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无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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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无计- 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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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男人整理来整理去,就是整不明白:自家的客厅上怎么会飞出来个不明物?竟然还是一瓶完好无损的矿泉水!

    如果是那个女人害怕自己口渴了,担心自己没带水,完全用不着以这种方式献殷勤啊?!未免也显得太无礼动粗了吧!

    越想,男人越觉得不对劲儿,更是不可思议!

    明明上班时,女人的脸上还写着一切静好。才几分钟功夫啊!自己一没给她吵,二没惹她气,更没犯什么错误?!

    男人就不明白了,明明是晴朗的天,下雨打雷也能听到个响声儿啊?!竟连招呼都不打,仍个矿泉水瓶子算哪门子功夫啊?!幸好是一辆皮卡车,如果是个人呢?

    不知是恐惧还是如料未及的紧张和压迫,男人打了个冷颤:如果是个人这个惯性冲击力,那可要命啊?!

    带着一抹又一抹的疑问,男人回到家。

    刚进屋,还未来得及启齿,女人已愤愤不平的叫嚣:“这回舒坦了吧?赔了孩子又折兵。”

    男人听着这女人一肚子的气话和恨话,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想,“我还想找你算帐呢?你还不想想你干得好事儿?这倒好!来了个恶人先告状!”

    但出于男人的矜持和稳重,是洗而恭听的索兴让女人先把话说完。

    看到底是怎么个孩子怎么个兵法?到底自己是犯了哪门子王法了?

    “老实交待,跟那个寡妇是是啥时候勾搭上的?我说怎么一天到家心不在焉的,原来”

    男人听着女人一顿嘲讽带刺的半谩骂,是气不打一出来。

    原来自己给小强那孩子买包子,给小强他妈搬煤气罐的过程,这个女人是了如指掌的通晓。不仅仅是完完全全,竟还算着秒针儿,给自己添油加醋的增加味道。

    忍无可忍了,男人气不顺的朝女人大声吼喊:你你竟敢跟踪我!包里口袋里,每天是被你翻个底朝天,成了一个单位的气(妻)管严(炎),这样的笑柄还不够吗?到底在你的眼里还是不是个男人?还有没有

    女人面对男人一句又一句的恐吓,是更加肆无忌惮,直截了当的说,“你以为我不知道啊?!就你那点猫腻,带着骚狐狸的骚味儿回家,你倒问起我来了?先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还是不是个男人?你的眼里还有没有这个家?”

    这一吵一闹的一争执,男人是彻底的明白了。

    那从天而降的飞行物,是实实在在的矿泉水瓶子。不仅是给自己下马威,也给自己的这个家来了个下马威。

    男人愤愤的说,“你这个女人疯了吗?幸好砸到人家的车,如果是人呢?你你承担了”

    女人不屑的眼神儿,完全无意识到什么罪名儿不罪名,更是没有理会什么承担罪名了。

    只见冷冷的笑了声儿,嘴角抹成一弯讳莫如深的弧度,朝男人凶狠的斜睨一眼儿,仿佛是把男人的话踩在脚底下似的。

    话里带话的说:老娘我有的是钱,在这个世界上没有钱摆不平,办不成的事儿?!用不着你这个臭男人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指手画脚。凭啥给老娘我耍威风,还指指点点

    此时,天色已晚,夜晚的凉风吹的更静,静的从客厅里能听到楼下男人叫喊的声音儿。

    一句梅花k,一声方块五

    但王霞哥和王霞嫂子完全不顾及这些,更是听不到。

    只顾你一句,我一句的争吵个没完没了,可谓是刀光剑影,水火不容,互不相让。

    王霞嫂子扯着嗓门儿,叫喊着:我就是要砸,我使劲儿的砸,怎么了老娘我犯哪门子王法了?别以为你当个臭警察,就不是你了!跟老娘我兴师问罪,还差得远!

    越发争吵,越是点火冒烟,无法压制的怒火已击灭了女人理智清醒的头脑。

    只见王霞嫂子哭嚷叫着喊着,不知何时,竟一只手拿起茶几上的一只玻璃杯,朝窗户一个狠狠地力道扔去。

    仿佛是卯足了劲儿似的。

    扯着嗓音儿,哭喊着,“我就是要砸,使劲儿地砸”

    瞬间,客厅的北窗户出现了一个圆圆整整的杯底儿形状的洞。

    很显然,玻璃杯随着北窗户玻璃砸出的破洞,是夺眶而出

    一声儿接一声儿噼里哗啦玻璃碎片的响声儿!

    瞬间从楼下传来噪杂声,夹杂着一阵刺耳的谩骂和叫喊声儿。

    王霞哥居住的二单元,楼梯走廊入口的西侧,有一颗倒栽柳。树冠郁郁葱葱,枝茎是细细密密的倒着长,从枝繁叶茂的形态上看,整个一棵树,像是冠木故意天工巧匠,打造的清清绿绿的一把伞。

    由树冠的柳枝绿叶,随着枝干的四周一条条,一缕缕的从上往下悬坠落下来,包裹成中间一个空心的空间。

    正好,坐在这个柳枝打造的小包厢里,雨天遮小雨,晴天遮烈日。就连晚上,小区的人们吃过晚饭,也都趁着惬意坐在这个柳枝打造的天然亭子里,喝茶打牌。

    一个小桌子,围了一圈子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好不热闹!

    借着惬意如诗般的柳枝风景,人们喜笑颜开的谈笑风声。

    却不料,天降飞行物。

    正当人们玩得尽情,热火朝天时,一个不明的飞行物,正正准准儿的击砸在棋牌小桌子上。

    还好,牌友只顾思索掂量着出哪张牌,是梅花还是红桃、方块的?总之,盯眼望着自己手中的一张张牌,谁也没有先探出身子,甩一只手!

    猛的听见一声巨响!从天而降的飞行物

    看着小桌上的凌乱无章,星星点点、棱棱方方不规则的玻璃碎片。

    一声儿接一声儿,一句接一句的公愤叫骂道:“这是谁啊?!这么不长眼儿,想拆台不是?砸到桌子来了!又没占你家的地盘,又没用你家的桌子,撒什么野啊?!不想混了还是活腻了,就直说。老子奉陪!用不着这么拐弯抹角的”

    说着,一群蜂拥的人流朝门口的保安走去。

    很显然,保安的监控画面能一清二楚的透析到:谁家的窗户不长眼儿,仍了个空中飞行物。

    就在一群人气势凶凶的刚迈出几步,还未走到保安门口时。王霞哥一路小跑的追过去,气喘吁吁的大喊:且慢且慢!

    男人毕竟是男人,见过世面,又懂得怎样解围。

    大伙儿被警官大人的一声儿脚下留情给招呼住了,站在原地,等着回应。

    只见王霞哥不慌不忙地到小区的小卖部买了一大堆儿的饮料、水、香烟及口香糖,还周到的携带上棋牌什么的。

    小卖部的主人见警官大人如此大手笔的大方,这么捧自己的场儿,是呐闷不解道:人们都说红日出头。眼前的时辰儿,这可是晚上了!这好运来了是挡都挡不住,今儿个的生意是红的红红火火啊?!

    小卖部的主人不知是看热闹还是借口帮忙,心里思量着:这个警官大人,给这一群风风火火的人群一个个讨好,套近乎干吗?

    总之,不容分说,小卖部的主人是尾随着王霞哥一路小跑儿过去给定立驻足的一群人,又是发糖又是发烟和水的,还一再赔笑脸儿笑颜道:都是一个小区的,相互照应,多多关照和多担待点儿!

    只见无人作答。

    小卖部的主人又自言自语的自我点头应允道:应该的应该的!

    这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大家自然也就是心知肚明:这空降的飞行物来源于何处,来自何方!

    只听王霞哥吞吞吐吐的解释道:客厅太大了,夏天的空调拉不起来温度,我琢磨着换个大点儿的空调。这不?!刚下班,没事儿,在窗户上钻个眼儿,可没想到

    或许,男人说这话,只是看到了一面,看到了自家客厅北窗户玻璃杯子遗留的痕迹。

    一个方方圆圆,规规矩矩的破洞。

    咋一看,还真是如故意钻的圆空。

    殊不知,大伙儿的脑袋瓜子,哪个不会转圈儿?如果是装空调,给窗户玻璃打眼儿,用得着你这个警官大人亲自动手吗?再说了,即便是钻眼儿,这整个一排房都是一家装修公司给精装修的,窗户用的全都是浅蓝色的统一格调。明明砸落在桌子上的,是透明的玻璃碎体,没有见到一块蓝色的玻璃残渣碎片。

    当大家是傻子啊?!大伙儿大眼儿瞪小眼儿的,看着眼前的警官大人。

    没想到您破案一向是质问犯人,这下轮到大伙儿一个个轮换着审问您这个警官大人了吗?

    可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人,谁也没有吱出声儿。

    不知是听到了一声声从窗户传来的刺耳谩骂喊叫声,还是想到了谁家的灶屋不昌烟儿,得饶人处且饶人!

    大伙儿抱着息事宁人的态度,空降的玻璃碎体便不了了之了。

    可好事儿不出门,坏事儿传千里。

    人们纷纷你一句,我一句的议论着:“啥叫迷信?不能全信,更不能不信!

    看那个“扫把星”沾住谁,谁就会惹上一身晦气,准儿没好日子过?这不验证了嘛?

    大伙儿看见她一个寡妇搬个煤气罐,如果是别人,谁也不忍心无动于衷的饶着走。这倒好!人家王警官不容分说,上前帮忙,却惹了个好人没好报的下场!

    这往后啊?!大家可真要提防着点儿了!!”

    王霞哥谢过大伙儿宽容的宽恕后,是一个人径直回到家,厉声厉色的朝王霞嫂子凶吼道:你这个女人是不是疯了?想找事儿是不是?还是活得不太平了?如果玻璃杯砸到人头上怎么办?

    女人狠狠地来了句儿:砸住谁,谁该死!谁想死了,拦都拦不住!更何况还是作恶多端的人?!亏还披了个人皮,冠冕堂皇的戴了个帽子,糊弄谁啊?!老娘我又不是吓大的!

    说着哭着骂着,女人的神经更是不安份,疯狂跳动的火苗儿冲击着理智和清醒,比麦秸火还旺,熊熊燃烧。

    更是不计后果的一个极力的动作,朝客厅的北墙角气愤的踱去,半弯弓着腰,哭哭泣泣叫骂道:老娘我,就是要出这口恶气!双手举起墙角花架上的一盆花,试图继续狠狠地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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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14章 英雄无奈(十七)() 
王霞嫂子与王霞哥俩人隔着一层窗户纸,不管有怎样的隔阂,此时因为保安口中的一个寡妇两字和男人回来很晚,并不能足以判断、说明什么。

    而正因为一句话,一层薄薄的窗户纸没有捅破,误会和隔阂是越来越深。

    王霞嫂子双手奋力的举起客厅北墙角的一瓷盆花,此时,那眼神儿透着撕心裂肺的痛和无比的悲愤,从那脸庞两颊滑落的泪水哭泣声儿中,更是看到了一抹的仇恨。

    此时此刻,此花此盆成了牺牲替代品。

    试图狠狠地砸去,以解心头之气。

    正当女人欲歇斯底里的发泄时,一阵急促的咚咚咚敲门声儿,似乎将此情此景来个中转。

    女人顾不上心头积怨的那么多,仅存残留的清醒和理智,压制着脑神经的冲动。

    如时间停滞在原地似的,女人双手拖举着花盆。

    纳闷不解道,此时此刻谁会走进这扇门?不会是故意来看笑话的吧?!

    王霞哥一个急转身,利索的打开房门。

    “哥!你和嫂子在干什么呢?不会是玩杂技的吧?!”王霞进屋仰入眼帘的第一眼儿,竟是嫂子双手高举着花盆,那神情写着的不仅仅是滑稽和不屑一顾。

    被小姑子这一句话给搅和的,王霞嫂子此时也忘记了双手托举花盆的初衷和动机。

    只见女人缓过身儿,花盆是平平稳稳地端坐在客厅北墙角的白色支架上。

    王霞哥本僵硬挺拔贮立的身躯,此时,在妹妹面前,也显然委婉几分。

    一个侧转身,斜坐在沙发上。

    不容分说,毋庸置疑,王霞从俩人木呆而又镇面的表情里,一个个拉长着木鸭蛋脸儿,清晰感知到:俩人似一个比一个倒霉和晦气!

    不经意的一瞥,王霞看到北窗户的一个圆圓整整的破洞。

    禁不住好奇,不知是半开玩笑还是半嘲讽的奚落道,“咦!谁那么有本事儿?这个破洞儿还钻得有模有样儿?真是高明!”

    王霞嫂子和王霞哥俩人此时哑口无言的比哑巴还哑巴,默不作声儿。

    妹妹王霞看着俩人排斥的神情儿,是心知肚明:窗户的这个破洞再精致,也不会平白无故、精巧的出现,中间的蹊跷,是不言而喻。

    看着这个破洞,王霞本就机灵瓜子的小脑袋儿,此时,更显得头脑灵活,转得快如闪电。

    只见王霞是继续如神不知、鬼不觉而又旁若无人的唠叨道:“这可真巧!能有这个本事儿把玻璃钻出个巧妙的破洞,还真是不一般的水平啊?!幸好!洞口不大,如果那这扇玻璃的小命儿是不保了。”

    见俩人都不吱声,王霞又继续不厌其烦的自嘲道,“如果以后想练摸儿,练出个水平儿来。就拿瓶塞,茶瓶盖子,狠狠地这样,也不心疼人呐?!”

    王霞哥是越听越觉得无地自容,索兴一个转身走进了书房。

    王霞嫂子此时冲动狂躁的神经,随着妹妹的这几句叼侃和尖钻的刻薄嘲讽,渐渐恢复着清醒理智。

    久久无法平复下来的心情。

    女人坐在客厅北墙角靠近花盆的椅子上,一言不发。

    王霞走过去,侧身半弯弓着腰,探头朝嫂子轻声关切问道,“嫂子!咋了?今儿个咋儿火气那么大?这脸上的妆都冲得痕迹斑驳。女人呐!人们都说是水做的,哭的越多,想呐!那泪不是水吗?女人的脸蛋儿还会水灵嘛?”

    王霞嫂子听着王霞的话里有话,明明是在提示自己,再哭就干瘪了呗!更是没人要了,更何况那个该死的臭男人。

    但女人无法隐匿心中的冤屈和不平,朝小姑子嚷道,“水灵不水灵,反正是跟你哥没关系。有本事儿,还去找那个寡妇去,看那个骚狐狸精能给他带来啥?有本事儿别进这个家”

    王霞一听嫂子明显说的气话,可咋一听,怎么也像是有模有样儿,有凭有据的。

    “怎么还有寡妇、骚狐狸精。这两个字明显联系在一起不太和谐,真是难听的要命!更何况竟是出自嫂子之口。”

    想着,思忖着,王霞打开了书房的门。

    到底要问问哥哥是怎么一回事儿。

    如嫂子亲口所说,跟那个寡妇和骚狐狸精,看到底能给他带来啥?能给这个家带来啥?

    很明显是百害无益。

    但妹妹还是想从哥哥那里得到亲口的答案,当面对执。

    怎样也要给哥哥问清楚,毕竟是自己的亲哥哥,手足之情,血浓于水。如果是换作别人,也懒得管这个破事儿,生这份闲气呢?

    没等妹妹开口说,哥!你到底说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王霞哥已经心有灵犀地开口启齿道,“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扒在窗户上,喊着饿,看着那无助的眼神,你忍心拒绝吗?一个女人瘦小瘦弱,势单力薄的一个人搬着煤气罐,你好意思袖手旁观吗?”

    只是简单的两句话,王霞不断的点头应允,说着是也是是,从拉长的尾音儿里,分明看到哥哥并没有做错。

    更何况哥哥也是人民警察呢?他的职责是什么?

    这王霞就不明白了,本来很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两件事儿,怎么到了嫂子嘴儿里,就成了寡妇和骚狐狸精了呢?

    禁不住好奇便开口向哥哥质问,“哥!你说说嫂子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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