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醉又有什么用,你从来就不会注意到我所有因为你的反常。
你在意的,永远就只是那个男人,永远只是他!不管他做错了什么,他现在回来了,你就迫不及待想见他了吗!他回来了,所以你又要为他或喜或悲了吗!他回来了,所以你就能让他捉住你的手了吗!
他苦涩地笑了一下,声音却冷到不是味儿…蕊…
推开卧室门,没有开灯,头脑燥热地往里头走。
开不开灯都是一样,从来,都是一室冷清。
头脑已经重得无法思考,他直接走进浴室,打开冷水,盖头就来的冰凉让他的头脑更加无法思考,整整洗了一个澡却一点也没有降低燥热感。
他干干地轻咳了几声,还未痊愈的咳嗽和刚刚的大量饮酒已经让他的全身都陷入了昏沉。
轻轻地甩了一下湿发,用大毛巾随意擦了擦,发昏的头脑让他不假思索就往床上躺去,尽管醉得迷迷糊糊,但是为什么他却分明感觉到传来馥郁的香味,熟悉得让他心潮来回翻跃,熟悉得让他已经迷失方向,但是,又怎么会是她呢……
一定,不会是她。
迷离着眼睛,他淡淡地挑起嘴角,伸手触上身边那柔软的肌肤,他仅仅是碰到了她的手,就心头突然一颤,这个女人是谁,能给他带来以往没有如此强烈过的冲动……
以往的女人,说不上多,但是都只是他醉酒后无法抑制的生理反应,那现在呢,他心尖都在轻轻搅动着他蠢蠢欲动的情潮……
他翻身抵着黑夜里已看不清模样的女人,双手撑在她的身边两边,挺直的鼻子凑到她的耳边,低哑着好听的嗓音,“宝贝儿,不管你是谁,既然那么有情趣,来到我的床上等我,今晚……你就是我的了……”。
若初朦朦胧胧中怎么像听到了有人在她耳边说话,她翻过身子,咕哝了几声,貌似在低声抗议打扰她美梦的声音。
何子偕感觉上身下的女人有了一点反应,他勾起蛊魅的笑,唇舌带着濡湿和火烫绕上她的耳窝,慢慢沿着纤细的颈边厮磨,大手自然地落在她的腰间。
他隔着衣服摩挲着身下的一片柔软,带着微凉的指尖划过她的腿,像是寻宝藏般探上她的身体,享受着仅仅是触碰便带来的极致愉悦。
他奇怪着,又莫名地兴奋着,为他从没有过的慌乱自我。
沿着曼妙的曲线,他喘息着,卷着了腾腾升起的***,大手从她上衣探入,触到了带着蕾丝边的胸衣。
一阵像被雷电击中的酥麻感从梦里把她揪醒,若初身子又开始翻动,从挣扎中睁开眼睛。
没有了月光的漆黑深夜,她看不见身上的男人的样子,她胸腔里的气好像都被抽光,呼吸几乎停滞,是哥吗!
而何子偕此时则把埋在颈边恣意亲吻的薄唇凑到她的嘴边,带着滚烫的温度探入,浓浓的醺意灌彻着两个人的唇舌。
若初的头脑竟也因为这火辣的吻变得昏沉,她隔着霸道的吻呜咽了几声,想要反抗,但是这个吻却让她脊背一阵酥麻,他的舌尖在她唇边,在她的舌蕾,在她的腔壁完全占有似的温柔攻击。
突如其来的温度覆上她的身体,尽管迷离渐欲的感觉冲上头脑,但若初紧紧地想要从那让她舌头都微微发疼的吻中保存一丝理智,她身体刚想做出反抗的时候,身上的男人却好像猜到她动作一样,把她的双手拧过了背后,双腿架在她的腰间,不给她任何反抗的余地。
她呜咽着却因为他霸道的吻叫不出声音,她全然不知这氤氤氲氲的叫声让身上的男人醉意更深,他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极富磁性的低沉声音在她耳边传来,“乖,别做声,今晚让我好好疼爱你……”
若初的眼睛突然睁大,呆滞地望着天花板,那样熟悉的嗓音,不可置信地从混乱不堪的情潮中惊醒,是哥,真的是哥!
刚刚是他亲吻她吗,真的是他吗?她的耳根瞬间发热,紧紧地闭上了眼睛,无法言状的情绪直直地冲撞着她的心壁。
何子偕抽出她腰间的手,狠狠地一把扯开她身上单薄的衣服,白皙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浑身每个细胞都被激发了。
他沐浴后赤。裸着的上身带着男性特有的滚烫和独特的气息覆上她柔软的身子,显得急躁却熟练地揭开内衣后面的扣子,低头啃噬着属于她的一切美好。
理智和身体的反应在拉锯着,灵魂仿佛被抽离,丝毫作不出反抗,若初拼命蹬脚,无法相信现在埋在她胸前的男人就是她的哥哥……。
“初儿……为什么呢……”,何子偕张开口,嗓子都哑了,涩得快听不清地喃着,放佛是在跟自己说话,“为什么……我要是你……哥……”,他破碎的声音却毫无预兆地冲破她的思绪,她眼角蒙上浓浓的水汽,委屈和久积在心的苦楚全揪在一块。
'文'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你是我哥。
'人'我也想知道,为什么每次面对你带着酒意的吻,我的心跳都会漏跳了一拍。
'书'我也想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兄妹,你我却不经意越出了安全范围。
'屋'我也想知道,为什么越看到你和那个明明很般配的女子站在一起,我的心就越会觉得别扭。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你看到我恋爱了看到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你会露出这样的眼神。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埋在我胸口的人,是你。
沿着她平坦的小腹,何子偕落在她滑嫩的肌肤的吻绵密如潮,让她的气息全被他掌控着。
眼前的何子偕是那样的陌生,带着不可掩饰的渴望,伤感,还有方前让她心窝都跟着燥热的轻佻……陌生得让她感到害怕……
她就在极力想挣扎和呜咽中,何子偕用手竟然拉开她的双腿,濡湿的吻一路向下。
他怎么可以!若初眼睛挤出了泪水,出了力气却没有作用的挣扎让她更惶恐。就算是醉酒,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她从未经历过情事,而且两年前在异国,另一个男人醉酒时对她做的事情已经让她心有余悸,更何况现在面前的人竟然是她哥哥!
何子偕的吻带着致命的诱惑又移到刚刚被他一直捂住着的小嘴,热度重新灌满整个口腔,他简单地褪去身上的睡裤,身体完全与她贴合着,零距离的触感传递着身体的契合,让两个人都似乎被雷电击中一般,房间的温度也似乎在骤然上升。
若初挣扎得更厉害,手脚却牢牢地被他桎梏着,有点不耐烦,他索性把她整个身子都圈在怀里,不让她动弹。
感受着他身体的灼热和扑面而来的沐浴香味还有夹杂着的烟酒味,她羞耻地有那么一瞬间竟然觉得她享受着他这么好闻的带着极致诱惑的味道。。。。。。
何子偕放在她腰间的大手往上一抬,若初更加慌恐又清晰地感受到下体带来的炙热,粗重的呼吸在夜里起伏着,他在她耳边低吟着,“别怕……”。
若初仓皇地意识他下一步想要干什么,从没有过的惶恐让她身子发软,她无法想象下一个场面该是如何地不堪,她用尽了仅有的力气一下子挣脱了他的桎梏,早已潮湿的双眼带着泪脱眶而出。
脱笼而出的罪恶感和羞辱感袭卷全身,我们不可以这样的。。。。。。
她声嘶力竭地叫了出声,“哥,我是若初!”
【呜呜让亲们久等了,更新真是慢到我。。。。。。无尽惭愧中T-T~~感觉写得好凄凉,大家都没给意见和留言我,呜呜,孤独中执笔啊~T-T】
一往情深 奈何缘浅 觉得很脏
收在她腰间的手猛地一僵,脑子轰地一声炸开,垂下黑眸,重而凌乱地喘息了几下,他撑起身子,胡乱地捉起床上的裤子,有点狼狈地退开。
他眉头拧成川,打开床边台灯,桔黄微暗的灯光撒在两个人身上,眼角还挂着泪的若初手里揪着被子遮住赤。裸的身子,但是脖子上一片红一片青的吻痕还是尽然暴露在眼底。
何子偕揉了一下眉间,心里乱糟糟地疼,他抓过床上凌乱的衣服递给身子不由颤抖着的若初,沙哑着嗓子,“穿上……”。
若初伸出白皙的手,颤栗着接过衣服,灯光下让她的羞愧感无所遁形。
何子偕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烫得眼底生痛嬖。
“对不起……哥喝多了……”,他喉咙发干。
刚想伸过手把她拥入怀里,她却把被子揪得更紧,身子往后缩了缩,哽咽得不像话。
她所有细微的动作,都生生地刺痛了他的神经老。
何子偕走到床对面,点燃了一根烟,高大的身倚着桌子,极度心烦地兀自吐着烟圈,两个人陷入了冰冷的沉默。
若初双手抱着自己的身子,止不住的啜泣无法排除身体的瘀痕,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荒唐,透顶。
真的是她,盼了无数次她来到这里,今天来了,却发生了这样的事……如果不是她喉咙都嘶哑的一叫,他还真的会让她,彻底成为他的女人。
看着她天都快要塌下来的样子,他就恼恨交加,他迈开颀长的双腿,走回床边,毫无躲避地直视着满脸泪痕的她,冰凉的鼻子几乎贴到她的脸上,哑着声音,他一字一顿地问她,“为什么要来这里找我?”。
若初一想到刚刚发生过的事情,她就觉得面前的何子偕那么陌生,她差一点……就失去了她的第一次。
差一点,就***于,她的哥哥。
她已经颤抖得拼不出一句话来,只是低着头,眼泪流得更凶。
他坐在床边缘,缓缓伸手把她虚弱的身子圈在怀里,尖削的下巴搁在她的肩窝上,似认真又似对自己说一般,醇厚低沉的声直直地穿过她的耳膜,他说,“若初……做我的女人好吗?”
他在说什么?他究竟在说什么?
她抿紧了唇,慌乱地从他怀抱撑起身,垂下了闪着泪光的双眼,不敢再看他,“哥……不要这样……好吗?不要这样……我害怕,我真的害怕。”
看着她起伏的肩膀,何子偕眼底彻底黯淡了下来,他到底……对着她说了什么?他涩涩地勾了勾唇角。
尽管这句话他在心里重复过无数遍,今天说起来,对你,依然荒谬至极。
他站起身,随意从衣柜里面拿过了一套衬衫,转身想离开。房间,身后却传来日夜都念着的声音,“哥……。你是我哥……你是……我哥来的……。”。
他转过头,只看见她还紧紧揪着被子,双眼已经失去了焦距,怎么听都像是对自己说话。
“我不是你哥!何若初,我不是你哥!”,仍未散去的酒气冲击着他的头脑,他眼睛猩红,忍耐了多日的情绪一下子爆发了。
为什么他可以那么光明正大地说喜欢你,为什么他可以占领你心里那么重要的位置,为什么我明明爱你爱得喘不过气我还是一个字都不能跟你说?为什么!
“可是你就是我哥!我们就是兄妹!兄妹你懂不懂!”,若初连带着眼泪再一次竭斯底里。
我们是兄妹,你却几乎吻遍我的全身,我们是兄妹,你却让我做你的女人……无法思考他这句说了不只一遍的话,想到刚刚他用轻佻的话语挑动她身体每一寸敏感部位,想起他差点就冲破她身体的防线,想起他竟然问让她做他的女人,她就觉得她……很脏。
不管她对他多了多少超越兄妹的感情,她此时此刻也只是觉得自己很脏,脏得让她浑身发冷。
“很好……”,何子偕冷冷地笑着。
他收起灼热的视线,大步流星地走开。
若初心里猛地一沉,只听到他走到门口时候,背对着她沉默了一会,沙哑的嗓声灌满了她整个身子,“何若初,我是疯了才会让你这样糟蹋。”
疯了,才会让我这样糟蹋……
她眼神还凝在他离开后的位置,低语呢喃着这句像是把她这个心都剜出来的话。
随后,听见楼下的大门重重地被更关上。
他走了吗……
最近到底怎么了……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她吸了吸鼻子,双手环抱自己,摸摸自己有着红紫瘀痕的双臂,强迫自己挤出一个笑容,空荡的房子只剩下自己的声音,“若初没做错什么的,你没做错什么,知道吗……”。
蜷缩着身子,埋头在自己双臂中,过了很长时间后,她走进浴室,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丑得不像话,头发因为挣扎而凌乱,他吻过的地方都留下或深或浅的痕迹,她再次伸手触碰了一下,堆积的酸酸涩涩涌上鼻子。
她打开花洒,拧到了最大,脸昂着,对着喷涌的水流,终于,放肆地哭了起来。
哭得五脏六腑都跟着痛。
******
“谁呀?”,蓝小苧挠着头发撅起嘴,穿着粉红小熊睡衣拖拖踏踏地走出客厅。
到底是谁啊?那么晚了还按门铃,扰本小姐的美梦,真是的……她一边走就一边嘀咕着。
打开门的时候,她却使劲地揉了揉朦胧的睡眼,不可置信得看着门外哭得不可收拾的若初。
“怎么啦怎么啦,我可怜的若初。”,蓝小苧马上精神了过来,皱起眉头伸手去拥抱着面前眼睛肿得不像话的泪人。
“进来再说。”,蓝小苧语气都小心翼翼的,生怕不小心说错了什么会伤到若初。
蓝小苧轻轻地拍着她的头,坐在沙发上,两人相靠。
怎么努力也止不住的眼泪流了好久好久,若初伏在蓝小苧的肩上,闭着眼睛,撕心裂肺地哭着。
戴贝晨离开她的时候,她也没哭得那么凶,这一次,她却再也抑制不了自己的感情,答应自己的坚强在他离开前的最后一句话中彻底决堤。蓝小苧依旧像哄小孩子一般,轻轻地,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脑勺,她没有问她发生了什么,她知道,一个人能哭成这样,一定是触及到了她心底最深的地方。
她想说的时候,就会对她说。
良久后,蓝小苧听到她破破碎碎的声音。
“小苧……以后可以…暂住在你公寓吗……我可以付你一半的房租的……好吗……”,若初眼睛快睁不开,抬起头探问着。
她不想回到何家,她不知道他会不会回何家,她只知道自己以后再见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会有怎样的反应,尽管思念从未改变,她还是怕了,害怕那个吻遍她全身的,哥哥。你
“当然可以,有个小姐妹陪着我我还乐着呢,不用付房租,放心住就是了,住到什么时候都可以,最好住到我老掉牙的时候。”,蓝小苧回答。
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样子,若初噗嗤地笑了出来。
不管自己此刻的样子狼狈成怎样,蓝小苧就像是一直把你的心捂热的人,这样的友情,让她揪紧到无法呼吸的心透着一丝丝沁凉。
若初扬起虚弱的脸笑了笑,“我好想睡觉。”
蓝小苧也笑开了,“好~我的若初大小姐。”,随后她进房间衣柜拿出一套睡衣给若初换上。
两个人平躺在床上,望了望对方,然后相视而笑。
“晚安。”,若初轻轻地说了声。
“嗯,晚安。”,蓝小苧也转过头,闭上了眼睛。
她有看见若初脖子上的吻痕的,但是她也没有过问什么,她只是疑问,到底是谁把她伤得那么深,平时看着工作起来倔强拼命的她,坚毅的小脸上怎么也看不出原来她也会有哭得撕心裂肺的时候……
若初安静地躺着,心里却是心乱如麻,他说了不仅一次,他不是她哥哥……但是,又怎么可能呢……
她咬着唇,不想再去思考,每次想要回想这个可能,她的脑袋就嗡嗡剧痛,她重重地闭上红肿的眼睛。
就这样吧……她真的感到累了。
她无处安放的心,在这样黑的夜里,才有了寄托。
我们,到底,谁是谁的错。
一往情深 奈何缘浅 没事有我
日子平平淡淡地过去,若初拉开窗帘,推开窗,闭上眼睛,用力地呼吸了一下,调皮的阳光跳到脸上,像是给她的早晨泡了一杯清新馨口的绿茶。
自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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