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正事,我想问一下伊沙,在两部小说里我看到了另一个小说的影子。我不知道伊沙是否读过,但是我想伊沙是知道这部小说的:《 北回归线 》,如果不知道我会对伊沙有一点的佩服。
我这不是在说伊沙的作品是在模仿谁,而是说出我看完《 迷乱 》与《 狂欢 》后的一种真实感受:中国的《 北回归线 》。
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伊沙小说带给我的震撼与力量和我当初看完《 北回归线 》的震撼与力量是一样的。或者说是超出了当年《 北回归线 》( 下面简称《 北 》 )带给我的震撼。
《 北 》一书是一部世界文学史上的里程碑,它的出现标志着一个崭新的文学时代开始了。而伊沙《 迷乱 》与《 狂欢 》我觉得是中国文学史上的另一座里程碑,但却不是中国文学上崭新的一页,为什么不是?我想伊沙的感受比我要多。说句难听的话,在伊沙小说帖子里胡说八道的人又有几个读过《 北 》这本书。
关于很多网友讨论关于伊沙小说中充斥了太多他自己的影子等等言论,我觉得说这样的话你连个最基本的读者都算不上。也许我这么说太偏激了,但是我认为,喜欢一部小说不一定喜欢它的作者,关于它的作者是张三李四王二麻子根本就跟小说本身的好坏没有任何关系。难道你在吃过一道好菜后还去讨论这菜的祖宗是谁吗?
还有,就我本人读过的小说里,凡是稍微入得了眼的小说几乎大部分都是来源于生活,来源于作者本身的一些经历。
脱离生活,脱离现实的小说还能叫小说吗?那叫编造。一部凭空编来的小说将是多么的空洞无味的。很多美女作家的作品已经证明了我的看法。
所以我想提醒那些喜欢看小说的时候讨论小说来源与作者的朋友们:请记住,你是读者,你在读的是作品而不是作者。
现在总还有一群人喜欢拿伊沙的小说跟这个比跟那个比( 跟王小波比 ),我想问那些比来比去的一句话,如果你遇到两道同时爱吃的菜就要比较出哪个更是你爱吃的,然后放弃另一道菜吗?
小说作为文学中的一种载体,它本身的魅力取决于你读进去没有和你喜欢不喜欢读这一类型的小说。本人读小说的经验就是喜欢的就读,不喜欢的我连看都不看。因为如果让我强看一部我不喜欢的小说,就好像是强迫我去跟一个不喜欢的老Chu女Zuo爱一样,看下去了也是看出了一肚子邪火。这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如果说王小波的书对于我来说是一道大餐的话,那么伊沙的书对于我来说就是这大餐的酒水,缺一不可。所以请不要将伊沙跟别的作家去比较,这是对作者最大的侮辱,难道写点东西出来就是为了跟别人比较吗?累不累呀。
对于伊沙本人我不便评价,第一我不认识他,不知道他是哪个庙里的神仙。第二,这人不是我的朋友,所以我对他现实生活中为人如何不知。第三,从他两部小说中我惟一能了解到的就是他对生活中很多现象精辟的见解,例如:关于女人的问题,你不跟一个女人Zuo爱,你就永远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没Zuo爱之前是对你冷若冰霜的高傲公主,对你反抗得如同一只母兽,而当你跟她们产生了实质性的事情过程后,就你发现上床前你所认识的那个女人根本就是个她自己虚幻出来的影子,而上床后的这个才是真实的女人。( 注:本文此处没有任何侮辱及歧视各位女同胞的地方 )以上就是我通过伊沙的小说所看到的他对生活中很多精辟见解的一种体会。
在伊沙小说的帖子上也看见一些他自己的废话( 因为本文作者从不看诗,也不懂诗,所以姑且说伊沙说的是废话吧 )。其中在一个回复中,伊沙说一个喜欢他诗歌并大拍其马屁的网友不懂诗。从这上面看,我倒觉得伊沙这人有点可爱。人都要有自知之明。有自知之明的人都是可爱的。像本文的作者,也就是我,就从没有过自知之明,所以才一点都不可爱。
当然伊沙也有不可爱的一面,不可爱的地方就在于他既然在网络中贴了自己的小说,为什么还不会用QQ等一些聊天工具,不能方便读者跟作者的联系。当然了,也许是他会用,但是不去用。换句话从这一点上又看出了伊沙的聪明,一个作者如果用大把的时间跟人在网上扯淡,那么这个作者也就废了。因为你已经没有时间再去真正地创作了,而且听太多的建议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事情,会影响到作者本身的创作思路。
王朔就是一个例子,大把的时间都在跟别人在网上互相拍砖。当然跟他对拍的都是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不会是我们这种小人物。所以王朔近年根本就没出过什么像他早期的那些可读性强的作品,所以在我眼中王朔已经废了。
所以提醒伊沙一句,别在网上把自己也拍废了。
伊沙的回复里谈到有人说王小波是个傻B。这个味道大有兔死狐悲的嫌疑。因为我喜欢读的书都是文字,从不看作者,所以此事不便说什么意见。王某人是有点傻,但是却带着一种执着。我居然曾经看到有人写书评,说王小波的书是中国新一代性文学的代表之作。我很怀疑此人是否知道王小波是谁,或者看过他的书。
最后我想跟伊沙说一下关于他那两部小说的问题。我想说的是,你什么也不要改了,越是真实的东西越能经历时间的考验。所以要不听这个听那个的,我估计你也不是什么乖孩子,也不会再改什么了。
伊沙,《 迷乱 》,《 狂欢 》,这一切将会成为我书架上新的猎物。
最后一句话,谁也别跟我腻歪伊沙的个人问题。说句难听的,他是人是鬼关我屁事,我看的是他的书,不是看他人。谁要是吃饱了没事干跑着跟我讨论伊沙的思想品德来可别怪我骂街。还有就是也别说我写这东西是捧伊沙的臭脚,我现在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的,犯不上捧他的臭脚。要捧也是捧这两部小说的。网评精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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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 记:变化永比计划快
写作有自己的计划,但出版也有自己的变化。
如今,我所面临的情况是:后写的《狂欢》要出在先写的《迷乱》前头啦。
但好在先出哪本后出哪本对于一般读者的阅读毫无影响,对于极少数爱琢磨(说〃研究〃就言重了)我写作的朋友,他们一定会留心和注意到这一点。
所以,对此感到别扭和不适的只是作为作者的我自己,一种说不出来的别扭……甚至于我在此刻为即将出版的《狂欢》补写这篇后记的时候,我都感受到了一种言说的别扭……
说《狂欢》,我是不是还得提到尚未出版的《迷乱》?就像我在早已写好但还没有机会披露的《迷乱》后记中,从我最早时候的一部〃小长篇〃《江山美人》说起一样……
时间过得好快啊!用来写作长篇小说的时间过得更快!一转眼,我的第三部〃大长篇〃《中国往事》都已经接近于完成了,我是不是把它也得提一提?前有因后有果嘛!
我脑子乱了……如此前拉后扯话可就太长了。
我遂决定快刀斩乱麻……就《狂欢》论《狂欢》。旁的不提,就好像我只写过这一部东西。
在经过这两三个〃大部头〃的写作之后,我总算体验到了长篇小说创作特有的生成过程……那就是从第一星灵感的火花在你心头闪烁,像种子一样播入心灵的土壤,从此将有一个着实不短的孕育和生长过程,甚至要长很多年,是胎儿在娘胎里时间的好几倍……
于是便有此一问:《狂欢》是何时走到我心里来的?
每每忆起我心中最早的《狂欢》雏形,我的眼前总会出现一片绿色的草坪来……具体说来,是深圳某个立交桥下的一片草坪,时间是1998年11月的一个阳光灿烂的下午(说起来已是〃上世纪〃的事儿了),我与本书中某个人物的原型从上面走过,望着草坪上正在仰面酣睡的三两民工,我忽然对同行的这位朋友说:〃我想写一部小说……〃
大概是在同年年底的某夜,我在西安南郊大雁塔下一个烛光闪烁的茶秀里,对着三五好友激动地大讲特讲:〃我要写一部小说,一部史诗性质的大东西……〃
从那时算起,到2004年开春动笔,中间相隔有整整五年时间……这正是我用来构思《狂欢》的时间,也是《狂欢》在我心里慢慢长大的时间,这是非常有意思的:当你怀揣着一部小说的构思再去观察周围的生活时,你会发现,所有人事的发生似乎都是为了支持你的这项工作……
2004年内我完成了《狂欢》头两稿的写作;2005年,我用头两个月的时间完成了第三稿,动笔写作历时一年有余,整个过程非常顺利。请原谅!在此我不得不又一次提到《迷乱》,将来在《迷乱》的后记中你会了解:《迷乱》写得我又是脑袋上出现斑秃又是心脏上出现早搏,身体上付出了一些代价,到了《狂欢》我则从容多了,拥有了一颗平常心,有课照上,有假照休,春夏秋季均有外出疯玩的机会,如果不是美国使馆的签证官看我长得不够面善(有恐怖分子的嫌疑),我原本还有横穿美国到多所大学去朗诵我的诗作的机会。
总之,在《狂欢》的写作中,我学会了放松、拿得起放得下、紧中有松、有张有弛……这是在搏命一般写作《迷乱》后所获得又一重宝贵的经验。说实话,我是所谓〃一本书主义〃的反对者,是强调写作的日常化并准备坚守一生的主儿。
尽管在出版方面尚未体现出来,可掐指算来:我在一年写一部〃大长篇〃的状态中已经度过了三年有余的幸福时光,三年三部,我在写作上的顺利正是得益于从很多年前就已经开始的积累和准备,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对于小说,我还正好就是那老在惦记的贼,不光惦记得早,惦记得久,惦记得多,终于到后来,我已经被自己心中的多个构思给憋坏了!
过去三年,是一次小说创作的大井喷。
关于本书的内容以及由此可能生发出的所谓意义,我不想在此多说什么,我压根儿就不想说什么,因为总觉得该说的话我已在小说的正文中说尽了。我是先诗歌而后小说的,我以为考虑到诗歌艺术的观念性原本就高过小说,所以可以允许诗人对其作品多作一点阐释的话,那么一个小说家在自我阐释上的喋喋不休则显得面目可憎……他如果一定要保持住喋喋不休的这个劲儿的话,那就开始进入到下一部的叙述中去吧。
在写作这部《狂欢》等作品的过去三年里,我算是初步完成了作为一名长篇小说作家的基本修炼,持续不断的日常写作习惯的培养和建立只是其中的一个方面;另一方面则是谋求和等待出版的这个无味杂陈七上八下的过程,而人在原生现场的真实在于:这两者同时发生势必相互影响。所以,写作的心态并不仅仅受到作品自身的进展状况(我们通常所说的〃顺利与否〃)的影响,而是更加微妙和复杂。
所以我说:这是修炼。
在此过程之中我也见识到了各色人等,行色嘴脸,有人在用言语打击我时无所不用其极,生怕他的打击不足以让我心灰意冷尽快放弃;有人终于可以合情合理地利用一下手中的权力顺带报复了在诗歌那个江湖上连我都不知道是怎么结下的梁子。谢天谢地!我总算有福,因为终将与有智慧的好人相遇,拿本书来说,徐凯若女士所代表的〃双笛〃公司在承担了它在海外出版的同时,还将我引向了独具慧眼好书迭出地位非凡的作家出版社,本书责编王婷婷女士在为本书的出版付出心血的同时,也给我的写作以极高的认识和热诚的鼓励……对我来说,这很重要。
最后,我想说的是:在《狂欢》即将问世之际,我的心中充满了对这些〃贵人〃的感激之情,而我最想做的是:写,好好写,一部又一部地写下去!
这个活儿适合我。
谢谢你们!谢谢大家!
伊 沙
2006.3.4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