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秋阳哪里料到黑犬会如此疯狂扑过来,还好他的反应超级迅速。他飞速用自己手中的打神鞭横在自己脖子前方位置,黑犬的嘴巴一合,立刻把打神鞭咬住。
这巨大的咬合力道震得陈秋阳虎口发麻!幸亏用打神鞭挡住了黑犬的这一攻击,若果真的被它咬到脖子的话,即使不死肯定也是脖子出现一个巨大血洞。
黑犬第一次的扑咬没有成功,立刻想进行第二次的扑咬,但是由于它的牙齿还咬着打神鞭的时候,陈秋阳已经预感到它会再次进行第二次扑咬的,所以他没有等黑犬松开牙齿进行第二次扑杀时候已经用力地把黑犬往地面上砸。
陈秋阳的力气非常巨大,黑犬被狠狠砸在地上,发出“阿呜”凄惨叫声。原本以为这一砸起码会把黑犬砸得眼冒金星,暂时站不起来,但是没料到黑犬砸到地上立刻又反弹起来,直接再次扑上来。
这个时刻,陈秋阳的打神鞭的位置在他的右边,要想横回来挡住黑犬的扑咬已经来不及。在这危急关头,陈秋阳只得顺势往后面倒,黑犬立刻扑到了陈秋阳的身上。
但是由于陈秋阳往后倒,所以给他争取了时间,他扔掉了打神鞭,而是双手合回来,紧紧地扼住了黑犬的喉咙,止住了黑犬的利牙攻击。
黑犬的喉咙被扼住,喘息不过来。但是它的四爪却在不断抓着陈秋阳的双手,幸亏陈秋阳穿的衣服够厚,暂时还没有抓伤他的手。
我和葵若兰从边上走下来,葵若兰用绳子绑住了黑犬的嘴巴,各自绑住了它的双腿,可怜的黑犬完全没有了活动能力。
陈秋阳望着我,道:“社长,你说怎么处置这只狗?太讨厌啦,居然那么大力气!”
我说:“我们的目的只是索隆木偶,不必要伤害它,让它走吧。”
被捆绑着的黑犬虽然动弹不得,但是一直在抽搐挣扎着,喉咙发出“呜呜”的低沉声响。
陈秋阳道:“我现在为它松绑,它肯定会再扑过来咬我的。”
葵若兰道:“我看得出它只是想要这只木偶,这样吧,等我和十三拿着木偶走远了你再放开它。拜托你啦,羊胖子。”
我弯下腰去扛起索隆木偶,当我想要把索隆木偶扛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这木偶的重量比我想象中的还要重还要沉,起码有30多斤。
我说:“这个木偶怎么如此沉”
葵若兰鄙视道:“一只木偶有什么沉的,十三你也太弱不禁风了,手无缚鸡之力!”
葵若兰很爷们地从我手里接过去索隆木偶,当她把木偶扛在手里的时候,她的脸色也微微一颤,道:“这还真的沉得有点离谱了。难道这木偶里面填充着石头还是金子?喂,十三,你不是说这木偶很奇怪,摸着有弹性有温度的吗?现在你可以随便验证了。”
奇怪的是,今次当我仔细去检验索隆木偶的时候,发现它的手并没有弹性,也没有温度——难道我上次的碰触,只是一次错觉?
我们正欲带着索隆木偶离开的时候,陈剑颖、李威宏以及何少凤匆匆忙忙跑了下来。特别是李威宏,他的脸上表情比黑犬更加疯狂,年迈的他居然如同一阵旋风,瞬间跑到了葵若兰面前,一把抢过了索隆木偶,说:“谢谢你们了。”
我和葵若兰有一点错愕,想不到这么快他们就找到来了。
李威宏看到被陈秋阳制服了的黑犬,恶狠狠地道:“畜生,又是你这个畜生,今次又过来偷我们木偶!你都偷过那么多次了吧?你还真的锲而不舍呀!看你今次不走运了,宰了你。”
李威宏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要对付黑犬,我拦住了他:“李大伯,它只不过是一只畜生,现在索隆木偶你们找回了,也不必要伤害它。”
旁边的黑犬又“呜呜”地从喉咙发出低沉的声音。
第71章 埃博拉病毒X舌头三枚图钉()
第71章:埃博拉病毒x舌头三枚图钉
李威宏看着这一切,也只得作罢。他们三人带着索隆木偶离开了之后,葵若兰道:“十三,你有没有觉得刚刚他们说的话有问题?”
陈秋阳道:“什么问题?”
“他们说黑犬又来偷他们的木偶,偷了很多次,可是冠捷马戏团进来这个南沙岛也是才刚刚不久的事情。也就是说,要么木偶组的这三人以前就长期居住在这里,要么就是黑犬也是跟随着冠捷马戏团来到这里的,在过去他们曾经多次有过对抗。”
我蹲下来,拍着黑犬的头,说:“可惜你不会说话,不然直接问你好了。羊胖子,放了它吧。”
陈秋阳把捆绑在黑犬身上的绳子松开,它一溜烟地窜出了好远,再回过头来警惕地望着我们,它的眼神看起来更加是像人。它盯着我们,眼睛湿润,眼神闪烁,然后冲着我们吠了几声,迅速跑了。
葵若兰突然惊呼了一句:“咦,这是什么东西?”
只见葵若兰的皮外套表面有一处地方变得深色,这是由于她的皮外套被某种液体打湿了的缘故造成了颜色的深浅不一。
“兰兰你湿身啦?”
陈秋阳开玩笑道。“去去去,你才湿身!”
我说:“这里是干燥之地,没有水。会不会是刚刚你奔跑太快,出汗了。”
这其实是不可能的,因为这里风大,而且天气阴冷,哪怕跑几千米可能都不会出汗。那么,葵若兰的衣服上这一滩液体是从哪里来的?
“会不会是黑犬刚刚来了一个黑狗射尿?不小心把尿喷溅到了你的衣服上?可这也不可能呀,刚刚一直是我在和黑犬搏斗,最靠近它的是我,就算它真的来了一个黑狗射尿,那也应该是我湿身才对,不可能是兰兰你呀。你刚刚有接触到什么东西么?”
我们三人突然同时想到了——木偶,索隆木偶。刚刚葵若兰是扛着那个诡异的索隆木偶的,这些液体,正是索隆木偶身上留下在葵若兰衣服上的。
陈秋阳惊奇道:“难不成那只索隆木偶还会撒尿不成?这也太扯了啦!”
越来越多的种种迹象似乎都在表明——索隆木偶是人类。但是,这又是不可能的,因为无论怎么看索隆木偶的头部都是木头制作成的,它的四肢胳膊虽然我曾经在触碰的时候感受到了弹性和温度,但是刚刚检查的时候,它的四肢的确是好像木头制作。
葵若兰哑然失笑,道:“难不成这个索隆木偶真的像恐怖电影里面的那样子,被邪灵附身,所以会在我身上尿尿?”
我们已经走出了大坑,回到了地面。我说:“其实,会不会是我们把事情想多了?其实若兰身上的液体,的确是从索隆木偶身上漏下来的,可是这些并不是尿液,而只不过是可能是装在索隆木偶体内的水,刚刚被我们扛着的时候不小心弄出来了。我们因为遇到了太多神神怪怪的事情,所以把什么事情都想得太神秘太玄乎了,其实只不过是一件普普通通的事情罢了。”
我的这个看法在我们回到马戏团时候得到了证实。因为当我们回到马戏团的时候,陈剑颖正拿着一个小瓶子装水,看到我,说:“十三,谢你了!”
“不客气,陈大伯你在干什么呢?”
“装水,这是保养木偶的一道非常重要的程序,一般的木偶师傅其实并不懂这种方法。我也是我师傅传授给我的,就是在木偶内里吊一包盐水,这样可以驱虫以及去除有邪灵附体。呵呵,邪灵附体这样说虽然有一点迷信,但是在我们这一行业,木偶被邪灵附体而杀害木偶师傅的传说太多了,不得不防。”
我说:“嗯,逐渐就变成了一种习惯,或者是一种行业内的仪式。”
陈剑颖很高兴,道:“的确,你知道吗十三,木偶于古代,其实又叫俑,或者傀儡。”
“傀儡?”
“是的,因为木偶就是被师傅操纵着它的一切,让它向左就向左,让它向右就向右,让它静止时候就一动不动——它所有的一切都听命于师傅。有时候我在想,如果木偶是有生命的有情绪可以感知一切的,它肯定非常憎恨我,因为它从来没有自己的权利,一生都是被我操纵着。”
我们聊了一会儿,陈剑颖回到他的后台去了。
我这个时候打开了我的新浪微博——无邪社长朱十三,发现编剧李玉华真的关注了我。有些事情我不方便当面问她,但是在微博上我完全可以肆无忌惮。
我给她留了私信:“《断偶惊魂》剧本是你完全独立创作出来的还是别人提供的线索?”
我留了言以后也没有继续看,因为我觉得它不会回复我这个问题。但是,手机很快就响了一下,提示新浪微博有私信。
我打开一看:“其实并不是我凭空想象出来的,是有一个神秘人提供给我的素材。至于那个神秘人,我也不知道他是谁。他是将小说内容发到我邮箱,并且说这是真实的故事。我看了这个故事之后觉得可以编写成剧本。”
我看着她的回复,觉得这个神秘人应该就是陈小建。就算不是陈小建本人,至少,也是知道陈小建的故事的。
既然陈小建极有可能还活着,他为什么不和陈学夏相见?
他一直隐藏在背后,且把整个故事发给编剧然后整出如此巨大一部电影。他在一步一步接近陈学夏却拐弯抹角滴水不漏地铺垫出如此多的事情,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是他责怪当年陈学夏由于发烧昏迷所以没有及时告知他的父母去找他么?所以现在在进行着一个巨大的复仇阴谋?
在这么多人的南沙岛之中,哪一个人其实就是陈小建?
按照和陈学夏年龄一样来看,24岁,这个范围缩小了很多,但是还是不少人。
我让陈秋阳去搜集这方面的资料。同时,我让葵若兰重点去调查陈剑颖、李威宏以及何少凤他们的详尽资料。
这样时间一直到了下午4点,血腥以及绝望开始如同越来越大的海风,即将淹没南沙岛。
下午4点。
陈珂新导演打电话给摄影师,没想到摄影师一直没有接他的手机。
陈珂新怒气冲冲跑去宿舍,用力踢开木门,吼道:“你只衰佬,系唔系唔想捞了?死七去边度啦?”
当陈珂新进入摄影师的房间的时候,他看到的是在这不到十平方米的蜗居里,36岁的三号摄影师,香港阿强,被人残忍地杀死在墙壁上,他整个人还生着,直挺挺地贴在墙壁上,他的头仰起来,盯着天花板,脸上是僵硬的恐惧表情,他的舌头被残忍地扯出来,伸到嘴巴外面。
他的血红色舌头上面被三枚图钉钉住,图钉末端缠着三条透明的鱼线,这三根鱼线连着天花板的缝隙上,绷得紧紧的,以至整条血红的舌头都是斜向着往上面的。
阿强的双手被大铁钉钉住在墙壁上,而地上全部是潮湿的排泄物,发出阵阵的恶臭。阿强穿着的是一件宽大的绿色军大衣,只是厚厚的衣服底下不断有鲜血汹涌出来,血液还没有完全停止。
尽管陈珂新拍过不少的恐怖片,各种各样的血腥恐怖的道具搭建出来的画面他都见过。可是,眼前的是真实的,活生生的,血淋淋的画面,他吓得尖叫着狼狈地飞奔出外,摔倒在地上,然后捂着肚子不断呕吐。
“报警,报警,赶紧报警!”
宿舍区乱作一团,大家都在码头焦急地等待警察的到来。
白茫茫的海洋,浪花扬起白色的泡沫,海鸥发出死人一般的低吟,水雾弥漫当中,突然有一艘巨大的船只正飞速地驶过来。
我们三人也在人群当中等待,许多人已经不顾什么电影拍摄了,出了死人,都急着有船只过来赶紧离开这座南沙岛。
我惊奇地道:“为何会有如此巨大的一艘船只过来?虽然有人被杀的确是非常严重的事情,但是这个阵势有一点奇怪。”
眼尖的葵若兰说:“船头上站着的那些穿着白色衣服的人是什么人?看样子并不是警察。”
我们都不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超出了我们所有人的想象:整座南沙岛从现在开始进行了封岛,所有人都禁止离开南沙岛。船只上进入南沙岛的人除了警察之外,有十个穿着全身白色生化防疫衫——就像那些发生瘟疫剧情电影里面的医疗人员所穿的衣服一模一样。
南沙岛从这一刻开始,既发生了一宗凶杀案,又遭遇了封岛感染隔离危机,所有人都陷入了不安混乱的浓雾之中。
原来,那个灯光组的外国大叔,john,发高烧被送去医院以后,检测结果怀疑是埃博拉病毒感染,虽然还没有最终确定是否是埃博拉病毒,但是john出现了相同的症状,为了防止事态的扩散,所以立刻下令封锁南沙岛,让可能性降低到最低,且派了十位医生进驻南沙岛,进行检测排查。
第72章 孔窍渗血X看不见的凶手()
第72章:孔窍渗血x看不见的凶手
虽然很多人都忧心忡忡,情绪非常大,有人大哭大闹,但是大家都知道埃博拉病毒传染性的厉害,之所以被隔离在南沙岛中确实是最好的方法,所以也没有人逃走。
大家全部分散在了岛上各个地方,因为彼此对彼此都不信任,害怕对方感染了病毒。
已经是入夜了,我和葵若兰陈秋阳三人到了那个巨大的坑地,坐在最低的位置。
我们燃烧起了柴火,很温暖。
陈秋阳愁眉苦脸地道:“我说我们也太倒霉了,什么没有遇到却招惹了埃博拉病毒,这个病可不是说笑的。”
“可导致埃博拉病毒出血热,罹患此病可致人于死,包含数种不同程度的症状,包括恶心、呕吐、腹泻、肤色改变、全身酸痛、体内出血、体外出血、发烧等。我在网上看到过一个帖子,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看着感觉非常恐怖——据说,埃博拉病毒在除了骨头和骨骼的肌肉外,对人体任何其他组织或器官都一视同仁地加以侵蚀,像扫荡一样。当病毒将自身复制到宿主的血细胞中,血细胞便开始死亡并凝结在一起。凝块堵塞血管,切断全身的血液供应;感染的器官开始出现死片。
病毒蛋白质以特有的凶残攻击胶原,这是固定器官的连结组织中主要的蛋白质。当胶原变成浆状物,器官表面开始出现孔洞,包括皮肤,血从孔洞中倾泻而出。皮肤下面出现血斑;液化的死皮在表面形成水疱。在这个阶段所有的孔窍都会渗血,同时皮肤和肌肉的表面隔膜开始炸裂。这稀奇古怪令人毛骨悚然的过程一直持续到病毒成指数地繁殖,毁坏内脏使之完全失去作用以致宿主死亡为止。当这种事发生时,已死或部分已死的器官开始液化。像血液、粪便和呕吐物这样的流体,一点一滴都充满了上百万的病毒。”
陈秋阳吞了几下口水,阴森森地道:“总之一句话就是,得了这个病毒,你的内脏五脏六腑就会哗啦啦地化成血水,然后由你的嘴巴流出来……”
陈秋阳添油加醋地把感染了埃博拉病毒的症状表现说了一通,听得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葵若兰道:“好啦羊胖子你别吓唬人了!现在不是还没有确定吗?只是推测,何况我们并没有和john有过近距离接触。现在大家都在等待过了观察期呢,这段时间大家可千万不要发烧!”
“喂,你们三个有没有量了体温?”我听到了一把熟悉的声音。
在边上站着戴着口罩全身白色的医疗人员,居然是阮得风。
我冲着他喊道:“阮医生,居然又碰到了你呀!怎么感觉我们去哪里都会碰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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