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不只如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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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不只如初见-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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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当一切都被摆在聚光灯下,并不是那么难以面对的。她,是感动的。

小王连忙用一只手捂住了讶惊得快合拢不起来的嘴巴,猛地吞了下口沫儿,身子不自主地往后褪了半步。

他、他他刚才难得一次主动搭讪的美女竟然是已婚的???而且重点还是总裁的老婆???

场上已经开始躁动了,除了拍掌外,更多人在热议这一个极富爆炸性的新闻,也有人直接拿出了手机,迫不及待地在微博在朋友圈分享这个重磅消息——“初见”集团总裁竟然秘密完婚了!!新娘就在现场!!

而只有一个中年男人微诧后,举起精致的酒杯抿了口,笑得开朗。

还果真不是女朋友。

当年不计算暗恋他的,单单是倒追他的那些在校女生是那个狂热啊,打球时送水,放学时跟在后面,或者直接跑上去递情信,但是他除了不下女生面子清清冷冷地接下后,就再也没有任何表示。

为人除了谦虚有礼外,整个人都是深深沉沉的,鲜少现在的笑容,比同年纪的男生像是多背负了点什么似的。他以为啊,他这个被称为“A大校草”的得意门生是没人能拿下的了,更别说什么家眷了。

已生了些老茧的手拿下自己的爵士帽,摇着头笑笑,原来那一声“Uncle-John”是叫得别有深意啊。

***动过后,华尔兹舞曲悠然响起。

理所当然地,宴会厅的舞池中央位置让给了除夕夜最为耀眼的一双新人。

“刚刚那个人是我大学时候的导师。”,何子偕的手静静地搭在她的腰上,也同样静静地说。

若初的头微微偏着,他身上清冽怡人的气息让她有几瞬的沉迷。她轻轻答了声:“哦。”

两个人的舞步搭档得非常协调,何子偕唇角上扬看她泛着绯红的脸颊,声音有些哑,“丫头。”

“嗯?”

“上一次你跟我跳舞,还是我刚刚教会你的时候。”,他浅浅地笑着,“那时候,你才到刚好到我胸膛下方的位置而已。”

若初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咯噔了一下,酸酸的液体慢慢地汨流而上。

他继续笑道:“已为人妻了,以后不要随便让人搭讪了,知道吗?”

明明是很霸道的一句话,她却听出了眼泪。只是她的头微垂着,他俯视的角度看不到。

半响后,若初很轻很轻地唤了他一声,“子偕。”

两个人的舞步都渐渐慢了下来,她问:“如果是从前,你觉得我成为你妻子的概率是多少?”

“千分之一。”

何子偕俊逸的眉宇微弯。之所以回答得那么快,是因为,他真的有想过这个问题。

她声音更轻了,“那为什么,那么坚信这万分之一的概率……”

鼻尖彻底酸着。

子偕,为什么呢,为什么你那么骄傲的人要为我做足了一切呢……你本可以不必低入我的世界里的,你知道吗。

倏忽地,若初一怔,舞步几乎停了下来。何子偕慢慢地把头埋入了她的颈窝,环在她腰上的大手收地更紧,闭上了黑眸,沙哑的嗓音轻易地传入她的耳畔。

“不是一直都能坚信的,只是,我把那千分之九百九十九的几率都亲手扼杀掉了。”

她听见他喉结的一声滚动。

他说:“这样,我就可以让自己,毫无退路。”

【非常抱歉今天才赶到了稿,昨天看了好久的一部电视剧,因为是李钟硕主演才会看,眼角有颗泪痣,帅得要命,又那么那么深情,让我好容易联想到他是子偕的原型T-T~~~李钟硕啊李钟硕~~~大家周末愉快,阅读愉快,Mua】

最好不见 最好不念 红了眼眶

晚宴结束已经是十一点多了。

若初很难得地在某人允许下喝了些酒,可仅仅两杯鸡尾酒而已,她的脸蛋已经染满了粉红色的微醺。

“我抱你上去?”,何子偕望着她有些不稳的步子,浅笑着问。

若初挣了一下,无力的手指着宴会厅出口晃了晃,眼皮都有些难以撑开却一本正经地说:“我可以自己上去。”

话音刚落,就打了个酒嗝楫。

何子偕看着就觉得好笑,摸摸鼻尖,眼底是惑人的笑意,“你当然可以。”

有他在。

一路踉跄来到顶层公寓门口,若初半眯着眼,粉唇微微撅起,手指指着何子偕,话语都有些连不起来,“我告诉你噢,听着了噢”,食指颤巍巍地摇了摇,特意加重语调,"不能酒后乱性噢。谘"

接着又是一个粉粉的酒嗝。

何子偕微怔,但是看着就觉得好笑。这些话,要不是喝了酒,这些话她平时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他没答她,把房门打开。

若初晃着身子跟在他后面,脚步还没站定,已经被一只大手拦过腰,紧紧地锁在他的胸前,脊背被按在门板上。

她微微喘息着,一时间还未从酒意中缓过神,只觉后背传来一阵沁凉,面前却是温热的鼻息。

何子偕笔直的长腿与她的贴近,她睁开眼睛,眼前却是一片黑压压的身影。

他微弯着腰,低下了头,闭着深眸,浓密的长睫扫到了她的脸颊,像是软软的羽毛滑过心际。

也许是遗传了何妈妈,何子偕的皮肤偏于白皙细腻,即使在没有开灯的黑夜里,也能清楚将他辨识。

“今晚舍不得就这样放过你了。”,须臾,他低低的磁性嗓音挨着耳边响起。

若初怔了怔,在他下一步行动前酒醒了一半,眼角余光能瞥到他微微勾起的殷红薄唇。

不放过我……若初几乎能听到自己噗咚噗咚的心跳声。

感觉到她烘烘的气息,何子偕忍不住朗朗一笑,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问:"酒醒了吗?"

果然有效。

“我。。。。。。?”,若初黑溜溜的眼睛扑闪扑闪。

“难道是我?”,何子偕长腿一正,稍稍放松了对她的桎梏,笑着反问。

凉唇勾勒着完美的弧度,他抱臂说:“刚刚是谁,嚷着警告我不要……酒后乱性?”

脸蛋一下子就熟透了,若初心虚地挠挠后脑勺,她真的说过吗……

好丢人……都净说了些什么话阿……

她不禁闭起了双眸,似乎这样能抵御扩散到眼睛周围的热度。

“傻瓜。”,何子偕抿唇轻笑。

“跟我过来。”,他牵起她柔软的小手。

“干嘛?”,若初看到他拉着自己走向阳台。

走到诺大的露天阳台后,何子偕直腿一定,若初差点因为惯性扑了上去。

公寓的阳台很大,全都铺满了蓝天白云图案的的瓷片,白天出到阳台外,会有一种分不清天空大地的感觉。那儿有一个小型游泳池,站到白色围栏旁,可以俯览上海的大片繁盛夜景,也可以仰视辽阔的夜空。

何子偕负手欺近,呼出的气息伴着白雾,悠悠地说,“我不是说过今晚舍不得放过你的吗?”

若初哑然,吞咽了一下,见识过上次的"沙发事件"后,她不难想像他在阳台上怎么“不放过”她T-T

虽然何子偕现在没对她干嘛,但是她终究还是红着脸怯怯地问:“一定要在阳台吗……?”

刚说完又马上后悔了,在心里默念,她一定是还没完全酒醒,一定是一定是……

“嗯。”,何子偕一只手滑入了袋子,左手则抬到了胸际,瞟了瞟腕表,又望望天空,回答得漫不经心。

片刻,他侧过头看若初,温和地对她笑笑,“这种事,要在这种露天阳台做才更有味道。”

更有味道?若初紧张得连续干咳几声。

皱皱眉头,何子偕略略不解她的表情。但没说什么,宽阔的身形绕到她身后,一展长臂,把她裹在了自己的大衣里。

温暖夹带清冽的男性气息袭上全身,若初呼吸有些不稳,紧张兮兮,却身心愉悦。

何子偕把头伏到了她的后颈窝上,黯哑悦耳的声线像夜里的乐章,“准备好了吗?”

“嗯?”,若初又紧张又惘然,脸下意识地侧过,触到他柔滑的肤质,结果是自己脸上愈加火烫。想继续问,但又很不好意思地想去了别的地方。

臂弯把她往自己的怀里拢了拢,深深吸了口气,轻声说:"别闭着眼睛,看天空的方向。"

维持这个姿势十几分钟后,他再次拂袖看了看腕表。

“3。”,他自己却阖上了双眸。

若初这时忍不住侧头看他了,看到了蹭在自己肩上的他,英挺的俊颜,此刻带着醉心的笑容。

“2。”

他在数着什么呢?

她为这一瞬愣了神,直到他低低的一声“1。”刚落,“砰”的一声像接力一样在天际响起。

若初讶然抬眸,是那么蓦然地,漆黑如墨的夜空霎时间热闹了起来,异样缤纷的色彩随着接连而至的烟火争先恐后地展现自己的独特魅力,呈现一种又一种唯美的画面。

烟火像积聚了久久的力量,在一刻的时候毫无犹豫地绽放自己所有的生命。美,就在这个地方。

“初见”酒店位于市中心的位置,而何子偕早已让Belle问过市相关部门除夕当天的烟花汇演地点,所以今晚才会算好时间带她过来。

难以言喻的雀跃化成她脸上的表情,他也睁开了漂亮的眸子,微笑看她。

她还喜欢。

那就好。

站在顶层露天阳台的围栏边,抬眼望天,就像自己能够跟这漫天烟火接触到一般,把奇幻绚烂的无数个瞬间映在两人的瞳孔里,变成永恒。

若初从他怀抱撑过身子,双手伸进何字偕暖烘烘的大衣,揽过他劲瘦的腰,把头深深地埋在他胸前。

何子偕本来还稍稍一怔,但是看她的动作,他知道她在想什么的。

上一次也是这样,或许是忽如其来的感触,就会习惯抱着他撒娇。

他长长吁出一口气,紧紧地回抱了她,下巴轻轻搁在她的发顶。天知道,她所有小时候爱撒娇爱粘人的脾性好不容易才被他养了回来。

“若初。”,一叫出口,他发现自己的嗓声不由自主地低下去。

怀里的人应了声,却还没愿意从他胸膛抽身抬头。

过了无数个冷冷清清得连自己都不想去区分开的新年,现在,终于可以对你说声——

“除夕快乐。”

他哑哑的声音继续鼓捣摩挲着她此刻的感动。

“以前,你说过很喜欢烟花盛开的一刹,放佛全世界都变得美好了起来。可是,你说过每年的除夕都会拉我一起看烟花汇演,自己却走了那么多年。你说过要是旅行的时候住上我建立的酒店,就会感觉我一直在你身边,但是我曾经查遍了所有‘初见’的客人入住记录,却从没没有‘何若初’的名字……”

声音愈发低哑,“那时候,我什么都准备好了,你就不懂得要回头看我一眼的吗……”。

他从未想过,如影随形的卑微有一天会终止。所以,才会再一次无法自抑地回想那不知道用怎样的忙碌去麻醉自己的几年。

若初的心肺都酸涩了起来,眼睛慢慢地张开。他把自己说过的一切都记在心里,自己却茫然了那么多年,还爱上过别人……

她倏地直起腰身,却猛然一顿。

即使是夜里,但在烟火的照耀下,她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白皙的脸上眼眶泛红。若初惊讶得微微张着嘴,一明一暗,两人深深对视。

“子偕……”,她颤抖着,不敢相信这样的他。

其实,他也不想相信这样的自己。

他按住了她的双肩,闭上幽黑的双眸,一滴清凉的泪跟着掉落,吻上她还没完全阖上的唇瓣。

不同以往,这个吻起初轻得生怕一不小心她就会碎掉般,后来,伴着两个人复杂酸楚的情愫,吻越来越深,直到真实的触感和拥吻拯救了那颗曾一度沉没的心。

夜,在绚烂。

心,在相偎。

*****

事后,当唇印尚存的时候,若初回想起自己一开始以为何子偕所说的在阳台上做才有味道的事是……脸又再次火烫。

可是又要在心里念叨,一定不是自己的错……

能怪她吗,在某人的多番“教育”下,自己的思维已经无可救药地偏到另一个方向。

嗯。她猛地点点头,所以说不是她的错。

最好不见 最好不念 初一稀客

冬日的几缕晨曦透过窗帘温柔地抚摸着两人的脸颊,若初顺着光线睁开睡意朦胧的双眸,把新鲜的空气吸入肺腔里。

她探过脑袋,看着身边安静俊逸眉目清朗的睡颜。

今天,是年初一了。

嘴角不知不觉噙出笑意,摸摸枕头下的手机,一瞥,几十条的短信,还有一个David的未接来电。

暂时没去看短信,瞟了瞟时间,原来不早了阿,都八点多了楫。

眼珠子骨溜溜地转了下,想想,也应该起床做早饭了。

捻着动作,小心翼翼地想掀开被子从他怀里抽出身子。

但是当她的小脚丫才刚刚探出被子时,腰间就一紧,又被何子偕的大手捞了回来原来的位置谮。

“再睡一会。”,耳边是他沉沉的好听嗓音。

他醒了?

随着颈后一片温润灼热的触感,若初非常肯定他不止醒了……她不由地缩缩脑袋,怯声说:“不睡了,要做早饭……”

昨晚某人很安分地让她彻头彻尾地睡了个好觉,所以今天醒来并没有又酸又累的惺忪感。

“不睡也行。”,又响起他特有的慵懒声线,若初闻声转眸。

“但是,有别的事情想做。”,何子偕扬起嘴角。

“现在不是酒后了吧。”,他继续道。

若初还没有反应过来,这时一直闭着双眸的何子偕缓缓张开了眼睛,翻起颀长且精壮的身体,直直的双臂撑在她的颈边两侧,薄唇抿成一个弧度。

他的样子过于好看,导致近距离的时候,连她都好想忽视掉自己噗咚噗咚的心跳。

何子偕低头,笑吟吟对她说:“那是不是就可以乱什么了……”

“啊?”,若初小声地惊呼,脸蛋红扑扑的。

只可惜当自己意识到话中的深意时,已经被何子偕按住了柔弱的双肩。

之后发生的事情,若初也终于真切领悟到,某人的安分只是一时的。所以说,“暴风雨爆发的前夕总是平静的”这句老话真是说得一点都没有错……

再次醒来的时候,若初的腰肢还是有那么一点酸。转身发现何子偕已然不在床上了,接后迷迷糊糊地摸过刚刚被“抛弃”在床单边的手机。

一看时间被吓一跳,天哪,都差不多中午了。

洗漱后在房间踱了一会后才微红着脸走出客厅。这一清晨的“运动”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每每若初有微小的咕哝,就会又被某人以“清晨**有益于身体健康”为由把一次又一次地攫取她本已气若游丝的呼吸。

若初到客厅后一眼瞟去,又是一怔。

好多好多的礼品盒……还有一桌飘香的饭菜。

“终于醒了?”,一身绵白休闲服的何子偕见到她后扬起俊眉问。

他今天没有穿正式的西服,整个人柔和了下来,平减了常日的锐气,但增加了几分清新淡雅的帅气。

【“文】走到她身旁,高高的影子压下,带笑曰:“不是说要做早饭吗……”。

【“人】什么叫终于……若初囧,您何总早就已经把我吃干抹净还在那“贼喊捉贼”……

【“书】此人功力太深厚太深厚太深厚……她在心里偷偷叨念着。

【“屋】“过来吃饭。”,见她愣在那儿,何子偕忍不住微微蹙眉。

若初讷讷地跟他走到饭桌,问:“这些饭菜还有各种各样的年糕是……?”。

她当然不会认为是他做的,那么短时间加上……看这菜式,他的厨艺就算比她好很多也不至于造诣那么高吧……

何子偕耸耸肩,“员工太热情,知道我留下来过来后,今早都让经理跟我请示后上到来拜年,让大厨加早准备好一桌饭菜送上来后,还提了一堆东西过来。”,他勾着唇线道,“说是给何太太补身的。”

脸颊噌地一下就红了,若初假装听不到后面那句,拿起了碗筷,打紧说:“吃饭吃饭。”

“待会给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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