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流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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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流三国-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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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天将崩兮后土颓,身为帝姬兮命不随。生死异路兮从此毕,奈何茕速兮心中悲!
两人唱完,抱头痛哭。情景甚悲,好不凄凉。
徐朗见之,双眼亦是不由泛红,泪珠隐隐在眼中打转。然而,一切,却都是不可改变了。
李儒显然没有那么好的耐性,终于准备自己动手,回头示意二十甲兵,纷纷抓住三人,竟硬生生的将毒酒灌入三人的口中!
终于,弘农王三人在挣扎了一番之后,便均是命丧黄泉,香消玉损。
可怜少帝,仅仅做了数月的皇帝,便一命呜呼,成了董卓权利的牺牲品。
次日在朝,便是相报,弘农王众人不堪良心谴责,便饮了毒酒,皆是死亡。众人皆是震惊。少数人知是董卓所为,但是均是敢怒而不敢言。
自此大朝,更是董卓一人天下,总领天下朝政。
李儒回去将弑帝之事徐朗表现讲与董卓,董卓听后,闭眼不语,然而心中已是有了计较,知道徐朗虽然仍是跟着自己,但是心中对自己废帝杀帝之事心存不满,便也渐渐有意无意疏远徐朗,一点一点的重用起了吕布。
相比吕布,直性子,更易操控。由此渐渐获得董卓喜爱。
话说一日,李儒向董卓谏道:“主公,如今贵为相国,但是国中无威望之臣,却也是不美。若有威望之臣,主公只需垂拱而治,不是更好?”
董卓听后道:“文优之言甚妙,但何人可应此职?”李儒道:“弃官而去的海内名士——蔡邕,蔡伯喈可以。”董卓听后,亦是深闻蔡邕大名,便遣人去请。


 第三十九章 智见蔡伯喈


11…27
话说董卓对蔡邕拒绝上朝毫无办法,正欲用强制手段制服这个不知好歹的老匹夫,李儒见状慌忙制止,忙道:“主公若是如此,谁人还敢为主公效力?则天下便真得无人可用。主公必须礼贤下士方是治国之本。”
董卓思忖片刻,道:“不若让吕布去找蔡邕,此人性格直爽,该是对蔡邕的脾气?”李儒听后摇头,微笑道:“吕布虽然性格直来直去,但是言语不行,只怕不会对了这个四海饱读之士的法眼。”
董卓一脸愁容:“那究竟该当如何?”
李儒一笑,道:“此事却非是徐朗不可,少杰言语玲珑,心胸正义,或许可对蔡邕脾气,那日在朝堂之上,徐朗急忙用布帛塞住丁管之口,便可见此人的心胸有仁爱,不忍徒增伤亡。虽然不和我们很是一心,但是心性总是好的。”
董卓听后,不屑的嗤笑一声,有仁爱有个屁用,我要是光仁爱的话,现在还在西凉吹西北风。李儒看着董卓,心中也是知道董卓的性格特点,也明知董卓现在已是位极人臣,统揽天下大权,按理该是用仁政治理天下,但是董卓似乎毫无此意,仍是我行我素。作为如此,李儒也是毫无办法,只能想到用四海贤能之士帮助辅政,为自己的这个岳父换来好的名声。
徐朗接到了要去蔡邕之府去请蔡邕,董卓语重心长地对徐朗说道:“少杰,想尽办法,一定要将蔡邕请出山来,”接着面色一变,道:“不行,必要的时候,才取强制手段!”
徐朗领命,心中暗想,蔡邕,不就是那个董卓爱其之才,一月三迁其官的当朝家——蔡邕,蔡伯喈?
话说徐朗领命,便领着刘元来到蔡邕府邸,见到门人,便说是来相见蔡邕,但是门人只是拦阻,道:“我家先生身体有恙,不便见客,望请见谅。”
刘元见门人虽然弱不禁风的样子,但是面色刚毅,一脸的坚定,虽然看着自己的一个拳头就能放到的样子,但是也不好意思用强,便道:“我家将军久闻先生之名,顾来拜见,就请小哥传令则个?”
那人却是远硬不吃,眼神坚毅,道:“先生不适,说是不可就是不可。”
这话当真是把刘元气的七窍生烟,刚要用强,便被徐朗拦下,向门人拱手道:“既然先生不适,我们也不在叨扰,来日再来拜会。”
说完便带着刘元离去,徐朗看着刘元还在生气,便道:“刘元,不要生气,此人乃是当世大儒,有些面子也是对的。”刘元听后歪着头只是不语,似乎气还是没有消去。
话说门人在看着二人离远之后,便进入了内府,将之前的发生之事相告蔡邕,蔡邕道:“还是董卓派来的人么?董卓倒逆行驶,我蔡邕绝不助纣为虐。”
那门人想了想,道:“他倒是没有告诉是董卓的人,也没有之前来的人那样的嚣张跋扈。反而彬彬有礼,那人只道是闻先生大名,前来拜见。”
蔡邕听后,缓缓品了一口茶,道:“是么?那也不要掉以轻心。现在风口浪尖之上,若是再来,一样不见。”
门人领诺退下。
然而,果然如此,徐朗又来数次,皆是被拒之门外,徐朗不由叹道:这个蔡邕果然是一根筋啊,难怪最后董卓放了狠话要杀了全家才肯出仕。但是,徐朗并不想走这一步。看着刘元早就已经不耐烦地样子,估计要是自己不在场,要把这个门人揍的满地找牙。
徐朗想着,笑容浮在了脸上。终于想出了一条计策。
徐朗接着笑呵呵地拉着刘元快速的离开。刘元看着徐朗样子,一头的雾水,道:“少杰,你这是怎么了?丞相交代的事没有完成,还这么高兴,不怕怪罪么?”徐朗笑道:“刘大哥,明天一切事情就办妥了!”
徐朗想到了什么?投其所好!蔡邕当世大儒,才富五斗,若论文学,只怕文人,没有几人放在蔡邕的眼里,就从这点下手!呵呵,别忘了,我可是从后世穿越而来的,单纯写几个诗篇,对常读历史古文的徐朗来说,还不是太难。
回到了家中,徐朗在书桌上苦思冥想。
但是写些什么?李白的诗?这种七言会不会不符合现在这个时期的审美观?徐朗寻思还是篇幅较长,句式灵活,平仄不拘,用韵富于变化的词曲更好一些,脑中便是搜寻着脑中对词曲的记忆。
徐朗突然想到了蔡邕似乎对音律乐器也很是精通,传说中蔡邕听琴不就是很好的例子么,话说那时蔡邕去邻居之家听琴,刚刚进入门口,听到琴声,驻足听闻琴声片刻,竟然回头而走,邻居大是怀疑,找到蔡邕问是何事,蔡邕道:“用音乐来请为何又有杀我之心?”此言说的邻居大为喊冤,道:“怎有杀害伯喈之心?”蔡邕道:“那我去你家中在门口听得琴声怎么有杀戮之心?”
蔡邕此言一下点醒邻居,道:“原来如此,那是我在奏琴之时,看见螳螂正爬向一只鸣蝉,蝉儿将要离开却没有飞起,螳螂随着他一进一退。我内心很紧张,只担心螳螂抓不到它。这难道就是产生杀心并且在琴声中流露出来的原因?”
蔡邕听后终于明白何意,道:“心情随琴声而动,真乃当之无愧的琴师啊。”
此事一时传为美谈。
讲到此,徐朗终于下定了决心,在昏黄的烛光之下,用毛笔在布帛之上奋笔疾书……
次日,徐朗与刘元再次来到了蔡邕的府邸,此时的刘元已是垂头丧气,但是徐朗却是满面春风,信心百倍。门人见又是二人到了,不待徐朗说话,便道:“二位,我求求二位爷了,别再来了,好么,我家先生真的身体不适,不能见客。”
徐朗只是微微一笑,拿出布帛交到了门人的手上,道:“你只需将此物交予你家先生便可。”那门人看着布帛,又看着一脸自信的徐朗,叹了口气,道:“那好,两位稍等片刻。”
门人入得门堂,对蔡邕道:“先生,那二人今日又来了。”
蔡邕正在写书练字,头也未抬,道:“打发走了便是。何故来报?”
门人道:“那当头一人让我将此布帛交给先生。”蔡邕此时停下了手中之笔,道:“布帛?”
那门人便将布帛奉上,蔡邕展开一看,紧紧看了开头数句,便大惊失色:“天下竟有如此文章!”
只见文章所言:
浔阳江头夜送客,秋风荻花秋瑟瑟。……
蔡邕竟一时看的痴了,嘴中喃喃念道:“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一句直击蔡邕的心灵深处,引起了蔡邕的强烈共鸣,两泪竟忍不住汩汩流出。这首诗歌竟然如此美妙,抛出艺术成就不讲,更是将社会的动荡,世态的炎凉,对不幸者命运的同情,对自身失意的感慨,这些本来积蓄在心中的沉痛感受,都一起倾于诗中。让自己产生了强烈的共鸣。
门人看着自己的先生的表情从不屑到赞许,再到惊奇,再到“痴呆”流泪,实在不知发生了何事,看着先生似乎还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便轻轻道:“先生,你没事吧?不少字”
终于,在门人的提示之下,蔡邕终于回到了现实,拭干了自己的眼泪,忙道:“文姬!”
须臾时刻,进来一位妙龄女子,年方十八,只见身着一身绿袍,款款大方,眼睛大而有神,双眉修长,鹅蛋脸,腮帮之处肉鼓鼓的,很是可爱,蔡文姬进来,道了个万福,“父亲叫我?”
蔡邕忙将手中的布帛递给蔡文姬,道:“你且看看。”
蔡文姬接过,看过之后,双目竟然不能离开布帛,不禁脱口道:“好诗!父亲这是你写的?”蔡文姬一脸的惊奇问道。接着蔡文姬又看了下布帛,道:“不像,这个字迹绝对不是父亲的。”
蔡邕暗自道:“世间竟有文采如此高的人,我也实在是自愧不如啊。”接着看向门人,忙着问道:“送此书帛人现在还在门外守候?”
门卫称是。蔡邕忙道:“还不快快有请!”门人领令急忙退了出去。
蔡文姬看着诗句愣愣地出神,蔡文姬到没有过多的纠结于里面的情感纠结,但是文辞的优美,生动的描写让蔡文姬不由砰然心动。蔡文姬的心真的有如江潮澎湃,波澜起伏,经久不息。究竟是何人,竟能写出如此美妙的文章?
接着一张俏脸望向门外,似乎再是翘首以盼,心中充满了期待。
蔡邕看着女儿的样子,知道女儿喜好歌赋,让其一观,果然不出蔡邕所想,蔡文姬现在一脸的期待,待此文的作者进来。似乎又有些扭捏,紧张地来回踱步,蔡邕道:“文姬,整好衣衫,贵客来了,不要失了礼数。”
蔡文姬点头称是,静静等待写出如此美文的儒者到来。
话说徐朗和刘元在蔡邕门外守候,刘元等了好久也未见出来,便道:“我们不如回吧。”徐朗摇头,一脸自信道:“今日一定成功,再等等。”


 第四十章 蔡文姬


11…28
话说徐朗和刘元在门人的带领之下,在走过了几个弄堂之后,便来到了蔡邕的大厅。
此时蔡邕已是在门口焦急的等待,看到门人领着进来,蔡邕急忙上前,看到徐朗在前,刘元在后,料想便是徐朗交给门人的布帛,但是蔡邕见到徐朗仍是大吃一惊,不料道此人竟然如此年轻就有如此高的文采,不由更是刮目相看。面阔口方,当真也是一表人才。
蔡邕虽然平日桀骜不驯,但是对于同行道友,还是礼俗有加,徐朗尚未入得自己大厅,蔡邕便迎了出去,道:“不料先生竟然是如此英雄少年,才俊少年,快快屋里请。”徐朗更是不敢当,忙道:“先生亲自来接,徐朗受宠若惊。”
进得厅堂,徐朗便自报家门道:“在下徐朗,字少杰。武威人氏。徐朗久闻先生大名,素来拜会。此人乃是我的侍从刘元。”直接用手指向刘元说道。
蔡邕以手示意两人坐下,脑中搜索,实在记忆不起大汉何时有如此文采超群之人,便道:“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少杰之诗老朽已看,文采实乃天下第一,无出其右。大汉文学继承后续有人啊。”蔡邕此时看到徐朗,见徐朗温文雅尔,谈吐优雅。与董卓之前派来的人相差太远,便猜想此人定然不是董卓那个恶贼派来,心中大石于是也是落地。
此时蔡邕对女儿说道:“文姬,过来拜见徐公子。”这时徐朗才发现在客厅的西北角之处坐着一个身着绿色长袍的妙龄女子,等等,徐朗终于反应道,什么名字?文姬?
蔡文姬!?
汉末第一才女蔡文姬?徐朗这时用手拍了下自己的脑袋,是啊,蔡文姬是蔡邕的女儿,怎么之前一点也没有想到?其实此时蔡文姬也是观察徐朗好久,在此之前见到琵琶行这段文字的时候,爱慕文学的蔡文姬便是想要一睹作者真容,本来料想只是个和父亲差不太多的当世大儒,该是和父亲一样,怎么也没有料到写出这个文章竟然是如此的俊朗少年!
徐朗见蔡文姬娥眉秀目,朱唇皓齿,腮部粉嘟嘟的,很是可爱,此时,蔡文姬轻轻微弯双膝,道:“小女文姬,拜见徐公子。”
只听声音声细如蚊,乱人心骨。
徐朗也是慌忙答礼,刘元在一边喝着家丁准备好的茶水,对蔡文姬的美貌倒是不太在意(对于这个老粗,估计貂蝉也不会再意)。蔡邕见蔡文姬答过里之后,便道:“少杰,你的这个诗句实乃天下无双,以琵琶女子写出社会之恶,民生之艰,果真是忧国忧民。好一句‘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啊。如今朝纲不震,奸臣董卓当道,就是一身抱负,也怕用不到正处之上。过闲云野鹤的生活便是最好。”
蔡邕正在说着,确是发现徐朗、刘元的面色均是不是太好,接着道:“少杰又有何问题?”徐朗一笑,知道自己今日来的正事是什么,便也不推辞,直入主题道:“先生,实不相瞒,我就是董卓的部将徐朗。今日是要请蔡邕先生出山的。”
蔡邕听后,一脸的吃惊,看着徐朗,似乎不信,道:“董卓生性残暴,听闻西凉人士皆是虎狼之士,怎么会有你这样才高八斗的部将?而且,以你的才学,该是有抱负的才俊,怎么又会屈居于奸臣董卓的帐下?”
蔡文姬虽然对徐朗是否为董卓部将并不在意,但也是惊奇的望向徐朗。
徐朗听了后,只是笑了笑,道:“在世间,很多事情,我们是做不了主的,”接着徐朗看向刘元,顿了一下,“更多的时候,是一种责任。”
蔡邕对眼前的这个小辈的道理可不愿多听,道:“少杰,我们若是以文会友,我蔡邕自是欢迎之至。但是若讲让我入朝为董卓爪牙,我至死也不会去做。”
徐朗一笑,问道:“那么先生为何不出山呢?”
蔡邕正色道:“如今天下皆是董卓把持,我为何要助纣为虐?这样的事情我蔡邕是决然不会去做的。”
徐朗听后哈哈大笑,笑的蔡邕不知所以,道:“你何故而笑?”徐朗止住了笑声,道:“我笑先生的愚见啊。我且问你,你是不是大汉的子民?”
蔡邕道:“生是大汉臣,死是大汉鬼。这还用问。”徐朗听后,道:“先生,既然如此,现在难道不是大汉的天下了么?为何在家中不肯出仕?”
蔡邕一时无语,道:“这……”
徐朗此时环视一周,发现除了蔡文姬和刘元,也没有外人,便对蔡邕说道:“如今天子善弱,董卓一人把持朝政。若是天下有志之人皆是先生一般想法,那天下还是大汉的天下吗?”。
蔡邕也以诡辩著称,但是在徐朗的这一番说辞下,竟然发现自己毫无语言反驳。徐朗接着道:“若是先生入朝,必是一身为了汉室社稷,只有如此,这样汉室才有复兴的希望啊。若是有志之士皆是如先生一般,自己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那天下岂不会是更苦,还请先生考虑,为了不是自己,而是天下苍生啊。”
蔡邕听完,立身不语,显然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徐朗此时望向蔡文姬,真心得说道:“先生,而且,董卓为人天下皆知,而且对先生董卓已是再三相请,若是先生一直退却不出的话,我想董卓绝不会放过先生的,更是不会放过先生的家人。”说到这,蔡邕心中一惊,终于转头望向徐朗,又看了看自己可爱的女儿,是啊,徐朗之言甚是,为了天下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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