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不是也该准备一束花去?
火车站有24时花店,曲南休点名要了99支玫瑰,同时思索着待会儿见到李汤霓,是先把花递上去,还是先把花扔地下,抱着她猛啃一番,真恨不得火车站变成一张**性很好的大床
他还迫不及待想告诉李汤霓,自己打算跟她一起去见邓大夫,尽快解决自己恐婚的问题。
眼皮有点儿打架了,曲南休迷迷糊糊地幻想着相见时的美好画面,浅浅地眯了一觉。
终于,蒙蒙亮的时候,李汤霓乘坐的那辆火车进站了,可她的dian hua还是打不通,已关机。
曲南休早已抱着花等在出口处,做望穿秋水状——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仗着个子高、视力好,他可以越过人头攒动,第一个发现李汤霓的倩影。
可是,等待他的却是一盆凉水,从头到脚把他浇了个透心儿凉!
他果然看见李汤霓下火车了,不过不是一个人!
旁边一个衣着光鲜的男子伸出胳臂,正帮她抵挡旁边拥挤的人群,不难看出他很用心。
人群好几次把他俩挤到了一起,贴得紧紧的。
李汤霓没什么表情,而那个男人棒球帽沿压得比较低,看不清面容。
但这样一双身影,不知是因为衣着还是因为身材,在人群中显得格外引人注意。
煎熬了一夜的思念,浇上一大壶醋,再加上身体的疲惫,曲南休此刻的感觉糟透了。
他的第一反应是迅速把花藏到身后,自己也退入了人潮之中,然而视线却片刻不离那双身影左右。
曲南休排除万难,尾随着他们出了车站,看他们一起拦了辆出租。
其间,他找了个垃圾桶,把花塞了进去。
那个男人很绅士地拉开车门,请李汤霓先上去,然后自己才一同坐到后座。
上车前男人顺手把帽子摘了,曲南休才得以看清了他清秀的面容——那不是苏寒地是谁?
犹如遭受当头一棒,曲南休瞬间明白了很多事。
苏师兄以往的所作所为,无一不在表达着他对李汤霓的喜爱,自己以前怎么就跟呆瓜一样没看出来呢?
强烈的挫败感。
可转念一想,李汤霓是去看望我父母,苏寒地不至于跟着去吧?他们应该是正好在火车上碰到的,自己是不是太题大做了?
但看那出租扬长而去,曲南休还是觉得心里不爽,这也太巧了吧?
他脑子里瞬间转过了几种方案:1是打车去追,追上当面问清楚;2是现在打dian hua过去问她在干嘛;3是装没看见但是心里疙瘩着,日后找机会再问;4是选择相信她,彻底忘掉这件事。
权衡再三,他选了3。
不过这个“日后”没过多久,曲南休忍得快忍出内伤了,也就才过了一个时吧。
往李汤霓家打了个dian hua。
连他都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dian hua里谈笑风生,笑得那叫一个开心,我,简直跟有病似的,而且完全避开了苏寒地的话题,一直到李汤霓“曲南休,你今不对劲啊”才停下来。
“啊?我没有不对劲啊。”
“反正有种强颜欢笑的感觉,怪怪的。”
“有吗?”
曲南休心想,还是你了解我,我这儿都醋海泛滥了,不过我可不能告诉你。
“总之不对劲,”李汤霓,“对了,回来的火车上正巧碰到了苏寒地,他跟你问好来着,还把我送回来了。你们家里也都挺好的,你放心吧。昨晚没睡好,我去睡会儿啊。”
这句话正是曲南休所中的醋毒最好的解药。
接下来,他的心花怒放再也不是装的了,他期待的问题已经有了理想的da an。
“李汤霓,谢谢你去看我父母,不过以后别一个人去了,你一个女孩子坐那么久的火车我不放心。还有”
“还有什么啊?”
“想你了,特别想。”
手机那头传来咯咯的笑声:“我在跟一个假的曲南休话吧?他从来不会这么肉麻的话的。”
“现在这个是如假包换的曲南休。我不光想肉麻的话,还想做肉麻的事儿呢”
282 (荐)兵器的忠诚
一个身着墨色中山装的男人,从办公室的胡桃木架子上,心翼翼取下一把相当有分量的宝剑,用一块雪白的软布心擦拭,他看那剑的目光,就像是在看自己的孩子。
其实那剑上根本不染纤尘,但他还是习惯了每拭一遍。而剑也越擦越亮,泛出凛凛寒光。
这柄剑虽然不像和游戏里的那样出神入化,但由于是用一块真正的陨铁打造,光是这稀有的“出身”,便可价值连城。
(陨星是来自外星球的石质的、铁质的或是石铁混合物质。含石量大的陨星称为陨石,含铁量大的陨星称为陨铁。)
除此之外,他每都习惯了清洁的,还有一柄长枪、几把长短刀和飞镖。
从那光泽和分量就知道,均是上等的好兵器。
虽然它们看上去冰冷不带一丝感情,但却可以是习武之人最最忠诚的伙伴。哪像人,变心就变心,背叛就背叛。
这些颇有价值的收藏品,他从来不让mi shu清洁,全是自己亲历亲为,有些兵器,mi shu恐怕连拿都拿不动吧。
这里一看就是间男人的办公室,雄性荷尔蒙爆棚。
完成全套程序,这个男人又看了一眼办公桌上的喜帖——昔日爱得死去活来的女友,下月就要大婚,新郎另有其人,而且是个老外。
那喜帖已经在桌上摆了两了。
mi shu冰敲门进来问:“释总,婚礼您出席吗?我该怎么回答人家?”
“不去,但是礼会送到。”
“知道了释总,还有一件事。”
mi shu迟疑着拿出一本杂志,翻到某一页:“这个,您看过了吗?”
释擎风站得老远瞥了一眼:“这什么?八卦杂志?你知道我从来不看这些。”
“但是这次跟您有关。”
“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没做的事,就跟我无关。”
冰坚持不懈地努力着:“跟您是没什么关系,但是跟您的得意门生芳有关,您确定不看看吗?”
释擎风一听,马上拿起了杂志。
冰不动声色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释擎风一目十行读了一遍,目光便停留在那些疑似卿卿我我的tu pian上。
那身姿他很熟悉,的确是芳没错,她倒是没再发福。
旁边那男的他也知道,是当今大名鼎鼎的脑云公司ceo嘛。
冰在旁边添油加醋:“真没想到,这芳其貌不扬,还挺有两下子的,居然搭上这么抢手的男人了。”
释擎风扔下杂志,冷冷地:“眼不见为虚,我没教过你吗?这些花边新闻,不可信!”
“释总,到现在你还护着她啊?别看她以前总,对自己的外表不自信,其实心里算盘打得好着呢,你瞧,她看上的都是些外表和身份万里挑一的!不过能让人家看上她,也是本事。”
冰言下之意,她曾经看上的还包括你。不过她现在已经搭上条件更好的,早已把你忘了,我对你才是真心的。这么多年,我压根儿就没变过心,你为什么就不把注意力放我身上点儿呢?
“我要忙了,你出去吧。”
“是。”
冰虽不情愿,但还是自讨没趣地退出去了。
这里是“擎风特卫安全顾问公司”。
释擎风的记忆,飘飘荡荡到了几年前的一个雨夜。
那时,他刚刚结束了带领中国武僧团在国外演出的生涯,回国实现梦想,成立了一个规模很的安保公司,也就是擎风特卫安全顾问公司的前身,还收了几个徒弟。
相恋多年的女友很不满意,她:“你在国外表演,赚的多还是美刀,又没什么人身危险,干嘛不继续干下去呢?不定将来还能混个特殊人才移民,弄个绿卡,咱俩一起出国定居多好?”
“你想出国定居?”释擎风有些惊讶,“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想法?”
“你也没问过我啊!非要回来开什么安保公司,人家听都没听过这行当,谁会雇你啊?难道将来咱俩一起喝西北风?再当保镖多危险”
“真的,我可从来没想过,将来到国外长期发展。”
前女友:“别把话死嘛,不然走一步看一步,在哪里挣钱多,咱们就去哪里,好不好?国外多好啊,我有好几个同学都出国了,有一个还嫁了老外,生了个混血”
“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挣多少钱我也不想长期离开祖国,我的梦想就是将中华武术发扬广大。武术的根基在中国,离开祖国,就像无根的兰花,还谈什么发扬光大啊!”
听了这些,女友眸子里的光逐渐黯淡了下去。她都已经开始学ying 玉和学做西餐了。
为了学ying 玉,她还在激ao you站上认识了一个会一点儿中文的老外,是个米国的高中老师,每交流两个时,一个时学英文,一个时教他中文。
释擎风对这些全然不知。
他的事业刚刚开始,虽然还倒贴着钱呢,但整忙得不可开交,连饭都顾不上吃。
一个月后的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释擎风光着膀子,独自站在公司门外的倾盆大雨里,上又是闪又是雷的,颇为骇人,偶尔路过的人们都仓惶躲避,他却任风吹雨打一动也不动,像尊雕像。
主要是身上的肌肉线条又太好看,被雨水浇过之后,更加像那种古希腊肌肉男的雕塑。
人们边跑边,这人八成是疯了吧?
也有人,这一定是炒作!
唯独有一个矮微胖的身影,不顾一切跑到他身边,跳着脚往他头上套塑料雨衣,往他脑袋顶上打伞,全然不顾自己从头到脚已经全被淋透了。
“师父,咱们回去吧,你别吓我好不好?”
“芳,你自己回去,别管我!”
“我不!你不回我就不回,今豁出去了,我陪你到底!”
释擎风呆滞的瞳仁难得转了一下,低头看了看浑身湿透的芳:“听话!”
“我就不!要回一起回,要淋一起淋,没什么大不了的,看谁扛得过谁!”
着着,“啊啾”“啊啾”打了几个喷嚏。
芳却顾不上这些,在大风大雨里继续扯着嗓子继续喊道:“不就失个恋吗,有什么呀?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少了个女人就不活了啊?我原来还以为师父你,是个挺有理想的男人呢,看来你跟其他窝囊废没什么两样!”
释擎风刚毅的面容纹丝不变,只有喉结动了动。
从古到今,哪儿有这样没大没数落师父的徒弟?
“师父,你以前怎么教我们来着?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你可是大孝子,要是把身体弄坏了,算不算最大的不孝?”
释擎风轻叹一声,看看正在努力仰着头跟自己话、却被大雨浇得连眼睛都睁不开的芳:“走,咱们回去。”
着,一把抢过伞,举在她脑袋顶上。
芳抹了一把脸上的水,高兴地:“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还是我的好师父,嘿嘿!”
回到公司,芳跟上了发条一样,跑前跑后给他找毛巾、找替换的衣服、倒热水、讲笑话。
因为那个时候公司又又简陋,释擎风为了节省开销,没有到外面租房子,直接就睡公司的一间屋,所以东西倒是很齐。
但是,心情低落的释擎风一丁点都笑不出来,而且他本来就是个不苟言笑的人。
他还是个实诚人,脑筋不拐弯,他就是想不明白,怎么八年的感情,就因为不想出国就玩儿完了?出国就有那么大you huo吗?
他的前女友的确是跟那个英文老师走了,不过那个英文老师并不是她后来要嫁的新郎,中间也就隔了八个人吧。
言归正传。
释擎风对忙前忙后的芳:“我这里没事,你走吧。”
芳的满腔热忱就换来这么冷冰冰的一句话,很不高兴地声甩下一句“真没良心”,就气鼓鼓地出去了。
可是第二,得了重感冒的她,还是照样来给释擎风讲那些根本无法让他笑出来的笑话,哪怕能让他眉头稍微舒展一下,她就很开心了。
释擎风瞥了她一眼,转身出门了,也不去哪里。
回来的时候,甩给她三盒感冒冲剂:“生病了就别在这逞能,回家休息去!”
感冒的芳带着浓重的鼻音高兴地:“师父,这是你关心我的表现吗?但是能不能态度不那么凶巴巴的?”
“我态度就这样,好不了!”
芳:“”
可即便释擎风对她是这样的态度,芳对他的态度却是匪夷所思的越来越好了,后来的日子,竟然一改最初的彪悍,变得越来越温柔,而且仅仅是对他一个人这样,嘴里还常常哼着自编的调:“师父虐我千百遍,我待师父如初恋”
终于有一,芳跟彻底变了个人似的,吞吞吐吐地跟师父表白。
然而,深深受过感情的伤、且一直没有走出来的释擎风,却用一句“我不近女色”把她打发了。
在那之后,芳就再也没有讲过笑话。
如今,擎风特卫安全顾问公司已经换了好几次地址,规模也扩大了不知多少倍,利润如滚雪球,在业界也广受好评,释擎风的理想可以实现了一大半。
不过芳已经不在这里了,她出去单干了,只有逢年过节发来一条简洁的问候短信。
释擎风又拿起那本杂志,仔细看了看tu pian,心想,这么好的丫头,千万别遇人不淑啊!
283 谁的梦想不及格
后悔药出名之后,有很多名人也来购买。
有的大张旗鼓,顺便炒作炒作争取上个头条;有的则躲躲闪闪遮遮掩掩。
因为目前,操作时还必须有脑云公司的工作人员在旁,所以只有**和预约到公司来两个选择。
**贵些,名人们大多选择这种fu wu,有的时候,还会提出特殊要求。
一部分人是使用后悔药的减少后悔痛苦功能,还有一部分人,则受益于脑神经刺激仪的删减记忆功能。
比如有一位商界女强人,就是失恋之后认清了渣男本质,果断要求删除对于负心男友的记忆的。
恋爱方面,她的风格与在商场雷厉风行的风格保持一致,要忘就忘得彻彻底底,干干净净。
删除了这些不愉快的记忆之后,她又英姿飒爽地回去工作了。
有一位当今正红的男歌星,却是唯一的一位要求使用加深记忆fu wu的。
其实脑云公司里就有许多他的粉丝,所以听他来了,很多人跑出来看。
这位歌星坦言,因为母亲去世已三年,孝子十分思念,所以希望用刺激脑神经的方法,加深与母亲相处的每一个细节的记忆。
没有人认为他是妈宝男,反而都为他们的母子情深而感动。
临走的时候,这位歌星还现场为他在脑云的粉丝们清唱了一首《烛光里的妈妈》,赚足了眼泪。
这件事情传出之后,shang men要求加深美好的记忆的人数明显增加。
这,曲南休接到一个法国来的dian hua,对方讲的是法国味儿的ying 玉。
“无所不能”的芳,英文却不灵,所以只能曲南休自己接招了。
前文过,曲的听力和口语还能对付,他很快弄明白了对方的来意。
起因是2014年10月,在ri ben举行的一场f1车赛上,马诺车队的法国车手朱尔斯·比安,在行驶中高速撞上了正在清理另一起事故车辆的起重机,随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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