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你小心过度了。我的身边有一个班的警卫战士,他们都是特战队的精英。几十年来多少间谍想从我这里盗取情报或者想要我的命,都是以失败告终。不过保护我的战士也牺牲了好几位,这是让我最内疚的。”
“伯伯,你那些战士对付一般人可以,遇到小R国的隐者就如同摆设。”
“这个……,我听他们说过,连M国也无法防护,那你能不能防着隐者的偷袭。”杨教授担心的站起来问道。
“伯伯,你知道我是叶家人,就不应该问这个问题。据说小R国的隐者功夫还是从我们中国学去的,不论小R国来多少隐者,只要我二伯一声令下,他们就会现身出来,乖乖的束手就擒。”叶玉龙说的并不是大话,几个月以后,小R国派来隐者门的十九名精英,全部落入我国法网。不过,此时的叶玉龙对叶朝阳有一种盲目的崇拜,对叶家弟子也太相信了。其实,叶家人除叶朝阳、叶朝文兄弟几人能看清隐者的身形外,其他人都无法看到。不过叶家武功奇妙无比,隐者只要一动,叶家弟子便能根据气流的流动发现隐者行迹了。
杨教授虽然是中央委员,但对叶家仍是一知半解,只知叶家人是维护国家稳定的,不到国家遇到危难,叶家人是不会现身。就是有叶家人这一层的神秘关系,让一些想搞分裂的势力,不得不收敛。许多人都知道叶家人只听命于总书记的指示,任何人都无权让叶家人出面,就是想也找不到叶家人在哪里啊?叶家家主的电话号码是和核武器的动用是一样的。只有每届的总书记才能有权动用这两大力量。这也是各派别、各势力的平衡木,没人敢不尊重总书记,更不敢扩张自己的势力,惟恐总书记发现了,一个电话就会让他们永远消失。叶家人的神奇功夫虽没见过,单民间的传说就让别有用心的人胆战心寒了。如果总书记遇害,叶家人会采取极端的报复,这也是许多官员都明白的。谁知道总书记身边有多少叶家弟子?那种来无影,去无踪的功夫,决不是平凡人所能应付了的。
杨教授想到这里,这才松了一口气,对叶玉龙说将图纸和说明书带走,并没有反对。可是,计算机在这里,任何国家得到都可仿造出来啊!急忙问道:“小龙,这台电脑你是否也带走?”
“电脑就不必了,只要你输入密码、指纹后,任何人得到它都无法使用,也无法复制出来。因为他无法破解开防火墙,里面的主机我也设了机关陷阱。如果硬要拆开,主机就会自动爆炸,虽不能伤人,却能将主要配件炸得尸骨无存。”叶玉龙神秘地说。
“这么厉害?”
“我小龙研制出来的产品,不经过我的同意就想仿制那是不行的。”
“臭小子,就会吹牛。不过,小龙,这种计算机的问世,可是让我们国家在这方面领先了好多年啊!是你自己筹建个公司,还是让我给你联系个公司生产呢?要知道这种计算机用到国防上,可是让我国在信息战立于不败之地!”
“伯伯,现在还不行,还必须经过一系列的实验,才能正式投产,微型光子计算机我已经研制成功了,超导计算机还没有完成。这种智能化的计算机,必须经过一系列实验,放在你这里,就是让你实验的。电池是高储能电池,一年内是不需要换的。离你的生日还有几个月,请您在这几个月中试用它的各项功能。防火墙,你可以联系一些黑客高手,在网络上声明,若能攻克你的网站,由我付给一百万美元的诱惑来使他们攻击。只有这样才能试出它的防护到何种程度。以三个月为限,到时,我就会大量生产。暂时还请伯伯保密,不向任何人说起,你和我都会安全一些。”
“可是,我是中央委员啊!这样的大事,我不能长久隐瞒下去,党性也不允许我啊!”
“伯伯,现在告诉中央,只能是个半成品,等实验以后马上就可以投产,中央岂不是更高兴?反正我是叶家人,中央除几个常委外,无人有权干涉我,你一切都推在我身上吧!也可能我二伯很快就会来到北京,那时就由二伯去决定。再说,我只是个小屁孩,说出去有几个相信呢!我二伯来了以后,安全方面也有了保证,岂不两全其美!”
“好吧,就依你的。我可是要好好看看这图纸和说明。”
就这样杨教授看起来就没有头,直到天黑了,杨教授才不舍地交给叶玉龙。更邀请叶玉龙到家去吃饭,被叶玉龙坚辞了。
叶玉龙刚走到小区门口,便看到了餐馆内发生的一切。见老板不已不饶,那个男子坐在一边窃笑。就忍不住走了进来主持正义,当他看清女的时,不由“咦”了一声:“怎么是你?”
苗金凤抬头看见是叶玉龙,脸“腾”的一下便红了。她很想见到叶玉龙,可不能在这样的地方啊?为了礼貌只好低下头去,说了声“谢谢!”
叶玉龙看清是火车站遇到的那个女孩时,就好象一把尖刀猛然插进心里,一种好疼好疼的感觉让他怒不可曷,急步走到那个男子身前。
谁也没看见叶玉龙是怎样出的手,那个男子就汗如雨下,痛苦得呲牙咧嘴,就是叫不出来。滚倒在地上,碰翻了两张桌子,又强撑着想站起来,却努力了两次都没成功,只好又在地上翻滚着。
此时,不大的餐厅内已经挤满了人,却无一人说话,都被这个男子的惨状惊寒了心。
苗金凤虽然极度痛恨这个男子,却也看不下去了,轻轻一碰叶玉龙,说:“算了吧!”
叶玉龙怒气稍平,隔空点了两下,那个男子才停止了翻滚。叶玉龙平静地说:“说吧!”
那个男子痛苦得脸都变了型,惟恐再受惩罚,顾不得擦去脸上的鼻涕、眼泪、汗水,急忙说:“我说,我说,昨天和今天都是我故意蹭了那小姐一下,才使她摔碎了盘子,我赔,我赔,只求爷爷饶命。”
那男子边说边掏出身上所有的钱,约有一百多元,跪在地上却不敢起来,只好双手高举着。
叶玉龙示意老板收下。
而老板却不敢接,对叶玉龙说:“公子,今天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抓住事实,胡乱批评了小苗,请您和小姐不要生气,那些盘子摔了就算啦,也值不了几个钱。公子就算了吧?”
老板是生意人,自然知道利害关系,那个男子是黑社会的人经常过来收保护费,要一百不敢给九十,怎敢收他的钱,开个小餐馆容易吗?这样的人他根本惹不起。对于叶玉龙他虽不知姓甚名谁,却知是小区里住户。能住在这里面的人,不富即贵。他做的就是小区里住户的生意,他哪敢得罪叶玉龙?何况虽然不知叶玉龙使的什么手法惩罚了那个男子,但决不是平凡人。两方面都得罪不起,只能自认倒霉。
叶玉龙好象能看懂老板的心一样,说:“老板,你应该收下赔款。你更不用害怕,由我给你撑腰。如果他再敢找你麻烦,我会让他吃尽苦头后,再把他送进监狱。”
围观的人也一致同意老板收下钱,说,决不能让这样的小混混好过,不送进公安局就便宜他了,七言八语要痛打落水狗。
老板无奈收下了一百元钱。
叶玉龙说:“一百元够不够?”
老板忙说:“够了,够了。”心里说,两天打碎了六十多个盘子,两元一个,也得一百多元,可是那个男子给的钱敢要吗?这一百元也必须给他放好,恐怕还要赔点利息。唉,叶家人啊,为什么不管管这些无恶不作的地皮流氓啊?
这真是懦弱的太可以了!呼喊着要叶家人管,为什么不从自身做起,每一个人都反抗恶势力的猖狂,还能有恶势力的存在吗?
叶玉龙见老板收下钱,说:“老板,你也应该向这位女生道歉。”
老板忙说:“应该,应该”。走到苗金凤面前,真诚地道了歉。
叶玉龙双目一看向那个男子,那个男子不用叶玉龙吩咐,立即向苗金凤面前爬了一步,向苗金凤磕了一个响头,说:“小姐,是我的错,惹您受气了。您大人不记小人的怪,我再也不敢啦!”
那个男子在叶玉龙的示意下灰溜溜地走了。
叶玉龙没有看到,餐馆内其他人可是看到了,那个男子临走时射出的目光,就如豺狼的目光一样,凶狠中带出的唳气,让看到的人打个哆嗦。叶玉龙此时若是提取了他的记忆,决不会放走他的,更能顺藤摸瓜将白虎堂一网打尽,也能避免苗金凤的一次死亡,唉!真是命运天注定,也算是苗金凤该有此一劫吧!
此时,叶玉龙说:“老板,她是我的表妹,我找她快一个月啦。打工只能到此为止,这是一百元钱,炒几个菜,等会给我送去,9号楼。”又低声对苗金凤说,“给我走吧!”
苗金凤心里说不去,可脚不听使唤,忐忑不安地跟着叶玉龙走向别墅小区。
叶玉龙也不知自己怎么啦,三次见面都让他的心好疼。见到苗金凤竟然边上学边打工,而且干的是最苦最累的活,心疼得真想把她揽入怀中,来抚平她心灵的创伤。他想不道如此美丽漂亮的女孩,本该受到亲人的呵护,在亲人的关爱中成长。现在的社会上不起学的孩子已经非常稀少了,难道她的家庭非常贫困吗?不知受到了多少辛苦和委屈,促使叶玉龙一定要和她长谈一次,彻底改变她的人生轨迹。
当苗金凤跟着叶玉龙来到他的家中,被富丽堂皇的摆设惊得一愣,随之便恢复了平静。有钱的人过得似天堂,而自己是穷人家的孩子,对于富人家的东西,有了漠然处之的心态。
叶玉龙见苗金凤对自己家中的豪华,无动于衷,就知苗金凤是一个刚强的女孩,是不会为钱出卖自己的,心中增加了对苗金凤的钦佩。见苗金凤呆呆地站着,递给一瓶饮料后,说:“快坐下,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我叫苗金凤。”
“苗金凤?马金凤,你一定是河南人,你的爸爸妈妈也非常喜欢听豫剧,才给你取名金凤。马金凤可是我们河南人的骄傲啊!”
“你不是江城市人吗?怎么又成了我们河南人。”
“我爸爸的第二故乡是河南鹿邑县,妈妈虽是江城市人,但在我爸爸的影响下,也成了豫剧迷。所以,我才知道河南洛阳豫剧团有个马金凤,一出《对花枪》不知唱动多少人的心。”
“我不知我的父母喜欢不喜欢豫剧,他们都是普通的工人,才给我取了这个俗名字,让你见笑了。”
“名字都是父母所取,有什么可笑的。再说名字不能代表一个人的人格。汪精卫的名字好听吧?可他却是一个人人不耻的大汉奸。所以,不要以名字俗不俗苦恼,关键在于一个人的品德和志向。你的父母大人现在可都安好?”
“我是个孤儿,父母在我八岁那年因车祸去世了。”
“什么,你竟是个孤儿?”叶玉龙心中一阵疼痛,好可怜的人啊!
“是我的叔叔把我扶养长大的,更是父母原来工厂的工人们将我养大的。”
“能谈谈吗?”
这时,那家老板送来了美味可口的饭菜,又掏出三十元钱,作为苗金凤的工钱硬塞给了苗金凤。而后又将叶玉龙给的一百元放在桌子上,认死都不收这顿饭钱,说是他向二人的赔罪,如果能看得起他,认为菜做得还可以的话,以后多照顾他的生意,就千恩万谢了,并留下电话号码。
叶玉龙也不得不佩服此人做生意的精明,懂得感情投资的重要,更会说话,让你明知是套,也得往里钻。所以,叶玉龙并没有再坚持付钱,先给老板倒了一杯茅台酒,又拿出一盒大中华香烟让其收下。
这个李老板也是爽朗人,一仰脖将酒喝下,抽出一支烟,点着后,将余下的烟放在桌上,笑着离去。
李老板走后,叶玉龙说自己吃过了,让苗金凤快吃。当苗金凤吃过以后,在叶玉龙的又一次请求下,苗金凤终于敞开了自己的心扉,将十来年的遭遇第一次向人诉说。
叶玉龙已是半仙之体,喜、怒、哀、乐,对于他来说已是勾不动他的情绪了,可苗金凤的诉说,却让叶玉龙不止一次地流下了同情的眼泪,这可能是关心过甚之故吧!
听到苗金凤又一次提到打工,叶玉龙忍不住问道:“你既能考上中国A大,学习成绩肯定是非常好的,为什么不找份家教,既受人尊重,工钱又高。”
“唉!你可知找工作是多么难吗?别人找不到可以等,我却不能等啊!贷款利息每月就得175元,我还要吃饭,还要准备明年的学费,再苦再累我也得干哪。”
“你真的受苦了,我过罢年就满十九岁了,你多大了?”
“三个月前才满的十八岁。”
“好,太好了,我妈妈整天想要个女儿,说什么男孩向父,女孩才向妈,小凤,你做我的妹妹好吗?”
“你可怜我?”
苗金凤自第一次见到叶玉龙,便感觉道有一种亲切感、依赖感,一个月以来一直在思念着他,可真的认识了,关系近了,她的理智让她不得不退缩,她与他有天壤之别啊!若叶玉龙也是一个穷苦人家的孩子,可能她会爽快地答应,富家郎,靠得住吗?自己没有亲人,一步迈错,那自己只有死路一条啊!
“我也不知道是同情你,还是可怜你,或者是喜欢你?总之,我不想再看到你吃苦受罪,既然你怀疑我的动机,此事就暂且不提。不过,你的工作我给你辞了,我就请你做我的私人秘书吧!月薪一万,绝不耽误你的上学,每天下午,可以帮我跑跑腿,打印一些文件,并替我管好经济帐目等。我来北方市时间短,非常需要几个可靠的人帮助我,你愿意吗?”
叶玉龙最后一句,几乎带着乞求的口气,生怕苗金凤说出个“不”字来。
“给你当秘书?”苗金凤怀疑地说。
叶玉龙将自己怎样到深山学艺,下山后,想干一番事业的理想,以及自己是叶家人的事都说了出来,最后又说:“我收购了一家保安公司,员工就有七、八千人。又买了一块地,准备建龙腾研究院。这是我第一次干事业,没有一点经验,惟恐一个想不到,公司散了架。最近,我还想成立一个药业公司,整天忙得我晕头转向,你能帮帮我吗?”叶玉龙又一次请求道。
“怪不得整天不见你的人影,原来你是一个大老板。好,我答应你。工资我可不能要那么多,给个几百块就行了。”
“真的?你真的答应了!”叶玉龙高兴得象个孩子,几乎要跳起来。
苗金凤见自己的决定,竟让叶玉龙高兴得这样,如果答应做他的妹妹,还不知怎样高兴呢!这才完全相信叶玉龙是个好人。
叶玉龙平静下来,说:“工钱嘛,以后可能还会增加,暂时我的秘书都定这么多。明天下午,你就要上班,和我一起去看一家药厂,好吗?”待苗金凤答应后,叶玉龙取出一沓钱说,“这是一万元,算是你第一个月的工资。明天你把钱寄回去,把欠的债还清可好?恩,不好,一个女孩家带这么多钱不安全,还是明天下午我和你一块去寄吧。时间不早啦,我送你回学校,不过,为了你的名誉着想,对外就说我是你的亲表哥吧!”
苗金凤被感动得热泪盈眶,想不道叶玉龙待她这么好,时时处处为她着想,真是梦中的那个他呀!
叶玉龙刚站起来正准备送苗金凤时,突然响起了门铃声,丁奇和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叶玉龙急忙揖手让客,又是拿烟,又是敬茶,忙活了一番。
丁奇介绍道:“叶总,这位叫水向东,北京大学建筑系毕业,在北建集团第九十八公司任付总,干了五年。因与总经理意见分歧,产生了矛盾,愤而辞职。他是建筑方面不可多得的人才,今天下午在招聘会上找到了他。所以,领他过来和你谈一下。”
叶玉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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