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或许觉得我已经传达了需求的暗示,有点紧张说:“董事长,那……要不要我先帮你……用嘴吸硬……”
我笑说:“你的手今天好像摸得我很舒服呢,已经蛮硬了……我倒想起来,你嘴巴的功夫本来就不太灵光,这时又那么久没试过,有把握让我满意吗?”
她虽羞怯,却微笑说:“你刚刚不是问我下班后都在干什么吗?我说了你别笑我,我有时会……练习……”
我既讶异又好笑,问说:“怎么练习?又是用香蕉吗?”
覃雅玫被我糗得脸色大红,分辨说:“不是啦,我是看碟片和用……假道具练习,你……不要笑我好不好?”
第一次看她对我发嗔撒娇,我更是性致勃勃,又挑逗她:“哦?又看片子又碰触那种东西……那样不会觉得搔痒难受吗?”
覃雅玫有时真的很鲁钝,听不出我的调笑,竟然红着脸不好意思说:“有几次真……真的会那样,董事长,我是不是……很淫荡?”
我在心中吐了一大口气,咬着她耳朵说:“很淫荡也没关系,让我狠狠干你好不好?你喜不喜欢?淫荡的雅玫。”
言词撩拨已经到了极点,覃雅玫软软的依偎在我身上,肉体发出火烧似的热度,我轻按她肩头,她顺势滑下沙发,替我褪下裤子,一根香舌已经湿湿的贴上我的荫茎了……
果然真的用心练习过,不像以前只会傻傻的猛力套弄,她足足有三、四分钟都是用舌头不停地舔舐,从Gui头到睾丸,我整只家伙都被她的唾液沾湿,已经昂扬到青筋怒张的程度了,她仍然努力不懈地弹挑着舌头,轻拍在我Gui头最敏感之处……
渐渐我自己忍耐不住了,抓住她的头,粗鲁地将荫茎塞进她口中,用力插她的嘴,每一下都直抵她的喉咙……覃雅玫努力调整她头部的姿势,好让我插得顺畅。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以便能主动挺进,她赶紧又弓起身体,提升高度来配合我。但我知道她那样挺跪的姿势必然使她很辛苦,将她拖靠在沙发边缘,我扶着荫茎粗暴的往她洞口塞,这才想到她没有享受任何挑情前戏,荫道内缺少滋润,只怕乾涩得痛死她……
才一插入,我自己感觉到艰涩,她也畏缩了一下,我抱歉的说:“雅玫,会痛是不是?”
“呵……还好,对不起……我比较久没做了,一定让你不太满意。”她说。
我也不想说什么抱歉的话,只说:“我没有不满意。不然,你要不要我先退出来?”
她慌忙说:“啊,不用!你尽管做好了,我不要紧。你……感觉还好吗?”
用笑容来对她表示嘉勉,又补上一句:“你干起来真爽。”
话越粗俗,越是把覃雅玫逗弄的娇羞脸热,我再轻缓进出两下,已经感觉她膣道内迅速潮热湿润起来,试着插几下重的,果然一卜一卜滑溜带味,覃雅玫鼻息轻舒,脸上也泛满陶醉表情。
我忍不住再调戏她:“好湿呢……你真的好淫荡喔!”
覃雅玫不好意思和我目光相对,环臂抱紧我将脸藏在我怀里,小声说:“董事长,你今天怎么都……一直取笑我?跟你平常不太一样呢!”
我以前的确是不会和覃雅玫这样的女孩调笑的,也许是小别重逢,也或许是非常时期心情大异,不知怎么的,今天光是停留在覃雅玫身体内就已经很有快感了,也一直忍不住想调戏她。
我笑说:“你好玩嘛,你听,它也在笑你……”说着用力重插几下,果然发出“噗啾、噗啾”的轻响,她已经非常潮湿了。
覃雅玫大羞,低嗔:“啊,不要嘛……好丢脸……”缩着身体从椅上滑下,头脸都躲进我怀里了。
我克制不住了,抱紧她两条腿,用力往她身体抽插。是自然也是刻意,那潮水泛滥的声音,被我弄得更加响亮,只是覃雅玫已无暇顾及脸皮了,她“咿咿哦哦”叫着,仍然不敢太放浪,却已是飞上云端了。
覃雅玫的荫道忽然急遽收缩、抽搐,力道好强烈、主动,我的荫茎好像整只都要被吞进去的感觉!……那是女性初次高潮特有的现象,而且这么强烈的蠕动也很少见。我本来还想多玩一会儿,但实在拒绝不了这种快感,索性跟着加大动作,尽情享用。
“噗!”Jing液第一次射出时,荫道内跟着涌出大量Yin水,足足淹没了我半根荫茎,我感觉就像泡在温泉里一样的舒服,双手像痉挛似的死命抓紧覃雅玫的Ru房,捏得她Ru房涨红得像要爆了……“噗!噗!噗!”再射出、又射出……两人的身体一起颤动着,一起吐出长长一口气,然后软软的紧贴在一起……
这次的性茭非常美好,覃雅玫第一次和我、也是第一次和异性有如此完美互动的Xing爱,她陶醉在那余韵之中,久久无法平复。等我从她身上爬起,瘫软的坐回沙发上时,她才惊醒的赶紧替我清理。
安静地替我擦拭湿黏不堪的荫茎,覃雅玫头垂得低低的不敢看我,很小声的叫着:“董事长……”
“唔,什么事?”
“谢谢你……”还是很小声。
我心情也是很愉快,拉她过来抱着,又是亲吻、又是爱抚。两人依偎了一会儿,覃雅玫忽然轻“噫”一声,身体轻微扭动。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不是,是那……那个……流……流出来了。”她害臊得跟什么似的。
原来是我的Jing液从她荫道流出来了,覃雅玫伸手去接,居然满满的有一整个巴掌。她脸红的说:“好多哦……怎么那么多?”
我笑说:“因为不是只有我的,你这次也流了好多水。”覃雅玫更加害羞忸怩。我说:“你吃掉好不好?”
“要吃掉吗?好……”覃雅玫几乎没有什么犹豫,听我一说就低头去吸啜。分成两三口,她才把那些黄白浓稠的黏液统统抹进她嘴里,“咕噜”连吞了好几次才全部咽下,却看她突然发楞。
“怎么了,很难吃是吗?”
覃雅玫尴尬的说:“我吃你射出来的Jing液都很习惯,只是刚刚才想到这次还有我……自己的,才觉得有点……恶心……”
我掩不住心中怜爱,又抱了她缠绵在一起。
苏琛突然快步走了进来,连先敲一下房门都没有。覃雅玫吃了一惊,慌慌张张抱着衣服,躲到化妆室里整装,我则赶紧潦草穿戴一下,对于苏琛如此失礼的举动微感不悦。
苏琛并没有想到要致歉,急着对我说:“李叔,你看看这个……”他一边说着一边打开手中的PocketPC指着屏幕给我看。
我在屏幕上看到几行讯号和英文字,一时没会意,问他:“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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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琛兴奋的说:“早上阿敏她们并不是完全没有收获……这是对方退出时,阿敏在最后关头拦截到的通讯码……陶小姐解读后,她认为是最近非法进出中联核心系统最重要的User……”
我吓了一跳,问说:“可以查对出人名或来源吗?!”
苏琛说:“讯息并不是很完整,陶小姐侵入全球卫星网,在中控网站比对了很久,目前只解译出这一些资料,我想让你先过目一下,看你是否知道什么。”
我看了一下,表示我无法从中判断出任何讯息。
苏琛指着第一笔清单说:“陶小姐查到这笔来源,可以说是最重要的一个使用者,她认为这极可能就是骇客系统主控者,连线来源是美国丹佛市霍金斯实验室的位址……李叔,你清楚这个机构吗?”
这个名称很陌生,我还是无法提供什么意见。但覃雅玫刚好整理好服装从化妆室走出来,她好奇的问:“你们刚刚提到的是霍金斯实验室吗?”
我急问:“没错,你知道这个机构?”
覃雅玫说:“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之前曾经有一通国际电话进线,因为分机没人接听而转回总机,但对方的英语带有浓重的腔调,总机小姐无法和对方交谈就请我接听,我记得那时对方自称是霍金斯实验室,要找萧秘书长的……”
“萧蔷?”我对于这个关键性的讯息竟然会和萧蔷的名字牵扯在一起,感到非常惊讶。
覃雅玫说:“是啊,我后来见到秘书长,还问说公司和这个机构有什么来往吗?但秘书长说那是她私人的电话。”
“哦,是私人电话……会不会是萧蔷她美国的朋友?……”我沉吟着。
萧蔷在美国住过几年,有些友人、同学保持联络并不奇怪,我在心中这样解释着,但是……但是为何这个名称偏偏就是陶珣她们追踪到的讯息,这究竟代表着什么意义?……我难以想像萧蔷有通敌的可能性。
心中思潮起伏,脚下却迅速移动,我赶到办公室去找陶珣她们。
那边陶珣早已又在电脑前埋头苦干,倩倩跟在她旁边也聚精会神的盯着电脑萤幕看。一旁的苏敏主动报告说目前正在搜察霍金斯实验室的相关资料,但是暂时仍一无所获。
我看萤幕上一堆人名,关切问说:“这是什么名单?”
陶珣听到我的声音,回头说:“啊,大哥你来啦……你看这是实验室Stuff的名单,有他们全部人员的名字呢!可是我不知道早上和我交手的是哪一个?蛮想认识他的。”
倩倩轻敲她的头,骂说:“有啥好认识的?那人可是来害我们的。”
陶珣抚着头,无辜的说:“只是好奇嘛……他很厉害的。”
倩倩催着她专心工作,两人又盯着萤幕努力搜寻。
那份名单至少有一两百人,就算用猜的也无从猜起。我浏览了几笔名字后,觉得根本无法找出任何交集,正想放弃……覃雅玫却凑上来指着萤幕上一行List说:“这是每个人的电话分机或专线吗?”
陶珣先对忽然出现的覃雅玫感到好奇,问说:“咦,你是谁?”
倩倩又骂她:“什么你呀她的,这是我同事覃小姐,你该叫姐姐。”
陶珣点点头,仔细看了看说:“嗯,是电话没错……这位姐姐,电话号码能有什么用处吗?”
覃雅玫没把握的说:“我也不确定……但是公司API系统都会保留来电纪录至少三个月,我那次接到的电话,唔……应该是上上个月吧,或许我们可以查查看。”
这真是令人振奋的一条线索,陶珣没等我指示,自己就已经跃跃欲试地去查API系统的纪录了。
我倒是心生疑惑,问覃雅玫:“这通电话已经是两个多月前的事情了吗?”
我只是怀疑远在两个多月前发生的通话纪录,似乎不太可能和眼前步步进逼的敌人联想在一起,那时我才刚从台湾回到大陆,萧蔷也是在那时才决定驻留台湾的……我心中还是倾向这整件事和萧蔷无关,搞不好只是她凑巧有个熟人也在这个机构服务罢了。
覃雅玫不知道我的想法,率直的说:“嗯,已经有那么久了……因为我是在隔周才调动到张副总办公室的,所以我记得特别清楚。”
调动?通话纪录!……覃雅玫的话让我产生了一些很坏的联想。
“咦?这个名字好奇怪哦……你们快看。”陶珣突然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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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已经由电话纪录比对出人名了,但那个名字的拼音有些特殊。
“贝伊也鲁……哇卡萧坦……这名字好难念,真拗口呢!”陶珣叫着说。
覃雅玫看了一下,恍然大悟的说:“啊!难怪……我一直觉得那个人的腔调很憋扭,原来是犹太腔的英语。这个人应该是个以色列人,他名字也是音译的,贝耶鲁是很常见的以色列男性名字……但如果他是旅居美国的话,可能平常会念成贝罗。阿肯色顿或者是贝尔。华盛顿之类的……”
“啊!!是他?!……”我这一惊非同小可,几乎就要摔倒。
犹太人、贝尔华盛顿……这个人其实就是比尔华肯。虽然我不确定他真正的本名是什么,但是比尔华肯当年入侵欧市系统而声名大噪时,美国政府曾经是用这个名字称呼他的,我是后来才得知这事情,那是在一个美国白宫退休幕僚推荐比尔华肯来为我设计中联电脑系统时,偶然提到过的。
没想到比尔华肯居然已经被我的敌人收买了!我从以前就对着个鬼才般的人物充满顾虑,因此长年赞助他大额研究经费,揽为己用。没想到他还是投靠到我的敌人阵营中,难道对方提出了天文数字般的酬金来引诱他吗?
如果比尔华肯亲自入侵我的电脑,那还有谁挡得住他呢?……我不禁背脊发冷。
可是鬼使神差,嘿嘿……我竟机缘巧合得到了一个超级电脑神童,发生了连上帝也猜想不到的结果——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陶珣,居然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击退了她最崇拜的偶像,她心目中的神!
我转头看陶珣,她兀自天真的一边玩着电脑,一边啜着吸管喝她手里捧着的维他奶饮料,完全不知道她自己作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也不知道一旁的我,正在对她发生什么样的赞叹。
苏琛看我一会儿惊、一会儿笑,有点摸不着头脑,疑惑的问:“李叔,那是谁?”
我低声告诉了他,苏琛也知道比尔华肯的名气,跟我一样大感骇异。他立即过去和苏敏悄声谈论一会儿,两人一齐过来,脸上表情似乎都有些忧虑。
苏琛说:“李叔,我想我们必须作一件事,也许你会不同意,但我和阿敏都认为一定要这么作……我们必须马上除掉比尔华肯这个人!”
莫怪他们两兄妹担心我不同意,我当然不愿意让他们又去从事这种暗杀狙击的工作,要不然我何必叫他们脱离九龙会?
两人看我果然反对,面有难色又交头接耳讨论几句,苏琛仍不放弃的又说:“李叔,比尔华肯这个人是当世怪杰,几乎没有什么系统是他进不了的,连我们这种地下组织都害怕和这种人为敌……”
我不以为然说:“我们这边也有一个在网路系统上穿梭自如、纵横无敌的天才,何必怕他!”我说着,转头看看陶珣,她已经又兴致勃勃的在电脑前喀拉喀拉敲着键盘,不知已经又潜入到哪个系统去了。
苏琛说:“陶二小姐的功力确实叫人目眩神驰,阿敏也很佩服……但比尔华肯毕竟是中联防护工程的原始设计者,陶小姐即使再厉害,也要在这一点上吃许多亏,我和阿敏都认为如果对方换个位址,不再顾虑被追踪,然后卷土重来的话……陶小姐只怕很难对抗得了。”
我还是不肯同意,辩驳说:“大不了我让陈璐在总部那边把整个系统的分享器关闭了,谁都没办法去碰!”
苏琛楔而不舍,又继续说:“那已是最后不得已时,釜底抽薪的做法,可是我们也就完全失去追查敌人的途径了,我认为……”
我不让苏琛继续说下去,打断他的话说:“阿琛,我知道对你来说,这种始终是敌暗我明的局势让你无法子忍受,但有必要一定让你们再去作那暗杀的工作吗?……”
苏敏突然也打断我说:“不行,一定要杀了比尔华肯!”
我忍不住生气,叱喝:“阿敏你是怎么一回事!那么喜欢干杀手吗?难道杀人杀出兴趣来了吗?你死去的父亲会同意我让你老是干这种工作吗?”
被我突然而来一阵责骂,表情一向冷漠的苏敏脸上神情从惊愕转而苍白,继之呆愣、沮丧,最后我只听见她垂头黯然,低叫一声:“叔叔……”
那一声叔叔,叫的跟她小时候娇憨的音调一模一样,突然唤回了我心中许多陈旧的回忆……我愣愣的看着眼前头脸低垂,显得既委屈又埋怨的苏敏。
我到底在干什么啊?
纵使苏敏是一名冷血杀手,但她毕竟是我从小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