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五代之武当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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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五代之武当掌门- 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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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州军兵过后,又是一队相当强悍的步军士兵,排成十列同头并进,前排十面红旗迎风招展,上书两个大字“剑州”。士兵们全部身穿橙色板甲,左手持刀,右手持盾,腰间挂着长弓,背后背着箭壶。这一千人个个人高马大,彪悍非常,踏着整齐的步伐呼着“剑州威武,剑州必胜”的口号通过高台。

    为首一员四十多岁的大将,身穿一身大红战铠,手持长枪,迈着大步走在正前。李从善突然倒吸了一口凉气,李煜奇怪道:“剑州这员战将七弟可认识?”

第三六六章 南唐虎将() 
见李煜发问,李从善倒抽一口凉气道:“这员大将是剑州厢都指挥使郭然郭子鸳,臣弟掌管军事,自然认识。”

    李煜笑道:“刚才见你倒抽凉气,想必对这员战将印象深刻?”李从善摇头道:“郭然可谓我江南军中武力第一,只是为人太过残苛,当地百姓颇有微辞,臣弟本想把他调入禁军任职,奈何吏部与兵部皆通晓他的为人,极力反对,因此作罢。”

    李煜看郭然一眼,皱眉道:“郭将军如此英武,怎会是残苛之人?”李从善犹豫半晌方道:“淮南之战时郭然就在前线作战,江南兵败后郭然以五百人马对抗大周五千军马,力战一天斩杀一千余人,本营人马死伤殆尽,自己更是受伤三十余处,这才护得齐王逃回金陵。”

    李煜大惊道:“如此功高之人为何不重赏,反而压在剑州?”严续看一眼满脸尴尬的李从善,叹气道:“郭然立有大功不假,可是他在金陵养伤期间,因为脾气暴躁,先后打伤礼部左侍郎、户部考功司郎中、将作少匠、右监门卫中郎将等十多人,被御史参劾,本拟流放汀州,齐王殿下多方奔走求情,才把他放到剑州做了指挥使。”

    李煜点头道:“原来如此,这样一员虎将,又曾为国立下大功,万万不可亏待。至于脾气不好么。”李煜把脸转向李从善道:“七弟不是有好多政委么,派上十个八个给他,时日一长应该有所改变。”

    大臣们同时笑起来,想到十多个文弱书生做郭然的政委与参谋,而且还是皇上下旨颁给他的,打又打不得,骂也骂不得,不知会把个无敌大将军憋成什么样子。

    李从善笑道:“郭然军中已有政委,刚才皇上所言倒是改掉他脾气的一个好办法,臣弟明日就办。”众人齐声欢笑,笑声中剑州步军已经通过高台之下,之后走来的是池州厢都指挥使郑仁则。

    池州守军大都被抽调到处州做教官,这次带来的大多是新兵,骑的俱是清一色黄骠马,手持长枪,同样威风凛凛。郑仁则多次求张全约向萧汉寻求新法,绝对不能输与诸州兵马。萧汉想到后世看到的电视里训练骑兵的方法,当即写了信交给张全约带回去,只是不知道效果如何。

    池州之后分别是汀州、虔州、洪州、信州、建州、抚州、筠州、袁州、吉州、歙州、宣州、常州、润州等诸州军马,每队俱是盔明甲亮,精神抖擞,杀气腾腾。看得高台上一众文武点头赞叹不已。

    诸州军马之后便是左右神武军、左右羽林军、左右龙武军六军,此皆是中央直属禁军,天下最精悍的军马。盔甲、刀枪、军马俱与地州诸州不同,人人脸上带着一层傲气,杀气腾腾从高台下一一通过。

    此时太阳高起,寒风渐烈,各队依次从高台前通过后回到原地站立。李煜在孟柏行引导下慢慢从高台上下来,登上一匹白马,李从善在前面牵缰拉着,后面跟着天兴军、控鹤军苗承训与归元贞护卫,开始一一检视部队。

    二十一州部队一一接受李煜检阅,李煜为人谦和,每到一州都要与指挥使说上几句,让这些带兵大将很是感动。士兵们同样振奋,“万岁”之声响彻天际。

    绕了一圈走到剑州步军之处,李煜停下来仔细打量郭然。郭然吓得脸色都变了,翻身下马跪在地上大声道:“剑州厢厢都指挥使郭然参见皇上。”

    李煜微微点头道:“郭将军请起。”郭然从地上爬起来,李煜看他是个红脸汉子,浓眉大眼,相貌憨厚朴实,不由脱口赞道:“郭将军战力强悍,又曾为我大唐立下大功,可为我军难得之虎将。”

    郭然一怔,跟着再次下拜道:“多谢国主夸奖,郭某实不敢当。”李煜微笑道:“脾气倒是要好好改改,以后可堪大用。”郭然双眼一亮,跟着黯然道:“末将脾气天生,改不了。”

    李从善斥道:“国主下旨让你改改,如若不听,以抗旨论处。”郭然吓了一跳,立刻躬身下拜道:“末将遵旨。”

    李煜又温言抚慰他几句,这才在李从善引导下重新回至高台。郭然经此一回,立刻成为南唐军中羡慕妒忌恨的对象。宣州都指挥使罗子真很是不服,第二天便向郭然下了战书,要不是李从善及时得知调停,二人铁定打起来。

    检阅完毕,汇演正式开始。程序早已由萧汉参照后世电视剧编写制定,遵照先简后难的原则,先由诸州步军决战,然后是骑兵对决。

    参战部队纷纷开始进行战前动员,此时原本站在校场四周观看的政委们纷纷进场,在自己部队前大声呼喊口号,萧汉认真听了一下,感觉古人确实颇有创造力,喊的根本不是后世常见的“加油”、“必胜”之类的俗语,反而带了浓浓的文学气息。

    高台上众文武也是听得瞠目结舌,根本没想到军队还能有这些花样,而且看士兵们一个个放声高呼,脖间青筋暴露,面目狰狞,杀气腾腾,俱是热血沸腾,恨不得跟着一起喊上几句。

    李煜很是满意,连连点头。李从善刚要说话,却被李煜摆手制止。李从善微显尴尬,跟着见到李煜竖起耳朵听下面口号,不由得得意微笑。

    萧汉也在分辨各州口号,只是距离太远,有些分不太清。只听到吉州的口号是“横扫九州,唯我吉州”,筠州的口号是“天下八方,无处可挡”,洪州的口号是“虎胆雄师,天下无敌”,汀州的口号是“热血男儿,志在四方”,池州的口号是“厉兵秣马,剑指八方”,袁州的口号是“铁马冰河,横扫天下”,宣州的品号最为霸气,却是“天下诸军,无与争锋”,摆明与诸军争功为敌的架式。

    口号此起彼伏足足喊了十多分钟,跟着饶州军兵突然唱起歌来。却是萧汉改变自《解放军进行曲》与《精忠报国》的两首歌,其余各州军兵跟着应和,二三万人同声高歌,气氛爆到极点,这两首歌声调慷慨激昂,听得人热血沸腾,血脉贲张,连严续老爷子嘴巴都跟着哼哼,只是不知道唱的什么词。

    两首歌罢,各部队纷纷更换兵器,传令官挥动黄旗,自有两名骑马小校奔走到诸军中传令。

    最先对阵的是润州步军与信州步军。两军相继出列,在高台下分东西各自列阵。

    润州带兵的是都指挥使白宏才,信州带兵大将是都指挥使东正文,二人是老相识,并排走到中间向高台上行礼,李煜点头致意。二人跟着又互相抱拳致意,然后退回各自军阵之中。

    双方阵中各有数名将军在布置作战计划,突然一声锣响,传令官黄旗一挥,第一场步军对决立刻开始。

    校场之中登时静如空谷,数万双眼睛一起盯着两军。信州军手持弯刀率先行动,分左右两路径直冲向对面的润州军,意图把他们包围。

    润州军并不在意,在七八名小将率领下突然变阵,原本紧缩成一块的正方形大阵瞬间四分五裂,就如溃败一般,看得高台上众官目瞪口呆,不知道白宏才要做什么。

    东正文大喜,厉声叫道:“包了他们,兄弟们杀。”信州军呐喊着冲杀过来,眼看便要把润州兵团团围住。

    李煜连连摇头,面上微现不满。李从善知道他对润州军队表现失望,本想解释,突然看到身边的萧汉向他使眼色,李从善生生止住,把脸转向台下。

    润州兵在七八名小将率领下突然分成无数个三人小阵,三人一组各自为战,每三组又成一个大组,每三个大组又成一个超大组,瞬间与冲来的信州兵绞在一起。

    信州兵身穿红色板甲,润州军身穿青色板甲,双方泾渭分明,众人在高台上看得一清二楚。三人小阵之中一人手执长枪,一人手持团牌与腰刀,一人手持钩镰。

    双方兵马初一接触,便听到杀声震天,信州军马战意如虹,挟人数优势登时把润州军数个小阵放翻。

    校场之中欢声如雷,加油喝彩声此起彼伏,连高台上的文武百官都忍不住扑到台前为双方加油鼓劲。

第三六七章 恐怖实力() 
润州步军初一交战便损失了十多组三十多人,余下众军双目通红,呐喊一声便与信州军搅在一起。润州步军的优势瞬时展现,近四十个超级组一百多个大组三百多小组登时把信州军分割开来。信州军本来摆的是一座大阵,被分割开后一时有些慌乱。润州步军三人小组配合默契,显然训练良久,持钩镰者负责钩倒逼近敌人,持长枪者负责攒刺,持团牌者负责防守,有逼近的顺手一刀砍倒。

    信州军与润州军优劣易位,登时损失了一百多人,余众也被逼得节节败退。润州军信心大振,喊杀声冲天,校场上搅起冲天烟尘,两方人马就在烟尘中往来冲杀,直看得高台上诸人人人变色,李煜更是目瞪口呆,喃喃道:“如此战力,可为恐怖。”

    信州军马经过短暂慌乱后立即在军官呼喝组织下稳住阵脚,十人一组分两排与润州军三人小组对峙。东正文怒目圆睁,大声喝道:“狭跟相逢勇者胜,兄弟们拼了。”

    跟着率先冲上前去,他手中持一把斩马刀,登时把一个小组三人砍倒。信州军信心大振,跟着冲了上去,与润州军搅在一起。

    双方拼死冲杀,不到一刻便有四百余人“战死”退出战场,另有五百多人受伤倒地,有的是中了“敌人”刀剑,有的是真受了伤,被护卫禁军抬出战场救治。

    高台左面二百米处专门隔出一片空地给太医救治伤员,可见此次军演准备充分。太医们一开始很有兴致,聚在一起远远观战,叽叽喳喳评论个不停,跟着战局激烈,禁军一会儿便抬来一百多伤员,把太医们忙得焦头烂额,叫苦不迭。

    李煜面色微白,转头对李从善道:“军士们不会真受伤了吧?”李从善微笑道:“皇兄放心,全部兵器都是木制,就算受伤也无妨。”李煜仍有些担心道:“太医院可曾来人?”李从善道:“来了二十多人,皇兄尽可放心。”

    二人对答之间,台下双方已经乱了阵法,打得热火朝天,剩余一千余人全部红了眼,在双方主将率领下反复冲杀,每一分都有数人退出战场。

    双方只是开战第一轮便打得如此惨烈,观战诸州也看得惊心动魄,跟着迅速制定各种预案,准备新一轮作战。

    跟着一声锣响,交战双方同时撤出战圈,跟着左右两方各冲进数名小校查点双方人数,片刻后结果出来,此战信州“战死”四百三十二人,“受伤”五百零三人,只有不到七十人完好无损,护着信州都指挥使东正文挺立在场地左边。

    润州军马也是损失惨重,共计“战死”三百九十一人,“受伤”五百七十人,剩下百余人护着润州都指挥使白宏才。

    双方战红了眼,怒目相向,东正文很是不服,大叫道:“老白,你这摆得什么鬼阵,哪有这样打仗的?”白宏才脸色阴沉道:“胜者为尊,你管我摆什么阵?有本事再来打过。”

    东正文气得两眼发昏,指着白宏才跳脚道:“好你个老白,我记住你了。”白宏才哈哈大笑道:“你早该记住我的。”

    双方粗言秽语你来我往对骂,听得台上一众高官哭笑不得。李从善面子上挂不住,厉声喝道:“都闭嘴。”两员大将这才恨恨住口,传令官跟着宣布对战结果,自然是润州获胜。

    信州军士很是不服,登时有人破口大骂,当即被护卫禁军揪出去鞭打,吓得其余军兵再不敢吭声。润州军兵本来也想对骂,眼看有人挨打,立刻闭嘴不语,一个个面上喜笑颜开,让信州兵马十分愤怒。

    接下来开打的是常州步军对阵建州步军,常州兵清一色砍马刀,建州兵清一色长枪,这两州指挥使分别为赖玉山、童良材,双方自一开始便拼出血性,根本没有任何花样,双方一开始便搅在一处,刀枪相交,拼的就是气势。

    这一仗直打得天地变色,众人只看到刀枪翻飞,两千人拼了性命冲杀,木刀木枪根本难以抵住这些精悍军卒用力,纷纷折断,军兵们就握着断成两截的木棍冲杀。

    监阵官是羽林左卫一个都虞候,眼看双方打红了眼,已经有数十人被打成重伤,再战下去便有死人,立即鸣锣叫停。

    这这么一二分钟过去,双方各损失了一半人马,因为没决出胜负,双方俱是不服,收拾一番战场更换武器后再次开打。

    此次应双方要求换了兵器,言明点到即止,谁知一开打再次失控,双方再次搅杀成一团,直打得天昏地暗,风云变色。台上观战百官个个面色苍白,直呼受不了。

    到终场结束,清点人数,比先前两州更为惨烈,双方死伤大致相当,区别在于两州剩余人数,常州剩下三十多人,建州剩下五十余人,自然是建州获胜。

    接下来开打的是抚州孙乐志麾下步军对阵吉州步军,双方大战两刻,死伤累累,最终以抚州剩余七十余人,吉州剩余六十余人结束,抚州获胜。

    第四阵对战的是洪州冯守德麾下步军与汀州卫贤麾下步军,双方这次玩出了新花样,各种战阵相继而出,让台上众官看得眼花缭乱,这两个指挥使吸取前六州教训,斗智不斗力,把他们训练的各种战法玩得炉火纯青,也让跟在李从善身后的萧汉着实开了眼界。

    方阵、圆阵、锥形阵、雁形阵、六花阵、八卦阵、太极阵、鸳鸯阵、三才阵、七星阵等相继登场,双方大战足足半个时辰才分出胜负,以洪州都指挥使冯守德技高一筹结束。

    八州战罢,剩下的便是骑兵部队,李煜看了半天,脸上沁满油汗,手心都是潮潮的,微带责备对李从善道:“如此作战实为恐怖,我江南有此精兵,七弟为何不早早回本王知道?”

    李从善面色一僵,尴尬道:“是臣弟的不是,当时各州俱在练兵,臣弟不知会是什么结果,自然不敢胡乱汇报。”

    李煜点头道:“江南各州军马俱是如此还是只有挑选出的人马如此?”李从善笑道:“皇兄尽管放心,新式练兵法推开之后,各州人马俱是如此,臣弟还派有专人考核,如有不实必会重重责罚。”

    李煜满意道:“自当如此,如果江南有百万精兵,试问天下还有何人敢小觑于我?”百官都不说话,李从善尴尬道:“我江南目前只有不到四十万兵马,如果再次征调,最高可达六十万,如果训练精良也可雄视天下。”

    李煜自知失言,笑道:“朕随口一说罢了,当不得真,七弟尽力施为,为兄一定全力支持,只是莫要轻开战端,凡事谋定而后动。”

    李从善大喜,躬身道:“臣弟遵旨,请皇兄放心。”二人对话之间,两队骑兵已经冲进战场,双方正在布阵。

    萧汉看到左边一方袁州燕泽的人马,右边一方为池州郑仁则人马。双方俱手持长柄马刀,这种刀势大力沉,正是骑兵的首选武器。

    就算是木刀也被精心制作,外面裹了薄薄一层铁皮,刀头上裹了石灰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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