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爷,你怎不开眼儿啊,要我经历这么多变故”
说到此处,李谡笑了,而且还是“哈哈”大笑,屈指成掌,狂暴的真气凝于掌中,刚挥出想要击碎这个坟墓,她却又下不了手,于是只得劲力倾吐在地上“砰”一声巨响,地上出现了一个大坑,她急忙转身,黯然走开,一路丧魂落魄奔到了湖边。
李谡卓立湖畔,怔怔的望着那密集的线雨,聆听“哗哗”的雨声,连绵大雨,似乎让她的心情稍微好了点,便气沉丹田,运功起来;“呼”吐出一口浊气后,李谡自语道:
“果不其然,女人的身体性阴,我修炼水元决事半功倍,进展神速,但其已至臻境,再难寸进”
稍作一顿,她又道:
“火元决刚一运行,就觉经脉有灼热疼痛感,看来以后我的混元功,只能另辟蹊径,再做打算了”
忽然她又笑了起来,心念一决,一双纤手,慢慢褪去了湿透的衣物,看了看手臂,轻声道:
“我得了这个李果儿的身体跟记忆,好像此人有何仙姑传授的冰肌玉骨功,唯有女子可修,利用先天呼吸来刺激经脉内脏,提高自身内力气血修为,况且还能以气温养身体,使其减缓衰老,气血通畅,跟北傲决到有几分相似”
想到即做,李思直接就按照记忆中的路线运功一个周天,适才开怀畅笑:
“果然,这个运气法门当真秘密又高强,不愧是何仙姑,能找到人体内部的暗穴位,真气走上一圈,真是神清气爽,心情也变好了!”
事情做完,她柔情似水的眼睛,又瞥向自己细嫩的新身体,手在胸上等处乱揉摸了一通,脸上飞红,心更急跳,惬思着丰满柔温的馨香扑鼻的身子;还有身体所产生的那种滴旋的异样感觉,李谡登时俏从飞红,娇不自禁道:
“哎,这李果儿的身体不知道吃嘛长的,居然这么辣,不对,现在是我的新身体了!”
片刻异样惊羞后,她不由芳心大动,双目激情含欲,呼吸渐重,半隆高耸的胸脯随而激情不自持的起伏,面亦泛潮,忽地身形一闪,“扑通”一声,跃进了湖泊里,畅游起来,顺带也练习起水元决。
條地“轰隆”一声巨响,一道白色的水柱子冲起三丈高,李谡托水而出“哗啦啦”无数浪花一翻,她便落至地面,叹道:
“我的功力已经有先前六成,不过还需要努力才行”
言毕,她温弯着新身体,捡起地上的衣物就开始穿了起来,心里却“扑通扑通”跳得有点快,暗忖着:
“这女人就是麻烦,不单衣物多,花哨繁杂,而且我这胸也太大了点吧,没见过猪跑,难不成我还没吃过野猪肉嘛!”
同时,她已穿好一条刺绣精美的束胸,极为贴臀,又穿上外面得多褶斜裙,又失笑道:
“嘿,我梳不来头发这可怎办啊。”
话音刚落,忽然听到一个慈祥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我来帮你梳头发就行了”
回首一探,不是春丽,还能有谁。
李谡喜道:
“姥姥,你怎知道我跑这里来了?”
春丽冷道:
“我就晓得你晚上要悄悄跑出去玩,叫我好一阵找,这林子也太黑了,你也不怕猛兽虫子…”
李谡听闻这饱含深情的简单话语,心中也有几分莫名感动,鬼使神差道认了个错,心中也有几分的惊奇:
“这有点不对头呢,我怎如此多愁善感了,而且还会给人认错了!“
少顷,一双手温情帮助着李谡梳头,而她半蹲在地上,柔英托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好了,起来吧”春丽淡淡道,见其飞快起身,又道:
“明日一早我们就去保宁都护府,这次李承恩将军所托与你,定要做出几分成绩才是,我给你带了一套明光铠,不过…”
李谡听见有铠甲,又是一喜,因为这裙子她真不不大习惯,而且士兵们那看她的眼神,好比两个基佬,叫其全身虽不至于起鸡皮疙瘩,也难以接受;回头见春丽神色凝重,不期然的收敛心神,便道:
“姥姥,走吧,夜深了,睡觉吧!”
夜的确很深了,但有一个人此时却全无困意,只见他脸容苍白,双颊瘦削,眼神阴沉,坐在一间大门敞开的屋子正首。
正是李磐。
居中的探子罗元,见自家三少爷,****一封密信后,就阴沉得可怕,出口问:
“磐少爷,发生什么事了?”
罗元话方出口,李磐啪的一掌击在桌上,桌子顿时碎断,茶杯等物纷纷掉落在地,霍然起身,紧握双拳厉声道:
“土蕃人欺人太甚!”
说着,双目微闭,吩咐道:
“你先下去吧,让我一个人静静”
罗元领命离去后,李磐起身踱步,神情冰冷,双眸寒芒一闪,自语道:
“但愿这一切不是真的,李谡,希望你没有死”
长夜散去,新的一天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到来。
大金镇军营一座营房帘帐被人拉开,走出一名穿着明光铠,英姿飒爽的女人。
晨曦暖暖地地照在李谡身上,她揉揉惺松的睡眼,穿着一身劲装,感觉舒服多了,吃过早饭后,她便找到了司马宏毅,要挑选几个侍卫。
司马宏毅顾自沉默,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但很快就奔进春丽,进门就破口大骂:
“嘿,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赶紧叫人集合,我亲自挑选!”
司马宏毅看见杀气重重的春丽,讪笑道:
“哈哈,那个,春丽,这里是军营,调兵遣将,我做不了主,这可是军机大事,需要都尉或者是上级下命才行!”
第105章:袭营()
李谡收功,凝神屏气,回味着刚才那内力运行的线路,将其牢牢记在心底,高耸半隆的酥胸亦渐平抚,杂乱急促的呼吸亦趋绵缓。
突地,一声如雷杀声响起:
“这群唐人统统不能放过,你们给我杀!”
杀声震天,只见大金镇营外闪现出三名气势汹汹的大汉,为首之人身材高大雄壮,双臂裸赤,虬肌集堆,凶眉恶目,左手执盾,右手握锤,飞身扑向,绕营巡逻的轻骑火长,未及躲避,当场把这人轰毙,亦将其坐骑所劈两半。
“大家给我杀啊…”
壮汉暴喝一声,冲势不减,飞身扑进营门,势猛无及。
大金重镇士兵们无不骇然,被突如其来得土蕃人,打了个措手不及,怔在原地。
“大家快结阵,杀啊!”司马宏毅惊喝命道,霎时,校场上数十名士兵回过神来,同一时间抽出双面利刃—陌刀!
“骼”的一声,纷涌扑上截击。
来人尽属高手,特别是为前壮汉,手执一锤一盾,击无虚发。平戎军将士虽久经沙场,经验丰富,但遭逢此人左右开弓,攻守得无懈可击而出现场面异常混乱。
“砰砰”几声,有几人被之击倒受伤,“啊”的同声惨呼,听来让人心寒,刀光剑影,金铁撞交之声不绝于耳,战得异常激烈。
“杀啊…”然升起,无数土蕃人从四面八方向军营汹涌攻击而来。
帐内的李谡见此情景,不禁心头一痛,是为死去的将士及沙场上挺身而出甘为百姓们抵难之受伤的将士而痛。
“欺人太盛!”一声娇叱,李谡从毡房内腾空飞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向当前袭至的执锤握盾之人,凌空闪电飞出一腿,正踢向其手执巨盾上,发出“当”的一声震响,一拼之下,壮汉冲势顿时被制后退,而李谡却借一蹬之势腾身半空,如腾云驾雾,更若天神降凡,威风凛凛,高手风范尽显无疑!
沙场凶险非常,唯将士见到来人乍现,尽皆让步,甘为一睹神采而冒死。抬首仰视,只见此人一头束发,身穿红黑明光铠,纤腰毕现,馨香四溢,美目游望,不是李谡还有哪个。
那三名土蕃高手,豁见李谡,立撇下一众唐军,纵身改向齐攻于她,三人气势汹汹,如旋风般腾空扑击。
“快……快保护公主!”司马宏毅大骇,即命士兵上前护驾。
司马宏毅一声命下,众将士顿身如急矢般扑上来救,三名土蕃高手更刻不容缓,身在半空,急变招加速迫击,其中二人闪电般借为首大汉手中盾。锤之力一蹬,跃得更高,三人立把李谡三条退路全部封死,意欲立置死地。
而李谡却气定神闲,丹田一道寒气升起,由日中透出,骄指贯劲,似是还以劲招之前奏!
就在此时,二个土蕃人手中各挺长柄马刀,幻舞一片刀浪分别向李谡脖颈左右劈去,势汹难匹,惊险万分,凛冽的刀劲寒气在尚有五尺远时己将其青丝吹起拂扬,猎猎作响,威势好不惊人!
司马宏毅摹地踢飞一个土蕃士兵,身形一闪一幌,从混乱中暂时摆脱出来,双眸暴睁,看得目不转睛,仁立一边,也是为要一睹李谡绝学,心中更震骇万千:
“公主竟有如此身手,当真奇事!”
同时,只见李谡看似不动,但在马刀劈近,势燃眉睫的刹那间,突然头下脚上一个险极迅极的倒翻,巧好避过,“当”的一声,震耳欲聋,两个土蕃人劲疾的马刀猛然撞击一处,火星迸溅,流芒泄减。
然而,那为首大汉却挥锤从下捞袭其首,李谡正身停在半空,凤眸落地一睁,暴射出的的神光,这道目光的威势不独可震慑苍生,亦将眼前的刺客慑气心神大乱,功力不由急卸几成,这种无情死灰,配合其公主星者气质,即使是绝世高手苦练一生亦无法仿效得来,直盯得此刺客魂飞散,惶然万分。
什么眼神能将一名高手吓得屁滚尿流——
此招正是她最新所悟,雨恨云愁!
眸光似寒冰无情,万物在这样的眼神中,尽显渺小,自卑。
同一时间,手腕一抖,通生罡风,骄指如通闪电疾戳!
一指,非但把巨盾当场轰碎,更打出一种飘逸出尘,狠辣脱俗的气质。那大汉盾碎人伤,痛呼着吐出鲜血重坠地上。
李谡虽己留手,唯为首壮汉仍向下直坠,以其功力根本无法可杀她;那手执巨锤的壮汉甫着地,即展身而逃,当料,两条人影己翻身挡路于前,正是春丽、司马宏毅。
壮汉一声暴喝,右手电闪挥出一记直拳直击轰出,他拳极快,但春丽比他更快,左手疾抓,扣住其冲来手腕,另一只手向其脑门一抓,“咔”得一声,脑袋被抓至爆裂,春丽劲力暴吐,“轰隆”一声巨响,壮汉的头宛若一个大西瓜给春丽打爆,被其击杀当场!
另一面,两名斩马刀手,见势不妙,正欲退去,司马宏毅雷喝一声,擎刀杀去,“叮叮”不过数招,二人就被司马宏毅当场挑飞兵器,其余将士蜂拥而上,乱刀剁死,不过少顷,两人变成一堆肉酱。
其余土蕃士兵见三名头领死去,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句:
“快跑啊…”
来势汹汹的土蕃士兵,纷纷拔腿就跑,来的快,去得也快;司马宏毅见大金镇众将士们欲痛打落水狗,狂命追击时,他雷嚎一声,命令道:
“回来!穷寇莫追,保护公主!”
说时,司马宏毅疾步走到李谡面前,半跪于地,见礼道:
“公主,末将无能,害土蕃歹人来犯,惊扰您了!”
李谡正回味着刚才司马宏毅凌厉的刀法,欢悦地笑道:
“无妨,司马宏毅,我观你武艺不错,不知师承何派?刚才那几招刀法狠辣至绝,招招凶狠,式式取人性命,若是可以道出,传给军中将士们…”
司马宏毅双眉一跳,满头黑线,索性闭口缄默,装作哑巴。
春丽向二人扫视一眼,便插嘴道:
“果儿!武功秘籍乃是师门之密,岂能随意过人耳口,你这孩子,这不是逼他吗?”
说到此处,春丽又满脸不屑,接道:
“嘿,无非就是神策傲血而已…”
“春丽!你再敢多说,当心祸从口出!”司马宏毅闻其还要详细道出来历,立时怒斥道。
性格泼辣的春丽居然被吓住了,让李谡有几分错愕,瞬时微思:
“傲血,听名字好像就跟北傲决差不多,但绝对不是,这种简洁利落取人性命的刀法,应该是军中实战性刀式…”
转念一想,李谡也不纠结此人武功,瞥了一眼,不少受伤的将士们,此时不收揽人心更待何时!安抚道:
“司马将军,单凭刚才所露一手的武功来着,足见你武功非凡,且调度士兵有序,真是难得的人才!我大唐之福啊!”
李谡说得自己都觉恶心,又见春丽摇首失笑,也不恼,转口又朝将士们慷慨激昂呼道:
“在这次对“土蕃”自卫还击战中,我军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再此,我仅代表,父皇、大唐、保宁都护府,以及广大的戎边官兵们及将军和百姓们,向大家表示:衷心的感谢以及诚挚的慰问!继往开来,我们不仅要坚守国土,不让寸土;更要给土蕃及其它冒犯神州豺狼虎豹们痛拳还击,要以…为实现自己军旅理想还有为了家人和平幸福生活而努力奋斗!”
说着说着,李谡竟然又激声道:
“正义必胜,和平必胜,大唐必胜,必胜…必胜”
众人听得懵逼了,纷纷不知所错,愣在原地。
李谡本觉说得还很不错呢,见大伙这幅模样,失望着又道:
“大家都幸苦了,今晚宰羊饮酒庆祝一番吧!”
“喔…”众人兴奋道。
夜里,大金镇军营陷入了短暂的兴奋期,白日一战彻底将大伙状态激醒过来,不过此刻,大家都陷入胜利喜悦之中。
第106章:试探()
忽地,如馨如兰的香风飘进校场上,众将士皆深吸了一口气,一名穿着桃红纱衣的女人,脚尖如蜻蜓点水般轻点地面,身若飞鸿,不过几个鹊落,瞬息已至校场中央。
恰逢晚风拂过,漾起那薄薄襟诀,胸口下那傲人酥胸若影若现,让人血脉喷张,莹白娇嫩的肌肤使人遐想联翩。
“好…”
司马宏毅拍掌起哄道。
军士纷纷展颜欢笑或是肃然的心情变得轻松一点,白日厮杀的沉重心情霎时得以释放。
女人自然是公主。
变身后的李谡。
“呜呜…”
倏然,箜篌弦乐声起,音色极为悠扬婉转,清脆。众人立呆若木鸡,无人可以用言语来形容这美妙的乐音。
李谡闻音而动,跳起“貂蝉抱月”这支大唐名舞;只见软韧的身体似柔若无骨,随着箜篌曲音时快时慢,翩翩起舞;那貂禅本乃艳盖古今之美女,容貌之佳,人道竟能令天上明月也不敢与之相顾;沉鱼落燕,闭月羞花本是虚无飘渺之说,凡人兵士无缘得见,只能想象;但李谡却活生生的再他们眼前,其展现出来的绝世风华,旁观诸人无不目眩神迷,目光皆已无法旁移。
箜篌弦数历来为弦乐之冠,极难弹奏,五十五弦几乎已是高手极限,春丽竟以一双秀手竟能独引六十弦…
一曲舞闭,李谡朝看得如痴如醉的众人挥手致意,娇笑道:
“好了,大家幸苦了!”
挥手之间,面目明了,众人更是颠倒。待到众人定睛看时,美目依稀传情,神色浑然迷离,身姿随和风微动,眉眼之间,竟似有无数厚意轻愁未曾言出。
欢乐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
夜深,人静。
毡房内,李谡躺在简易的床上,眉宇紧锁,暗暗思忖着:
“今天土蕃人袭营,我本已掌控局势,司马宏毅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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