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无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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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无计-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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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何不应声儿?还半天不出来。里面的男人也真是的!自己明明是有事儿先提醒了,为什么还一声不吭,没有任何作答?要是如果他吭一声儿,说什么自己也不会误闯进去的!

    明明是欺负俺老实、没见过世面,故意找难堪。

    总之,利红找一百个一千个给自己开罪解脱的理由。

    焦急不堪的心,急迫使劲儿的迈着脚步,没想到竟给王霞撞个正面。

    “唉!利红,你慌什么啊?真是对不起!我一看到你的留言,就急急忙忙的跑回来了!”

    王霞一把拽住利红的胳膊,此时,利红是动弹不堪,眼眶都润了。

    沙哑着嗓音儿,哽咽着,“俺有急事儿!”

    王霞哥此时也从屋内夺门而出,跑出来。

    或许,他自己也没意料到,本来家里就一个妹妹。平时,也没有外人,洗手间的门锁是坏了好久,自己也是懒得去修,所以。

    才有了有了今天的不堪而又难堪的恶作剧局面。

    王霞哥在心里惭愧道,委屈了这位姑娘!自己当时也着实不好意思,也不知为什么,竟没有勇气哼出声儿。

    王霞看着哥哥静伫在原地,用自己无法解读的神情看着利红。

    此时,也顾不上多想。看到眼前的利红如受了气儿的小猫,低垂着小脸儿,甚至连抬头看自己一眼都不敢。这到底犯了啥错儿还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儿?

    王霞拉着利红的手,一再逼问,你到底说啊?说话啊?

    利红压底嗓音儿,不好意思而又羞答答的语无伦次。

    “俺的俺的,好事儿来了!”

    王霞一听,顿时,想笑出声儿来,怪不得,跑那么快!原来家里有一个大男人在,不好意思!所以,难为情的逃离。

    说着,王霞从包里急速的掏出来了一个方方正正、白色的小卡通,递给利红,“给!快拿着‘小面包’”

    王霞单纯天真的以为,利红是为了例假慌忙逃离,可哪里会想到。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八十一章 是谁夺走了她的心() 
打那以后,利红不敢见到王霞,准确的说,是不敢见到一个人,更害怕提那天的事儿。

    可不见不等于不想,身不由己的在内心深处,有一个身影儿,挥之不去。

    为了躲避,利红是每天上下班精密的筹划着,与几个小姐妹结伴而行。既便在路上也是提前给父亲打个招呼,唯恐再撞见一个人。

    这王霞忙得是如无头的苍蝇,整天晕头转向。可仍有一肚子怨气,撇在肚子里,无处发泄。

    一天是终于按捺不住自己狂乱躁动的心情,下了班就在公司大门口候着利红。

    “利红!你就这么忙吗?这都几天了,连给你说句话,透透气都难!”

    见到利红,王霞是心直口快地赴上前去,口无遮拦的快言快语。

    利红紧闭着红唇,还未作声。

    王霞又忙向前走了一步,踮着脚尖,身体半倾斜着贴向利红,一双纤细的嫩手儿,半弯弓着搭在利红耳旁,嬉皮笑脸,轻声轻语。

    “再说了,那天你裤子上的痕迹谁会看啊?我哥是过来人。根本不会瞧的,更不会在意!你有啥不好意思的?”

    利红着实被王霞的悄悄话逗得没招儿,真是越怕啥越有啥!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可再难为情,也不能认输的承认。

    边走边谈的反驳,“俺哪是不好意思了?你是老孔雀开屏,自作多情!”

    “那你说说咋回事儿!”

    利红着实被王霞的一句话,逼得无奈,只有旁侧敲击寻找漏洞,总之心里的话烂在以肚里也不能说。

    便婉婉向王霞叙说:俺是一个弃婴,到现在连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都不知道。可是自己却很幸运,虽说不是父母的亲生骨肉,却很疼爱自己,视为己出。

    王霞瞪大眼睛说,“还不知道你你竟然有这秘密?”

    说着王霞又顿了顿,直言不讳:“怪不得,每次开家长会,你的父母都是空场。

    可不是亲生的也是养父养母吧,血浓于水,情义无价。”

    “不是他们不去!是每次开家长会,父母都互相推辞。推脱难为情的说是害怕给俺丢了面子!”

    王霞一脸的不解,开个家长会还有啥面子不面子的?咱又没偷没抢!

    “父亲是个修鞋匠。在咱们的眼里,父母永远是最伟大的,不论他是谁?是凭借自己的一双手把我们养大!可父亲害怕别人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所以。”

    王霞侧身好奇的看着利红,那那你母亲呢?

    “母亲是个残疾。听人说,从小患小儿麻痹症没钱医治好,所以现在走路还一瘸一拐的跛脚。

    我从来也没在意过,因为母亲的腿脚不便,可她有一双慧手,还记得吗?

    上初中时,有次排练节目。我穿得红舞鞋,就是母亲一针一线亲手缝制的。”

    “你有哥哥、姐姐吗?”

    利红听出来了,王霞这一句是话里有话,是想知道什么答案?

    叹了口气后,又心诚直爽的说,“上帝有时对人是不公平的。母亲悲惨的身世。我想都不敢想!”

    王霞一脸的默然,没有应声。

    利红深深地吐了一口气。

    “母亲应闺女时被人欺辱过,后来”

    王霞不知是怎么心生涟漪的怜惜和同情,看着利红,仿佛是刚认识似的。

    自己认识利红这么多年了,从上初中、高中一直到现在,都十几年了,为什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利红看着王霞沉默的眼神,仿佛与自己相伴本随的已不再是那个人称孤傲自赏,不可一世的冷艳美人。

    温柔的目光里,透露着人间的悲怆和伤感,夹杂着世态的沧桑和沧凉。

    便话锋一转:王霞,俺是俺妈的贴身小棉袄!你说是不是?是不是俺妈的心肝小宝贝?上帝把俺带到妈妈身边,你知道有多少人羡慕嫉妒吗?

    王霞乐了,被利红的一席话,逗得哈哈大笑。

    “看你臭美的,给你点儿阳光,你就想灿烂;给你点儿洪水,你就想泛滥。”

    “哪是啊?妈妈总说,俺来到她身边,是上帝的眷顾。俺觉得,俺来到妈妈身边,是上帝对俺的眷顾。”

    王霞看着利红一脸的幸福,红彤彤脸蛋儿如一朵绽放的小花,自由自在自然洋溢着纯真的笑容。

    不仅感慨万千。

    如看见了那一轮红日,夕阳没入黄昏时的柔和、红润,圆圆的,透着红、泛着黄,一份敦实而又纯朴的人间质朴的情感,不由得人有丝毫的怀疑,任何的质疑。

    这或许是至真至朴的人间最博大的情怀!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

    俩姐妹越说越来劲儿,索兴走着回去吧?俩人不约而同的几乎是击掌而定,异口同声。

    如几辈子没见面了,有说不完、道不尽的心里话。

    “我们以后可能会见面少了?”

    王霞听着利红的话,透着伤感的忧郁,仿佛还隐着泪似的。

    一头雾水的忙问,“为什么啊?工作不至于那么忙嘛?”

    其实,利红心里明白。只要一见到王霞,她就会情不自禁的想到一个人。

    那种想爱不能爱,想恨不能恨的感觉,着实是一步步的折磨着自己。

    出于各种理由的解脱,利红左右逢源与王霞直白:

    “父母一心想让俺嫁个好人家,找个好婆家,所以。”

    王霞急不可耐的厉声质问,“所以所以什么呀?你别吃一半吐一半啊?咽到肚子里,消化不了!你累不累啊?”

    “父亲不修鞋了,是他自己感觉不体面,想跟远亲的一个表哥叫什么来着对了,好像叫黄强。

    俩家合伙儿开个饭店。”

    王霞气不可耐地训斥,“开饭店就开嘛!反正,你又没嫌弃她不体面,是他自己自愿的。劳苦功高,不嫌累就行!

    就这,还说的神神秘秘的,真是!”

    利红忙解释道,“俺不是跟你亲嘛?想着一下班,要到饭店里帮忙了,不是给你玩的机会少了吗?看你急成啥样儿了,还脸红脖了粗不成?”

    王霞没吱声,也许是听到了利红的无奈,这样的家境也着实不容易。

    快到了岔子路口,就在这个熟悉的小道儿,俩人不情愿的依依不舍道声别。

    或许俩姐妹俩,谁也不会料想到,就在利红连名字也不太清楚的远方亲戚表哥黄强,是何等的背景。

    用村里人的俗话讲,他们老黄家,是祖传的根子旺。祖祖辈辈只生男不生女,想要捞个果篮子闰女,那真叫难!逢年过节见人挎个果子都眼馋。

    人气旺,自然气焰就旺。那嚣张气儿的专横跋扈,是县城数得着的一大黄家。如同地头蛇似的,无人敢惹。

    黄强的哥哥黄顶,在外闯荡、四处奔波,终于荣归故里,寻到了一个发财的门路,开饭店。

    因为自己的根子粗,人气旺。不论是黑道白道,可谓是蹚着水儿过,通吃!

    所以,黄顶便和弟弟张罗着开个饭店,过了年儿再来个连锁经营。让弟弟黄强也风光风光,尝尝鲜儿,吃吃嫩儿,美滋滋地品味着当老板的滋味甜头儿。

    可不论是做什么门头生意,村里人都有个习俗,要回请三天。

    俗话说三日红门宴,喜庆的放放鞭炮,把亲朋好友都请来,热闹热闹。

    一是叙叙人情世故,二是往后的生意也好有人捧场不是。

    于是,饭店开门红的第一天,黄顶黄强张罗着亲戚。不论是近亲还是远亲,就是七姑子八大姨也都喊上了。那热闹劲儿着实是令俩兄弟心花怒放。

    仅礼钱就收了五位数。

    数着银花花的票子,顿时如新增了百倍的信心和斗志。仿佛美好的明天在向自己招手,这好运儿来了挡都挡不住!真可谓有红(鸿)运当头。

    红门宴的第二天,黄顶黄强俩兄弟又请了自己的同学、弟兄。俗称是一条杠儿的,就是不分长辈、平起平坐的狐朋狗友抑或难兄难弟。

    好不热闹,仅礼钱,就比昨天的翻了一翻。

    掌柜的连连啧叹道,你俩兄弟的人缘可真好啊?这人脉关系网不让人不佩服就不行!

    可话音儿刚落。

    只见一农村夫妇,穿衣打扮,俨然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土实巴结的老农民群众。

    扯着嗓音儿大声叫喊道,“里面的人,***出来!妈了个”

    掌柜的顿时上前拦了一句,“咋的了?有话好好说,别伤了和气!”

    显然这一对夫妇是在气头上,完全不听掌柜的招呼,别说让请坐了,就是站着大喊也不腰疼。

    “欺负人,没有这样儿的。你们不得好死,没有好下场!”

    这话音儿刚落,里面出来一膀大腰圆的粗壮男人,凶巴巴的眼神看着这对夫妇。那凶狠的眼光,如一头雄狮想把他们一口吞吃了不可。看情况是显然明白这对夫妇的来意,对斥道:

    “你想咋弄吧?今儿个姑爷,我是奉陪!”

    “咋弄?占了俺家的地边儿了,把俺家宅基地祖坟上的青烟都给赶跑了,你说咋能?”

    “我占就占了,今儿个俺一做二不休,你爱咋哩就咋哩!”

    这声音儿一高一低,惊动了屋里的宾朋好友,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议论纷纷。

    也都听出个十有**,这粗壮男人占了这对夫妇的宅基地,人家寻畔闹事儿。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分不清谁是谁非,啥是公平公正又合理。

    有几个好心的群众劝说这对夫妇,“占都占了呗,哑巴不吃眼前亏。总不能让人家把墙头拆了不成?”

    那夫妇见这粗壮男人没一点儿诚恳道歉的余地,骂嚷道,“日他祖宗,不得好死,妈了个”

    粗壮男子怎能容忍泼妇的谩骂,便上前扇了一记耳光。

    村夫见到自己的老婆被人打骂,怎能受了这气,便拿着地里扛得铁锨朝粗壮男人拍去。

    不料,这一幕,被黄顶看到。

    黄顶那粗暴脾气,如麦桔火儿是一燃即着,不用煽风,黄顶的麦桔火是越烧越旺。

    今儿个是俺饭店开张大喜的第二天,这兄弟们来捧场了,竟有哪个不识台举的,想死咋了?竟敢砸俺的台,给俺过不去。

    给弟兄们找事儿就是给俺找事儿,岂能容忍?

    说着,黄顶一个箭步竟跑到厨房拿出了一把菜刀。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这农民出身的男人还未拿着铁锨拍到粗壮男人的头上时。

    黄顶飞驶一样儿的如闪电般地跑过去,身子一斜,在背后不容分说,不计后果,霸气十足地袭击。

    炫了村夫一刀。

    顿时鲜血直流,男人躺在了血泊中。

    令众人心惊胆颤,唏嘘一声儿,尖叫不已。

    男人的头颅在地上轱轮着,轱辘到女人的膝下。

    只听一痛彻心扉令人心碎不已的哭声,尖叫声!女人几乎是扑倒在地上,踉跄着颤颤的身体,颤弱的两眼昏花,想晕倒。

    双手发抖的抱起自己丈夫的头颅,抱在怀里,哭声震天。

    这一刻,所有在场的人都几乎瘫倒在地上,双手遮掩着双眼,不敢看这

    女人好像被仇恨吞噬侵袭着,疯狂地拿起铁锨朝黄顶扑去。

    那举措愤恨的好像在替自己的丈夫报仇。

    黄顶则站在原地一动,好像意思到自己犯下滔天大罪。没想到自己一个极力的动作,竟然酿成如此惨不忍睹的悲剧。

    当看到男人头颅在地上的一瞬间,黄顶雄雄燃烧的神经好像瞬间熄灭了。

    没想到生命竟如此脆弱,而又不堪一击!

    他站在原地,痛苦忏悔的表情,好像是等待着女人拿着铁锨,朝自己索命。

    心里的声音仿佛是在召唤,来吧!就等你来拿,来取我的这条命,给你

    可黄强哪里会想到,哥哥竟犯如此低级而又愚昧的错误。不论是怎样的错儿,他也不能眼睁眼地看着,看着自己的哥哥倒在自己面前。万分紧急时刻,女人拿着铁锨即将袭击到自己的亲哥哥黄顶时,黄强做了个决定。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八十二章 是谁夺走了她的心(二)() 
就在女人的铁锨即将落在哥哥黄顶的头上时,黄强本能迅速的如风驰电掣般地伸出一只手,挡住了铁锨锋利的斧头。

    顿时,只见自己的一只手好像保不住了,连着一根筋的耷拉着

    在场的人们无不惊呆,真是十指连心,手足之情!为了哥哥,黄强是豁出命儿了的保护。

    女人丝毫未受到发丝损伤。或许,在黄强的意识里,女人的是无辜可怜的。

    自己的丈夫遭此下场,放到谁身上,都会疯狂的不冷静!可再疯狂,再不冷静,也不能看着自己的亲哥哥在自己眼前倒下去。

    为了哥哥,也为了女人。更何况发自内心的悲愤和怜惜。哥哥也太不可思议了,因为一点儿小事儿,竟取了人家的性命!

    如此鲁莽,而又令人发指!

    一个冤魂就这样在自己的眼前飘忽着。

    黄强很后悔,当时没有一个箭步拦上去,即便自己冲上去,受伤的是自己。也比看到这惨不忍睹、令人肝肠寸断,生离死别、凄残无比悲愤交加的一幕好受!

    撕心裂肺的痛,他不想伤害这个脆弱而又可怜的女人。出于同情,只有无奈选择自残的方式来作个了解。

    黄强隐忍着泪,隐着伤、隐着痛,一只手在手腕处耷拉着。

    不知是疼痛还是义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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