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得起劲的关二爷和张三爷才发现情况不对,赶紧分头去迎战徐州援军,结果关二爷被徐晃和麹缅联手战住,张飞也碰上了赵云,打得天翻地覆也不分胜负,而机动能力更加恐怖的君子军,更是已经冲到了皇叔军的背后,拼命以弓箭射杀掉头逃命的皇叔军士兵。
让皇叔军彻底绝望的还在后面,数量超过两万的徐州步兵主力,在陶副主任的亲自率领下,以冲锋姿态轻松跑完了区区五里路程,打前锋的魏延队伍几乎是飞一般的冲到了战场上,还毫不犹豫的一头扎进了混战战场,拼命砍杀胆战心惊的皇叔军将士,可怜的皇叔军将士在荆州水猴子队伍中或许算是一流战兵,可是到了经过无数血战苦战历练出来的徐州精锐面前,却简直就是被完虐的对象,一名徐州精兵完全可以压着两个皇叔军士兵打,两名徐州士兵就能把一个皇叔军伍队砍得鸡飞狗跳,皇叔军几乎是在瞬间崩溃,包括关羽张飞麾下的精锐战兵队伍也是如此,崩溃速度还一点都不比中军慢。
看到这样的情景,刘皇叔简直都快要发疯了,简直恨不得冲到陶副主任的面前大喊,“尼玛的下这么重的手打我做什么?我只是来试探你的偏师,是无关轻重的炮灰!尼玛的下这么重的手揍我,你还想不想全歼蔡瑁草包麾下的三万荆州军了?”
“我太低估了陶贼对主公的仇恨啊!”这是诸葛亮发出的哀号,不过诸葛亮也显然是冤枉了可怜的刘皇叔,如果不是他提前八年出山,陶副主任也许还真不会对刘皇叔下这么重的狠手。
再怎么想不通也晚了,陶副主任率领的主力大军已经在源源不绝的赶到战场,并且毫不犹豫的加入战斗了。而看到了陶副主任的帅旗,刘皇叔也彻底的绝望了,只能是领着诸葛亮施展自己最拿手的沙场保命绝招,扔下还在激战中的队伍。领着身边还能指挥的队伍,带着屁股后面的滚滚黄沙,简直就象是飞一般的向来路逃命了。
不过刘皇叔这一次想要逃命,也没以往的那么容易了,机动速度丝毫不在刘皇叔逃命速度之下的君子军队伍,早已迂回到了皇叔军队伍的后方,重骑兵难得早早投入近身战场,冲杀皇叔军的大股败兵,轻骑兵则以弓箭玩命招呼皇叔军将士,还专门挑骑马和穿着盔甲的皇叔军将士招呼。一箭比一箭射得狠。也一箭比一箭射得准,让一个接一个的皇叔军基层将领落马而死,也让一个接一个穿着盔甲的皇叔军将领中箭倒地,失去了指挥的皇叔军队伍也更加的混乱。
战场上的局势完全就是一面倒。数量、质量和经验都占着绝对优势的徐州军队。完全就象大人揍小孩一样的狂殴可怜的皇叔军队伍。也象杀猪宰羊一般的轻松屠杀几无还手之力的皇叔军将士,直把皇叔军杀得是尸横遍野,血流满地。在这种情况下,又是在这悲剧的开阔战场上,皇叔军队伍不要说是扭转局势了,十成中能不能有两三成逃回大营也是一个大问题了。
追杀队伍中已经响起了活捉大耳贼的口号,崩溃的皇叔军士兵也已经逃得漫山遍野都是,骑着战马的刘皇叔身边的士兵也已经是越来越少,距离蔡瑁大营却还有着二十几里的路程,不过这也难不住逃命经验丰富的刘皇叔,麻利的跳下战马后,刘皇叔迅速从战马后面的包裹中拿出了两套普通士兵的军服,一边更加麻利的给自己更换军衣,一边向诸葛亮吩咐道:“孔明,快,你也换上普通士兵的衣服,我带你撤退,战马别要了,骑马太显眼。”
犹豫了一下,诸葛亮终于还是默默下马准备更衣,一边下马一边闷闷不乐的说道:“主公,亮对天发誓,从今以后,绝不会再让你受一次这样的委屈……,啊!”
“怎么了?”刘皇叔大惊,赶紧搀起跌下战马的诸葛亮仔细一看时,刘皇叔的脸色顿时白了,因为诸葛亮右脚的脚踝部位,不知何时已然插上了一支羽箭,流矢的箭镞直入关节内部,破坏了关节结构,虽不致命,但右脚却是已经彻底废了!
“主公,亮的腿残了,你走吧。”精通医术的诸葛亮也明白自己的伤势情况,强装着微笑要求刘皇叔先走,一双清秀双眼中却还是渗出了泪水。
刘皇叔倒是很想扔下诸葛亮逃命,可是考虑到诸葛玄在刘表面前的受宠程度,还有诸葛家族身后的势力,刘皇叔还是默不作声的斩去箭杆,飞快替诸葛亮套上普通士兵的衣服,然后把诸葛亮搀上了战马趴在马背上,牵着马缰苦笑说道:“孔明,走吧,能不能逃得性命,就看我们的运气了。”
诸葛亮流出了眼泪,点了点头,哽咽着说道:“谢主公,此番若能活着回去,亮必然替主公找回这个公道。”
刘皇叔在逃命方面的运气与经验确实不是盖的,带着诸葛亮也没有直接往西逃命,只是专挑人员稀少的地方乱窜,脱离了混乱战场,就马上把诸葛亮放下战马,自己背着诸葛亮步行逃命,遇到徐州军队追击逃进草丛,还几度钻进了许昌百姓挖掘的引水沟渠,弄得满身都是泥污,更加不容易吸引徐州军队的注意,而徐州军队却还是傻乎乎的只顾追杀皇叔军大队,也还是不怎么留心单独逃命的皇叔军士兵,结果就又一次给了刘皇叔逃命的机会。
过于开阔的战场给了刘皇叔逃命的机会,天良未泯的蔡瑁和黄射也帮了刘皇叔的大忙,收到了皇叔军惨败的消息后,蔡瑁和黄射并没有扔下皇叔军这支炮灰不管,派出了近万军队过来接应,结果这支荆州军队虽然被士气如虹的徐州军队只用了片刻时间就冲得土崩瓦解,却又增加了整个战场的混乱程度,让刘皇叔在背着诸葛亮的情况下,仍然是侥幸的逃到了远离战场的草木茂密处,还挖了两个浅坑让自己和诸葛亮躺进去,以杂草和泥土把诸葛亮盖上,最后吩咐道:“孔明,用杂草和泥土把我们的脸盖起来,只留鼻子呼吸,只要坚持到天黑,我们就有希望回营了。到时候蔡瑁他们撤过了河也没关系,我会水,还带着干粮。”
诸葛亮轻哼着答应,又咬了咬牙,心道:“陶贼,等着!”(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八章 加强版孝顺女婿
如果是在水面上或者溪流江河众多的复杂地形环境中,荆州军队和徐州军队的战斗胜负还有点说不准,但是在潠水以东的开阔地形战场上,徐州军队与荆州军队之间的胜负就可以说是没有丝毫悬念了。在与周边众多强邻血战苦战中锻炼出来的徐州军队,步骑精锐程度与军队战斗力,已经是在事实上超越了曾经的中原霸主曹老大与北方霸主大袁三公,与只擅水战的荆州军队在平原上交战,实际上也不叫交战了,而是应该叫虐待了。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为了接应皇叔军回营,蔡瑁先是派出了荆州名将邓龙率军八千出营与徐州军交手,结果被精锐尽出的徐州军队象是砍瓜切菜一般的轻松杀散,邓龙队伍败往大营后,徐州军队又紧追不舍,一路追杀到了荆州军大营门前,蔡瑁和黄射两位荆州名将也不敢再出营交战,只是躲在大营里凭借临时工事拼命放箭死守,为了防止被败军冲垮营防,蔡瑁和黄射二位将军还不约而同的毫不犹豫下令,命令营内士兵对自家败兵放箭,阻止败兵冲击营防。
还好,荆州军队伍的士兵几乎人人会水,大营进不去也还有潠水可以逃命,邓龙将军带头绕过营寨跳入潠水,被徐州军队撵得鸡飞狗跳的荆州军将士纷纷跟上,象下饺子一样的争先恐后跳入流量不小的潠水河流,仗着精熟的水性轻易逃过潠水,让紧追不舍的徐州队伍望河兴叹。只能是尽可能以弓弩羽箭射杀河中敌人,但收效甚微,既无法阻止荆州败兵渡河,也没办法过多的歼灭敌人。
其实徐州军队如果准备再充足一点,时间再充裕一点,想要攻破仅修建了一天多时间的荆州军简易营防也没有多少难度,但是此战徐州军队只做了野战准备,并没有准备攻营武器,加上太阳已经开始落山,陶副主任便果断放弃了乘胜冲击荆州军营地的打算。仅仅只是安排了许褚和魏延率军监视荆州军营地。然后就全力开始了搜索刘皇叔三兄弟与诸葛亮下落的工作,还要求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很可惜的是,桃子三兄弟在逃命这方面的经验实在是太丰富了。一番严密搜索下来。徐州军队仅仅只是看到关羽带着箭伤出现在潠水西岸。刘皇叔、诸葛亮和张三爷却说什么都不见影踪,到了天色全黑时,陶副主任也没了办法。只能是带着满肚子的遗憾收兵回营,不再理会是否已经逃过潠水的刘皇叔和诸葛亮等人——当然了,如果陶副主任知道,自己在亲自率军搜索时,曾经一度距离刘皇叔和诸葛亮不到百步、却因为天色已黑没能挖地三尺搜索的话,那么陶副主任肯定会更加遗憾兼郁闷。
这场一面倒的大战中,荆州军的损失并不算小,被俘、被杀和失踪的士兵超过三千人,但最倒霉的还是皇叔军,五千队伍被徐州军队歼灭超过七成,只有千余人侥幸逃过了潠水,关羽和张飞虽然也先后过了河却一起带伤还伤得不轻,同时皇叔军的主帅刘皇叔也在混战中失踪,不过包括关羽和张飞在内的皇叔军将士都不怎么的担心——因为刘皇叔的逃命经验实在太丰富了,想要在混战中抓到或者杀死刘皇叔的人恐怕还没有生出来。结果也果不其然,天色全黑徐州军队撤走后,将近四更时分时,刘皇叔果然背着脚部受伤的诸葛亮回到荆州军营中,再一次胜利逃出了陶副主任的魔掌。
逃回来也不敢再打了,不要说几乎又一次赔光本钱的刘皇叔没胆量再打下去,蔡瑁将军和黄射将军更没有胆量继续打下去,稍做商量后,荆州军队立即连夜行动起来,连夜往潠水西岸转移粮草辎重,匆匆忙忙得营帐都顾不得收拾,风急火燎的就撤过了潠水,还捣毁了潠水河上的所有浮桥和码头,让徐州军队无法有效快速的发起追击,好在荆州军队的粮草辎重多是囤积在潠水西岸,转移起来比较方便,所以待到天色时分,荆州军便已基本撤过了潠水。
徐州斥候把消息禀报到陶副主任面前,徐州众将倒是纷纷建议出兵追击,陶副主任却在贾老毒物的建议下放弃了追击打算,选择了任由荆州军队撤走,原因有两个,一是潠水以西的地形太过复杂,又有三条大型河流拦道,不仅追击不易,还容易重蹈覆辙又中埋伏;第二个原因则是冀州军队又来了,收到了徐州军队奇袭许昌的消息,大袁三公不顾有病在身,又亲自率军回师到了官渡,摆出了伸手摘桃子的厚颜架势,陶副主任必须腾出精力打发麻烦老丈人,自然没有兴趣再去追杀难以追上的荆州军队。
大袁三公的回师给陶副主任带来了两个难题,一是汉献帝的归属权,二是许昌的归属权,而且大袁三公在给陶副主任的书信中,还已经直接了当的问起这两件事,给出答复,并毫不客气的要求陶副主任对此事展开谈判——大袁三公也有这个资格,这次许昌大战,如果不是冀州军队当炮灰耗空了曹老大的实力,坐山观虎斗的徐州军队也根本没可能拿下许昌,把汉献帝握在手中。
汉献帝的领养问题有多重要自不用说,基本上掌握了汉献帝就等于是获得了号令天下的大义名分,许昌的归属权也是一个大问题,大地形上属于易守难攻的许昌战略地位相当重要,握住了许昌,徐州军队退可守进可攻,向西和向南可以欺负软弱的刘守门和元气大伤的曹老大,向北则可窥视河内与同样元气大伤的冀州,同时许昌发达的屯田土地也可以成为徐州军队的新产粮区,就这么让出去,不要说徐州众将不干。陶副主任也有些心疼。
“主公,袁绍若是讨要天子,可以给他,反正以袁绍的脾气性格,天子到了他的手里,也只会更加思念我们的徐州,但许昌和陈留绝对不能给袁绍!”
在与众谋士讨论如何解决两个难题时,刘晔就坚决反对陶副主任一度考虑的让出许昌、陈留的计划,还警告道:“如果向袁绍让出许昌和陈留,我军不仅将失去两个重要的产粮地。西进司隶和荆州的道路。还将被冀州军队彻底包围北线与西线,再想扩张难如登天,主公万不可因为担心许昌、陈留三面环敌而放弃如此战略要地,否则悔之晚矣!”
“子扬先生言之有理。”荀谌附和道:“许昌与陈留都是我军以武力拿下。拒绝交给袁绍名正言顺。主公若是让了出去。我军不仅将失去扩张道路,且淮南产粮地也将受到巨大威胁!主公不要忘了,许昌临近的潠水、洧水和颖水都直通淮河。运粮运兵都十分方便,如此战略要地若是落入了袁绍之手,我军淮南产粮区无宁日矣!”
陶副主任万分为难,之前陶副主任确实慎重考虑过把许昌所在的颖川郡与陈留郡让与大袁三公,借以避开三面环敌窘境,也避免立即恶化与老丈人的关系,延长一下徐冀蜜月期——毕竟这次兖州混战中,出力最大的还是大袁三公队伍。但现在听了刘晔和荀谌的分析后,陶副主任却又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天真,自军若是拱手让出了这块战略要地加产粮区,再想扩张的话,就只能是直接面对老丈人,或者去现在还是鸟不生蛋的江南了。
为难之下,陶副主任把目光转向了最靠谱的贾老毒物,素来足智多谋的贾老毒物虽然会意,却也难得的面露难色了一次,道:“主公,这次诩也很难决断了,以我军目前的实力,坚决不交出天子与许昌、乃至与袁绍全面开战,实力上已经不落下风,但是在道义上与声名上,却有些不够好听。毕竟许昌虽然是由我军拿下,天子也是由我军救出,出力最大却还是袁绍,主公你又是袁绍的女婿,名誉上奉袁绍为主,这个时候与袁绍翻脸开战,主公你苦心经营多年的声名……。”
“可是如果交出了天子和许昌……。”贾老毒物更是犹豫,道:“主公你以汉室忠臣自居,袁绍假天子之名下诏,主公你不能不听,大义上十分被动。而且许昌的战略地位又放在了这里,拱手交出,又实在可惜……。”
“再可惜也得交出去!主公莫非忘了高祖向项羽让出关中一事?高祖先入咸阳俘虏子婴,却将关中让与项羽,最终赢得整个天下!既如此,主公今日处境与高祖何等相似,又何不效仿高祖,向袁绍让出许昌与天子,换取守义美名,而后再图天下?”
语出惊人的是陶副主任麾下唯一擅长阳谋的谋士是仪,大声说完了上面那番话后,是仪又向陶副主任拱手说道:“主公,仪赞同我军让出天子与许昌,万望主公勿要迟疑,以免坏了主公苦心经营多年的忠义美名,又使我军陷入举目皆敌的窘境!”
“子羽先生此言是否太过荒唐?”刘晔不高兴的指责道:“当年高祖向项羽让出关中,是因为高祖当时的实力不如项羽,不得已而为之,现在我军的实力已然不让袁绍,为何还要效仿高祖?”
“我军的实力确实已经不让袁绍,但我军的实力仍然不敌袁绍、曹操、刘表与袁术等人联手。”是仪沉声说道:“子扬先生不要忘了,袁术、曹操与刘繇等人都已是我军死敌,刘表又与我军新结怨恨,如果我军再因为天子和许昌与袁绍翻脸,那便将陷入四面环敌的险境,事可忧矣!”
“可我军如果让出天子与许昌,难道就不和曹操、袁术、刘表等人结仇了?”刘晔不服气的问道。
“当然还是仇人,但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