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偕。
如果我能早点承认自己这样爱着你,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告诉你,我早已为你,沦陷至今。
对不起,并没有为你省去那么多年的煎熬。
再也抑制不了汹涌不停的情潮,吻更加铺天盖地而来,大手轻易地褪去她身上的单薄毛衣,若初柔白的双肩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低头吸吮着若初身上的每一处,她发出细小嘤咛更加催化了他的热情,吻还停留在她的唇上,手却伸到她的背后解开了内衣的扣子。
若初不免有些紧张,身子微微一抖,但何子偕没有再去压抑自己,细腻柔滑的肤质带来的触感让他仅剩的一点迟疑完全消失,恣意埋头在她的胸前,啃噬吸吮着此刻只属于他的美好。
他知道,那是他只想要只愿意的沉溺。
后来,所剩的衣物都不知不觉褪去,身体带着灼灼的温度贴合在一起,更容易让人意乱情迷。
何子偕火烫的唇舌霸占着她的一切,炙热却有着淡淡薄荷清香的男性身躯覆盖在她的身上,引着她,在她从未接触过的奇妙领域里辗转起伏……
窗外还是摇落着小雪,而室内,则气温骤升,两个人此刻的激情弥补了迟到久久的旖旎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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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两人醒来的时候已经差不多到中午了,但是若初仍是顶着一双黑眼圈揉开眼睛。
感觉到身边的人动了下,何子偕也睁开了睡眼,亲了一下她的额头,俊容上却没有一丝倦意,仔细望了望她的样子,不禁失笑了。
若初被他盯得好不自然,清了清嗓子,“还笑,不是你我怎么会那么累。”,话一出口,若初就窘了,好暧昧好有深意的一句话……
虽然现在自己在被窝里被他的怀抱桎梏着更暧昧……
何子偕精壮的身躯更贴近了些,凑到她耳边悠悠曰:“我可以让你更累的。枳”
若初一瞬间烧红了脸,好吧,她承认,他说的话永远都比她更有深意。
大手在她的腰间漫游,唇舌触上她的耳垂,若初顿然觉得不对劲了,当下就从他怀抱中撑起,呵呵地干笑几声:“我该起床做午饭了。”
又猛地尴尬发现自己竟然未着寸缕,慌张得随便就从床边捉起件衣服穿起,而何子偕瞟了她一眼,就半身坐起,靠床抱臂,一副神定气闲的模样,“你穿着我的衬衫……”,尔雅地摸摸下颌,展现他魅力十足的笑容,“是不是想着午饭前再来一次运动。砧”
若初瞬间呆住。
赤红着耳朵垂了垂眸看自己的身上,好像……真的穿错了……那一刻她的想法就是,她可以尴尬得跳黄浦江了!
若初在心里泪流满面,还说什么饭前运动……子偕啊子偕,你是存心让我羞得要找洞钻了吗。
在内心无数次懊恼又忏悔后,欲要换回自己的衣服,奈于卧室内的盥洗室还有一段距离,她不可能穿着他只刚好遮过腰臀的衬衫出去吧。
只好叫他别过脸,何子偕轻笑:“你早就什么都被我见过了,不是吗?”,他长腿懒洋洋舒展着,悠然自语:“我还记得你五岁刚到我家的时候洗完澡光着身子就跑来跑去,还有两年前不知道又是谁跑到我床上睡着了……”
“那不同!”,若初赶紧打断他,义正言辞地反驳,然后又立马露出委屈的小模样,嘟嘟嘴:“子偕哥哥~~转过去好不好……”。
何子偕一下子就沉了脸,睨了她一眼,硬邦邦地开口道:“我并不认为这个称呼能让我心软。”
自己虽然挨了冷脸,不过若初不知怎么就觉得很想笑,又不敢笑出声音来,她很难得地满脸讨好却带着小小的别扭凑过去:“老公……转过去好不……”。
她话还没完,何子偕俊眉掀了掀,以迅雷之势把她压在了身下,双臂撑在她肩膀旁的两侧,英挺的眉头扬起,唇线轻勾,“再叫一次。”
若初紧张得缩了缩脑袋,再叫一次还得了……
她也顿时领悟,自己还是叫回他“子偕”比较保险……
而某人则是低头毫不厌倦地反复地在她口中肆意来回扫荡,或深或浅,或烈或柔,直至吃干抹净了才把她放开。
被他吻得肺里的气好像都被抽干了,若初微微喘息着,何子偕却轻轻笑着看她。
若初心里像打着擂鼓,看情势,不管那么多了,穿着他的衬衫以极快的速度跑到衣橱旁,看都不看就拿过了一套自己的衣服,再以平时比赛中最后百米冲刺的速度跑进浴室。
何子偕把她所有动作都看得仔细,笑意在眼底蔓延。
很可爱。
却不经觉在唇边溢出极轻的叹息。
不想去计算,这样的生活,他到底盼了多少个日夜。
******
若初开着热水,好好地在浴缸里泡了个澡。
闭着眼睛,头枕在浴缸上享受这一刻的舒惬,脸颊上毫无预备地泛上绯红,嘴角也渐渐弯成月牙状。
昨晚,好不真实。
却是幸福得好不真实。
这种虚幻又喜悦的感觉一直持续到自己在刷着牙的时候还带着表情。
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眼帘才映入了一抹挺拔秀颀的身影,若初吓了一跳,差点被泡沫噎着。
何子偕倚在门框边,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浅浅地笑了,模仿她刚刚的腔调,“若初……才一个洗澡的时间,你有那么想我吗……”。
若初更是被他突然的话吓得一愣一愣,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正思忖着怎么回事。
而就在她差点陷入他眸里撩人的流光时,她听到他幽幽的嗓音在狭小的空间里漾开,“宝贝,你用着我的牙刷。”
反应能力顿时变成零点几秒之快,以人类正常条件反射地“噗”的一声把口里的泡沫全都喷到面前的镜子上。
自己都分不清楚到底是因为他的那声“宝贝”还是因为自己竟然失神用了他的牙刷而有那么激动的反射。
小心脏像被热水唰过一样,烫红的小脸根本不敢正向那个有把平淡语调都说得撩人心肺的能力的男人。
迈过长腿走进去,何子偕高大的身型笼罩着她,“我能不能也把这个当成是诱惑……”。若初一时间紧张过度,事因自己嘴上还有泡沫,怕他又在自己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亲下来,就用小手极速捂住了脸。
呜呜,她在心里信誓旦旦,她绝对是分了心才会用了他的牙刷的,绝对不是他口里说到变味的“诱惑”……
“傻瓜。”,何子偕身心舒畅地轻笑着,把吻印在了她柔柔的发顶。
尽管听到他温雅的嗓音,但是她仍是不敢直接移开手指,她怎么能忘记昨晚某人把她毫不留情地“虐”了一番,导致现在腰肢都有些酸痛……
而她却不知道,他为她在某方面空白了那么多年,昨晚的一室旖旎,在他看来已经非常“留情”了。
在静默了几秒钟之后,若初听到何子偕轻轻松松地留下一句“要做饭了。”便走出了浴室。
剑眉完全舒展开,很忽然地,他很想很想吃她做的饭。
若初愣了一下,手指一根根地移了开来,听不出滋味的一句话,径自有些小迷糊地重新拿起杯子的水把口里的泡沫冲洗干净。
而抬起眸那一瞬,她又足足怔了几秒,因为蒙上沐浴后的蒸汽的镜子上,那么朦胧又那么清晰地显现着秀雅俊挺的字迹——爱你。
形容不出此刻的感受,还没退却的绯红又在她脸颊染上了深一点的颜色,一股热流从心底开始漫向全身。
这是继她之后的他的表白?姗姗来迟的内心剖白是在她选择信任他后才告诉她?可是他满满堆积的感受说不出口却用了这种带着小别扭小可爱的方式去表达。
轻阖上眼眸,静静地感受着这缓缓流潺的暖流,若初的唇角慢慢地慢慢地上扬,直至角度已达饱满。
怀着喜悦的心情小跑去厨房,饭做好后,大气雅丽的饭桌上中飘着尴尬又甜蜜的空气。
何子偕夹着菜,口里却一脸平静地说:“厨艺还是没怎么进步。”
若初囧,那你还吃了那么多!
午饭后,鉴于何子偕已经进了书房跟总部各个高管召开视频会议,所以没有书房用的情况下,若初只好平趴在卧室软软的大床上,手指在笔记本电脑键盘上嘀嗒作响。
她完全没有发现身上已经被投来了柔和却又浓浓的目光。
何子偕定在门外,微弯的手臂慵懒地浅插在袋子里,凝看午后的阳光细细碎碎地跳到她的睫毛上,跳到她专注的表情上,跳到曼舞着的指尖上。
在自己痛得身心疲惫的日子里,他曾经无数次找过爱她的理由,却发现,他连个理由也找不到。
她清澈的眼神,干净的笑容,她的一切美好,原来他都仅仅是因为爱上她后才会腾空多出一份欣赏的心情。
“趴在床上干嘛?”,何子偕游步过去,站到了床边,带笑瞥了一眼她的笔记本。
若初这时才蓦地发现侧边一身清爽的男人,怔了怔,然后微笑回应:“没有,你在用书房,而我刚好要在网上跟David咨询一下我下个设计图的用色而已。”
David艺术总监这个职位也不是白当的,若初问,他就很耐心地答。
何子偕刚移开的视线当下又到落到她的笔记本上,一本正经地说:“以后工作到我书房来。”
若初疑问:“你不要用吗?”
“我有告诉过你书房只有一张书桌?”,何子偕眯起了眼眸。
就算没有两张,他认为也有必要增添到两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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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好像他真的没有说过,若初只好弱弱地点了点头表示应可。然后她继续转过头飞快地敲打着键盘,偶尔蹙起眉,偶尔看着屏幕笑眯眯的,偶尔鼓起了小嘴。
于是。
在旁边立着被忽视掉的某人很不悦了,随着她的表情变化而脸色愈发难看,他眉梢一挑,拉过若初的手腕,稍嫌冷淡微夹不满地说:“今天是周末。”
然后?若初被捉着手腕,很不解。当然这句话只敢偷偷在心里问。
仿佛能看透她的心思,何子偕仍是把她从床上拉了起来,微微别过头,说得有些生硬:“要陪我。玷”
若初一脸赧然,草草地被迫穿上棉拖鞋,踉跄着跟他出去,她在他背后开始底气不足地抗议:“我、我设计图还没完成啊,用色部分要研究好才能交图,不然David会扣我工资……”。
若初确实是脑海里又浮现出David阴恻恻地威胁她的样子。
开口闭口都是David,何子偕更坚定了让她远离笔记本的念头,黑着脸无视她的细小挣扎,抛下一句:“你老公我还养得起你!狙”
脸上倏忽就飘过一朵红晕,某人念的“老公”两字还特意加重了语调,让她不禁很轻微地自恋了一下认为他是在宣示他对她的占有权。
想着明天应该还可以赶图的,无奈地就任着他拉了出去。
到了客厅后,何子偕终于稍稍放松了她的手,不咸不淡地瞥向她开口问:“现在想干嘛?”
若初大囧,明明就是你拉我出来还要问我想干嘛……
但碍于某人强大的气压,若初只好憋住,又微垂着绯红的脸颊弱弱地答他:“你喜欢。”
更没想到迎来某人更强大的气压,何子偕欺身,灼灼的气息萦绕在她鼻间,他低低的音质有着别致的磁性,“真的……”,慢慢贴近,“我喜欢?”
若初立马干咳一声,闪闪躲躲地捉起沙发上的遥控器,飞快地拿定注意,曰:“看电视,看电视。”
英眉轻舒,笑意洋溢,何子偕眉眼微弯,他甚至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有多喜欢她为自己紧张失措的样子。
信步走过去,自己也坐到了沙发上,但却是很顺势地就把原本定定坐在旁边的若初腾空抱到了腿上,手臂绕过她的腰把她圈在怀里。
若初先是一怔,眼睛盯着不远的屏幕,随后坐得有些不安份,何子偕发现怀里的人窸窸窣窣地动来动去,悠悠的语气微夹不耐,“如果不想在沙发上演真人动作片,我劝你还是乖乖地坐好。”
她难道都不知道自己不自然地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是种很危险的尝试?
不用他纠正坐姿,某人闻声马上乖得像定海神针一样被他拥在怀里。
若初欲哭无泪……她只是觉得这样的姿势很不自在而已……他现在对着她真是什么暧昧的话都说得出来……
虽然说,他们现在的关系确实比暧昧多一点,不,好像是多很多……若初不得不这样纠正自己,胸臆间缺不自觉地泛起甜蜜。
何子偕栓在她腰间的手臂更收紧了些,高大的身形拢着她,尖削的下巴蹭在她的肩窝上。
这种温暖,他只知道,即使以往从未有过,他也不需要除了她以外的其他人来给予。
眼角的余光偷偷地瞟向近在咫尺的俊颜,耳膜传达着自己失常的心频。从她的角度,刚好能看到他清秀脸庞上的小小泪痣,长在眼睛略斜下方的线条非常流畅完美的颧骨上,为明朗冷毅的五官平添了一份可爱的精致。
以前她也有这样看过他吧,只是现在,几乎是完全不一样的心情。
现在她可以尽情拥抱为他而狂跳不止的心跳,她再也不用仅仅是因为直视他就产生异常感觉而生生地扑灭罪恶的火焰。
“要看什么?”,何子偕大手上拿过遥控器,转换着频道,问她。
若初回神,一时间张口结舌,不敢再随便说出“你喜欢”这样的话,顿了好久,才,冒出一句:“那、那看肥皂剧。”
话落若初就懊悔了,她是实在不知道怎么答才情急憋出一个电视类专用名词--
何子偕倒是没怎么留意她此刻呆住的表情,随意答了句:“好。”,便继续调频。
其实看什么频道他都无所谓。
拿捏着她软软的小手,指腹在她温热的掌心上划过,然后,再也舍不得撤离。
转到了某个知名频道,上面正播着一部叫“明爱暗恋三十六计”的偶像剧。
剧情若初当然是看不进心的啦,别说是这贴身距离的接触,单单是闻着他身上清淡的薄荷香,她都无法集中精神了。
久久,连她都不知道剧情播放着什么的时候,身边的人动了动唇,视线仍在屏幕,幽幽的语调:“这就是你最擅长的计谋对吧。”
擅长碰到泥沼的时候,就马上逃离。擅长单身一人走进我的世界,然后再毫不犹豫地离开。
那四年是这样,接踵的两年更是如此。
明明知道我说出狠话只要一离开以后都与你没有关系,你仍然是让我逼着自己展开这个赌注。
赌你会不会回来。
你却头也不回地,让我输得只剩下自己。
呃?计谋?
若初略略怔忪,顺着他的目光瞟向屏幕,看到的画面是:一个不知道是雨水打湿了脸还是哭花了脸的女人拖着行李箱快步走在大路上,全然不顾后面在雨中伫立久久的冷着脸的男人……
努力思索了会儿,有些心虚地猜测难道他想说的是……她最擅长“走为上计”???
明明是想要笑着说出口的话,换气的时候却是极轻的叹息,何子偕薄薄的凉唇慢慢欺到了她的耳根后,高挺的鼻梁在发间细微地摩挲,声音暗哑得快听不清晰。
“不会再走了吧……”
或许当初痛太过甚,才会三番四次忍不住去患得患失。
他只想要幸福了,每一秒每一幕的幸福。
若初穿着棉鞋的脚不知不觉像失了重,热热的感觉从脚底直窜到心尖,蓦地升起一阵酸痛。
怎么会不心痛呢。高傲得在商界的云端上叱咤辉煌运筹帷幄的人,为什么多次对她说出的话都像低入了尘埃。
她轻轻地侧过身子,再一次像树熊一样搂住他的脖子,回抱他结实的胸膛。
短暂的静默。
直到何子偕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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