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鬼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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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鬼传说- 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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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广獠凭借自身的武力,率兵穿透敌军阵营,直接杀到敌后,成功偷袭宁南军的火炮阵营,导致双方战局在顷刻之间发生了根本性的逆转。

    当然了,此战广獠也有失误之处,他让手的弟兄们直接去点燃火药,导致两千多风军全部被炸成肉泥,但这完全是受自身学识的限制,广獠并不知道火药的威力能有这么大,他想的只是把火药点燃烧毁,哪里想到火药还会发生大爆炸?

    不管怎么样,瑕不掩瑜,广獠在此战中的功绩,可以说仅次于洛忍。

    虽说广獠立大功,但对于两千多弟兄的惨死,他也内疚自责到了极点,恨不得找快石头,一头撞死自己。

    在战局这般紧张的情况,也没人会去在乎广獠心里留的阴影,风军将官们都在商议接来的战略战策。

    现在,风军将官的意见终于高度统一了,接来的战事,没什么好犹豫的,就是要一打到底,哪怕是倾尽己方,也要把宁南军打出沙赫地区,将其逐回宁南境内,不然的话,这支留在沙赫境内的宁南军,就如同悬在己方头顶上的一把大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砍落来,把己方铡个身首异处。

    风军在休整了十天之后,由洛忍率领大军,攻出虎牙关,直扑驻扎在西卜山的宁南军。

    双方战事由第二阶段的僵持又到第三阶段的攻防逆转。

    主动出击的风军对宁南军大营展开猛攻,虽说宁南军的兵力锐减,但战力尚存,尤其是火铳兵,依托营寨的防御,对前来进攻的风军造成极大的杀伤。

    风军一连猛攻了三天,期间虽有数次攻破宁南军的大营,但最后又都被宁南军顶了出来。

    战事到第四天,洛忍对各军团乃至各兵团都达了死命令,今日之战,己方只能前进,不许后退,锐士死光了,兵卒上,兵卒死光了,队长上,队长死光了,营尉上,若营尉也死光了,那就由兵团长军团长还有他自己亲自顶上去。

    洛忍的指挥风格在这个时候开始逐渐显露出来,就是铁面无私刚猛凶悍,他想要达到的目标,就一定要达到,任务分配去,谁要是完不成,他就拿谁是问。

    在洛忍的死命令之,各军团长和各兵团长又哪能不尽力,军团长和兵团长都抱着拼死一战的决心,写家书留遗言,面的士卒们又哪会贪生怕死?

    。。。、;;,,!!

第392章 决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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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卜山战役的第四天,风军的攻势可用排山倒海来形容。接近二十万的风军,分成四个阵营,每个阵营五万人,分从宁南军大营的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展开猛攻。

    主攻宁南军东营的正是以胡冲为首的第一军团。第一军团的兵力已经在宁南境内拼光了,现在的五万军力,大多都是从第三第四军团那边分配过来的。

    风军向前推进的时候,重盾兵顶在最前面,压住己方阵脚。距离宁南军大营还有五六百步远的时候,对面的营地里便传出一连串的爆响声,那是火铳的齐射。

    火铳射出的钢弹纷纷打在重盾上,叮当作响,溅起一团团的火星。

    向前推进的重盾兵不时有人腿部中弹,惨叫着向前扑倒。可他们一旦倒,失去了重盾的保护,接踵而至的便是从四面八方飞射过来的钢弹,把他们的身体发出一团团的血雾。

    风军要付出数人甚至十数人的伤亡,才能把重盾重新举起,向前推进。

    其实,失去了火炮的破盾,宁南军的火铳威力已然是锐减,但即便如此,风军在向前推进的过程当中,还是付出了巨大的伤亡。

    由五六百步开外,推进到一百步以内,在这个过程当中,不知有多少风军将士惨死在宁南军的火铳之。跪求百独黑*岩*閣

    百步之内,风军的箭阵终于派上用场,在各兵团长营尉的喝令,兵卒们纷纷捻弓搭箭,展开齐射。

    嗡!随着无数弓弦的弹动声,一面黑雾从风军的阵营里弹飞起来,飞上高空,又由高空划出一道弧形的抛物线,向宁南军的营地里砸落进去。

    宁南军方面早有准备,兵卒们纷纷顶起盾牌,抵挡风军箭阵。叮叮当当!箭矢如同雨点一般,落在宁南军的盾阵上,与此同时,宁南军的火铳兵弓箭手也纷纷展开还击。

    顶着宁南军的火铳和箭阵,风军完全不顾自身的伤亡,不断地向前推进,双方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近。

    眼看着风军距离己方大营已只剩十来步远,宁南军的将官令,火铳兵后退,长枪兵顶到前方御敌。

    随着宁南兵的长枪兵顶到前面,再看宁南军大营的寨墙上,从原木与原木之间的缝隙里,探出来一支支锋利的长枪枪尖,在阳光的映射之,闪烁着刺眼的寒光。

    冲到第一军团最前面的是以曹雷为首的风军,见双方的距离已足够近,曹雷大吼一声:“兄弟们,全体冲锋,攻破寨墙,杀进敌营!杀!”

    “杀啊——”风军将士们齐齐呐喊一声,由一步步的推进变成向前冲刺。重盾兵们双手托着盾牌,径直地向敌营的寨墙上猛撞去,长枪刺盾以及盾牌撞击寨墙的脆响声闷响声持续不断,风军用重盾把探出寨墙的长枪硬生生地顶撞回去,紧接着,后面跟上的长枪兵长矛兵把手中的武器顺着寨墙的缝隙,反刺回去,顷刻之间,寨墙内惨叫声四起,而后,又有更多的长枪长矛从寨墙内刺出来,穿透盾牌的缝隙,扎进风军的人群里。

    在寨墙之上,还站有无数的宁南军,或是用长枪向猛刺,或是居高的向放箭。他们在杀伤寨墙前的风军同时,自己也被从风军阵营里射出的箭矢贯穿身体,哀嚎着栽墙头。

    很快,风军用盾牌搭起一面面的云梯,锐士们手持陌刀,大吼着向前冲刺,他们脚踩着盾牌云梯,冲上寨墙,砍杀上面的敌军,不过,营寨内射出的钢弹箭矢也不时打在他们的身上。

    受伤的没受伤的锐士们在砍光寨墙上的敌军后,纷纷嘶吼着跳进寨墙之内,与里面的宁南军展开近身肉搏战,锐士们在疯狂砍杀敌人的同时,自己也被百倍千倍于自己的敌军乱刃刺死。

    不过锐士的冲阵为风军士卒打开通道,大批的兵卒顺着盾牌组成的盾梯一个接着一个的登上寨墙,然后不管不顾地跳进寨墙之内,与敌肉搏。

    死守大营无路可退的宁南军也都豁出了性命,拼死作战,退到后面的火铳兵不断地交替放枪,把冲上寨墙的风军士卒打倒一排又一排,而后,宁南军趁机重新夺回寨墙顶端的控制权,但接来,他们面对的又是风军阵营的箭射,以及风军锐士们重新冲阵。

    战斗就像是一台巨大的绞肉机,不断地吞噬着战场上的一切生灵,把他们撕碎绞烂。

    在如此你死我活的激烈拼杀中,双方的伤亡都呈直线上升,一个营的兵力顶上前去,恐怕连一刻钟的光景都不到,便死得一个人都不剩。

    见前方的兵卒久攻不,兄弟们成群成片的扑倒在血泊中,曹雷哇哇地大叫两声,持刀冲到己方阵营的最前面,分开风军的兵卒,他双手持刀,高举过头顶,全力向劈砍。

    在他手中的灵刀砍落来的同时,空中幻化出来一把金光闪闪的虚刀,这一把虚刀正砸在寨墙上,爆发出咔嚓一声的巨响。

    再看由原木寨墙,被虚刀硬生生地砸开一道大豁口。

    周围的风军见状,士气大振,人们拼命的向前涌去,死命地挤着寨墙豁口的两端。

    嘭嘭!随着两声巨响,密密麻麻的风军将寨墙上只有一尺宽的豁口硬生生地挤开成一丈多宽,大批的风军顺着这道豁口,冲进宁南军的大营里。

    前面的兵卒才刚刚迈步踏进敌营之内,迎面而来的便是火铳和箭矢的齐射。

    军兵们纷纷扑倒在血泊中,后面的军兵踩着同袍的尸体,冲杀进来,许多遍体鳞伤的兵卒冲到敌军的阵营前,拼尽最后一口力气,刺出致命的一枪或一刀,然后与面前的敌兵双双摔倒在地上。

    曹雷随着风军杀进宁南军大营,灵刀挥砍出去,施放出万刃决,无数的金色灵刃飞射进宁南军的阵营当中,把前排的宁南兵扫到一大片。很快,一名宁南军将官迎上曹雷,灵枪向他的胸口猛刺过去。

    还没等曹雷抡刀招架,斜刺里一名风兵锐士窜了出来,飞扑到那名宁南军将官的身上,与此同时,他手中的陌刀也顺着对方的胸腹之间的灵铠缝隙深深刺了进去。曹雷深吸口气,灵刀向前一指,大喝道:“兄弟们,随我杀!”

    “杀——”以曹雷为首的风军如同出笼的猛虎,向前方的宁南军人群猛冲过去。嘭嘭嘭!火铳的爆响声连成一片,宁南军的阵营里冒出阵阵的青烟,飞射而来的钢弹打在曹雷的肩头,手臂小腹,灵铠残片飞出多远,他好像完全感觉似的,箭步窜到宁南军阵营前,灵刀左右挥砍,一口气扫到十数名宁南兵。

    曹雷一马当先,完全不顾生死的猛冲猛杀,周围的风军大受鼓舞,人们跟随着曹雷,与宁南军兵卒混战到了一起。

    前方的宁南军多得仿佛永无止境,永远都杀不完,曹雷不断的抡刀,不断的向前推进,到最后,他整个人都杀得麻木了,只剩机械性的挥刀劈砍前进,再挥刀再劈砍再前进。

    以曹雷为首的这支风军,把宁南军的阵营硬生生地撕开一条口子,顺着宁南军的东营,一路杀到营地的正中央,再往前看,前方有一座大帐,大帐的正前方竖立着一面大旗,旗帜上写着一个大大的‘帅’字。

    看到这面帅旗,曹雷也就明白了,自己已然冲杀到宁南军大营的中军帐。他深吸口气,边向前挥刀砍杀敌军,边大喊道:“兄弟们,随我杀进中军帐,取宁南军主帅的狗头!”

    “吼——”曹雷勇猛,一声令,也是一呼百应。

    周围的风军齐齐大吼一声,一个个使出全力,向中军帐那边冲杀过去。可是越紧接中军帐,前方的宁南军兵力就越多,放眼望去,人头涌涌,全是宁南军。

    就在曹雷率领着风军浴血奋战的时候,宁南军阵营的后方传出悠长的角声:“呜——呜呜——”

    随着角声响起,挡于曹雷等风军前方的宁南兵们纷纷向左右两旁退避出一条两丈多宽的通道。

    紧接着,在通道的尽头行来一队宁南军将官,为首的一人,骑着高头大马,身披金盔金甲,背披红色的大氅,坐在马上,威风凛凛,好不气派。

    在他的周围,还有众多银盔银甲钢盔钢甲的宁南军将官以及修灵者,人们跟随金甲大将,走到宁南军阵营的中部,停了来。

    那名金盔金甲的大将有四十出头的年纪,相貌堂堂,五官刚毅,不怒而威。

    他举目打量了曹雷以及周围的风军一番,嘴角扬起,露出一丝冷笑,他抬起手中的马鞭,问道:“何人去取此匹夫的项上人头?”

    他话音刚落,一名宁南军将官大喝一声:“大人我来!”说话之间,他催马前冲,策马奔出宁南军的阵营,来到曹雷近前,二话不说,长刀向前挥砍,直取曹雷的脖颈。后者怒喝一声,挥刀招架。

    当啷!随着一声刺人耳膜的铁器碰撞,两把灵刀结结实实地碰撞在一起,曹雷感觉有千钧之力向自己席卷而来,他双脚贴着地面,向后滑行出三米多远,把他背后的风军都撞到了一大片。

    他刚刚稳住身形,那名宁南军将官又催马冲到他面前,这回他是把长刀当成长枪来用,借着战马冲刺的惯性,一刀直取曹雷的胸口。

    。。。的,、、,,、、

第393章 霸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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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雷大吼一声,使出全力向外挥刀,当啷,宁南军将官直刺过来的灵刀被他挡开。

    见曹雷勇猛,想胜他也非易事,另一名宁南军将官催马冲杀上来,灵枪一抖,挽出三朵枪花,分取曹雷的面门和左右胸口。

    他暗咬牙关,挥砍三刀,把对方刺来的三枪全部挡开,他还没来得急反击,持刀的宁南军将官又由他背后攻来。

    这两名宁南军将官都是敌军主帅身边的参将,骁勇善战,灵武高强,何况曹雷还有伤在身,又与宁南军激战了那么久,体力消耗严重,现在以一敌二,显得力不从心。

    在两名宁南军将官联手抢攻之,曹雷只要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被逼得连连后退。

    激战当中,曹雷也在抽空向四周观瞧,这才发现,己方冲杀得太深入敌营,环顾四周,四面八方全是宁南军的大旗,己方已然被宁南军团团包围。没有退路,曹雷只能拼死一战。

    他拼尽全力,向外施放出重斩,重斩化成的虚刀由半空中砸落来,对面的宁南军将官反应也快,急忙甩掉马镫子,坐在马上的身形横飞了出去。

    耳轮中就听咔嚓一声脆响,虚刀未能砸中宁南军将官,倒是结结实实地砸在他的战马上,把那匹战马一切两片,一大团的血雾在曹雷的面前乍现出来。摆渡看新节

    他刚喘息口气,另一名宁南军将官催马冲破血雾,来到曹雷的近前,灵枪直击他的面门。

    曹雷竖刀格挡。当啷!灵枪的枪尖正刺在刀面上,曹雷双脚贴着地面,向后倒滑,地面上留出两条长长的鸿沟。

    他后滑的身形还未停,忽听背后恶风不善,曹雷本能反应的向旁一侧身,结果还是满了半拍,扑,灵刀的锋芒在他背后划过,撕开他背后的灵铠,在其背部划开一条近尺长的血口子。

    曹雷疼得闷哼一声,身形摇晃,险些当场扑倒在地。

    于他背后偷袭的宁南军将官嘴角扬起,面露阴笑,高高举起灵刀,对准曹雷的后脑,恶狠狠抡出一刀。他这一刀刚抡出去,斜刺里一名风兵冲杀上来,手中刀狠狠刺向他的脖颈。

    对方身上没有灵铠,用的刀也是普通的钢刀,宁南军将官又哪会把他放在眼里。他哼笑出声,把抡出去的灵刀向旁一扫,打算把对方攻来的钢刀砍折。

    哪知那名风军反应极快,刺出去的陌刀迅速收回,身子向一递,仿佛陀螺一般,在宁南军将官的身前一转而过。

    在他与宁南军将官擦肩而过的时候,陌刀的锋芒也精准地划进对方小腹灵铠的缝隙,在其小腹处划开一条长长的血口子。

    宁南军将官疼的嗷得爆叫一声,他低头一瞧,自己的小腹处血流如注,鲜血顺着灵铠缝隙汩汩流淌出来。

    他又疼又气又怒,扬天咆哮一声,灵刀向地面猛然一刺,地面上立刻浮现出一道冰霜,向那名风兵急速延伸出去。

    意识到不好,风兵急忙侧身闪躲,但地面上蔓延的冰霜如同长了眼睛似的,也来了个急转弯,追击而至。

    冰霜蔓延到风兵的脚,忽听沙的一声,地面上突然窜起三根冰锥,三根冰锥分别刺穿那名风兵的喉咙胸膛和小腹,没有鲜血流淌出来,鲜血还没流出体外,已先被冻结在体内。

    风兵的尸体被冰锥支撑着,站在地上,立而不倒。那名宁南军将官用完这一招冰锥刺后,人也不由自主地单膝跪地,鲜血顺着他小腹的伤口向流淌,在他脚好大一滩。

    附近的曹雷看得清楚,他怒极咆哮,灵刀一挥,凌迟乱舞施放出去,漫天的金色灵刃向那名负伤的宁南军将官席卷过去。

    宁南军将官紧咬着牙关,以灵刀支地,颤巍巍地站起身形,而后大喝一声,施放出水晶幻甲。

    灵刃打在冰甲上,噼啪作响,冰屑四处飞溅,水晶幻甲在灵刃的攻击,被一层又一层的削掉,最后,灵刃终于攻破水晶幻甲,直接打在他的身上。

    宁南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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