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华夏文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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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华夏文圣-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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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

    听着仁娜一口一个“狗爷爷~!“的叫唤,一众曹伯伯,郑叔叔,许伯伯,刘二叔都赫然变色,顿时才反应过来。

    妈蛋……!你这母夜叉分明是骂我们都是狗儿子啊!?

    草原上哪里有人叫狗为爷爷的!?

    苏怀与张敏这时反应过来,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这泼辣的仁娜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郑贵阳与曹必成这次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此时虽然愤怒,但是他们先刁难人家,也不好发作,毕竟都是有身份的人,不好再跟人家小姑娘一般计较了,只是不再理仁娜,招呼众人坐下。

    只是宴席每桌都有首座,燕京诗协与江南诗协的人虽然都想坐这首座,但是却不好直说。

    郑贵阳对曹必成笑道:“曹秘书长,您坐这首座吧。”

    曹必成客气推迟道:“郑秘书长,您年纪大,还是您来坐吧。”

    两人互相客套,推迟着,曹必成连连道:“不过是个座位而已,谁坐都可以,郑秘书长您就别客气了。”

    仁娜见这两人虚伪半天,也是有些受不了,直接过去坐在首座道:

    “既然你们都推迟,这位置我来坐就好了,快吧~别客气了,一起坐下吃着喝着吧。”

第一百四十二章 唱诗定首席

    郑曹两人见这烦人的仁娜又来搅局,心里均是不悦,这首席怎么能让这个小丫头占着,郑贵阳心念一动笑着提议道:

    “我看这样吧,我们双方来唱诗令,哪个接到最后,就由哪方来坐这个首座。”

    这话一说,刚才被仁娜羞辱的众诗人顿时都是拍手叫好:

    “好好,这法子有趣。”

    “马上泰山诗会要开始了,我们应应景,练练手。”

    “有趣有趣,用诗才论座位,这才是我们诗人本色啊。”

    仁娜原本已经坐上主席,不得已又重新站起来了,别的东西她都不怕,但是她是草原女子,不懂这些文绉绉的东西。

    看仁娜被人戏弄,张敏轻声对苏怀道:“苏老师,你帮帮仁娜吧。”

    “这唱诗令是什么意思?”苏怀问道。

    张敏心里微微惊讶,苏老师竟然连这“唱诗令”都不懂吗?解释道:

    “唱诗令就是由一人起头范句,其他人接句的人都要以这句为基准来接龙,谁接到最后,谁就赢了……比如开头是‘月色如霜状如勾’,那么下面就就可以接‘山峰如剑型似龟。”

    苏怀心里暗道,也就是一种文字游戏吧……这个他还真不一定能行,要听听看。

    就看众诗人未来争夺主席,各个摩拳擦掌,都是跃跃欲试的样子,这种华夏诗坛精英汇集的场合,谁能出坐上主席,那这个风头可就出大了。

    而且这排座位不仅仅是出风头,更重要还有一层含义,这次华夏五大地区诗协组成联队,参加泰山诗会,原本是由金陵文联的马会长为队长,这马会长突然去世,这谁当队长又成为了悬念。

    今天如果哪个文联的代表能坐这个主席,在选队长时,就会占据一些优势了。

    “那我就来出题吧。”这时看燕京文联的郑贵阳,想了想,悠悠唱道:

    “一个朋字两个月,一样颜色霜和雪,不知哪个是月下霜,不知哪个是月下雪……”

    啊……这么难的诗令?

    这“唱诗令”一念出来,原本很多跃跃欲试的诗人,都是顿时一愣。

    一般唱诗令都比较容易,可这郑贵阳出的是“解字”诗令,把这“朋”字拆分成2个月,还要性质一样的“霜”与“雪”,能组成月下霜,月下雪这样的有意境的句子,实在是难上加难。

    唱诗令,最困难的是需要急智,谁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想出来,才是显得真有才学,而不是照办他人的诗句。

    众人都为难之际,就听江南文联那戴着白布帽的顾让,神色倨傲地道:

    “既然大家都不接,那我来吧~“说着就唱道:”一个出字两重山,一样颜色煤和碳,不知哪坐是山出煤,不知道哪座山出碳~”

    这句一唱出,江南文联的人顿时都拍手叫好:“顾老师果然是急智。”

    “真是绝妙~”

    “好句子。”

    “这出变两座山,山上有碳,又有煤,确实接得漂亮。”

    其他江北,江西两大诗协的等人,各自都在心里暗叹,论才华,这顾让确实胜他们太多,看来这次泰山诗会,还真的得顾让来带队了。

    苏怀却在旁边听着都傻了……这不就是打油诗接龙吗!?这也叫好?我的天啊……这世界的古诗水平也太堕落了吧……

    苏怀无语中,有很多人看向一头长发的海哥,同为华夏诗坛双杰,燕京文联的海哥恐怕也不会示弱吧,果然就见海哥低头想了想,然后也笑着唱了出来:

    “一个吕字两张口,一样颜色茶和酒,不知道哪张口喝茶,不知道哪张口喝酒……”

    海哥一念完,顿时这燕京文联众人都爆发出一阵掌声来,纷纷叫好道:“好文采~不愧是海老师。”

    “以吕拆为两口,真是巧思啊。”

    “这‘吕’字唱诗令,更胜那‘出’字令~~”

    燕京文联是为海哥造声势,江南文联的人不依了,一各个也嚷起来了:“我觉得还是顾老师的好。”“是啊是啊,两张口与两重山,境界差得远。”“顾老师赢了。”

    燕京诗协方面也闹起来了骂道:“你们有没有欣赏水平,这谁高谁低,不是一看就知吗?”

    “你们江南诗协就是那颠倒黑白!”

    “回去多读点书吧~”

    两帮诗人竟然为了争这首席座位,当场闹了起来,真是令人大跌眼镜,江北,江西诗协的人却都是暗自起哄,闹吧闹吧~最好你们丢了这人,就轮到我们上位了。

    郑贵阳与曹必成却都不阻止,这个首席位,他们都想要,怎么能现在退让。

    这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娇喝“吵什么吵,别把海大哥,海大哥吓到了!”只见仁娜把自己腰中弯刀“啪”地拍到桌上,众人都无不色变。

    倒是郑贵阳显出老辣,面色一沉冷然道:“仁娜小姐,这是我们华夏诗人的事,轮不到你这外人来指手画脚。”

    曹必成也附和道:“既然仁娜小姐不参与,那就请坐到另外一桌去吧。”

    仁娜没想到她阻止混乱,这两人却一起排挤她,顿时心里不由又气又急,只是看着海哥,顾让,也不知该怎么回答,她带来的人虽多,可都是草原汉子,哪里有人懂什么唱诗令?

    正在这时,只听有人道:“那如果我们接上了,这主席位置是不是我们也可以坐?”

    众人听到说声音是来自仁娜后面一群人,却不知道是谁说的,郑贵阳哈哈大笑道:

    “这个当然,只要你们能接上,这首席给仁娜小姐坐也未尝不可。”

    众人都是笑了起来,这“拆字”唱诗令这么难,现场这么多诗人里只有海哥与顾让能接,你们这帮草原文盲能有这本事吗?

    仁娜也正吃惊,就听身后有人小声道:“仁娜小姐,不要慌,我说一句你念一句。”

    仁娜听出是苏怀的声音,知道他要帮自己,连忙让手下员工围住苏怀,不让人注意到他,心里同时暗想,这苏怀难道能比海大哥,海大哥更厉害吗?

    四大诗协的人正准备乐呵呵地看草原母夜叉的笑话,却突然听仁娜捂嘴“噗哧”一声笑出来,众人都疑惑不明白她笑什么呢,就听她灵动的眸子扫过郑贵阳与曹必成,止不住笑意,用银铃似的声音悠悠唱道:

    “一个二字两个一,一样颜色龟和鳖,不知哪一个是龟,不知哪一个是鳖……”

第一百四十三章 我姓在诗中

    仁娜一接出这句,燕京与江南诗协的众人皆是一愣,然后顿时都一片哗然,这唱诗令虽然接上来了,但是这人用“二”字为题眼,分明是骂他们这些燕京与江南诗协的人都很“二”啊!

    这草原母夜叉又在拐着弯骂人!?

    宴会上围观这件趣事的人,也顿时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这接得太有趣了吧,又有才华,又够恶趣味,真是有意思极了。

    郑贵阳与曹必成更是勃然大怒,因为“龟”和“鳖”,“贵和必”同音字,这不是分明在讽刺他们两人是王八蛋吗?可这仁娜竟然接上这么难的题目?这到底是怎么搞的?

    郑贵阳不由厉声骂道:“仁娜小姐,你也不看这是什么场合,竟然在这里捣乱,今天是范主席母亲寿辰,我们唱诗令是助兴游戏,你却趁机拿来骂人,真是岂有此理!”他也不能点明说这诗里骂他们是王八蛋……只能用大帽子压仁娜。

    正说着,却听草原少女一阵清脆动听的笑声,捂嘴娇笑道:

    “哈哈,郑秘书长真是有趣,明明是你侮辱了这寿星公,却来怪我们,我可是好冤枉啊~”

    “我们怎么侮辱了这寿星公?如果说不出来道理,那我们只有请仁娜小姐出去了。”曹必成微微皱眉,已经决心把仁娜这闹场的人赶出去。

    众人望过去,就见仁娜如银铃般“咯咯”笑指道:

    “你们这霜雪见不得阳光,煤炭遇火成灰,茶酒进肚变尿,这才叫骂,而龟鳖是长寿的标志,古人有‘寿龟’之说,难道你们连这个懂不懂吗……?”

    在场所有人听着都是一愣,心里顿时惊讶万分,谁都想不到,这草原母夜叉竟能说出这样一番原有来,这么一说他这骂众人“二”,和骂他们是乌龟王八,还真是很有道理了?

    郑贵阳与曹必成两人更是心中一惊,这话绝对不是仁娜这草原姑娘能说出来的,她背后肯定有高人在指点。

    郑贵阳与曹必成两人对望一眼,心里都同一个念头,莫非是朝鲜文联那帮诗人又来闹事了?是了,是了……上次范主席母亲寿宴,他们也来闹过事的。

    这种事情也只有金八步能做得出来。

    曹必成望着仁娜身后那一群草原汉子,低声喝道:“是哪位朝鲜诗人老师在?请报出姓名吧~”

    苏怀被站在一群人中央,心里想,自己这次参加泰山诗会,也不知道这队友给力不给力,不如先试试他们的水平。

    燕京与江南诗协的人,又听到刚才出声的声音道:“我姓在诗里,你们猜猜看。”

    众人找寻声音来源,却被一群人高马大的草原汉子挡住视线,就听那声音悠悠念道:

    “园中花,化为灰,一点已西坠,相思泪,心已醉,空听马蹄归,秋日残红萤火飞~”

    众人都是面面向觎,这么长的诗,竟然藏着是一个姓,这怎么可能呢?难道这人是故弄玄虚?

    众人纷纷低头苦想,各个都想知道这人究竟是谁,虽然人人都可以上前扒开人,看看那人的样子,或者站到板凳上,从上往下看,但是大家毕竟是才子,谁都不可能做这丢人现眼的事情……人家文试他们众人,如果是解不开这面子就丢大了。

    可想来想去,却终究是想不出来,众诗人都是十分尴尬。

    燕京江南两大诗协的人,心里都纷纷暗想,八成是来闹场的朝鲜诗人,不是金八步就是朴九……可这诗里明显说的不是这两个姓。

    终于有人忍不住大叫道:“装神弄鬼,糊弄我们吗?”“这么长的诗,哪里是一个字,难道你是日本姓?”

    “我就不信这诗里有什么玄虚。”

    可正在这时,就听两人同时道:“原来是金陵文联的苏老师到了~”众人回头望去,出声是海哥与顾让这华夏诗坛双杰,两人竟同时解出了这诗,喊出苏怀的来历。

    苏怀这才推开众人走出来,满脸微笑鞠手道:“海老师,顾老师真是好见识,果然是名不虚传啊,我苏怀今天是班门弄斧了。”

    看来华夏诗坛也并非无人啊,这对诗坛双杰并非如传送中说的,只是擅长朦胧诗嘛。

    众人这时候看到这手拿折扇的俊秀青年出现,这才微微张开嘴巴,是说没看到金陵文联的代表呢,没想到他们竟然是跟西北食品公司的人一起来的。

    不过还是有很多人并不知道这苏怀是何方神圣,听到旁人说完他在《华夏好声音》宣布自己既是”华夏文明“的事迹,都不由连连大笑道:

    “哈,真是笑掉大牙,竟然说自己就是华夏文明。”

    “真是妄人一个。”

    “完全没有把我们这些人放在眼里嘛。”

    苏怀虽然一夜成名,但是那开天辟地的“狂妄言论”,也令所有华夏文人所不齿,成为文坛中最大的笑谈,与海哥与顾让相比完全是反面教材。

    郑贵阳与曹必成也是微微皱眉,心里暗道,原来是这个妄人啊,还以为是何方神圣呢。

    郑贵阳笑道:“原来是金陵诗协的苏老师,既然来了,为什么躲在其他人的后面,故意跟我们开玩笑。”

    “什么叫躲?苏老师不是已经把名字告诉你们了吗?”清澈动人的张敏出声道。

    众人都是微微一愣,他们都以为海哥与顾让是认出苏怀来,不是解出诗来,而是听出声音,难道这诗里的真的有玄机。

    海哥看了顾让一眼,顾让向来为人冷漠,却没有出头的意思,于是撩了撩他飘逸的长发笑道:“顾老师,我们一人解一句吧。”

    “嗯,这样也好。”顾让摸了摸他的白帽子傲然道。

    两人都想试探,对方到底是猜出来的,还是真的解出这诗来的。

    海哥悠悠高声道:“‘园中花,化为灰’,空余‘草’;这就是个草字头……”

    众位诗人,都是微微一惊,这诗还真有门道不成?

第一百四十四章 名留千古

    众人愣神中,只听顾让接口道:“‘夕阳一点已西坠,相思泪,心已碎,空听马蹄归’,‘夕’坠去‘一点’,‘思’字碎去‘心’字,‘马’(繁体)字的底部(足、蹄部位)为‘灬’,合为‘漁’字……”

    海哥继续笑道“‘秋日灿红萤火飞’,萤火飞则天已晚,故秋日灿红去‘火’去‘日灿红’余“禾”;这样,‘草’字头与‘漁’“禾”字拼合为‘蘇’……小苏老师真是好文采啊~~”

    两人一人一句,把刚才这首字迷诗,解得清清楚楚,现场顿时响起一阵惊叹声。

    “原来这诗,还真有玄机……”

    “海老师与顾老师果然名不虚传啊。”

    “厉害啊……原来有这么多门道。”

    仁娜更是雀跃拍手,对苏怀得意笑道:“看看~苏呆子你竟然想难倒我海大哥,海大哥,简直是做梦。”

    苏怀顿时无语,我出来是帮你,你丫怎么倒打一耙啊……

    在旁人看来,这字迷诗虽然巧妙至极,但是出诗的苏怀是早有准备,不知道是花了多少心思,但是解诗的海哥顾让是当场应对,如果比起难度来,顾让与海哥自然是胜苏怀一筹了。

    可郑贵阳与曹必成等众诗人,都互相看着,眼中纷纷露出惊讶之色,已经感觉到这“苏圣人”功力不凡,不单单是在“唱诗令”上巧妙的骂了他们,这首字谜诗,更是难倒了这么多人,没想到金陵竟然出了这么年轻的怪才。

    众人这才收起了轻视之心,过来与苏怀问好:“小苏老师好,实在是抱歉,刚才没认出你。”

    “小苏老师原来年纪这么轻啊,这是英雄出少年。”

    郑贵阳,曹必成被苏怀骂了“龟”和“鳖”,心里不痛快,却也不好与苏怀这小辈为难了,只是在一边不再作声。

    倒是苏怀与海哥,顾让以文会友,都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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