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几百年以后才会遇到。最多不超过十年,我就带你们回山,有我师父的迷天阵罩着,你们就不会有危险的。”叶玉龙说。
其实,等叶朝阳恢复记忆以后,叶家人和叶朝阳身边的人,都不会在遇到天劫了。此时的叶家几人谈的话,直升机驾驶员可是一句也听不到的,他自下了飞机以后,叶朝阳就封闭了他的神识,别看在面前站着,可是什么也不知道了。
这边叶玉龙和叶朝阳、叶朝东在说话,那边李文仪母女也在说着悄悄话,你听,李文仪说:“凤儿,刚才龙儿把你拉到山头上说什么了?”
李文仪是过来人,看见苗金凤那含羞带喜地面容,就知她的儿子肯定给苗金凤说了什么,就忍不住问道。
“妈妈……”,苗金凤害羞地扑在李文仪怀里。在李文仪的再三要求下,苗金凤才低声说,“哥说,他师父给我准备了好多礼物。”
“他师父又不认识你,为什么会给你准备礼物?”
“妈,真是坏妈妈,非要问。哥说,他师父是给他的徒儿媳妇准备的,……”。苗金凤话未说完就羞得又钻进李文仪怀里。
李文仪真的知道了儿子的心思,可是她想不明白,一向对爱情空白的叶玉龙,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呢?忽然间又想到了雪玉莲,小莲还能救活吗?公司几条人命的善后事宜,都需要自己的儿子去处理,在这里是不能再耽误时间了,就顺手抱起小白,苗金凤抱起小花。而小黑除了叶玉龙的肩膀外,它是任何人都不理睬的。所有人又全部登上飞机,向北方市飞去。
龙腾公司刚刚收购的那两个工厂,座落在北方市城南,和叶玉昆的机械厂连成一片,北边与城市相连,南边与自然风景区相接,西靠绵延起伏的群山,往东就是新城区。在这两百万平方米的广阔空间内,错落有致地建立着许许多多现代化厂房,还有几栋欲与天公试比高的摩天大厦,与远处的群山组成了一幅多么雄伟壮丽的图景。
这三个工厂都是本世纪初,才建立起来的现代化工厂,布局非常合理,厂区内的绿化也搞得非常好,不存在环境污染问题。叶玉龙第一次来就看中了这三个工厂,如今虽被收购,由于假期未过,显得有点冷冷清清。但也不是完全没有人,为了早一天实现自己的理想,叶玉龙在叶玉昆原来的厂里,选拔出了自愿加班的几千名工人,在刚收购的两个厂里,为新产品的正式投产,做着应有的准备。叶玉龙也从保安公司调来五百名保安员,三班倒地在保护着这个大工厂。北方市公安局也一下子调过来三百名全副武装的警察,吃住在工厂里,日夜不替地巡逻着。
叶朝文和叶朝武兄弟二人,自大年初一晚上就住进了原来叶玉昆公司大楼内。连续两天和ZG第37导弹旅旅长袁文忠少将、警备团团长景天野上校、武警大队大队长包成功中校,以及北方市公安局付局长乐振天,商讨了龙腾公司完全防护问题,制定出一些措施,并作了具体分工。
初四这天上午,叶朝文和叶朝武刚刚在厂里转了一圈,回到大楼第三十九层的办公室内,就接到了叶朝阳的电话,不但药厂出了三条人命,叶玉龙也出了事。这让兄弟二人心情非常沉重。一会儿,叶玉昆从药业公司赶了过来,详细向两位叔叔介绍了三条人命的情况。爷仨分析了半天,一致认为是小丫国间谍所为,一是青龙帮的覆灭,他们妄图报复,二是想觊觎克癌灵的配方,才杀人灭口的。三人还没有一个意识到,敌人的双眼已经瞄向了龙腾公司,公司还没有正式生产,样品已被敌人盗取了。
爷三个又对公司的防卫作了进一步的防范措施,觉得白天不可能会出什么事,关键是晚上。叶朝文和叶朝武就让叶玉昆坐阵指挥,兄弟二人便想出来走走。
出了公司大门不远,就是一条高速公路,以路为界,西边是工厂区,而东边就是工人宿舍区和市民区。因为这里已是城乡结合部,三无人员居住的非常多,也是大多数城市最难管理的地方,市公安局也在这里安排了许多警力,可治安状况仍然非常差,是公安局老大难的地区。各种旅社、饭店比比皆是,还有许多酒吧、舞厅、赌场等等,等等,更有许许多多各种各样的人汇集在这里,干着合法的、不合法的各种各样的营生,使繁华程度和热闹程度决不亚于市里。
叶朝文和叶朝武兄弟二人,从人行天桥越过高速公路,不多远就是农贸大市场。虽值年关,各种蔬菜、鸡鸭鱼肉等应有尽有。而且都将各种摊位摆在大街上,使本来拥挤的街道更加拥挤。兄弟二人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艰难的行走着。突然,被前面聚集的人群堵住了路,不知发生了什么样的希奇事。
叶朝武嘴快,见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从里面挤了出来,忙问道:“老哥,借问一声,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大兄弟,不要问,不要看,惹不起。”老人气咻咻地说。
“老哥,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就告诉一声。”
“有什么好说的,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买了二斤二两肉,硬差了四两,谁碰到了谁不气?不但不补肉,还一拳把人打倒在地,本来就不多的牙齿,又被打掉两个,这还有天理没有?”
“那为什么不打110报警?”
“报警有什么用?人家派出所内有人,走不到地方就又放了,照样卖他的肉,小老百姓有什么办法?”
“吆呵,光天化日之下,能有这样的事?我到要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叶朝武嫉恶如仇,从来还没有遇到这样的人、这样的事,边说边就要往里挤。
那老汉一把拉住了叶朝武说:“大兄弟,不给你说,你非要问。你这一去,不是我害了你吗?你能惹得起吗?这个集贸市场卖鱼的、卖肉的、卖青菜的都是他们的人,被人们称为HN帮。那个卖肉的人称牛三爷,自称是帮主,膀大腰圆不说,还会少林武功。这片新城区谁不给他留三分情面,连管理市场的人也一口一个“三爷”叫着,办什么事还得看他的眼色行事,好象这个集贸市场就是他家的。肉他说卖多少钱一斤,就卖多少钱一斤,谁敢说个不字?那老人和我都是机械厂退休的工人,由于厂子垮了,半年都没有拿到退休金,多亏了叶玉龙收购了工厂,每人先发五百元过年。可是拿到钱,年也来到了。这不今天一开市,李老头就高高兴兴想买两斤肉回家包饺子吃,却挨一顿打。你看划来不,这大过年的?唉!”
叶朝武只气得钢牙紧咬,怒发冲冠,说:“老哥,你先等一下,让我给您出气去。”
老汉又一把拉住了,说:“你这不是找死吗?他喊一声,就能来一百多人,而且好多会武功的。你就先忍一下,他们蹦达不了几天啦!”
“这又为什么呢?”叶朝武不解地问道。
“你没听说过吗?三个大工厂都被叶玉龙收购了,你想叶家人能不上这里来?那叶家人都是腾云驾雾的神仙,出来一个三岁的小孩,都能打倒七八个大男人,叶家人更不会让这种恶霸兴风作浪的。”老汉神神秘秘地说。
“谢谢您对叶家人的信任。我就是叶家老四,叫叶朝武,现在是龙腾公司保安部付总经理,老哥,这一回您该让我过去了吧?”
“您真的是叶家人?”
“叶家也只是奉公守法的平凡人,没有人会冒充吧!”
“那好,老天爷,我们终于盼来了!走,我跟你携衣服去。”老汉忽然来了精神,边往前挤边高喊道,“老少爷们,请让一让,叶家人来了!”
这一句话可比敲锣打鼓吆喝都有效,围观的人一听叶家人来了,“呼啦”一下子就让出一条道,叶朝武二人很容易走进中心。
叶朝文没容这老汉讲完,他就挤进了人群中,弯腰扶起了刚刚站起又被打倒的老人。再看老人真的非常惨,满嘴满脸都是鲜血,身上也斑斑点点,买的肉也被故意踩得看不出是肉来了。
叶朝文扶起老人,说:“老大哥,告诉我是谁打了你,不要怕,有我呢!”
未等老人说话,肉摊子上走出一位年约三十岁左右、身高体壮的大汉,右手拿着一把尖刀,左手拿着一个圆棒,边走边摩擦着刀,说:“这位大爷,谢谢你出来主持公道,这老头割了二斤二两肉,却只有十二元钱,这大过年的赔钱的生意谁会干,我就又去掉四两肉。大爷,您给算算一斤八两肉,七元钱一斤,应该多少钱?见他可怜就没有要零头。这老头没良心,转了一圈说少了四两肉,仗着年纪大,张嘴就骂人。俺是HN人,就忌讳别人骂俺老的。见他年纪大让他一次两次。可他仍然骂,是个泥人也有三分火气。我就推了他一下,他栽掉了牙。这位大爷,各位老爷们,给俺评评理,都象这老头欺负俺这外乡人,还有外乡人的活路吗?”
这大汉说谎话脸也不红,而且嘴象机关枪“嘟嘟”一气说了这么多。
叶朝文道:“你就是牛三爷?”
“大爷,作贱俺了是不?在您面前怎敢称爷字,牛三,就是俺。”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刚才你也承认了你推了他,而且他也受了伤,你就必须拿出钱来,陪他先去看伤,然后再理出谁是谁非,你看这样可好?”叶朝文明知此人是个泼皮无赖,仍然强捺下心头火,说。
“大爷,这样说好象有点不公平,这老头无是生非,耽误了半天生意做不成不说,还被昧良心的趁乱偷走了一大块肉,你看我损失有多大?打人是犯法,难道无事生非,骂人就不犯法了吗?再说我也未打他,大家老爷们有谁看见我打他了?”
牛三振振有辞,刚说完,人群就响起一连串捧场声,七言八语,都说老人该打该罚,不用问都是牛三一伙的。
此时,叶朝武和那老汉已经走了进来,老汉说道:“牛三,你这完全是恶人先告状,你看他嘴肿得不能说话,就胡言乱语,你还有点良心没有?他明明给二十块,你找他四块六,我当时就在场。大家老爷们,都可以看看,这老人只有十二块钱吗?这还带着油手印的四块六毛,是不是你找的?”
老汉边说边将割肉老头口袋里的钱都掏了出来,共有五六张十元的。
人们终于从割肉老头,那愤怒委屈的面部表情,和其身上的钱认出了牛三的真面目,都用愤怒的眼神看向牛三,却是敢怒不敢言。
牛三一看被揭穿,泼皮无赖的真面目,终于暴露了出来,张口就骂道:“你这老杂毛,是从哪旮旯儿蹦出来的,老寿星吃砒霜,真的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
如果没有人出来证明,叶朝文还真拿牛三没有办法。此时一见牛三露出了真面目,不由大怒道:“牛三,这就是你说的老人无事生非,欺负你?”
“怎么着,你TMD也是活得不耐烦了?”
叶朝文生就的火爆脾气,遇见讲理者,还能忍下去。遇见不讲理者,他那火爆脾气就爆发了。谁也未看见他是怎么动的手,人们耳轮中就传来了两下清脆的耳巴声。
“呀,你怎么打人?”牛三双颊眼看着肿了起来,忍着疼,吐出一口鲜血,吐字不清,含含糊糊地说。
“打人,不是你教我的吗?骂人就要挨打。”
“老家伙,你真的活得不耐烦了,敢惹你家三爷?”牛三边说边挥舞着一刀一锥,使出一式少林“螳螂刀法”中的“双星望月”,人刚动,那无匹的气势便涌了出来,凶狠无比的扑向叶朝文。
此时,本就不小的空间,围观的人群一见动了真刀,慌乱的让出了更大的场子,远远的观看着。而在牛三动手的同时,从人群里走出四十多条大汉,手里拿着各种各样的“武器”,棍棒刀叉,还有几个手里掂着称,将叶朝武和两老汉围了起来。
叶朝文一见牛三气势惊人地奔了上来,不由“哈哈”大笑道:“牛三,想不到你还真敢动家伙,这次不能轻饶你了!”
叶朝文一生不知经历几百次生死大战,哪将牛三这种只学了少林武功皮毛的人看在眼里,身子站着连动也未动,见牛三刀气临身,左手握拳往面前一竖,猛然迎向牛三的右胳膊,右手竖掌斜切牛三的左手腕,提起右脚踢在牛三的气海穴上。说的时间长,实际上就是人们一眨眼间,就听到两声骨头碎裂的声音,和一声牛三那凄厉的惨叫声,紧接着便是身体和地面接触发出的“扑通”声。
牛三落地后,手中的凶器也甩出去好远,同时也传出牛三那杀猪般的叫声,令人毛骨悚然。只一招……不,是半招,因为叶朝文的招式还没有完全发挥出来,只是他的功力太高,招式刚一成形,发出的劲气已将牛三击伤,被震飞出去,叶朝文已经发动的真气无法再收回,三股真气合为一股,击向两米外的水泥地上,发出“砰”的一声,炸成一个大坑。而牛三就在这一照面之下,落了个双手折断,武功被废,昏死于地。
叶朝文一是高估了牛三的功力,觉得他能气溢体外,必然是有两下子,就使出了“悬崖勒马”,想先废了他两条胳膊和内功,再摔他个狗吃屎。叶朝文也没想到自己服用筑基丹以后,功力增长这么多,招式还未发出,就震伤了牛三。
叶朝文看也未看牛三,双眼怒视着那些手拿凶器的四十多条大汉。身上也不自觉地发出了一股无匹的煞气,他一生久战沙场,死在他双掌之下的歹徒何止几百〃奇…_…書……*……网…QISuu。cOm〃,几十年凝聚成的战场煞气,岂是这些地皮流氓小混混所能抵抗的。只见四十多条大汉变成了软脚鸭,“扑通”“扑通”“扑扑通通”,四十多人没有一个能站立的,全部吓趴在了地上,有的大小便竟然失禁,发出阵阵难闻的气味;有的已经昏死过去,只有几个还有清醒的意识。
四周的人也抵抗不了这种煞气,纷纷向后倒退,更有几个体弱胆小的人也摔在地上。场中的两个老汉虽安然无恙,却也被惊得目瞪口呆。
叶朝文运功说道:“我是叶家老三,名叫叶朝文。诸位若是为国为民,便是我的朋友。胆敢为非作歹、欺压良善者,就是我的敌人。你们还想动手吗?”
几个清醒的歹徒一听是叶家人,心中说:我的妈呀!你个不知死活的牛三,怎么不问青红皂白惹上了叶家人,那还有好果子吃?别说我们四十多人,就是再来一百人也不是人家的对手啊!机枪、冲锋枪、炸弹、手雷一起开火,都不能伤叶玉龙一根毫毛,面前的叶老三,已经五十多岁,肯定是叶玉龙的长辈,武功岂不是更可怕?怪不得牛三一招未接下,就倒在地上,不知是生是死?几个人哪还敢再动手,只能乱七八糟地喊着:“叶爷爷,叶大爷,饶命啊!”
叶朝武一看他的三哥发怒,就知不好,所幸他有了储物腰带,各种治伤药都随身带着,急急忙忙地一个一个治疗着。
这时,叶朝文一声“来人”,又把刚治好的人吓得趴在地上。随着叶朝文的话声,从人群里走出二三十名龙腾公司保安人员,一齐向叶朝文敬了个军礼。
叶朝文说:“张永旺、刘器宇,你们派人把他们的名字,和身份证号码记下来交给我,等会儿把他们全部送到派出所去。放心,他们不敢再跑,跑到天涯海角,叶家人也有能力把他们抓回来。”
张永旺和刘器宇急忙派出六个人执行叶朝文的命令。
此时,围观的人群已经人山人海,那些卖菜的、买菜的、走亲串友的、游玩散心的、形形色色的人,都安静的站在四周,更有的爬上高处,还有许许多多听到消息的人也跑了过来,和先到的人一起密切的关注着事态的发展。人群中当然也有各大媒体的记者,不失时机地取出摄象机、录音机将这一刻发生的事记载下来。
叶朝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