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宏这才想起他来的时候,侍候他的宫女小喜,说是他身份不同了,到这种场合礼节是要讲的,该带的佩饰一样少不得,要不皇帝看到会怪罪下来。
单宏本不想理她,扎个辫子就要过来的,可是禁不住所有的宫女都擦鼻涕抹眼泪的,说是没把他装扮好,是她们的失职,总管会怪罪下来的。
单宏在兵营理呆的久了,就是对付女人没法子。特别是哭哭啼啼的女人,于是单宏只得不情不愿的,让那些宫女,在他的头上带上了十余斤的佩饰。
单宏一站起来只觉得脖子被压得只发痛。身体只发晃。
单宏扶住了手边的桌子,摸摸可怜的脖子,露出一擦痛苦的表情,头上的东西实在是压死他了,坐著还不觉得,一站起来他身体的平衡都出了问题。
本想到前面去看看北番王子张什么样子,现在单宏决定不管他院子里的宫女再怎么哭,他也要先回去把这些累赘的东西拆下来再说。
单宏刚刚走出几步,一个人从后面搀住了他。
单宏回头一看,是那个曾经找上门来找他晦气的德妃。
单宏正要问她今天吃错什么药了,德妃却先开了口。
「单姐姐,您现在的身分就要不同了,怎么身边也没有一个得力的奴才照应哪?妹妹我搀您一把,怎么著就要回去了吗?用不用妹妹我送您回去啊?」
单宏只觉得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嗯!怎么看这个女人也比他大,叫他姐姐,恶!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单宏怕怕的问道。
「德妃娘娘你这是怎么了,喂!你还是不要假叫的好,一,你比我大,二,我们好像不熟吧,你不招人对付我,就不错了,我现在不舒服,头不舒服,肚子更不舒服。我想先回去了。」
「单姐姐不要这样吗?上次的事是妹妹我错了,万岁爷也罚过我了。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吧,姐姐既然不舒服,妹妹也就不打扰了,改日定当上门陪罪去,姐姐是不是真的很不舒服啊,忍过这几个月就好了,您一定不要和妹妹我傲气,气坏了身子是小,气坏了肚子里的小皇子,妹妹我可就万死了。」
单宏闻听此话,只觉得脚下一拌要不是有身边的廊柱撑著,差点没跪在地上。
「小皇子?喂!你听谁说的?!」
单宏一听就急了,这是谁啊?
造谣?这种事情可是可大可小的。
「妹妹是听下面的人说的,姐姐这几日能吃能睡,这个就是有孕的预兆,我在生月儿以前也是这个样子的。姐姐没去找御医看看吗?唉哟!一定是下面的失职了。」
「你你,你不要胡说!我怎么可能会怀孕的。我是……。」
单宏气的失去理智,差一点儿就要说出自己是男的了,这时,小泉子远远的看到他就叫开了。
「单娘娘!奴才奉皇帝之命找您过去。」
「过去?先不要说别的,小泉子,你先过来扶我一把再说。」
小泉子拉著单宏往皇帝坐的地方走去,单宏头重脚轻,走不快,小泉子是满怀心事的越走越慢,最后竟然停下不走了。
小泉子普通跪在了地上。
「单娘娘,奴才自知以前对您不好,可是这次事关重大,您一定要帮帮奴才的忙阿。」
单宏失去支撑的东西,于是找了根柱子靠了上去。稳住了身体。
「你们宫里的人怎么都喜欢跪来跪去的?我不是个计仇的人,有事你说就是了。」
小泉子把刚刚在前面自己一时多嘴惹出的事情细说了一遍。
「奴才是咽不下这口气,只要单娘娘能赢,等会就是万岁爷要扒奴才的皮,奴才都认了。」
「虽然我不喜欢打女人,可是……总这样陪他们玩下去,我也咽不下这口气。这不是帮不帮忙的问题,这场架我打定了。快点儿走啦!」
单宏在小泉子的搀扶下,走到皇帝的面前。
他的出现让所有的人眼前一亮。
单宏那张秀气的小脸佩上贵气的佩饰,显得那么高贵,再加上慢慢的莲花步看上去还真像个大家淑女。
皇帝难得看到他的爱妃这样圣装打扮,一时也看得呆住了,反应过来以后对他伸出了一只手。
单宏拉住皇帝的手,一下子靠上身去,倚在了皇帝的后背上,单宏把脑袋搭在皇帝的肩膀上,靠在皇帝耳边说道。
「你要想要我打这场架,那要先帮我把头上这些鬼东西拿下来,压死我了。」
皇帝歪过头去,对他说。
「既然不喜欢,你带它干嘛?」
「是我院子里的宫女说不带你会怪罪的。你以为我喜欢?」
「靠前一点儿,我帮你取下来。」
单宏走过来在皇帝的龙椅上挤出一角来坐下。
单宏和皇帝就这样在重位大臣和使节的面前,你浓我浓的理起了发饰。
单宏舒服的靠在皇帝怀里,认其把自己的佩饰一样一样的拿下来,最后皇帝从自己的发辫上取下一条头绳记在了他的头发上。
记好以后皇帝在单宏的耳边说了一句。
「爱妃,朕不管你是输还是赢,但朕要你保证不会再受伤。」
单宏爬在皇帝耳边回到。
「你放心啦!」
然后一跃而起,跳下了场子。
「喂!番女听得懂我说话吗?今天的比试只是娱乐,动刀动枪的总是不好,所以我们不用武器,空手打斗如何?」
北番的那个小皇子妃仍掉了手里的皮鞭,并且把双臂张开,示意她身上已经没有兵刃了。
单宏贴近身体看了看。
嗯!身材不错嘛?
这么看,那个番女的Ru房象是快撑破衣服跑出来似的,真是养眼,那些侍卫输的情有可原。
这时候那个番女出手往单宏的眼睛打来。一场比斗就此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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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番的小王妃一拳打来,单宏险险的躲了过去。
单宏心想这个番女出手还挺快的,他刚才看著人家的胸部看入迷了,好险差一点变成五眼青。看来不用心还真是不行了。
单宏躲过那一拳,一记手刀往番女的腰部劈去。
那个番女张开双臂搪开了单宏的手,这个动作使她的胸前出现空门,完全暴露在单宏眼前。
单宏出手一拳本想打上她的胸脯,可是眼看就要挨上了皮肤又犹豫了。
天啊!看得好清楚呀,难得那么丰满的地方,他一拳下去给打扁了就不好了。
单宏临时变卦,变拳为掌从番女的胸部轻轻的擦了过去。
好软呀!
占到便宜的单宏露出了贼贼的笑容。
北番的小皇子妃条件反射的摸了摸自己受到刺激的胸部,然后噘著嘴瞪了单宏一眼。
「#$%&*…………」
番女几哩咕噜的说了一串北番话。
「我是没胸没臀,象你那样不累吗?我嫉妒你干嘛?」
单宏用北番的语言回到。
「你听得懂我们的话?」
番女惊奇的问道。
「你听得懂我们的话,为什么不准我会你们的话?」
单宏在北番和大同国的边境呆了十几年,就是他再不爱学习,听也听会了。
「也对拉!这样也好,我和你说好呀,打哪里都可以,可是不准再打我的胸呀。」
「不打不是更好吗?」
「不行啦,今天一定要分出胜负来。」
「好啦!看招,攻你上盘。」
单宏嘴里说著,可是脚下却踢上了人家的小腿。
北番小皇子妃道也实成,注意力都放在了上盘,腿下没注意被踢个正照。
一脚踢上来,北番的小皇子妃眼看就要摔倒了,单宏心中大叫不好,上去连满搀扶。
后面可就是放酒席的桌子,这要是摔上去可就惨了。
单宏勾到了番女的胳膊,一把拽过来两个人一起倒向了一边。
单宏从地上爬起来,刚要转身看看那一位摔得怎么样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出现在眼前。
「你骗人,明明说攻上面的。」
布防在四周的大内侍卫一看这种场面,以为番女要伤害单宏纷纷拉出了佩刀,严阵以待。
北番的人一看大同的侍卫亮了家伙,也把自己的刀子抽了出来。
大同的皇帝担心的站了起里。
所有的人都盯著单宏和那个小皇子妃看,就等下一步的动作。
单宏面对匕首毫无惧意。还笑笑的和人家说著话。
「你不是也骗了我吗?说好不动兵器的,而且兵不厌诈,我说攻上面你就信吗?」
「你你,你好可恶阿!信不信我画花你的脸,看你的皇帝男人还要不要你。」
「我知道你不会,你的这把匕首是用来割烤肉的,就是要伤人,不是自己也会是你的死敌,我和你有那么大的仇怨吗?」
「这个你也知道?」
「我对你们那的习俗知道的还很多那,改天我们聊聊,现在先把你的匕首收起来,要不……」
单宏给了她一个眼神示意她看看左右。
北番的小皇子妃转头看了看这严阵以待就要开打的阵势,偷偷的吐吐舌头,把匕首插回了自己的马靴里。
单宏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对自己一方的人马说道。
「没事,只是个误会,我和小皇子妃打了个平手,大家把兵刃都收起来吧。」
「唰!」的一声大同侍卫军兵刃归鞘。
北番的小皇子妃也示意本方的人马收回了兵刃,然后往自己的丈夫那里走去。
「我叫那蓝。」
单宏知道小皇子妃是对他说那。
「我叫单宏。」
单宏随著那蓝的身后追了过去。
那蓝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了下来。
北番人习惯席地而坐。
单宏走过来坐在了那蓝的身边,在人家的垫子上挤出了一角。
那蓝奇怪的看著他。
「你不坐回你男人身边去吗?」
「和他比起来,我比较喜欢你,怎么不会舍不得给我一杯酒水吧?」
那蓝拿起酒壶倒了一杯酒,刚要拿起来递给单宏,北番的二皇子,拿起了那杯酒。走到了单宏身边。
「刚才还要多谢贵妃娘娘给小王留面子,小王敬您一杯。」
单宏这才抬眼看了看这个还算人膜人样的家伙,这才知道北番的二皇子是哪位。刚才一堆人坐在一起,都分不出谁是谁来。
单宏定定的看了看北番的这位皇子,总算记住了模样,这才伸手去拿酒杯。
单宏本要接过酒杯的,可是北番的二皇子用自己的手,扣住了他的手,单宏要想硬把手撤回来那酒可能就会洒掉。
「没想到娘娘如此瘦弱的人儿,竟然有如此武艺,让小王很是仰慕。」
「好说好说。」
单宏一边虚以为蛇,一边试图用力把自己的手撤回来,可恶扣得还挺紧,这个混蛋什么意思?当著自己老婆的面占他便宜?
单宏试了几次没能成功,眼看就要发火撕破脸皮了,这时看在眼里的那蓝挤到了中间。
那蓝拉开了自己丈夫的手,让其坐回自己右面。
「王爷歌舞表演就要开始了,酒已经敬过了,就让人家回自己男人那边吧,单娘娘我想你的皇帝男人也希望你坐过去那。那蓝就不留你了。」
单宏一仰头喝掉了杯子里的酒,然后把酒杯重重坐在了二皇子的面前,转身往大同皇帝那里走了过去。 单宏走到皇帝身边,伸出了一只手。
皇帝定定的看著他,也伸出一只手,拉住了他的手。在自己的龙椅边上空出一块来,示意他坐下。
单宏一点没有要坐下的意思。
「把我的配饰还给我吧,我回去了。」
单宏今天虽然认识了一个美人,可是今天发生的另两件事,实在让他不快。
他现在只想要回自己带来的那些金银首饰之类的东西,那些东西那么沈,以后要是出了宫就是按斤卖也值些银子。
「爱妃在怪朕,让你抛头露面不成体统吗?都怪小泉子这个狗奴才多嘴。其实让那个小王妃赢了去也没什么,彩头只是几百匹的牛羊罢了,只是个娱乐,也不一定就会影响到士兵的士气,小泉子还不给单妃娘娘陪罪,看朕过了今日怎么罚你。」
小泉子身敢内疚的就要跪下去认罪陪礼。
单宏上来一把托住了他的胳膊没让他跪倒。
「小泉子这次没做错,人争一口气,这次让他们赢了我对我老爹都没法交待,前方的士兵们打仗凭的是士气,我们呆在京里不能给他们泄气。其实那个小皇妃人不坏,就是那个小王子怎么看怎么不像好人。」
单宏第一次庆幸自己扮著女装,要不然,起不让北番的人白白的耍著玩。
「爱妃过来坐,让朕看看你摔伤了没有。」
皇帝站起来亲自扶单宏坐在了自己的龙椅上。然后抬起他的胳膊看了看。
单宏身上除了刚才摔到时沾上的一些灰土,衣物并没摔破,可是皇帝还是不放心。
「朕等会儿让太医过去给你看看的好,看看爱妃是不是有摔伤的部位,留下了疤痕就不好了。」
「哪那么严重?把我的首饰还我拉,我要回去,没劲。」
「也好,想你也是累了,等会只是一些表演罢了,不重要的,不看也罢,小泉子,送单妃娘娘回去。」
单宏伸伸懒腰站起来,小泉子过来扶住他的手。
单宏拿过放著自己首饰的木盒子,随手交给了小泉子,自己往后宫住的地方走去。
这时突然空场内亮如白昼,一片喝彩声响起。单宏转头看了一眼就再也挪不动步子了。
原来场中正有人表演喷火球,以前单宏在边关住的时候没看到过这个,回来以后也只有大的集市才有这种表演的,单宏对这个很感兴趣,几乎是场场不落。
他曾经找过表演这个的人想弄明白这里面的技巧,可是人家怕他抢了饭碗,不肯教。
单宏在进宫以前还去磨过那个卖艺的人,这次看到其肯放过?
单宏看了看正在目送他的皇帝,心想有皇帝在不怕那个艺人不说,所以他决定留下来
单宏走到一半,吩咐小泉子把自己的首饰送回去,自己又走回了皇帝身边。
「爱妃不下去休息了吗?」
「我看万岁爷,您也挺无聊的,我留下陪陪你啊。」
单宏从后面搂住了皇帝的脖子。
「爱妃,把朕放开,让人看到不成体统。」
「那你帮我一个忙?把那个会喷火的人叫过来,我要近点儿看看,他那个火球是怎么出来的。」
「你啊,朕警告你,不准胡来呀。」
「知道了,皇帝万岁,万万岁。」
远处的延桌后,北番的小皇子看著单宏那近似耍赖的样子,看得不错眼珠。
他身边的妃子那蓝用手肘拱了拱他。趴到他的耳边问道。
「怎么?你不会看上单红了吧?」
「看上又如何?你嫉妒?」
「才不会那?不要忘了我上面还有三个姐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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