅得甘美至极,声声都在吟唱着这一刻的仙滋妙味……
不断激生的快感终于将他们送至飙升的顶峰,两个汗涔涔的身子紧紧拥抱一起,尚未平息的余波久久地回荡在身体里……
情*欲后的欧文瑾还贪婪地嵌在童语的身体里不肯出来,他饱含□的眸子深深地凝视着身下的女人,潋滟之至的女人,眉眼都带着狂野后的余韵。
童语心魂渐定,她不敢再看眼前的这双眼睛,她把头深深地埋进他的怀里,“还不下去……”
童语身上的欧文瑾并没有动,童语正想着要不要把他给推下去,她的眼睛却倏地睁大,她已准确地感受到嵌在她身体里的柔软已慢慢昂然□。
欧文瑾抬手轻挑童语的下颌,亲吻她红肿的樱唇,“怎么办?我没有吃饱,我还想要……”
“你……你疯了,你生病的身子怎么受得了。”童语的媚眼横了欧文瑾一眼,这男人还真是不要命了,他忘记自己带病在身了嘛。
欧文瑾的薄唇抵着童语的肩窝沙哑地笑了,“你没听说过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童语也笑了,“嗯,再来一次,就不是你做鬼而是我做鬼了。”
欧文瑾低头狠狠攥住身下这张喋喋不休的红唇,直到把童语吻得娇喘连连才肯放开她。
童语刚松了一口气,翻身下床的欧文瑾就打横抱起了她。
“你要做什么?”童语惊呼,这男人不是要换个地儿再继续吧。
“我抱你去泡个热水澡,这样你酸痛的身子会舒服些。”欧文瑾笑望着想歪了的童语,直接把她抱进浴室放进浴缸里,随手又旋开了热水并调好了温度。
这蓝涛本身就是个极爱享受的主儿,此时他家这个超大的按摩浴缸正合欧文瑾的意。
“我自己一个人能洗。”童语羞得声如蚊咛,超大的浴缸因为欧文瑾的进入而顿时变得狭小紧促。
欧文瑾直接过滤童语的话,坐稳身子就把她抱进怀里,双手极其温柔地为她按摩着身子。
温热的水浪成股地流溢在浴缸里,渐渐漫过了两个人□的身子。
童语手足无措,此时欧文瑾那双大手正软硬适中地为她揉捏着酸痛的身子,舒服倒是舒服,可舒服的同时又在她的身体里撩拨起难耐的酥麻。
云雾蒸腾中,欧文瑾雾霭的眸如痴如醉地凝视着腿上的女人,此时的童语害羞得眼帘低垂,长如扇形的睫毛不安地颤动着,及腰的长发漂落入水中竟像海藻一样轻灵。
在浴室柔和的光束下,她的身上竟呈现出一种圣洁纯美的光芒,这让欧文瑾浑身的肌肉又异样地紧绷疼痛起来。
欧文瑾的喉咙发紧,他早已忘了他的初衷是要为童语按摩酸痛的肌肉,此时他的手正忘我地揉摸着水中童语那对颤动的乳*房。
“嗯……”童语愈发难受,这不断挑逗的手和身下那东山再起的东东,都让她如坐针毡。
童语轻轻拿开某人作恶的爪子,“我这里不痛,你不用这么卖力……”
45、明镜止水【修文】
欧文瑾紧视着童语娇羞的小脸,他抱紧了怀里的女人,热气撩拨着她稚嫩的耳根儿,
“我知道你那里不痛,可是我这里痛。”
欧文瑾伸手握住童语的手,把它强行放在自己炙热的□上。
这坚硬如铁的触感羞得童语彻底凌乱,她的呼吸都急促起来……
可欧文瑾显然并不想轻易放过她,他带动她的小手握住昂然上下起伏着……
他的眉宇享受地舒展,细碎的吻轻啄童语小巧的耳垂,舌尖灵活地卷进她的耳蜗……
“嗡”地一声,童语直感半边脸都麻酥起来,她慌乱地挣脱开欧文瑾的怀抱。
“你还在生病……呃,不能着凉,你还是快些给你自己洗吧。”
童语的身子向浴缸边沿移去,她要逃离这里,这里比床上更可怕,她已然不能呼吸了。
然,童语显然低估了欧文瑾的赖皮功力,她的双手刚触到浴缸的边缘,身后就水花四溅,欧文瑾已然从水中窜起,他俯身牢牢地扣住童语的纤腰,火热的身躯紧贴了过来,在童语的惊呼声中,水润的亢*奋从后面顶进了她的身体。
天哪,童语死的心都有了,老天是成心要把她变为索求无度的欲*女,才会让她遭遇欧文瑾这样的猛*男,如若不是她亲手为他退的烧,她真不敢相信一个发烧的病人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好体力。
“不要……”童语的话娇喘无力,听到yu火攻心的欧文瑾耳里更像是鼓励,他长驱直入直捣花*心,紧密切合的尤物因旋磨再次擦出眩人的火花。
童语的双手紧紧抵住浴缸,这可恶的家伙,他居然用这么尴尬的姿势强要了她。
童语以往和江岩的性*爱是平和温柔的,江岩知道童语童年的记忆给她在性*事上造成不可弥补的伤害,因此他在夫妻的性*事上并不太敢尝试一些新式的花样,以免引起童语反感和不适。
而欧文瑾不同,他本身就是骄傲自负的男人,他打小就认为自己应该主宰一切,所以他只凭借自己的感情做事。
就像此时,yu火狂升的他卖力驰骋的同时,他还不忘去抚摸身下女人的柔媚娇躯,极尽可能地,最大限度地撩拨她潜在的yu望。
童语几近窒息,飘飞的意识又开始迷离,那双水润的星眸媚眼如丝,颤抖的双臂已支撑不住战栗的身躯,柔软地挂在浴缸的边缘上……
水中欢ai本就奇妙无比,春se无边的浴室里,清澈的水面激情地荡漾,温热的水流被猛烈的撞击拍起欢快的水花,女人黑如绸缎的长发款摆飞舞着,狂野性感的足以让欧文瑾血脉喷张……
欧文瑾并没有忽略浴缸底部的坚硬,他怕童语稚嫩的膝盖受不了,故而变换姿势重新坐了下来,他伸手旋转过童语的身子,把瘫软的女人直接跨坐在他的腿上。
水的浮力让春xin浮动的童语轻易地伏在欧文瑾的肩上,否则她怀疑她这筋疲力尽的身子会溺死在水中……
绵密擦火的电流交织着温热涌动的水流反复激荡着童语的迷走神经,童语的脚趾颤抖地蜷起,紧咬的嘴唇开始婉转低吟,蚀骨销魂的kuai感正蹦窜至她的四肢百骸……
童语无力地攀附在欧文瑾的身上,顺从他的占you,迎合他的侵ru,甘心情愿地让他带领着自己一起羽化登仙……
**
何琳回到家中已接近午夜,她蹑手蹑脚地开了门,客厅里一片漆黑,她借着月光适应着客厅内的黑暗。
她并没有去开灯,而是凭着感觉向浴室走去,她要先洗去身上郭政明的味道,她不能让苏逸察觉出任何的蛛丝马迹。
何琳刚走两步,客厅内的水晶灯就大亮起来,何琳的心差点撞出胸膛,她回眸望向沙发……
苏逸竟然没有睡,此时的他正安坐在沙发上,手里紧握着客厅顶灯的遥控器,他在看着她,那凝重的目光试要穿透她的血肉看清她的心。
“你……你在等我?”何琳的声音竟然在发抖。
“是,我在等你。”苏逸把遥控器轻放在茶几上。
何琳一怔,她改变方向,向苏逸走去,何琳来到近前才发现问题的严重性,在苏逸面前的烟灰缸里已积满了烟蒂。苏逸是个有节制的人,烟这种东西他一天吸的支数绝对不超过三根。
何琳的心抽紧,她蹲□子,小心翼翼地握住苏逸的手,这一握她的心又跟着痛起来,苏逸的手竟然冰冷的让人心疼。
“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爸妈谁生病了?”何琳的心悬了起来。
苏逸轻缓地摇着头,否认了何琳的猜想。
何琳灵动的大眼睛眨了眨,她在研究着苏逸今夜为何这般的不寻常。
“那你为什么不开心?”
苏逸紧视着何琳仰起的俏脸,这张美丽动人的脸上溢满了心疼和担忧。
这让苏逸忽然有种错觉,一定是他搞错了,他善良体贴的妻子怎么会是那种人。
然,苏逸欺骗不了自己,他的心阵阵绞痛,他的何琳不但是还是做的最彻底的情妇,。
心思慎密的苏逸已成功地判断出何琳与郭政明在一起的时间,那就是三年前何琳破天荒地被提拔为主播开始,就是从那以后,他的妻子改变了想法,她放弃了去天津和他团聚的计划。
也就是从那以后她的事业一帆风顺,顺得让苏逸都不得不感叹何琳的运气之好,大小奖项全部归于囊中,并迅速成为同城身价最高的女主播。
“那你告诉我,我为什么会不开心?”苏逸轻声地问着,目光依旧紧视着这张让他眷恋的脸。
何琳糊涂了,她虽然心虚,但她大脑也转了一圈,她自认为她没露过什么破绽,那苏逸如此这般又是为什么呢?
“是不是我回来的晚了?”何琳终于说到苏逸的正题上。
“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回来晚了?”
“我……”何琳顿时语塞,她在思考着用什么理由来搪塞苏逸的问题呢?
“你没有在电视台,也没有去朋友家,更没有不得不参加的餐会,琳琳你告诉我,你去了哪里?”
何琳呆住了,苏逸已把她要找的借口全部否定掉,这让她无话可说了。
苏逸不忍心再看何琳的表情,他痛苦地闭上双眸,“你去了水苑华庭……去了市委郭书记那里……你们……你们……”
苏逸的眼尾微抽隐现湿润,他竟然无法再继续说下去,那些龌龊的词汇他竟然不忍心用在何琳的身上。
何琳的身子一震,彻底傻掉,今夜连番的打击已让她无力再承受,她僵硬地杵在那里,如若不是眼睛里不断涌出的泪水,别人一定会把她当作是雕塑。
阴冷凝滞的客厅,静谧的落针可闻……
苏逸闭着眼眸克制了下自己暴走的情绪,他缓缓拿起手机,颤抖的指尖摁下细小的键盘……
里面放的声音足以毁灭何琳的所有心志,那不是别人的声音,那是她自己的声音。
是她急促地喘息声,是她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是她肆意抽搐尖叫的声音,她说,政明,我爱你,抱紧我……
何琳终于动了,她不能让苏逸再听下去,她知道下面接下来她要说的是什么……
她抢过手机疯狂地摁着,她语无伦次地解释着,苏逸这不是真的,这是他故意的,这些都不是真的,你要相信我,当时的情况根本不是这样的……
苏逸的泪涌了出来,他打断了她的辩解,“为什么?为什么会是你?”苏逸的声音颤抖,难以抑制的钝痛正啮咬着他的心。
何琳慌张地摸着自己的脸,又无助地抓扯着头发,她颤抖地哭泣着,“苏逸我不想这样的,真的不想,可是我没办法,他太可怕,我摆脱不了他,他不是人,他简直就是魔鬼……”
苏逸望着全力否定的何琳,他笑了,笑得很凄凉,“琳琳你用一个晚上的谎言去否定你们在一起三年的事实,你让我怎么相信你,我也不想承认那里面不知羞耻的女人是我的妻子,可是我欺骗不了我自己,那个求别人抱她要她的女人就是你琳琳……”
何琳呆若木鸡,苏逸的话字字如刀都在剐割着她已然碎裂的心,是的,他说的没错,她就是他口中那个不知羞耻的女人……
苏逸失望地站起身来,他不知道他今后还能再去相信谁,他最爱的女人已然给他上了最残忍的一课,口口声声说爱你的人都能欺骗你,你自认为最美满的婚姻到头来却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十六年,你与她十六年的情谊都抵不过浮华的荣耀来得重要,让她轻易地就背叛了你们曾经拥有的一切……
“这房子,这里的一切我都会留给你,今夜我就会搬离这里,周一上午九点我在民政局等你,我们把手续办了吧。”
苏逸说到这里又顿了下,“这样的丑事还是不要让双方的老人知道的好,我们离婚的原因我会去跟爸妈解释,你也好自为之吧。”
何琳悲痛欲绝,到了最后一刻苏逸还在为她着想,她到底做了什么孽,让她去伤害这样的人。
何琳摇着头,她失魂落魄地抱住苏逸,“苏逸我错了,我知道我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我知道你恨我,我不配做你的妻子,可是我爱你,我爱你是真的,我不能没有你,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苏逸望着泪眼婆娑的女人,他的神经都跟着撕痛,原谅?她做出这样的事,她竟然还渴求他的原谅?她到底把他当什么?
苏逸的手紧攥成拳,额上青筋直蹦,但他终是不忍心挥向何琳的脸。
半晌苏逸的手指舒展,摘落左腕上的表丢弃在茶几上。
清脆的撞击声震得何琳浑身战栗。苏逸不再看哀求的女人,他生硬地抽出自己的腿,转身离开客厅。
何琳顿时停止呼吸,她呆滞地看着茶几上的手表,她不敢相信她所看到的,她的丈夫已然把结婚信物还给了她。
何琳的牙齿紧咬住手指,那份疼痛来得这般真切,让她不得不承认她的丈夫是真的要跟她离婚。
苏逸在卧室里有条不紊地收拾着行礼,他把他的衣服一件一件地从衣柜里拿出来,再平整地放进行礼箱,只是他的手指抑制不住地抖得厉害,让他铺不平衣物。
苏逸烦躁地扣上箱盖,却又发现居然扣不严,他拎起皮箱猛然摔在衣柜上,这次倒如了他的愿,所有的衣服都散落出来,凌乱得亦如他此刻的心。
苏逸费力地伸出十指,紧扣住自己欲炸裂的头,眼泪一颗一颗地砸落下来……
夜很深,深的让人看不清它的尽头是地狱还是天堂……
卧室里的苏逸和客厅里的何琳都沉浸在悲痛中不能自拔,他们曾经有多相爱,此时就有多怨恨。
苏逸恨的是何琳,恨她为何这般堕落,为了无休止的欲望轻易地出卖了自己的灵魂,生生玷污了他们的婚姻。
何琳恨的是郭政明,是他毁了她的人生,他亲手把她拽入地狱,让她毁了自己,也毁了苏逸,让她最终失去了她最爱的人。
寂静的午夜蓦然响起玻璃的碎裂声,伤心欲绝的苏逸猛然抬头,惊惧瞬间划入他的眼帘,他踉跄地爬起来夺门而出。
然,他还是晚了,神情绝望的何琳已然用玻璃划破了自己的手腕,她很用力,她的目光癫狂,唇边却逸着诡异的笑……
她全然不顾抓玻璃的右手被刺伤流血,她用力地划着左腕,一刀一刀地,决绝而疯狂。
那白皙的手腕顿时血肉模糊,妖艳的鲜血正源源不断地涌溢出来,她左腕上那块代表着他们爱情的白色手表已彻底被染红……
……苏逸快帮我收拾书包,一会赶不上车了……
……苏逸你必须送我回家,不然我告诉你妈你欺负我……
……苏逸你要帮我挡酒哦,否则你就背着我回家吧……
……苏逸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你喜欢我,你知不知道我喜欢你很久了……
……苏逸我不喜欢钻戒,我喜欢手表,嗯,我们就要像表盘里的时针和分针那样,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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