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男人解决需要,还说,这样不仅可以使男人顺利发泄,而且让男人射在口中并且吞咽他的Jing液,是让他很有满足感的做法。另外,肛茭那章是说,让男人在自己身上这样做,可以让他很有征服感,而且让他很舒服。自己虽然一开始有点痛,但是后来也会享受到快感。”
我啼笑皆非,仍然板着脸说:“胡说,这种三流的书乱写你也信?”
童懿玲满脸抱歉:“哥,对不起。那你觉得不喜欢是吗?”
我一下子有点窘,只好说:“我也不是不喜欢,唔……怎么说呢?关于Kou交那段描述,基本上是没错,而且我以前也要你帮我做过。只是,你是我最亲密的人,身体不合适时,我又不会勉强你做。”
童懿玲听了顿时高兴起来,欢喜的说:“哥,你喜欢就好了,我以前做的不好,所以才赶紧看书研究的。你吃了好几天的苦,现在来到我这里,我当然什么都要为你做到,怎么可以说勉强呢?”
我说:“谢谢你!不过像肛茭那种说法,我是不同意的。没错,那是让男人有征服感,可是你大哥还需要什么征服感吗?再说女人肛茭会有快感这回事,我是从来都不相信的!这种事,快活的只有男人,女人哪有什么好受的?屁股都快撑裂了,要说有快感谁信啊?像你刚刚,不痛吗?”
童懿玲神情更加高兴,笑着说:“哥,还好啦!是有点痛,可是那是你啊!如果是你插我的话,一点点痛我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好受的。”
她这段话让我想起了铃儿,心头不由得一紧。铃儿依恋我那么深,这几天断了消息而且她那边听到有关我的说法,一定不外乎是生死未卜、凶多吉少这类的话,铃儿听了只怕哭也哭晕过去。最糟的是,她之前认定是她自己让我心烦,所以我才有这一趟行程的,虽然我已经开脱过她,但这丫头很死心眼,若是还没释怀又看我因此而横生祸端,恐怕……恐怕立刻就会去寻死。
我脸上的忧虑被童懿玲看在眼里,她关心的询问发生什么事,我简单跟她说了铃儿这个人和这件事的经过,她听了也很担心,但眼前什么也不能做,她劝我还是先放宽心,等见到黄震洋,找出安全的联络方法再和铃儿报平安吧。
童懿玲想要起身为我打点衣着,才一站起,“哎哟”一声又跌坐在床上,脸上红通通的。
我想她第一次破了屁眼,肯定痛得难以行走,怜惜中忍不住呵责:“你看,很痛吧?我早说过这种事对女人只有苦头,哪可能有什么快感!我又不是没干过女人的肛门,至少也百来个,从来就没有看过哪个表现出快感的!”
童懿玲连忙摇头说:“哥,不是啦!我是……月经来了。”
原来如此。我连忙搀扶童懿玲去洗手间换洗,我知道她事实上应该也是寸步难行才对。
童懿玲坐在马桶上排泄经血,卫生纸擦掉大半包,看我在一旁盯着瞧,害臊的说:“哥,你先出去好吗?”
我笑说:“有什么关系?我自己也要清洗一下呢!”说完拿起卫生纸擦拭胯下。
童懿玲反倒不害臊了,关切说:“哥,你这样擦不干净啦!你过来好吗?我帮你擦。”
我靠过去,童懿玲反手在架子上拉了一条毛巾,仍坐在马桶上,开始温柔的替我擦拭。
我看一看说:“那是你洗脸的毛巾吧?怎么用它擦呢?”
童懿玲说:“没关系,我再换一条。”突然又脸红,低头小声说:“都吃进肚子里了,还怕擦脸吗?”
我听了不禁好笑,胯下似乎又有些冲动起来,一时兴起,我将下腹往前推到她脸上,童懿玲被我的举动吓一跳,抬头疑惑的看着我。
我说:“再射一次让你吃好不好?”
童懿玲难以置信的惊呼:“你又要了?不是才……才十多分钟吗?你……”
我说:“你到底要不要吃啊?不是要让我射在你口中又吞咽下去,好让我满足吗?”
童懿玲收拾起惊讶的表情,慎重地说:“哥,你真要的话,我当然会做。可是,这样你会不会太累?”
我摇头笑说:“我身体好得很呐,尤其是玩女人这种事……别再说了,快吃吧!”
童懿玲虽然眼中充满疑惑,还是赶快先含住我的荫茎舔弄起来。她一开始很小心翼翼,但是发现口中的东西一下子就又膨胀到坚硬的程度,她就没再迟疑地加大动作。由于她坐在马桶上的高度刚好非常适合我小腹的位置,我很顺畅的就可以插入到她喉咙的深度,所以两分钟后,换成是我抓着她的头发,主动的侵犯着她的嘴,童懿玲尽量张开她的嘴巴,让我可以插得更深入。
我到达一个程度,突然将她抓起并按得她弯下腰去,扶在马桶上,接着迅速插进她还沾着血迹的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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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哥……不要,你会弄脏……嗯啊……”她紧张呼叫,却同时感受到我强劲的插入而发出吟叫。
“我不怕弄脏,月经来不会影响女人的感觉。你放松身体,让大哥来爱护你吧!”我一边插入一边说。
“啊……哥,我好热……好好……哼嗯……”她说不出什么话了。
经验告诉我,月事中的女人其实更容易达到高潮,一则是内分泌的关系,一则是感动男人不嫌脏污,所以身心同时激荡,极易达到满足。而童懿玲在我开始插入不到一分钟的时候,荫道内已经开始抽蓄,果然证明确有此事!
我已经是第三次,没那么快出来,因此连续十几分钟的猛插,暴涨的荫茎带给童懿玲饱满结实的摩擦,她足足有两次完整的高潮,泛滥狂泄的津液混合著未干的经血,沾染了我半边小腹!
我喘着气说:“懿玲,让我和你一起达到第三次吧!”
童懿玲不仅回答不出来,她连站立都有困难,这时已经是倚靠双膝跪在马桶边缘来支撑,人一直“咿咿嗯嗯”的叫着。
当她又开始颤抖时,我也射出了今晚的第三发。
童懿玲全身瘫软,滑落到马桶边时,我也没力气扶住她,自己坐倒在地板上喘息。大概就这样过了有三、四分钟,她才爬过来抱住我,我亲吻她额头一下,她忍不住紧抱住我哭起来,无力的呼喊着:“哥……哥,呜呜……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这样会让我离不开你,呜呜……一秒钟也离不开你啊……”
我没说话,任由她哭了一阵才平静,然后一起又冲了一个澡。冲澡时,她一声不响,紧紧抱着我,把头埋在我胸前,让水柱冲洗着安静的两个人。
电话铃响,林柏年他们来电说事情已经顺利展开了,预计今晚午夜会和桥头那边的人正式开战。我告诉他谋定后动,不要太匆忙,并且有状况时,随时打我手上这只行动电话回报。
童懿玲在一边静静地的看着我,完全没在注意我们的对话,只是安静地看着我。
我告诉她,我必须出去了,叫她把门窗锁好,一切小心注意。她静静地点点头,跟在我身后准备关门。在我要跨出门时,她突然从后面抱住我!抱得很紧很紧。
那种沉默、那种如诀别般的拥抱,让我心中大骇,有无以名状的恐惧!我吓得赶快回身抓住她的肩头,着急的说:“懿玲你……你怎么了?有什么事?你是怎么了?!”
童懿玲的神情看来哀愁又无奈,她疲倦的摇摇头:“哥,我没事……”随后又振作着抬眸凝视我,凝视了有十秒钟,才又把头缓缓靠进我的胸前,低声说:“哥,我好爱你,你不要离开我。”
我稍感放心,但仍是不安。我拼命哄着她:“我也爱你,我也爱你……我不会离开你,再也不会离开你了,这次的事情结束之后,我要把你带在身边,不要再放你一个人待在这儿了。”
我觉得空气中散布着可怕的气氛,那感觉像极了杨瑞龄离开我的那晚。我抱着童懿玲,下不了决心从她身边走开,我很怕再回来时会从此看不到她。
我突然接近崩溃边缘,再也不想战斗下去!我急着想要替自己和童懿玲寻找一个安全的庇护场所,以免有任何不可知的危机将她从我身边夺走。我也担心铃儿会因为焦急、悔恨而走上寻短的路。我又担心身陷险境的倩倩姐妹……
总之,我不想再和敌人捉迷藏了,就让他们再度躲藏在我不知的阴暗处吧!在我还没揪出他们以前,我恐怕会有许多我挚爱的人会因而丧命。
我决定赶快进入中联的总部,我立刻拨了电话到中港市的台湾分公司,想要指示总经理常持秀或者萧蔷。对!萧蔷,我怎么忘了她呢?她是我最美丽忠诚的贴身秘书,以她的精明程度,只要我联络到她,她一定立刻做最安全的布署,将我毫发无损的护送回中联。
我拨给了萧蔷,无奈她的专线和手机居然不通,我只好赶快改拨常持秀的专线,但接听的声音极为陌生,我不敢多谈,只好又立刻挂断。十分钟后,我再次拨打,却依然是同样的情形!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开始冷静下来,对这奇怪的现象尝试解读。
除了陈璐知道我的行踪之外,全球各地的分公司应该至今仍不知道我是生是死,按理说应该是高度关注,随时警觉才对,却为何台湾分公司反而在这紧张的时刻,最高阶的主管却个个专线不通?难道她们出事了吗?难道台湾中联整栋大楼塌了吗?
这现象很奇怪,但我知道光是在这里猜想是找不到答案的。我再次体认这回真的是我的终极战争,我已经是无法避免一战,从敌人一盯上我开始,就已经是这样了。
我收拾起刚刚的恐惧,立刻拨了电话给苏琛。
苏琛在电话中说:“李叔你平安吧?见到黄先生了吗?”
我叫他们别担心,并表示还没顺利见到黄震洋。一旁的倩倩急着抢过电话说话,她语气急得让我心疼。
倩倩说:“董事长你人在哪里?我不放心没人陪着你。求求你告诉我你人在哪里,我现在就要待在你旁边。”
我告诉她别急,我猜测我今晚无法赶回去了,所以我想让苏琛过来我这边待命。我认为在台湾这边,只要有苏琛这种超级保镳在,我几乎就能高枕无忧。
倩倩吵着要过来,我命令她不许离开陶珣,一定要保护她,因为陶珣目前是我作战上最大的武器,我会要苏敏必要时,拿命去维护她的安全。而倩倩必须负责继续照顾陶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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倩倩看我坚持,也不敢再多说。我又跟苏琛交代一些事,然后要他安置妥当后,赶到我这边来。
一切交代完毕后,我告诉童懿玲凡事小心,遇有状况逃命要紧,不许逞强硬要出头。她仍是静静点头,我虽然不放心,却还是离开她那边,赶往桥头那一带去。
桥头是中兴桥靠中港市这边,已经不算中央市地界。以前由中兴大学和建成商圈合围而成的社区日渐没落,声色行业进驻后,隐然兴起次文化繁荣,夜市、游乐场、Se情业遍布,而桥头地区的帮派拥有这些资源,所以发展不下于市中心的角头。
我随意闲逛,但暗暗观察。我发现一小群一小群的小混混集结在各个街头角落,似乎都脸色紧张,好像在等待命令蓄势待发,有些人看我行止奇特,不停的打量我。
我怕引起不必要的纠纷,便远远避开,往人多热闹的地方走。
在一家咖啡馆前停伫了一下,忽然有个女生在店内轻拍窗上的玻璃叫我,我仔细一看,大扇的落地玻璃后面,那女孩正兴奋的挥手又拼命指着自己。
我当然已经看见她了,也觉得有些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来她是谁。我看她拍得太大声,怕引起别人对我的注意,便想快步离去。那女生见状,赶紧跟同伴交代一下,拎了包包离开那家店,用跑的追上来。
“大哥、大哥……是我啊!你没看见吗?”她小跑一段路,脸上通红但高兴的说。
“你?你是……”我实在还想不起来。
她把她垂肩的长发挽起来盘个髻,让我想像她短发的模样,仍是一脸兴奋的说:“是我啊!黛玲啦!”
她这一说,我便完全认出她了。几个月前,在林柏年陪着我四处寻找杨瑞龄时,在一家茶室里,我结识了兼差陪客的李黛玲,并且透过她的帮忙,找到重要的线索。
我也很愉快又见到她,高兴的拉着她手说:“是你!对不起,我一时认不出来。好巧,会在这里遇见你。”
李黛玲还在兴奋着,雀跃的说:“对啊,我也没想到呢!我以为我再也看不到你了,你又都不来找我。”
“找你?……”我苦笑,她并不知道我是什么人,我哪有那么容易去找她?
李黛玲自顾地说:“是啊!我不是有留Call机号码给你吗?我从来就没收到,你有Call过我吗?”
我摇头:“对不起,我一直在国外,昨天才回来的。”
李黛玲娇笑说:“原来是这样啊,我都没想到。不过没关系,我又没怪你,现在能看到你就很好了。”
我看她那么高兴,一脸纯真,有点感动的拍拍她的头说:“嗯,我看到你也真的很开心。”
“走,大哥我请你吃东西。”她高兴的拉着我的手,也不问我意见就拖着我走了。
我反正也在这里无所适从,又顾虑那些小混混盯住我,便随她的意思让她带我来到附近一家FashionHall的地下街,她找了一家附有视听包厢的咖啡馆,随意点了一些饮食,就挽着我窝进一间只有两个座位的包厢里去了。
这个地区的飞行馆、娱乐城都已经老旧,规模也比不上中港市或中央市的场所,但是像李黛玲这样的学生身份,消费得起的也只有这类场所了。我看她兴高采烈的样子,就不便挑剔她选这种地方,只随口问她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李黛玲笑嘻嘻的说:“我要好好陪大哥,不要被同学或朋友遇见,打扰到我们。”
我心里感到好笑,觉得她好像是把我当成她男朋友似的,难道她想如这般享受约会的滋味?但是李黛玲今天没化妆,一身学生服加披肩长发,显露十八岁女孩独有的青春气息,又那么笑容灿烂的粘着我,我其实也觉得很愉快。
笑笑闹闹的闲扯一阵,李黛玲身躯一直往我身上挨蹭……我突然才察觉她的胸部正紧压在我手臂上,大腿也紧贴着我的腿,她几乎已经快钻到我怀里了!
少女的体香让我有一点迷眩,我若不是才和童懿玲有过一番激|情发泄,真忍不住就想要再品尝一下她的肉体。但现在时间、地点、心情都不容许我如此,我稍微推开她说:“黛玲,你后来学费都够吧?”
看我认真问她这个问题,李黛玲没有对我推拒的举动多心,也很认真感谢的说:“嗯,都够了。大哥你帮助我那么多,我也不敢乱花,省一点用连下学期的都还够呢!”
我笑笑说:“也不需要那么刻苦,只要你能安心读书,那一点点钱大哥还帮得了你的。”
我说着又想再取出些钱给她,一时却从身上找不到多少钱,才想到从广州出来后,一路奔波逃命,始终没再去银行提领现金,又不敢擅用金融卡或信用卡预借,说起来这时已是快山穷水尽了。
李黛玲看我有些发楞,关心的问:“大哥,你在找什么?掉了东西吗?”
我苦笑一下,把手中仅有的一百多块人民币塞到她手中说:“黛玲,我匆忙出来忘了带钱,这些先给你。你下学期缴学费之前,我一定会托人拿钱给你。”
李黛玲急忙摇头:“大哥,你不用再给我钱,我已够用了。咦!这是人民币吗?”她原本抢着要将钱塞还给我,忽然才注意到手中的钱是人民币,不禁感到好奇。
“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