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五代之武当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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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五代之武当掌门- 第3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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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丑丑一直呆在柴心月身旁,看到白衣人骤现,脸上表情甚是古怪,转头四顾一眼,对柴心月道:“公主别怕,有我与这些武当兄弟,一定不会让你有事。”

    柴心月是何等聪明之人,她可不像李月萤那般粗枝大叶,眼看扑下来的那道身影被武当弟子们挡住,不由冷笑一声道:“文大叔,这些人可是你招来的?”

    文丑丑脸色大变,数名武当弟子当即挥刀扑上来。这些武当弟子胜在配合默契,俱是在山上经过数百上千次的训练,刀也好剑也好,俱是分上中下三路同时攻击,平常武林人物根本不是他们这些小集团对手,更别说这些小队数量众多,打退一个还有一个,采取的自是萧汉常用的“集团式群体不要命不要脸式攻击大法”,有些江湖人士私下里悄悄称武当派的打法为“疯狗乱咬”式攻击大法。

    最简单却最有效的攻击大法当即便奏了效,四个小队十二个人同时砍向文丑丑,文丑丑武功高强,这些人自然奈何他不得,只是刀枪齐下顿时把他身下战马砍死,另有一个小队趁机把柴心月护下,又有两个小队扑上护了白马向后疾退。

    席正平也带着数人冲过来,护了柴心月便走。上官元思于混乱中看到中央一人高高飞起,正是大宋大内侍卫文丑丑,顿时大叫不对,知道自己上当。刚想返回救驾已然迟了,后面百余名白衣人已经接连不断涌来,与武当弟子们瞬间绞杀在一处。

    席正平接了柴心月后撤,奈何后面同样涌出上百白衣人,更有两个蒙面人手持长剑自左右直扑他而来。

    先前顶住偷袭柴心月的那名蒙面人的一队红衣武当弟子配合默契,又有两个小队从旁相助,那人一时不能得手,急得双目血红,朝皎月林中大叫道:“邵老六,你还不出手?”

    席正平看到山道前后被堵,知道上了敌人之当,看到武当弟子攻击文丑丑,顿时了然叫道:“不可让文丑丑靠近夫人。”朱北分舵弟子大声应和,三人小队结成数个大队护着柴心月缓缓后退,来至堵路的白衣人面前停下。

    几个小队死死盯着空中的文丑丑,根本不给他机会下脚。武当弟子中轻功高绝之人也不少,更有数个小队扑向空中围杀文丑丑。

    皎月林外山道之上顿时杀声一片,此时正是正午时分,四周寂然无人,正适合诸派打斗。文丑丑试了几次俱是无从下手,双目通红叫道:“人我已帮你们带到,剩下的你们自己来。”足尖在一名武当弟子头上轻轻一点,顿时转身向北飘去。

    一名武当弟子怒发冲冠道:“贼子想走?”他背上背着一把铁胎弓,本身又是在历次武当比武中夺得三甲之人,当即在一片呐喊声中弯弓搭箭,三枝狼牙箭闪着冰冷的死亡之光自文丑丑身后疾射而至。

    文丑丑身在半空避无可避,听得身后风声不妙,当即向左急闪,却是迟了一步,两枝狼牙箭挟着风声擦着右肋闪过。不待他松一口气便听得“扑”一声响,双一支长箭射来,正中他右侧腰眼。

    也是他一时大意才中了此招,平常人又哪里会一下子发出三根长箭。文丑丑大叫一声从半空中坠落,下面三个红衣小队本就一直盯着他,看他下坠而来当即便有数人迎上。

    上官元思此时却是有苦难言,一百余名白衣人把北方山路死死堵住,一名白衣蒙面人手持亮银长枪与先前偷袭柴心月之人并肩而立,眼中俱闪着冰冷的死亡之光,直把上官元思众人看做死人一般。

    此时再说废话也是无用,上官元思厉声叫道:“武当弟子坚不可捍,兄弟们杀。”朱西分舵弟子们高声应和,随在他身后直扑两人而来。

    两人大惧,没想到上官元思连例行问话都没有便行砍杀,当即迎上作战,三位头领立时绞到一团。身后武当弟子与白衣人等也混战到一团,一时杀声震天,鲜血四溅。

    武当只派出两个分舵,每个分舵也就三十人左右,此时对阵百余俱是长枪的白衣人虽然战法巧妙,却也吃亏不少。

    武当大都用的刀剑之类,萧汉虽提过数次改革却都无果而终,自是因为武当弟子们大都出身草莽从小习武,手中武器已用得熟练,如果换了战力便会受损。因此平时萧汉便在阵法上下工夫,习练的俱是后世戚继光训练剿倭部队的战法。

    事实证明战法确实有效,武当弟子人数虽少,一个照面下来十个小队便干掉了二十余人,另有十数人受伤退出战圈。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武当弟子在长枪白衣人围攻下也付出十一人的伤亡,剩余弟子眼见不敌当即收缩防线,结成圆阵与白衣人对峙。

    山道狭窄,白衣人多方冲击未果,除了再付出十余人伤亡外却是束手无策,一个个双目血红,倒跟喝了死人血一般恐怖。

    两名蒙面人围攻上官元思,上官元思手中四方镔铁锏上下翻飞,左挡右劈,奈何三人实力相当,数招过后便被二人双双压制,好在二人配合生疏,让他数次死里逃生。

    南面席正平更是心胆俱裂,一名白衣蒙面人手持亮银长枪与他绞在一起,武当朱北分舵弟子们同样与那些白衣人缠在一起。

    双方杀得性起,山道之上一片喊杀之声,残肢遍地,鲜血喷溅的到处都是。武当弟子们拼死抵抗,可惜人数太少,虽然杀伤数十人,却也渐渐不支,只剩下不到十人死死抵住山口。

    席正平对阵白衣蒙面人也是险象环生,他的乌金浑铁枪倒正是亮银长枪对手,只是看到手下不断减员,柴心月身边只剩下一个小队护佑,心下一慌,枪法立即露出破绽,被白衣人一枪刺中左臂。

    饶是他变招迅速仍是被刺破好大一块皮肉,白衣人得意大笑道:“武当贼子纳命来。”席正平厉声道:“想要爷爷的命你还不配。”右手一晃,长枪闪电一般绕过亮银长枪刺向白衣人小腹。

    兵器谱云:一寸短一寸险,一寸长一寸强。两人俱用的长枪,正是强手对强手,白衣蒙面人厉喝一声,长枪微晃,当即击中席正平手中长枪。

    哪知席正平此招却是虚招,乌金浑铁枪鬼魅一般向左一晃,枪尖顿时变了方向,当即点中他左股,冒出一股血水来。

    席正平一招得手刚要出言大笑,便见两条黑影一闪而至,不待席正平反应过来便分左右击向他前胸与小腹。

    席正平手中浑铁枪太长,一时回转不及,刚要出掌相抗,却不及来人速度太快,耳轮中听得“啪”“扑”两声响,席正平惨叫一声倒地。

    席正平瞬息之间已被来人偷袭得手,中了一掌一脚。此时朱西分舵已经死亡殆尽,除了一个小队三人护着柴心月外再无能战之人。席正平口中鲜血狂喷,喉咙里嘶嘶有声,却吐不出一个字。

    柴心月扑上哭喊道:“席大哥。”三名武当弟子一脸坚毅持了手中刀剑死死护着柴心月。虽知今日地幸,却也没有过多的恐惧害怕。

    六名朱北分舵弟子逼着文丑丑从半空中落下,不待落定便刀剑齐下,文丑丑手中长剑上下翻飞,先击飞一名武当弟子手中长刀,跟着刺死一名拿剑弟子。

    可惜他腰间受伤,狼牙箭仍未拔出,每一动作便是痛彻心扉,极大的影响了发挥,数招一过便被一名武当弟子长枪刺中小腹,跟着数名武当弟子乱剑扑下,直把他剁得粉碎。

    文丑丑这个打酱油的角色终于去领盒饭了,武当弟子们松一口气,转身便扑向北方。

    上官元思看到自己手下弟子被白衣人逐一围杀,心下同样发慌,锏法虽不乱却少了几分内力,自是二人夹击他打车轮战所致。两名蒙面人冷笑连声,互视一眼后再次分左右扑上。

    上官元思铁锏刚格住亮银长枪,不及出掌击退另一名蒙面人,便见那长枪诡异地贴着他手中铁锏滑过,枪尖闪着寒光“扑”一声刺中胸口。

    上官元思惨呼一声,不及倒地便又听得“扑”一声响,却是另一名蒙面人手中长剑自他后心刺入。

    剩余七名武当弟子迅速撤回柴心月身边,拉了数匹马杀死堵住两边山道,人人俱知今日有死无生,希望能缓得一时是一时。

    柴心月看席正平已然无治,武当弟子死伤殆尽,缓缓起身朝两名蒙面人冷冷道:“让石初阳出来说话。”

第六八一章 锥心之痛() 
一名蒙面人冷冷道:“公子不会见你。”跟着看一眼她微微隆起的肚子道:“公子有命,孩子留下,你可以走。”

    柴心月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脸色刷白道:“什么意思?”蒙面人冷笑道:“公子看在昔日情分上可以饶你一命,不过孩子是萧汉那贼子的,却是留不得了。”

    柴心月没想到他们如此狠毒,脸色惨白道:“把石公子请来,我要与他说话。”

    此时后方上官元思业已亡命,两名蒙面人率领残余的数十名白衣门徒围拢过来,听得二人对话,手持长剑的蒙面人冷笑道:“少跟她废话,公子有命,速战速回。”

    对面三人点头道:“谨遵公子之命。”残存的七名武当弟子护着柴心月道:“我们七人拼得一死护着夫人,绝对不能落到石初阳手中。”

    这些话刚才说说还罢,此时再说也没有什么用,柴心月泪眼朦胧道:“连累诸位兄弟丧命,实是心月之罪,此生再无还报之恩,只愿来生再与诸位兄弟再聚。”边说举起手中宝剑指着对面蒙面人道:“想要我腹中孩儿的命便过来取,萧汉绝不会放过你们。”

    武当弟子们大喝道:“犯我武当者死,兄弟们上。”七人明知必死,仍是义无反顾护着柴心月冲上。

    五名蒙面头领互视一眼,一人高声道:“不可伤了柴姑娘性命。”白衣门徒等高声答应,跟着便扑出数十人围杀武当弟子。

    这场战斗本就不对等,不到片刻七名武当弟子全部殒命,柴心月击杀了数名白衣人后被长枪阵圈住动弹不得,她现在有孕在身,本就身法迟滞,刚才一阵打斗下来,便感觉腹中微痛,此时被围再无反抗之力,连手中长剑都被两名白衣人打掉收走。

    皎月林西一处山崖之上,四个人陪着一位俏公子站在崖边观战,眼看武当弟子全部战死,一名红衣女子轻声道:“公子,我们是否出手?”那公子嘴角微扯,泛起一丝冷笑道:“老二再立一功,你们说说教主会怎么想?”

    边上另一名青衣女子道:“教主老人家深谋远虑,我等不便妄加揣测。”跟着话锋一转道:“柴心月不能死,我们如能救下她还给萧汉,武当派必会对公子感恩戴德,也还了当日他搭救公子之恩。”

    那公子正是焚天神教老大胡云昭,两位女子便是他的贴身侍婢青梅、红玉,其余二人自是伏安平与归正宇。

    胡云昭意味深长地看青梅一眼道:“此话说得有些意思。”青梅脸色一红道:“公子不要取笑我了。”胡云昭叹息一声道:“红玉当年也曾前往武当求他,他毕竟也曾救过我一命,此次便算还他个人情。”

    青梅喜道:“我们这就下去?”胡云昭摇头道:“你们不懂他的用意,此次骗柴心月下山便是因为她怀了萧汉孩子。柴心月本人毕竟跟过他一段时间,于情于理他都不会要她的性命。”

    红玉道:“这么一说我们还有必要下去吗?”胡云昭冷笑道:“自然要下去,教主把七宫拨与他使唤,反倒把天魔教拨付与我,着实是手段高明。”青梅忧心忡忡道:“公子慎言。”跟着长叹道:“六煞也被教主拨付二公子使唤,倒把我们闲置下来,难道教主真正中意二公子不成?”

    胡云昭面无表情沉默片刻方道:“此消彼长,教主也是害怕我们一家独大,耽误了她的大计。”红玉点头道:“只是她老人家想不到六煞仍听公子吩咐,还有那些正道叛徒也被我们施法笼络过来。”

    青梅微笑道:“公子想必已有了主意,不妨说来听听。”胡云昭绽出一丝冷笑道:“他们现在哪里?”身后站着的伏安平躬身道:“就在皎月林后埋伏。”

    胡云昭冷冷道:“发响箭给他们。”伏安平点头答应,跟着拿出一支响箭点着,一道火光拖着尖厉的哨音向东北方向坠落。

    皎月林北密草深处突然冒出无数黑衣人,为首六人俱是黑纱蒙面,当先朝皎月林扑来。

    喊杀声一起白衣人等便警觉起来,顿时收拢兵力合到一起,挟了柴心月占住山道。五名蒙面首领站在当前,冷冷看着对面扑过来的六个黑衣人喝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敢阻挠我家公子办事,不想活了吗?”

    当先一名黑衣冷笑道:“把柴心月留下,可以放你们走,否则一个不留。”黑衣人源源不断从皎月林中涌出,足有三百多人,倒比白衣人多了一倍。

    五名白衣头领面面相觑,没想到还会这么一出,看着装却又不似武当人马,一名蒙面头领当即出列拱手抱拳道:“敢问阁下是哪路人马?奉谁的命令来与我派为难?”

    为首黑衣人哈哈狂笑道:“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江湖之人奉命行事,多说无益。”跟着指着柴心月厉声道:“交人过来。”

    五人再次怔住,一名蒙面人突然贴着正中一人耳朵说了几句话,那首领连连点头,跟着从怀中摸出一个小小瓷瓶倒出一粒红色药丸走近柴心月道:“只要你把这丸药服下,本派立即放你走人。”

    对面蒙面人吓了一跳,顿时厉声喝道:“你们想干什么?”白衣蒙面头领冷冷看她一眼道:“你们放心,你们要的是柴心月,这肚子里的孽种却是留不得了。”

    柴心月面色惨白,被数名白衣人控制住一点不能动弹,眼看那首领拿着药丸逼近,知道今日无幸,一旦孩子没了,自己活着再无什么意义,万念俱灰之下突然一头撞向北边数杆长枪。

    白衣人等挫手不及,眼看柴心月便要殒命,却听得“叮”一声响,数枚飞镖从北方激射而至,正中那些白衣人枪头。

    白衣门徒们惊呼一声,枪尖顿时带向一边,柴心月失了准头,一头栽翻在地,被几名白衣人扶起绑了。

    白衣首领们大惊失色,五人互视数眼后当先那人厉声喝道:“你敢阻挠本派办事?”

    黑衣蒙面人冷笑道:“我怎知你手里拿的不是毒药?”白衣首领哼道:“我们奉命行事,怎会毒杀于她?”

    柴心月突然仰天长啸道:“石初阳,你好狠心。”她平常说话极为轻柔,此时突然爆发,声音变得极为尖厉刺耳,显然悲愤到了极至。

    黑白两派弟子人人动容,看她娇美容貌变得狰狞恐怖,俱觉如此对她着实有些残忍。

    黑衣蒙面人眼中寒光一闪,刚要说话,便见半空中一道亮光闪过,伴随着凄厉的哨音飞向皎月林后面。

    黑衣人等面面相觑,黑衣首领突然厉喝一声道:“杀。”另外五名黑衣头领当即率人冲上,瞬间便与白衣人搅在一起。

    五名白衣头领没想到他们会突然袭击,五人眼中凶光大盛,为首头领厉声道:“敢与我教对抗者杀无赦。”白衣人们厉声呼喝“杀无赦”,挺着亮闪闪的长枪向黑衣们冲杀过来。

    白衣人只剩下一百多人,哪里是三百黑衣人对手,当即便被杀得节节败退,山道上血流成河,无数残肢断臂铺满整个小道。

    五名白衣头领对战六名黑衣首领,十一个人打得难分难解,一时之间却是势均力敌不分高下。

    柴心月由数名白衣人押着向南撤去,数名黑衣弟子冲过来抢人,场面混乱无比。白衣人等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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