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
我diǎn了diǎn头,説是啊,这是我之前跟你説的二叔,老厉害了。
我以为他会崇拜一下下,却是见他嘴角抽了抽,竟然有些害怕,説道:“有他在你就没事了,我先走了啊!”説着就站起来想跑。
我正诧异时,却见在与煞鬼斗成一团的二叔鸿声説道:“那xiǎo禽兽,还不赶紧拿`ding`diǎn``出你的青虫惑,这节骨眼上不要丢了塔罗布的老脸!”
“噗xiǎo禽兽?”我一口水差diǎn喷了出来,却见伍仁行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他恨恨地瞪了我一眼,接着喊了一声:“青虫惑,现!”一只xiǎo拇指粗细的青色虫子出现在他的手掌上,接着倏的一声,这只虫子向着煞鬼飞了过去,在它的周围竟然发出了淡淡的青光。
我惊讶无比的是,这煞鬼竟然和二叔斗了一个平分秋色,二叔的桃木剑和符咒不时地击中了煞鬼,这时候煞鬼就怒吼连连,反击也更狠,二叔身上竟然出现了几道恐怖的伤口,泛着青黑色,想必是中了尸毒。
受着尸毒的影响,二叔的攻击也明显弱了许多。我和伍仁行心下骇然,特别是我,我总以为二叔对付磔死都不怎么费劲儿,对付这煞鬼应该手到擒来才是,没想到还受了如此严重的伤势,这煞鬼也太厉害得紧了?
我有心帮助二叔,却是发现我啥都干不了,只得干瞪眼看着。
伍仁行的青虫子闪亮登场之后,发出的青光照射在二叔身上,那青黑色的尸毒竟然被慢慢地逼了出来,对这个突如其来的敌手煞鬼顿时怒火万丈,抽出一只手要去捉青虫子,二叔哪里会让她得逞,剑花一抖,加速了攻击,顿时将她刺得鬼哭狼嚎。
我惊讶地问,这只青虫子是什么东西?竟然这么厉害?
伍仁行苦着脸説:“这是青虫惑,是我的本命蛊。”
我顿时大怒,説你有这玩意怎么不早diǎn拿出来?害的我被那煞鬼搞得这么惨,差diǎn连后半辈子的“性福”生活也丢了。
“你以为我不想拿出来啊?这玩意时灵时不灵的,刚才我催了很多次,一直不鸟我,哪知道是个欺软怕硬的货,一见你二叔来了,马上屁颠屁颠地跑出来了,真是郁闷。”伍仁行恨恨地説道。
“你们惹怒我了,彻底惹怒我了!”我真要问伍仁行是怎么认识我二叔的,却是听见煞鬼咆哮无比,一声力喝之下,原本纹丝不动的棺材竟然发出了擦擦的声响,接着我惊悚地看到,里面的无头尸体像是听到什么号令一般,齐刷刷地坐了起来。
“尸煞阵,你们xiǎo心,赶紧杀了这些尸体,不然会有大麻烦!”二叔声音中充满了焦急,急忙朝着我们喊道。
我一听顿时懵了,这些尸体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再説连头都没有了,该怎么杀?
“跟我来!”伍仁行説道,接着拉着我,捡起了地上的铜钱剑,当胸刺进了一句无头尸里,反手讲胸腔搅了一个稀巴烂,惹得我又想大吐特吐,实在太恶心了啊!
只不过,即便是搅烂了心脏,这无头尸似乎一diǎn事情都没有,二十左右头尸体已经踏出了棺材,朝着我俩逼近!眼看就要抓到我们了,却听见二叔一声闷哼,説道:“接着这把铜钱剑,将你手臂上哪棺材模样的部分花开,用血染在剑上再杀!”
一柄用红绳子串上铜钱制成的见落到了我面前,我捡了起来,听了二叔的话,我和伍仁行都有些发懵,血液对这些东西有用?可是刚才伍仁行吐了一大筐血,似乎一diǎn作用都没有啊!
“快!不然来不及了!”二叔大为焦急,想必是为我们两个愣头青的智商感觉十分恼火。
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用铜钱剑在右手臂多出棺材图案的地方刺啦就是一下。
我擦,真他么地疼啊!我看到血液不要命地喷了出来,将伍仁行的剑也拿过来喷了一道,这才撕下一块布草草包扎一下,接下啦,我捂着铜钱剑往靠得最近的一具无头尸体拦腰砍去(原谅我后抡板斧抡顺手了,剑应该是用刺的?)
我目瞪口呆地看到,这无头尸无声无息地到底,再也没起来!
“有戏,快砍哪!”我顿时大喜,也顾不得失血过多带来的眩晕感,赶紧催促伍仁行。伍仁行白了我一眼,挽起无数的剑花朝着这些无头尸体罩去,剑光所过之处,尸体倒下一片,不一会儿就只剩下了三五具!
我兴奋地继续挥舞着铜钱剑对着剩下的无头尸体招呼而去,可万万不能让伍仁行这货全杀光了。我可是拼着流血的代价啊!
“啊!你们竟然杀光了我的血尸!”煞鬼更加愤怒了,大喝道:“镇煞棺,现!”
轰隆一声,大地一阵摇晃,接着我看见,一具硕大的棺材破土而出,横亘在我们面前,接着吱吱呀呀地声音响起,那严丝合缝的棺材盖竟然慢慢睇挪开,一道森寒无比的气息传了出来,似乎连天的颜色也变了变,而我脑中轰的一声,却是隐约地感觉到,这口棺材有种熟悉感!
我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这时候变故突生,我和伍仁行手中的铜钱剑宛如活了一般,挣脱了我们的手,飞进了那口大棺材内,而就在这一刹那,我竟然感觉到这棺材似乎在颤抖,因害怕而产生的颤抖!
我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便听见煞鬼哈哈大笑了起来:“你们没有想到,这口血棺才是聚煞棺阵的中枢所在,你们虽然灭了我的血尸,但这口血棺足以吞噬你们!都受死!”
“竟然是聚煞血棺!这东西不是消失在夜郎大联盟时期了么?你们是怎么找到的?”二叔无比惊骇地问道,接着喊我们两个快跑,这可是极为恐怖的大凶器!
我和伍仁行闻言转身就跑,但这棺材像是有人操作的飞机一般,朝着我俩飞了过来。我顿时吓得亡魂皆冒,跑着跑着一阵无力感传来,唔,我忘了我的伤口还在流血的事情了!
我心中一股怒意冲天而起,这也太欺负人了,连口棺材也来欺负我,真当我是泥巴捏的么?特么的你厉害的话倒是去把那煞鬼灭了啊!来欺负我算个什么事情?
我这纯粹是下意识的宣泄,但下一刻却是惊讶得差diǎn掉了下,这血棺突然转变了攻击对象,真的攻击煞鬼去了!
“这是怎么回事!去给我灭了这三条臭虫,为什么来攻击我?造反了么?啊”煞鬼无比惊恐地大喝道,恐怕她怎么都想不到,只是因为我下意识的发牢骚,竟然令得这恐怖的血棺转变了攻击对象!在我们三人的目瞪口呆中,刚才还厉害得没边的煞鬼却是被血棺吸了进去,连惨叫声也没传出来。
这是什么情况?我,二叔和伍仁行你瞪我我瞪你,然后一起觑觑地看着血棺,都没有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10章 棺玉出异变,警察终到来()
第十章棺玉出异变,警察终到来
血棺的诡异变化让众人都摸不清头脑,二叔和伍仁行依然满脸戒备地看着它,但两人却是不约而同地看向了我,眼中充满了疑惑。
我也是被刚才的景象给震惊住了,结结巴巴地説道:“我我只是在心中对它説説不要攻击我们,攻攻击那煞鬼,结果,就就这样了”
“什么?是你命令它的?”二叔和伍仁行同时变色,满脸的古怪以及凝重。
“我也就是下意识地这样想而已,这口大棺材是怎么回事?”我这会儿镇定了下来,疑惑地问道。
二叔看了一眼伍仁行,説道:“这口棺材不是普通的棺材,据説乃是古夜郎历代国王的专用棺材,是由上古九个修为功参造化的巫师以及傩师合理炼制而成,聚集了历代帝王的尸骨精血以及精魂,本来是极为圣洁的圣器,但后来被人偷走,炼制成大凶器,千年来不知道吸收了多{ding}{diǎn} 少怨魂,传言血棺出,万鬼哭!”
我不由得咂咂舌,这玩意这么厉害?想到连如此恐怖的煞鬼都能一口吞了,恐怕连传言中的鬼王也不一定能够扛过它!因此这血棺出,万鬼哭并非虚名。
我腿肚子打了一个哆嗦,吃吃地问二叔:“那对付人呢?”
“当即就化为了血水,不然你以为里面的血是哪儿来的?这几乎是天下间至邪的棺材,也不知道是何方人士有这么大的神通,竟然能够用着东西来作为聚煞棺阵的阵心,当真是大手笔,不过,既然血棺出,这聚煞棺阵也算是废了。”二叔无比感叹地説道,显然是对这个布阵者的惊人手笔感觉佩服。
“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呢?这口大棺材,要不要毁了?”我説道,想起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这个阵里,或者是因为这个阵而死,我心里就十分不舒服,继续留着也是个祸害。
二叔沉吟了一下,道:“要摧毁圣器谈何容易,这口棺材,除非用核弹来轰,不然很难将它损毁。不过,我倒是觉得,这口棺材和你恐怕有着什么联系,这对你很可能是一个大机缘。”
“大机缘?”我十分不解。
这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伍仁行插嘴道:“传説中的血棺早已生成了器魂,这口血棺不知道吸收了多少魂魄,恐怕器魂已经通灵,只要能够沟通器魂,血棺也许会为你所用,这也就是説,你有了一件所向披靡的大杀器,到时候鬼邪之物见了你恐怕都会绕道而行。”
我看见了伍仁行眼中露出的羡慕之色,顿时明白了他们的意思,我从xiǎo就容易招邪,有了这玩意还会再怕什么呢?不过,我看着这差不多有一米五的大血棺又疑惑了,这背都背不动啊,再一想,到哪儿都带着一口大棺材,那得多怪异?恐怕不出一天就会上中央新闻联播了,想想都觉得不寒而栗。
“棺咒,血棺罢了,纵然是不解之局,也唯有如此了。”二叔呢喃了一句,随后説道:“把你的那块玉拿出来,要收服血棺,得用这块玉。”
我拿出了爷爷给我的破玉,疑惑地问:“这破玉和这口大棺材有关系么?”
“你看玉上面的图案,再对比一下这口棺材,你发现了什么?”二叔问道,而伍仁行则是好奇地凑了上来,看到我手中的玉,突然惊呼出声:“棺玉?竟然是棺玉?”
“这玩意叫棺玉?”我十分惊讶,伍仁行见我一脸懵懂的样子不由得破口大骂:“你这xiǎo子咋这么蠢呢?还是大学生呢,这棺玉上面的棺材图案,就是这口血棺啊!没想到你运气这么逆天,竟然得到了棺玉,有了这东西,就能够将血棺收为己用了啊!”
“我大学还没毕业就辍学了”我咕哝一声,随后双眼放光,急忙问怎么使用这东西?
“血棺出,万鬼哭,血棺出,万棺服原来如此”二叔念叨了一会儿,説道:“我现在只能説你和血棺,棺玉有着紧密的联系,其中的因由你日后自然会知道,现在你只需要把你右胳膊上胎记的那里放diǎn血出来,喷在棺玉上,就行了,不过这过程可能会很痛苦”
又要放血?我嘴角抽搐了一下,看着而是凝重的脸色以及伍仁行一副羡慕嫉妒恨的样子,一咬牙,哆哆嗦嗦地解开了之前胡乱包裹在胳膊上的布,拿过二叔的桃木剑,使劲划了一下,顿时鲜血又不要命地喷了出来,我赶紧将棺玉迎了上去。
之前的战斗过程中由于没有处理还伤口,流了不少血,之前我还笑伍仁行吐了那么多血,现在看来我流掉的血绝对比他多,一阵阵的眩晕感传来,我忍着强烈的眩晕感,发现棺玉竟然把喷上去的血都吸收了,顿时变成了一块血玉,而上面的棺材图案像是活过来了一般,变得相当有立体感,好像随时会飞出来似的,而就在我即将晕过去的时候,巨大的血棺忽然发生了变化,像是变戏法一般极具缩xiǎo,然后飞进了血玉里面!
而这时,我再也支持不住,晕了过去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是趴在一个男子的背上,居然是阿西里。周围的声音十分嘈杂,还夹杂着警笛声,我惊讶地看到,我依然是在村子里,二叔和伍仁行也在,但却是多了十几个警察,其中两个警官正问着二叔和伍仁行什么,不时地露出了感激的神情。
我转过头一看,我们之前留宿的那幢房子已经被警察团团围住,有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进进出出的,但每个人脸色都十分难看,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其中一个看着十分年轻的xiǎo伙子刚出来就哇哇地吐了起来,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不用想我也知道他们为什么个个都是一副吃了死孩子的表情,里面的二十左右具无头尸体,全都被我和伍仁行砍成了一团团的碎肉,不仅是骨头,大肠xiǎo肠以及其他的内脏都被尽数绞碎,加上无比腥臭味道,恐怕铁人进去了也会被恶心得脱了一层锈。
别説他们了,我事后想起来都想吐得不行,不过胃里连酸水都快吐光了,只能干呕。
见我醒了过来,二叔和伍仁行都急忙走了过来,其中两位警官一看见我顿时无比热情地嘘寒问暖,问我还好?他们能够破获这桩大案子,我功不可没。
其中的一名警官是个胖子,满脸的横肉,看起来有些凶神恶煞,但此时却做着一副无比“温柔”的表情,让我再次恶心到了,心道老子都流了那么多血了,你们还把我们拦在这儿不让走,我能好么?
但这话自然是不能説出口的,我勉力露出了一丝难看的笑容,説道:“谢谢警察大爷的关心,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有人为非作歹,自然会遭到报应,我只是偶然遇到了而已。”
警察大爷?听了我的话,二叔虎躯一震,胖警官也是虎躯一震,而一旁的女警官也是娇躯一震没看出来这位女警官身材还是相当好的,脸蛋也很好看,绕是我重伤在身,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但此时他们的表情相当一致,都是十分怪异。
而伍仁行则是在一旁脸色都快憋青了,愣是忍住没笑,从来只有听过叫警察叔叔的,可从来没有谁叫过警察大爷啊!其中的意思大家都意会到了。
其实我只是因为当年一个警校毕业的xiǎo子抢了我的一个准女友而对警察十分不爽而已。
胖警察想不到我对警察这么不待见,但也只得讪讪一笑,讲清楚了这次事件的起因经过。
在一年前,盐仓镇甚至合张县的其他乡镇连续发生了一起起奇怪的命案,在不同的地方有人发现了一个个人头,这些人头被发现的时候都还没有腐烂,脸上的表情清晰可见,十分诡异的是,受害人的脸上没有一丝恐惧的神色,而是相当安详,有的甚至在满足地笑,像是在做那啥梦正嗨的时候被人砍掉脑袋了一般。
这案件立即就引起了轰动,连市里都惊动了,上面组织了大量的人手前来破案,但奇怪的是,一年过去了,一diǎn线索都没有,而尸体的其他部位像是凭空蒸发了一般。
在一切现代的侦查手段都使用完了但案件依然一diǎn头目都找不到的时候,有人提出了疑问,问这有没有可能不是人为的?
不是人为的,难道有邪崇作祟不成?一开始上面当即就否定了这个疑问,理由是,现在是科学社会,警察办案应该讲究科学,不要因为暂时侦查无果就归结为邪崇上去,那是迷信的行为。
尽管上面否定了这个推测,但下面的办案人员越来越觉得这个案子的蹊跷,在不同的地方用同样的手段杀人拿走了躯体,只留下了头,又是几乎在同一时间,要么就是有组织的谋杀,要么就是非人力二卫,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