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希望你来得及看到我儿子出世,伴君如伴虎你自己小心。」
「安啦,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而且皇帝很不顶用的。」
「咳、咳……」
单宏的贴身太监假意的咳搜了几声,单宏一斜眼看到皇帝正往这边走来。
看到自己的宏卿与另一个男人那么近,皇帝不舒服的皱皱眉头,就算都是男的,可是说个话也没必要离那么近吧?看来两个人的关系不一般。
郝威看到皇帝前来先去上前行礼。
「臣,郝威扣见陛下。」
「郝元帅请起,你和宏卿关系很好嘛?朕时常听他提起你,封你为帅也是宏卿给朕的建议呢。」
郝威看看露出得意之色的单宏,心想好小子,他还以为以前他说的是在骗他呢?没想到皇帝真的听他的。
「启秉陛下,臣和单宏还算青梅竹马纳!」
郝威看不过单宏得意的拽样子,于是故意提到单宏最讨厌的话题。
皇帝看上去对此话题很有兴趣。
「呀!此话怎讲?」
「不准说!」
单宏一声大喝。
「朕要你讲!」
皇帝难得的放大了音量。
郝威在迟钝也心知不妙,看了看乖乖闭嘴的单宏和四周森严的守卫,咽了咽口水,觉得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朕要你讲!」
看到刚才还和颜悦色的皇帝放大了音量。郝威被吓得愣住了,求助的用眼神瞄单宏,那意思是问,我说还是不说?
单宏瞪了他一眼,意思是活该!谁叫你多嘴的?
「郝元帅,你和宏卿颇有渊源吗?朕倒是愿闻其祥。」
天啊!皇帝此话一出另一层意思就是圣旨已下,你说也要说,不说也要说。
看这郝威紧张的直冒汗,还在犹豫不绝,单宏看不下去的大喊一声。
「全都给我退下,我来说好了吧?」
小泉子看看皇帝,在皇帝的示意下,撤掉了周围的宫人,把人撤到了离的不远招呼人的时候稍微大声一点儿就行了,可是这边的人说什么又不至于听到的地方。
「郝威从小无父无母从小被我爹守养,算命的都说我爹命中无子,我娘怀我的时候,我爹也没抱什么指望,以为又会是个女的,于是就和郝威说好了,我生下来就给他做老婆,他那就做上门女婿继承他的衣钵,可是没想到我生出来是个男的,这桩亲事自然也就作罢了,没隔几个月我妹妹就生下来了,于是我爹就把妹妹配给了他,好了好了都说了,我最讨厌这个话题了,从小这个混蛋就拿这事羞我,你还偏要听。」
「青梅竹马,指腹为婚,你们感情很好了?」
「好了屁!这个混蛋当年竟然把我从军营里赶出来,而且从小和我打架都不让我。」
「谁叫你欺负红儿的?你在军中也总是惹事生非的,你不走,我如何治军?」
「哈!你的意思是我的错?搞清楚是那些混蛋想占我便宜,我只是在还击,还有谁说我欺负红儿的?她是我妹妹也。」
「不知道是谁?把惹红儿哭为乐。」
「我们兄妹都不记仇的,你算哪根葱?好啦,我承认我小时候是对她不太好啦,不过我会补偿她的。」
单宏对著不远处自己带来的贴身太监一摆手。把个太监提著一个布包走了过来。
单宏把布包放在桌上打开,里面包裹著珠宝首饰。
「我老爹嫁女儿象是一毛不拔的,我知道你没什么家当,我爹又不肯多给嫁妆,我不想红儿跟了你去受穷,这些就当我给我妹妹备的嫁妆吧,记住了!喂猪的!除非我妹妹嫁了你,生不出儿子来,要不你小子不准纳妾。」
「娶老婆不是只为了生儿子的,你放心我会对红儿从一而终的。」
「好小子,有你这句话这些就归你了。」
单宏把手里的珠宝首饰往郝威那里一推。
「问一下,你这些从哪里来的?」
单家就是小有积蓄也不会有这么多吧?
「放心,我知道你老实,这些不偷不抢的,是万岁爷送我的,我留著也没用就都给你了,送我的当然就是我的东西,我送你了,你收起来就是了。」
这时小泉子走了过来,拿起东西看了看又放下了。
「宏主子,这些东西上面有内务府的官印拿出去也没人敢收的,您看就在这。」
小泉子把内务府的官印指给单宏看。
单宏举起东西就著阳光看了又看。果然在每样东西的阴蔽处都印著内务府的刻印。
「惨了,拿出去也没法换钱的?那化了它行不行?」
「宏卿算了吧,你要给你妹妹多少嫁妆朕出就是了,你的东西还是留著吧。」
「这怎么行?我给妹妹嫁妆怎么能叫你出?」
「要不就当朕把你的东西买下了如何?」
皇帝不想在这件事上与他争
「也好,你买了看,这给点儿,这些东西看谁好,给谁啦。」
皇帝接过单宏递过来的珠宝,随手交给了小泉子。
「小泉子,去内务府支五十万两,送到单府去交给宏卿的妹妹,这些东西吗,给宏卿送回他房里去。」
「喂!您把东西还给我,就不怕我再卖你一次吗?」
「朕只准你卖这一次,以后要钱用和朕要就是了,不准再把东西送人。」
「送了人也没法换银子。」
单宏小声的嘀咕著。
「既然是叙别那就坐下谈吧。」
皇帝率先坐了下来,其他人虽然坐下了,可是除了单宏还有说有笑的,其他人都显得很拘谨。
那蓝只说了些告别,道谢的话就闭了嘴,皇帝在言多必失。
郝威那闷闷的吃饭,临走碍于皇帝在场连拥抱告别的仪式都免了。
单宏看看面露微笑但是含威不露的皇帝,再看看那两个人的脸色,再一次的觉得皇帝就是皇帝,有他在就没法任意而为,君威难测哦!
郝威走了,妹妹走了,那蓝也走了,单宏前几日还闲来让自己院子里的太监练练军操,站站军姿,可是操练了几日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了。
宫里就这么大的地方该去的,不该去的,能去的,不能去的单宏都溜了一遍。
「唉……!」
无聊呀!单宏无聊的只发呆了随手叫过一个奴才。
「怎么才能出宫去?」
「主子你不要又来了吧。」
「我只想出去转转,不会跑的,一定会赶在万岁爷批完国事以前回来还不行?」
「按规矩宫里的嫔妃是不可以出宫的,除了皇帝特准备鸾架省亲。」
「那还玩个屁啊?浩浩荡荡的一堆人。嗯!没你事了,你下去吧。」
单宏突然想起自己是扮作太监入的宫,这次出宫何不依法炮制那?
嘿嘿……!单宏决定去找一套合身的太监服有机会就混出去转转。
*****
要想混出宫去一要先拿到出宫的腰牌,二是一身太监服。
第二件东西比较容易到手,单宏只是和下面的人说了一声就拿来,虽然下面的人觉得奇怪,可是主子的事情谁也没敢问。
这第一件吗?
单宏已经打听好了,出宫的腰牌是掌握在小泉子手里的,平时宫中人的吃用,都是宫里配的,当那一宫的嫔妃,要买一些外面的东西,需要自己院子里的宫人出宫一趟的话,就要提前找小泉子去要腰牌。
每天近出侧宫门的人不能超过四十九人,腰牌也只有四十九面,小泉子给你订好了出宫的日子,拿到腰牌的时间快的也要三天,慢的则要十余天。一般是用后,当天回宫就要还回去的。
单宏道是不急,只不过要拿一块腰牌备用,也就是说,要了就没打算还的。
单宏提前打探好了,皇帝正在御书房处理国事,小泉子则率领宫人在宫里刷墙壁,从新布置摆设,不知道宫里又要举行什么圣事了,不过单宏没兴趣,他的兴趣在腰牌上面。
单宏找到了小泉子一脸媚笑的凑上去。
「小泉子公公啊,您真是辛苦啊,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尽管提。」
「宏主子,您这是?这些工作本就是奴才该做的。自然有奴才去作,宏主子您要是闲了去陪陪陛下也好,我想陛下会高兴的。」
「万岁爷?他不是在忙吗?我只想找你。」
「宏主子您有事说就是了,是院里缺了东西吗?和奴才说,等会儿就叫人给您送过去。」
「我吗,想要一面腰牌。」
「噢。您要什么时候派人出宫去。」
「没准啊,看情况。」
你问看什么情况?当然是什么时候皇帝想不起他,一白天都不会来找他的时候最好。
这个是要等的,最近皇帝添了个毛病,午膳一定要他陪。不知道哪一天他才会忙得想不起他来。
「这样啊,不瞒主子说,奴才的腰牌每天都留著一面以备自己急用的,不如您哪一天要派人出宫去,就当天早上派人来和奴才要好了。」
「嗯!也好也好,哈哈,我有没有说过你小子很机灵啊,可造之材!」
单宏学著他老爹夸奖手下的样子,大力的拍了拍小泉子的后背,把小泉子拍的一个咧怯,差点儿没栽出去。
单宏要伸手扶他,小泉子躲开了,忙不迭的对他说。
「奴才谢宏主子夸奖,您忙您的。」
小泉子拱著腰伸著手把单宏往出让。
单宏一看,不领情就算了,反正他的目的达到了,也不想多呆,就开心的走了出去。
单宏前脚走,小泉子后脚就咳了起来。
「咳咳!」
不愧是练武的,拍的他都差了气了,可是宫里的规矩,当著主子面,是不可以咳嗽的。
唉!还帮忙那,不把东西打破就算帮他的忙了。
单宏等啊等啊,不要说还真的让他等到了一个机会。可是这已经是说通小泉子那一关的十天以后了。
这一晚用过晚膳,皇帝对他说。
「宏卿,明日朕有些事情要处理,午膳时就不过来了,晚上再来找你,你自己要好好的呆著,过几日就是你十八岁的生日了,朕到时候会给你一个惊喜……。」
接著是一些不能相陪,让他自己找消遣之类的安慰话,单宏道是没怎么听,只知道自己出宫又不会被抓到的机会来了,他可以出去足足的玩上一整天。
皇帝走了以后单宏就开始准备出宫要用的东西。
银票缺不得,难得手里有那么多的钱不花掉可惜。
太监衣服一身,这可是他出宫的法宝,自然也缺不得。
准备十足单宏足足兴奋了一晚,一早就去找小泉子要来了出宫的腰牌,然后回自己院子里去,告诉全院子的太监自己要回窝去补个眠,午膳不吃了,皇帝来了叫他一声,其他人一律不见连通报都免了。
吩咐完了,单宏回了自己的寝室关上了屋门,并在门里顶上了一张实木的桌子,没力气的想推开门都难。
穿上太监服的单宏从自己寝室的后窗翻了出去,一路走到了偏门,太监进出宫门的地方。
宫门口静悄悄的除了守门的,和巡查的侍卫就没别人了。
单宏挨近宫门自然有侍卫上来盘查。
「公公要出去?请出示腰牌。」
单宏低著头把腰牌递了过去。心里默念著不要让人认出来。
守门的侍卫甲看看腰牌,再看看单宏,问道。
「公公是哪一宫的?」
「单充媛那一宫的。」
自己住的地方他还是熟悉的,这要是问起话来才不会穿帮。
「噢!」
侍卫甲恍然大悟的样子,把腰牌递还了过来。
单宏长出一口气,刚要伸手去拿,没想到对方并没有松开手的意思,单宏用了些力也没从人家手里把腰牌抢回来。
于是抬头要问侍卫甲要干嘛?不会认出他来了吧?没想到一抬头,就看到那个侍卫甲的一张大脸近在眼前。
单宏出与直觉反应后退了一步,没想到那个侍卫甲嘿嘿一乐,把腰牌塞到了他的手里。
「小公公我们上次见过的,你八成忘了吧?不用怕我,只是看看是不是你,自己有没有认错人,哦,还你了,出去吧,不逗你了,记得午夜子时关宫门,晚了可就进不来了。」
单宏连连道谢,接过腰牌,一缩脖子,就走了出去。
单宏前脚出去,侍卫甲就被自己的同伴给了一肘子。
侍卫甲默名的问道。
「干嘛?」
「问你干嘛?人家一个小公公干嘛难为人家,吓得人家脸都红了。」
「站了几个时辰了,有点儿烦了,你不觉得那个小公公张的挺好看的吗?逗逗他而以吗。」
他们正在聊著就听得远远的传来宁平的声音。
「你们很闲吗?还不给我站好!」
原来是宁平巡查走了过来。十余个侍卫立即压雀无声,按位置站回原位。
「刚才出宫的是哪一宫的?」
宁平巡查路过,远远的看到一个酷似单宏的背影,在接受侍卫检查然后出了宫,于是随口问了一句。
「宁总管,他说是单充媛那一宫的。」
宁平一想不对,单宏回宫不过一月有余,吃穿有宫里给配,理应不缺东西才对,至于家书郝威走时已经带了过去,那他派人出宫是去搞什么鬼?
为防意外,宁平派了一个属下随后跟著单宏,自己则决定去单宏院里问个清楚。
*****
宁平在单宏的院门口要求通报,当只等来一句单宏要休息除皇帝外,一律不见外客连通报都免了的时候,心里就有谱了。
宫里规矩外臣要见嫔妃是要通报的,主子说不见,做臣子的不能乱闯后宫。
为了确定单宏还在不在自己房里,宁平找到了正在忙的小泉子。
「小泉子公公,我想问一句,今日单娘娘的院中是不是要了一面出宫的腰牌。」
「是啊!还是宏主子亲自来拿走的。」
「陛下今日是不是很忙?」
「是啊!为了册封大典的事万岁爷可要忙上几天了,不过宁总管,陛下不让说出去,怕宏主子知道了要闹的。」
「那就对了,麻烦泉总管和我来一下。」
宁平带著小泉子一直来到单宏院子的门口。
小泉子莫名其妙的问。
「宁总管您这是干嘛?宏主子要见我吗?」
「我是要你进去见他,可是就怕他已经不在宫里了。」
「宁总管的意思是……?您不要吓我。」
后宫嫔妃私自出宫让人发现了,可要出大事的。
「你也不必惊慌,他是拿腰牌出去的,他就该知道关宫门的时候,他不回来就会有人去找他,这样他就是要出城也走不了,也就是说他只是想出去转转自己会回来的,只是怕他真的出去了在宫外遇到麻烦,或是皇帝知道了怪罪下来,上次的事刚平息不久。谁也不想再出事了吧?」
「宁总管您在外面等我,我进去看看。」
当小泉子无精打采的走出来时,宁平就知道他的话不幸言中了,不久前他看著出宫的那个人就是单宏没错了。
为了不把事情闹大,宁平和小泉子狠狠的教育了单宏院里的太监一顿,除了两个留下来看守院子的,其余的人都被小泉子和宁平带出宫门口,责令他们去找自己的主子,找到了就劝他快些回来,找不到关城门的时候自己也要回来禀告,宁平会在门口等著接应他们进宫。
只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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