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开棺见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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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开棺见喜- 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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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朕的儿子,朕岂能容忍你如此?”

    听着单烨的这一席话,单子隐竟然笑了,“原来父皇早就看儿臣不顺眼,想废了儿臣了,那父皇为何不早些这样做?非要等到现在,不嫌太迟了么?”

    单烨冷冷地盯着他,大概是被他这态度给气得,胸口起伏得很快,还猛地咳嗽了起来。

    尤万山急忙上前,替他顺着气。

    “皇上,保重龙体啊!”

    单烨冷冷一哼,“朕就是要等到临死才改遗诏,朕就是要让你措手不及。”

    “哈哈哈哈”

    单子隐突然大笑了起来,似是听到了他此生最好笑的笑话。

    而他此时的言行在众人看来实在过于张狂,那笑声也实在令人毛骨悚然。

    “二哥,父皇旨意已下,你就不要再气父皇了。”单景炎实在忍不住出口劝道。

    “是啊,二哥,你怎么能这样?”单宝珠也忍不住质问。

    单子隐的目光一一从他们的脸上扫过,凄笑着直点头。

    “好,你们都是父皇的好儿女,只有我,我不孝,我无忠君爱父之念,无兄弟友爱之意,我十恶不赦。”

    他喃喃重复遗诏上对他的讨伐,越重复越想发笑,可当他笑着再次看向自己的父皇时,神情却有些悲凉。

    “父皇,原来你一直都在欺骗我,立我为太子也只不过是为了安抚我,防着我,我真是怎么也没想到,父皇,原来你真正防的人是我,你防了我一生,父皇,你竟然防了你的儿子一生,哈哈哈哈”

    他笑着,从尤万山的手里夺过了诏书,盯着上面的内容,再次发笑。

    单子隐此时的状态让大家都感到了恐慌,就连皇后,也都隐隐不安。

    他拿着诏书走到烛台边,点亮了蜡烛,随后将诏书放在火苗上,很快点燃。

    所有人都震惊了。

    尤万山急得直跳脚,想冲上前去把诏书夺下来。

    “太子殿下,不可以,您怎么可以这样做?”

    单子隐一脚就朝着尤万山的心门踢了过去,怒目赤红。

    “狗奴才,什么时候轮到你在我面前说不可以?”

    尤万山被他踢得一倒,头也磕在地上,可他爬起来还要上前去,与此同时,单景炎也走上来要夺去他手中的诏书。

    单子隐像疯子一样舞动着手上燃烧的诏书,不允许他们靠近。

    单烨盯着他疯狂的举动,气得突然呼吸困难,张口大力地喘着气,颤抖着手指着他。

    “你,你个孽障!”

    听着自己的父皇骂自己孽障,单子隐又笑了起来,将已经烧得差不多的诏书往他跟前一丢。

    “是,我是孽障,看来我不做点孽障该做的事出来,都对不起这个名号了。”

    听他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单烨一口血猛然喷了出来,云七夕立刻起身上前,蹲在他身边,一手为他把脉,另一只手掐住他的救命穴位。

    那张诏书是否被烧毁,她并不关心,她只关心单烨的身体还撑得了几时。

    单子隐突地快步走到书桌前,从书桌下的暗阁里将另一封诏书取了出来,拿到单烨的面前。

    “父皇,这封诏书不是你多年前就已经拟好的么?儿臣几年前就无意间看到了,我还一直天真地等着你念出来,父皇,为何你今日念的不一样,父皇你说,你是不是念错了?”

    怎么又有一封诏书?众人都有些懵。

    “小路子,念。”

    单子隐将手中的诏书递给了一同随行来的小路子。

    云七夕回头看了小路子一眼,小路子从单子隐手中沉稳地接过诏书。

    小路子已不再是当年的小路子,小路子如今面对如此惊变,依然能够如此冷静,甚至念出来的声音都不会抖。

    那张诏书是单烨从前拟的,没有什么悬念,写的是传位于太子单子隐。

    就在小路子念完诏书的时候,单烨连喷了几口血,染血的手指指着单子隐,抖得像筛子,喉咙里因为急切发出含糊不清的嘶哑声音,却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你,你”

    最终,他后面的话还是没能说出来,手就沉沉地垂了下去。

    “皇上!”

    “父皇!”

    一时间,大家纷纷跪下,承乾宫里哭声一片。

    单烨终究是死不瞑目,眼睛还死死地瞪着单子隐的方向,嘴唇和下巴染着血,看上去无比骇人。

    云七夕也仿佛失去了力气,跪坐了下去,扭头看了一圈儿。

    尤万山跪在不远处,哭得极是伤心,皇上病重的这些日子,他在皇上面前佯装笑脸,背地里却很是难过。他虽只是个奴才,可是却是陪伴皇上最多的人,比他的女人,他的儿女陪伴他的时间还多。他大半辈子都围着皇上打转,皇上的悲喜他最能懂,如今看见皇上被自己的儿子气死,如此死不瞑目,让他怎能不伤心?

    惠妃也在哭,哭得仿佛要断了气,单宝珠一边扶着她,自己又忍不住一边掉眼泪。

    单景炎紧紧崩着脸,没哭出声,可是眼泪却是无声地流。

    而单聪呢,他没有流泪,可是他的目光一直盯着瘫在椅子上的单烨没有移开。

    云七夕知道,他是伤心的,只是他的伤心放在心里。

    云七夕也很伤心,她伤心单连城没能与他爹见上最后一面。可她的伤心,也只放在心里。

    此时此刻,再大的伤心也无用了不是吗?

    看着单烨瞪着自己的那双眼睛,单子隐有一瞬间的茫然,茫然之后他明白,有些事既然已经开始,便无路可退了。而且,他早就已经下了决定不是吗?

    突地,外面杂乱的脚步声响起,一群侍卫冲了进来。

第367章她赌的是他能言而有信() 
承乾宫内的所有人都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一对一地挟持了起来,除了太子一党的所有人瞬间都变得十分被动。

    也是到此时此刻,大家才明白过来,单子隐其实早就谋划好了一切,此刻所有的局面早在他的掌控之中。

    刚刚断气的单烨还软在椅子上,尸体还没有冷却,然而承乾宫之变却已经开始。

    “太子,你已经逼死了皇上,你还想做什么?”扑在皇上身上痛哭的惠妃抬起头来,双眼赤红,一句话喊得声音近乎嘶哑。

    单子隐蓦地转头,那双猩红的眸子有着一抹嗜血的残忍,更有着一种仿佛要颠覆一切的狠戾。是云七夕突如其来的笑声让他微微一愕。

    只见云七夕在大家神色各异的注视下缓缓站起了身。身后的侍卫生怕她有所举动,立刻将她抓住,然而她只是捏了捏酸痛的双腿,扬唇轻笑。

    “母妃,你喊错了,太子已经被废,又哪儿来的太子?”

    在场的人都知道,她说的是一个事实,然而圣旨已经被毁,真真假假,空口无凭,相比之下,单子隐拿出的另一道遗诏反而更有可信度。

    单子隐此刻如一只浑身血液躁动的魔兽,随时都有可能发狂,他紧紧抿着凉薄的唇,眯着一双阴鹜的眸子一步一步地朝她走近。

    云七夕能够感觉到那缓缓逼近的浓烈杀气,可她挺直了背脊,浅笑着,并无半分畏惧。

    “二哥!”

    单景炎上前一步,拦在云七夕前面,阻止他接近。

    可单子隐抬手一把将他推开,阴冷的眼神始终没从云七夕身上移开,

    所有人都或紧张,或不安,或看好戏似地看着他们。大家都知道,刚才云七夕的那句话无疑是在挑战单子隐,而已经失去理智的单子隐会怎样做?

    他对视着她,瞧着她略显清瘦的小脸微昂,眼底却始终含着淡淡的笑意。

    她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不过她明媚的笑眼却仿佛会说话一般。

    她想要什么,想说什么,他懂。

    单子隐突地唇角一边勾起,缓缓埋头,嘴唇凑近她的耳畔。

    “你在跟我讲条件?你在威胁我?”

    云七夕唇角笑意不减,用只有他才听得见的声音道,“跟您的不要脸比起来,我这一点小小的威胁又算得了什么呢?我要什么,你是知道的。”

    单子隐稍微抬起头来,近距离地盯着她,目光里闪过一丝奸猾的光芒,唇角轻轻一勾,轻声道,“放心,很快就让你见到你女儿。”

    云七夕从容地还给他一个云淡风轻的笑容。

    她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她赌的是他至少还要一点脸,能够言而有信。

    什么皇位,什么权力她都不在乎,她相信单连城也不会在乎,他们只在乎铃兰。只是辜负了皇上的一番信任了。他临终改遗诏,试图给大燕百姓找一个明君,这是他能为大燕江山做的最后一件事情,然而,尸骨还未冷,事情就演变成了这样。

    自古皇家无亲情,在自己父亲的一双死不瞑目的眼睛之下,他仍然可以为了权力和地位,做出这般违背圣意,天理不容的事情来。可见利欲熏心是多么地可怕。

    单子隐的视线无意间划过已经驾崩的皇帝,皇帝虽死,可那一双眼睛却仿佛是活的,就那么死死地瞪着他,瞪得他终是有几分不安,于是他很快别开眼。此时此刻,他的眼里除了那把龙椅,什么也看不见。

    “二哥,父皇驾崩,尸骨未寒,你到底要做什么?”这一次说话的是单宝珠,她十分痛心地看着单子隐,实在忍无可忍才终于出声质问。

    躺在椅子上的单烨不是单子隐一个人的父亲,是他们共同的父亲,他可以做到那般冷血无情,可其他人做不到,即便是与父亲有着十年隔阂的单聪,看着父亲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眼里的痛心也是有的。

    可他也是皇上的儿女中,最说不了话的人。

    那个最有话语权的人还在回京的路上,如果他知道了这一切,该会难过吧?

    “二哥,你不能如此。”单景炎皱着眉头说。

    单子隐的视线从他们的脸上一一地扫过,只是轻轻一笑。

    “大家紧张什么?说到底都是一家人,我不会把大家怎么样。”

    皇后此时此刻也回过了味儿来,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看向单子隐时,那眼神充满了夸赞的意味。

    在她看来,儿子的能力终于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没辜负她的厚望。

    突然,承乾宫外再次传来了密集的脚步声,以及兵器铿然的声音。

    不一会儿,单宏带着御林军出现在承乾宫的门口,一眼看见躺在椅子上死活不明的单烨,他眉头一蹙,目光找到尤万山。

    “尤公公,怎么回事?”

    尤万山如看到了救星一般,朝着单宏的方向爬了几步,可是一抬头迎上单子隐阴冷的眼神,又匆忙低着头,痛哭道,“皇上驾崩了!”

    单宏猛然一惊,神情闪过一抹痛色,盯着坐在椅子上的单烨,膝盖缓缓弯曲,最终扑通一声跪下,痛喊了一声“皇兄”。

    再一看其他人,或恐慌,或害怕,或痛恨的状态,心里就已经明白了七八分。站起身来看着单子隐。

    “太子,你反了吗?”

    单子隐垂着眸子,缓慢地看向单宏的方向,将手上的一道圣旨抖了抖。

    “三皇叔,你现在是在用一种什么态度跟朕说话?”

    单宏明显一怔。

    “怎么?莫非三皇叔不相信吗?”

    “二哥,你气死了父皇,你更改了父皇的旨意,父皇明明是要将皇位传给三哥的,你这样做就不怕遭天遣吗?”

    单宝珠泪眼哭诉。

    天遣?

    听着这两个字,单子隐很想笑。

    “你们是不是都不服?难道你们敢说这圣旨不是父皇亲笔?”他扬着手中的圣旨。

    单宝珠从小没应付过什么大场面,若不是今日痛到了极点,她也不敢开这口,她无助时想到了云七夕,在她的心目中,云七夕是很聪明的,什么问题都能解决。

    “嫂子!”

    她喊了一声,可是云七夕低低地垂着头,不发表一言,任由单子隐颠倒黑白。

    “嫂子,你倒是说句话啊。”单宝珠十分着急。

    单宏也看向云七夕,再看向其他人,希望能看出一点什么来,可是,承乾宫内气氛怪异得紧,没人站出来说什么。

    有人认命,有人得意,有人不关心,有人是好汉不吃眼前亏,但对云七夕来说,是不在乎。

    “太子,皇上究竟是怎么死的?”单宏最后把视线定在单子隐的身上,以太子长辈的身份厉声质问。

    单子隐轻笑出声,将圣旨递给小路子。

    “父皇遗诏在此,三皇叔为臣这么多年,难道还不懂君臣之礼吗?你若再敢如此不将朕放在眼里,就别怪朕不念叔侄之情。”

    单宏从小路子手中接过圣旨,看了又看,他对自己皇兄的字迹自然是再熟悉不过,双手发抖,难以置信,却又不得不信。

    惠妃想要站起身,似乎想说些什么,但云七夕伸手按住了她的肩膀,阻止了她的举动,朝她轻轻摇了摇头。

    惠妃伤心地看着她,终是什么也没有说,又重新软下身子,将自己的哭颜埋在了单烨的身上。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谁也不会想到,第一个跪下去的人是云七夕,跪的人是夺她夫君皇位的人。

    在众人的印象里,她一向口才很好,大家认为,她应该言辞铿锵地去揭穿单子隐的丑陋行为,可是她没有,她不但没有,还反而用她的行动承认了他新君的身份。

    众人皆是不解,甚至震惊。

    单聪不解,但他相信,她这样做一定有她的道理。

    而单景炎对她的行为却是十分理解,他知道她在意的是什么,她要的是什么,什么权力地位,皇位江山,恰恰是她不想要的。

    单宝珠虽不解,但她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反转已成定局,一个女人,柔弱之躯,能做什么呢?

    而对云冲来说,云七夕此举反而让他安心不少,他没有机会劝她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相比她的妥协,他更害怕她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来,让自己陷入过分不利的境地。

    尤万山紧紧闭着眼,将痛苦的一张脸埋下。他很能理解身不由已这个词,就如他现在这般,尽管知道这一切违背了皇上的遗愿,他也不得不跟着下跪,跪一个夺位之人。

    不管大家是出于什么心理,真服还是假服,在云七夕领头跪下以后,大家也都跟着一一跪下了。

    看着一个个跪下去的人,单子隐唇角的得意在放大,皇后那珠环翠绕的头颅,又昂起了几分。

    单宏收起圣旨,面色复杂的纠结了一阵儿,终是膝盖缓缓弯曲,跪下沉声喊道,“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大家都跪下了,只有单聪是一个特别的存在。他虽然没跪,单子隐却无法责怪他不跪。

    单聪平静地看完这场夺位大戏,只字未言。但服与不服,彼此心中都十分有数。

    对云七夕来说,她这一跪也挺值,因为事后他真的让她见到了铃兰。

第368章吃了不长肉还得折寿() 
皇上驾崩这件事,虽然百姓心中早有准备,但骤然传出消息,还是令朝野震动。

    连日来,雪一直就没有停过,四处白茫茫的,更添了几分萧瑟与悲凉。

    这一个年也是大家过得最压抑的一个年。临近年关,没人敢明目张胆地喜庆热闹。整个大燕都笼罩在一片沉痛悲哀的气氛里。

    伴随着皇上驾崩的另一件大事,是皇上传位于太子之事。在这之前朝野上下都有很多的猜测,然而皇上还是将皇位传给了太子。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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