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咲彻底崩溃了,他开始诅咒自己怎么不开跑车!但想想这不是问题的关键,关键是他嘴上怎么没把门儿的!
“小奕,你饶了我吧……”离咲抓住了程奕不老实的手。
“没戏。”程奕的唇贴上了离咲的,继而是潮湿的舌头开始在他的口腔里放肆。
离咲已经被程奕吻的五迷三道晕晕糊糊了。
“给我Kou交。”程奕说着,拽住了离咲的头发,“要不没有润滑剂你会很疼的。”
“操……你丫真是不饶人。”
“来吧,乖一点。”程奕甜甜的笑着,可离咲越看那笑容越觉得狰狞。
程奕看离咲没动静,不笑了,“那你难受可是自己找的。”说着,他把自己的手指放到了口中。
离咲看到程奕性感的样子,觉得下体涨的难受,但他可不想自己成为明天下不了地的那个。“真的,不是我不配合你,是车里太窄了。”这总算一个理由吧?
“哦,你觉得窄啊,好办。”程奕说着,打开了车门,“草地上够宽了吧?”
“我就操了!”离咲觉得自己挖了一个坑把自己埋了……
“你别操来操去的,你是躺下面那个。”程奕说着,把离咲按到了草地上,那种毛茸茸的触感很奇怪。
“小奕,会被别人看到的!”
“又不是光天化日,又不是大街上,你怕个鸟毛!”程奕用手抚弄着离咲的下体,笑得戏谑。
离咲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满天的星斗,很美,就像那天他对程奕说,“咱们谈恋爱吧。”一样美。
“程奕,我告诉你,就这一次!”离咲说着,拽过了程奕,让他跨到自己身上,他含住了他灼热的下体,深深浅浅的吞吐着。
“嗯……”程奕发出了闷哼,手滑到了离咲的后庭,感觉他的身体一点儿也不放松,他就俯下身也含住了他的下体。
两具身体贴的亲密无间,天气闷热的厉害,可他们都很兴奋,呼吸交织着,程奕觉得前戏差不多了,他调转过身体,握住了自己的荫茎,试探着要进入离咲。
“嗯……”离咲抓住了程奕的大腿,原来下面的这个这么痛苦……
程奕一点一点的缓慢的挺进着,他不想弄伤他。
等到整根都埋进狭窄的通道以后,他开始慢慢的抽插。
“疼吗?”程奕伸手摸到了离咲额头上的汗水。
“疼……疼死了……”
“那你忍忍吧,我可比你温柔多了,好好反省一下你平常都是怎么粗鲁的。”程奕说着,用力的顶了离咲一下。
“操……”z
“你过嘴瘾吧。”程奕动了起来,他抽出来又放进去,一下一下的,越来越快。
离咲死死的掐着程奕的腿,那种感觉太怪了,很疼,却也有快感……
“你再咬着嘴唇,估计明天就肿了。”程奕的手指抚上了离咲的唇。
“……”y
“出声儿吧,又不是演默片儿。”
“打死我也没戏。”离咲喘息着,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句,表示他的极其不满。
“宁。”程奕俯下身体,吻住了他的唇。b
下体被紧紧绞住的感觉让他知道离咲要射出来了,他的手滑到他的荫茎上,上下套弄着,自己也加快了抽插的动作。
高潮是在无声无息中来临的,他们将粘稠的液体喷在了对方赤裸的身体上,继而滚成了一团。
“离。好舒服……”程奕趴在离咲身上,低声的说。
“你是舒服了,我要死了。你大爷的!”g
程奕笑了,站起来,穿上了裤子,爬进车里,打开了音响。
“你丫要死到什么时候啊?”程奕踩了离咲一脚,“应该是我比较累好不好。起来穿衣服啦,等着别人活体参观啊?”说着,把衣服扔给了离咲。
“你真是混蛋……”离咲穿上裤子,点上了烟,“我告诉你,就这一次!”
“你不知道很多事情都是有一就有二的吗?”程奕大声笑了出来。
“歇菜!”
“急了?”
“爆了。”
“谁让你打不过我的。”程奕抢过了离咲的烟,“你自己再点一颗啦。”
“打不过你?那你可高估自己了。”离咲在程奕身边坐了下来。“我是看在你说你愿意对咱俩感情负责才让着你的。操。”
“离啊……你脑子果然不好使,以后我尽量跟你表达清楚。”
“挤兑人是吧?”
“嗯,这再听不出来你就可以去查查智商了。”
“……”
“开始凉快下来了。”程奕淡淡的笑着,看着手中明灭的烟火。
“高羽最近太怪异了。”
“嗯?”
“天天不着家,你今天又说听到他和别的男孩子在一起。”
“咱俩快成侦探了,我这儿盯着折佩,你那儿盯着高羽。”
“反正得搞清楚。”
“你闲出毛病来了吧?你当侦探游戏啊?”
“操……本来就是,光找折佩没用,高羽的事儿也必然得搞清楚。”
“得累。那你就试着跟踪他吧,前提是你能先找到他。”
“当然能,你等着瞧吧。”
(五十一)暗涌
“张嘴,喝粥。”易繁把粥吹凉,送到了高羽嘴边。
“我自己来吧,又不是胳膊折了。”高羽拿过了易繁手里的粥。
“小心烫。”
“……你偷着乐吧,我现在是难受,要不一准儿把你干了。”高羽喝粥,还不忘挤兑易繁。
“你这人肯定是因为你那张烂嘴才吃亏。”易繁也不当真,“折佩还没有找到吗?”
“我都躺了三天了,我哪儿找去?”高羽叹了一口气。
“好好休息马上就会好的,都说不让你淋雨了,幸亏只是感冒发烧,要是肺炎有你难受的。”易繁站起来,往露台走去。
“你嘛去呀?”
“抽烟。”
“抽烟去露台干嘛?”
“感冒了闻到烟味儿你不觉得恶心啊?”易繁说着,趴在了敞开的窗口上。
高羽看着易繁的背影,笑了。真是体贴。
“对了……”易繁猛一转身,盯着高羽。
“嗯?说。”
“东路那边有个酒吧,那天我看到他们贴了招募歌手的传单。”
“然后呢?”
“……我去了。”
“再然后呢?你别跟绷豆儿似的,一口气儿说完。”
“老板挺满意的,所以……今天晚上开始,我有工作了……行吗?”易繁试探性的问。
“几点到几点?”
“十点到十二点。”
“哦。”
“你放心,绝对不耽误给你弹琴的时间,而且你一睁眼绝对能看见我。”
“行。”高羽把空碗撂在了床头柜上。
“我说……”
“嗯?”
“你挺奇怪的。”易繁拿着碗进了厨房,放到了水池里,转身出来,坐到了床边。
“哪儿怪了?”
“你就从来没想过我会逃跑?”
“逃跑?”
“是啊,我为什么不跑?你看,你有给我车,那我就有了工具,对吧?”
“嗯。”
“你也有给我钱,那我就暂时可以有吃的东西,对吧?”
“嗯。”
“我有手有脚,也会弹琴唱歌,可以到小城市找个小酒吧养活自己,对吧?”
“嗯。”
“其实,小城市没人会问你的过往,没人会要你的身份证明,对吧?”
“嗯。”
“那也就是说,我并不需要你手里的所有证件,对吧?”
“嗯。”
“你怎么就会嗯啊,你真是奇怪。我其实可以摆脱你的,我没把柄在你手里,你的计划我完全可以不参与。你总不能四处找我,把我杀了吧?”
“嗯。”
“你真烦人,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那你为什么不逃?”高羽淡淡的笑着,看着易繁。
“……”
“你跟我都清楚,是仇恨把你绑在了我身边。”
易繁不语,只是看着高羽。
“我说,”高羽拉住了易繁,“你怕被传染感冒吗?”
“怕就不伺候你了。”
“那你陪我躺会儿吧。”
“……你这是什么要求。”
“反正不是性要求。”
“烂嘴。”
“来吧。”高羽把易繁拽到了床上。
易繁侧身躺在床上,背对着高羽,均匀的呼吸。上午柔和的阳光并不炽热,可,夏天的潮湿却很闷热。他还不能开空调,高羽更好不了了。
“这几天不好意思了,占了你的床。”高羽的手搭在了易繁的腰上。
“睡沙发也不难受。”
“废话,难受我能天天睡沙发?”
易繁轻声笑了。
“易繁……”
“嗯?”
“计划我放弃了。对不起。”
“……”
“我这几天想了很多,我一开始把你当成一颗棋子,但现在,我当你是朋友。我绝对不会让你脏了手。”
“没你我照样会杀他,我跟他说过,他留我一口气我就会杀了他。”
“易繁,”高羽贴近了易繁,“你偏执了,其实,怎么说呢,我这两天脑子乱的厉害。好多发生过的事情都像过眼云烟一样在我眼前飘荡。”
“嗯。”
“我这人以前特不认真,后来认识了一个男孩,他让我想固定下来了。”
“折佩?”
“不是。是你前几天买了唱片,说很喜欢的那个歌手。”
“程奕?”易繁吃惊的转过了头。
“是。”高羽点了点头,“我们好了三年。后来,散了。那时候他总弹琴,所以我总让你给我弹琴。”
“为什么?”易繁看着高羽的眼睛,那双眼睛现在是如此的沉静。
“其实,我以前总是想不明白,但,可能是开窍了吧,我发现,不是他们要主动离开我,是我逼他们的,无论是程奕还是折佩……我一直没告诉你,我心理有问题,偏执、暴力。我会动手打人。”
“怎么可能?”
“对朋友什么的不会,可,对情人,我的占有欲就会趋使我这么做。”
“……”
“小奕说过,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完蛋了两个人都有错。但我想,他们都没错,错的是我,或者说,他们有错,可跟我比起来,都不是错了。程奕的那句话我也想送给你,易繁,放下你的仇恨吧,我想,他曾经给过你完完整整的爱情,只是,那时候的你不能接受。他偏激了,你也偏激了,所以才成了闹剧,荒谬的闹剧。惨剧,活生生的惨剧。”
易繁不说话,只是看着高羽。
他说的对啊。是,如果那时候的自己不是那么别扭,也不会让凛那么疯狂的折磨他……
“信箱里有钥匙,那是桌子抽屉的钥匙,抽屉里有那些证件,你带上它们肯定有用处。你可以留在这个城市过你安静的生活,找个女人或者找个男人来爱,然后安定下来。也可以去个别的城市,或者去很多的城市,怎么高兴怎么来,都随你。”
易繁淡淡的笑了,“高羽,你人很好,真的很好。”他说着,抱住了他,伏在宽阔的胸口上,易繁还在笑着,“今后要怎么样我也不知道,但我现在会陪在你身边,直到你找到折佩……”
“你头发又长长了。”高羽没有答他,只是用手玩儿着易繁的头发。
“嗯。”易繁安心的闭上了眼睛,他该睡了。
高羽看易繁闭上了眼睛,听到他均匀的呼吸,笑了。他的手抚上了他的脸颊。
其实,易繁没睡,他的脑袋一直在思考着。
高羽,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什么朋友。你说我是你的朋友,我很高兴。所以,在你最难受的这段时间,我会好好的陪你,陪你度过去,陪你找到你的爱人。其实,勉强来说,我还有过一个朋友,那就是凛,你说对了,如果那时候我没有对他的依赖、对他的好,凛不会爱我,是我让他疯的,是我引诱了他。我想原谅他,你给了我这么多开导以后,我应该原谅他的。可我不能,因为我发现,我原来爱他,所以那些伤害那些痛苦我根本就不可能一笔代过,根本不可能。那些也许是我逼他干的,可他要偿还给我。等你找到折佩,我会杀了他,我也不会独活,这样,两不相欠,一笔勾销。我给他他一直想要的我的心,他给我他欠我的那条命。不过,高羽,假如你永远也找不到折佩,假如,他不愿意回到你身边,我愿意陪你一辈子……不过,那是不可能的,对吧?
高羽看着易繁,看他的睫毛一眨一眨的,他觉得他睡熟了。遂,他轻轻的从床上下来,打开了笔记本电脑,连载的进度又要落下了……
“你不休息病是不想好了吧?”易繁的声音猛然响起,吓了高羽一跳。
“我……赶稿子,不能落下进度……”高羽像一个做错事儿的孩子,有点儿慌张,“你丫没睡啊?快睡吧,晚上不是还要去唱歌吗?”
易繁不语,下了床,把高羽拽到了床上,“躺着!”
随后,他搬了一把椅子过来,把本子放上去,坐在床边,“你说,我写。”
“呃……”
“我打字很快的,以前经常帮他整理东西。”
“……”
“说啊。”
“这,不习惯。”
“你就别当我是人,当我是台自动打字机就好了。”
“得累,那您打的快点儿,错别字少点儿,省得校对费劲。”
“说。”
“他不说话,磅礴的大雨中,手里的凶器格外醒目。可,这场雨来的正好,一切的罪恶勾当……”高羽靠着床头,极其不习惯的叙述着他的故事。目光落在了易繁修长的手指上。
……
“啊,等等,凶手是不是就是这个人?”易繁突然停下了打字,看着高羽。
“打字机怎么说话了?”高羽看着易繁,笑了。
“你快告诉我啊,是不是就是他?”
“你看了前面的?”
“是啊,我买了杂志,你快告诉我,别吊着人啊!”
“无可奉告,推理小说就是结尾精彩。”
“你这不是短篇吗?故事进行到这里应该到了高潮了,我猜就是他,绝对就是他!”易繁完全沉浸到了故事里,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下文。
“他走到了血色的夕阳里……我说,打字机,工作!动作快点儿,你就能早点儿知道下文儿。”
“哦。好,你继续。”
“那光泽吸引了他,他做梦也想不到,人潮汹涌的大街上,居然,是他生命的终结点。”
“啊?他也死了?不可能啊。都死了,谁是凶手?”易繁急了,死死的盯着高羽。
“你滚蛋,我自己写,你这打字机我用不了。”
“我闭嘴,你继续……”
“死亡来的这么突然,甚至一点儿痛苦他都感觉不到……”高羽继续叙述着,直到故事到了尾声,终结。
“……太神了,高羽,你绝对是天才,我一直在想,真的就没有别人了吗?这故事太精彩了!”易繁存盘,并对高羽赞不绝口。
“行了,关机,我该睡了,你也得睡一会儿了。”高羽躺下来,他确实累了。
“嗯。”易繁点点头,把机器关上,把椅子搬回去,躺到了沙发上。
“你丫床上来,你还真觉得沙发舒服啊。”高羽瞪着易繁。
“……”
“这床躺三人都没问题。赶紧的。”
易繁爬上了床,把枕头拖得离高羽远远的,自己靠边儿的几乎能掉下去。
“你过来。”高羽从背后揽过了易繁的身体。“睡觉。”
易繁贴着高羽的身体,心跳的很快,没过多久,他就听到了高羽沉重的呼吸,他睡着了……
睡吧睡吧……
易繁也困了。在高羽怀里,入睡很容易。
晚上要做什么吃的呢?喝粥喝了N天,他一定烦了吧……
窗口的风透了进来,风的味道,包裹着熟睡的两个男人,很沉静,很和谐。
(五十二)百密一疏
折佩正跟一个糟糕歌手的糟糕音色较劲,本来就够烦的了,电话内线偏偏还在这个时候响起……
“喂?”折佩的声音明显的透着不耐烦。
“林先生,你在啊,那就行,阿哲带了乐手来录音。”
“哦,我在。让他们上来吧。”折佩伸手撂下了电话,继续头疼中。
修和凛已经开始了持久战,双方各有强项,凛大面积的融资,在流行音乐和纯音乐两个领域不断扩张,修仗着A&W良好的欧洲背景,人脉宽广,另类先锋音乐和流行音乐齐头并进。他俩这么一闹腾,好么,闹腾谁呢?N家业界公司陷入荒谷之地……艺人跳槽跳的乱七八糟,制作人、录音师流动频繁。最近,凛还开始和郝欣合作,在电影原声的制作以及发行发面开始了更广泛的扩张。
折佩每天都很忙,前两个月着手制作的驰放音乐系列一经面世就广受好评,销量节节攀升,四张一套的唱片几乎摆上了所有唱片店,而作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