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秩比一千五百石……,两千石……。”稍长少女含糊不清的念了两个词,朦胧泪眼中不由又缓缓流出两行晶莹泪水,许久后才认命的轻声哽咽道:“请大人温柔一些,小……,奴婢是第一次。”
“那是当然,本大人这不是温柔了吗?”杨长史淫笑着又在稍长少女的樱桃小嘴上啃了一口,然后淫笑问道:“小美人儿,本大人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你叫什么?”
“大人就叫我……。”稍长少女迟疑了一下,然后才抽泣着低声说道:“大人如果不介意,就叫奴婢阿昱吧。”
“阿异?”杨长史有些傻眼,惊叫道:“阿异?你也叫阿异?!”
“阿昱是奴婢的小名,怎么了?”少女阿异惊讶的反问。
“本大人有一个得意门生,也是小名叫阿异!”
杨长史惊讶的解释,那稍长少女阿异更是惊奇。扭头来看杨长史的神色,见杨长史表情惊讶不似做伪,便不由得更是惊奇。但惊奇过后,本已停止了哭泣了的少女阿异却又流下了眼泪,哽咽着呢喃道:“或许,这就是奴婢的命吧。”
“美人儿。这不是命,是缘分!”
杨长史没心没肺的淫笑了一声,然后更加的没心没肺的剧烈活动了起来。那少女阿异却又将粉脸扭开,一边忍受着杨长史的粗暴侵犯,一边默默流着眼泪,心中喃喃,“这是命,是我的命,为了兄长和弟妹他们。为了我们郭家,我自己把自己卖进了三公子府,还以为三公子能看上我,谁知道,却被送给了这个。比我父亲年龄还大的男人…………。”
……………………
看在袁尚公子送来服侍自己的动人美女份上,一向懒惰的杨长史也打点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卖力的开动起满是缺德坏水的脑袋,替袁尚公子琢磨起如何坑害田丰和沮授两大冀州忠臣贤良,结果还是那句话,咱们的杨长史在其他方面可能不行,但是在坑蒙拐骗、排挤同僚和陷害忠良这方面,咱们的杨长史绝对算得上是当世一流好手,才爬在少女阿异柔嫩动人的**上享受了一天多点时间,一个恶毒到了极点的陷害计划也就在咱们的杨长史酝酿成形了。
咱们的杨长史也是一个很偏心的人,因为许雪在服侍杨长史前已经失了身,就只能跪在床上用白嫩双腿给杨长史当枕头,侍侯杨长史时还是冰清玉洁的少女阿异则得以给杨长史当被子,所以当杨长史琢磨出缺德计划时,也只有少女阿异看到了杨长史脸上的恶毒奸笑。而经过了最初的失落与绝望后,已经认命的少女阿异也逐渐的和杨长史熟络了起来,见杨长史笑得诡诈,不由好奇问道:“大人笑得这么开心,何事如此高兴?”
“当然是好事了。”杨长史在美女面前一向很少注意口风保密,一边捏弄着少女阿异胸前的柔软草莓,一边奸笑着说道:“有个胆敢羞辱本大人的老匹夫就要倒霉了,不是被抄家就是要掉脑袋了,本大人当然要高兴了。”
“那个老匹夫?”少女阿异追问道。
“很快你就知道了。”杨长史在少女阿异的脸上亲了一口,又得意的狞笑说道:“那个老匹夫,先是得罪了三公子,然后又敢羞辱本大人,自寻死路到了这个地步,本大人怎么也得给他一点颜色看看,也替三公子出这口恶气!”
“这么说,大人这次是准备替三公子做事了?”少女阿异又追问道。见杨长史得意点头,少女阿异迟疑了一下,还是低声说道:“大人,那奴婢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说吧,想求本大人什么事?”杨长史很是爽朗的答应,又爱抚着少女阿异的细嫩肌肤淫笑说道:“你把本大人服侍得这么好,你不管求本大人什么事,本大人都答应。”
“谢大人。”少女阿异先道了谢,又羞涩的低声说道:“大人,等你替三公子出了这口恶气,三公子给大人奖励的时候,大人你能不能把奴婢当做奖励要过去?让奴婢到你府里服侍你?”
“咦?”美女缘不是很好的杨长史先是一楞,然后又醒悟过来,把少女阿异搂紧了淫笑道:“怎么着?舍不得离开本大人了?”
少女阿异的俏脸更红了,也不敢去看杨长史,只是羞涩的低声说道:“大人,奴婢的身子已经被你占了,你如果不要奴婢,奴婢留在公子府里,一辈子都是家伎侍女的命,永远没希望出头……。大人你……,如果大人你把奴婢带走,奴婢……,奴婢愿意服侍你一辈子……。”
“真聪明。”杨长史淫笑说道:“本大人如果不把你带走,你在三公子府里就一辈子是家伎歌伎,但本大人如果把你带走,你就还有希望做妾,甚至给本大人续弦当正妻,是不是?”
被说中心事的少女阿异羞得无地自容,把俏脸紧紧埋进杨长史的怀里不敢吭声,还好。杨长史在这方面还算有点良心,少女阿异的姿色又十分出众很讨杨长史的喜爱,所以杨长史很快就捧起了少女阿异的滚烫俏脸。一边亲着一边淫笑说道:“好吧,只要你把本大人服侍好了,本大人就把你从三公子手里要过来,直接让你做侍妾。”
“大人。我也要,我也要给你做侍妾。”
给杨长史当枕头的许雪撒娇,也想替自己争取地位稍微高上一些的小妾身份。少女阿异则一言不发,先是感激的亲吻了杨长史的瘦脸,然后又主动的跪到了杨长史大张的双腿之间,一边红着俏脸弯腰张嘴含下,一边在心里喃喃说道:“无鱼,虾也好,兄长。小妹,都弟,成弟,为了你们的活路,为了你们的将来。我……,认命了。”
“真乖。”赞许的抚摸着少女阿异的乌黑秀发,杨长史一边得意的享受着,一边在心里琢磨,“阿异?看来本大人还真和这个名字有缘分,就是不知道我那个学生阿异现在怎么样了,听说他正在许昌和兄长一起生活,也不知道曹贼会不会害他,曹贼那个人,可是陶应小贼一样的阴狠啊。”
………………
与少女阿异如胶似漆过了两个晚上后,第三天正午,筋疲力尽的杨长史总算是想起去拜见袁尚公子呈献妙计,而当杨长史将自己的恶毒计划向袁尚公子详加介绍后,袁尚公子也顿时是喜笑颜开,连声赞了好几句仲明先生果然高明,接着马上下令召见审配和逢纪两大帮凶准备依计行事,但就在这时候,一名卫士忽然急匆匆来到了袁尚公子面前,奏道:“公子,我们布置在城中的眼线来报,曹操使者满宠又来了,已经住进了驿馆中。”
“曹贼又派使者来做什么?”袁尚公子和曹老大的关系可是非常不好,一张嘴就没吐出什么好话。
“还不知道来意。”卫士答道。
“废物!”
袁尚公子大怒骂了一句,下面杨长史则眼珠子一转,想起自己与满宠在荆州的过节,记仇之下,杨长史赶紧站了出来,自告奋勇道:“公子,让外臣去刺探满宠匹夫的来意吧,我家主公与曹贼虚与委蛇,目前已然修和通好,外臣去拜访满宠匹夫量他也不敢不见,可以光明正大的替公子刺探他的来意,便以公子随机应变,制订对策。”
“甚好,那就有劳仲明先生了。”袁尚公子大喜,又咬牙哼道:“曹贼在河内冒犯了本公子,又一再与袁谭暗中勾结,不管他的使者来冀州是想干什么,都别想成功!”
“这家伙比我还记仇啊,不过也好,正好可以帮我报仇出气。”
带着对袁尚公子的轻蔑,杨长史领上了自己的左右护法李郎和王五,大模大样的往满宠下榻的驿馆,可是到得驿馆一问时,这才得知满宠先生已然光明正大的携带礼物去了拜访袁谭公子,用的还是探望袁谭公子伤势的光明正大借口。不过还好,满宠先生走了还没有多久,不甘心白跑一趟的杨长史便干脆领了李郎和王五打马急追,想抢先拦住满宠刺探他的来意——做梦都想在冀州当官的杨长史,可不想让自己给袁尚公子留下办事不力的印象。
杨长史追得快,满宠先生却走得更快,所以当杨长史一路追上满宠先生的队伍时,满宠先生都已经在袁谭公子府的门前甩缰下马了,杨长史正迟疑着是否上前叫住满宠时,袁谭公子府的大门中,却又呼啦啦的出来了一大群人,为首的除了一瘸一拐的袁谭公子和郭图、辛评兄弟外,竟然还田丰和沮授等好几个当初反对大袁三公废长立幼的冀州文武——几乎都是杨长史的对头。
“糟,怎么偏巧碰上这些匹夫?”见此情景,杨长史心中叫糟,赶紧勒马回头,可是这么做已经晚了,袁谭公子已经一眼看到了死对头陶副主任的麾下宠臣杨长史,稍微按捺不住,马上就怒不可遏的喝道:“杨宏匹夫,汝来此做甚?”
硬着头皮又勒住了战马,下马向袁谭公子行礼后,杨长史讪讪的解释道:“大公子不要误会,外臣是听闻满宠满伯宁先生来到邺城,故而到驿馆拜访驿馆。”
“到驿馆拜访伯宁先生?那你来这里做什么?”袁谭不顾辛毗劝阻又怒喝问道。
“因为听说伯宁先生来了这里,外臣又有急事拜访伯宁先生。”杨长史继续硬着头皮解释,“所以外臣就追到了这里,不想却正好遇见了大公子。”
“仲明先生有何急事赐教?”
满宠先生终于开口,不冷不淡的向杨长史问道,都已经是满头大汗的杨长史正要编造借口解释,不意却猛然瞟见了满宠先生的身旁一人,顿时惊得脸上变色,张口大叫,“阿……!”
话叫到一半,杨长史却猛然打住,也赶紧拉住自己两旁的李郎和王五,制止他们惊叫出声,原来站在满宠先生身侧的不是别人,正是杨长史最得意的门生之一——少年阿异!
一年半时间不见,少年阿异明显长高了一些,也长壮了一些,只有少年老成的镇定神情丝毫没变,面无表情的看着恩师杨长史,神情冷漠得仿佛路人——这也是杨长史教给少年阿异的表演绝技。而杨长史抿上了嘴后,悄悄的又看了一眼得意门生,强压住心头激动,说什么都不肯上前与学生相认——杨长史再怎么的贪婪愚蠢也明白,自己现在与学生相认,一会说不定就是学生的死期!
“啊什么啊?鬼叫什么?!”袁谭公子又愤怒吼叫起来。
“公子恕罪,外臣是突然想起一件更紧要的大事,所以失声惊叫。”杨长史赶紧解释,又飞快的行礼说道:“大公子,伯宁先生,众位大人,宏要去办主公交代的大事了,后会有期。”
说完了,杨长史连马都没有骑,拉起了李郎和王五大步就走,也没敢回头再看一眼时常想念的得意门生,留下袁谭公子和满宠先生等人在原地莫名其妙,大骂或者暗骂杨长史神经病,陶应小贼重用这样的二百五,脑袋简直就是进了水!只有少年阿异悄悄看了一眼杨长史的猥琐背影,心中默默自语…………
“老师,谢谢。”(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章 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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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明先生,你的妙计配已经知道了,妙是绝妙,就是……,就是……。”就是了半天,审配终于还是迟疑着说道:“就是太阴毒了些,用这样的阴损法门对付同僚,是不是太过份了?”
“是啊,不仅太过阴毒了,还也不够完善啊。”逢纪也说道:“纪与正南先生做了这样的事,在主公面前一旦被田丰、沮授揭穿,纪与正南先生可就名声扫地了。”
审配和逢纪你一言我一语,讨论杨长史提出的陷害忠良计划讨论得热闹,咱们的杨长史却低着头始终一言不发,就好象已经是置身事外了一样,直到袁尚公子不高兴的替审配和逢纪重复问题了,杨长史才总算是如梦初醒,回过神来反问道:“公子,正南先生,元图先生,你们刚才说什么?”
“正南先生和元图先生是问你,他们按你的计划行事,万一在父亲面前被揭穿了怎么办?”袁尚公子愤怒的重复道。
“哦,这样啊。”杨长史顿时笑了,道:“抵赖不承认不就行了?反正只是空口说白话,又没有落下笔迹墨吃简,抵赖不认,田丰和沮授两个奸贼没凭没证又有什么办法?”
审配和逢纪都皱起了眉头,也实在拉不下脸来象杨长史这么厚颜无耻,杨长史察言观色,只得无可奈何的说道:“那么办吧,元图先生你出面怂恿田丰、沮授二贼反对本初公亲征易京,动手那天元图先生你告病请假,由公子和正南先生出面落井下石,请本初公砍了田丰和沮授二贼不就成了?”
“这还差不多。”脸皮厚度远不如杨长史的审配和逢纪松了口气。又稍微商量了片刻后,审配又皱眉问道:“仲明先生,田丰奸贼乃冀州别驾。沮授乃别驾从事,都是冀州重臣,同时除掉他们两个,只怕影响太大。主公也未必下得了这样的狠心……。”
“容易。”杨长史打着呵欠说道:“可以各个击破,先把田丰脑袋砍了或者弄进大狱,再把审查田丰罪行的差事抓到手。弄一些杀头的罪名牵涉到沮授贼子,事不就成了?”
“妙啊。”审配眼睛亮了,喜道:“各个击破明显更有把握,仲明先生既知此法,为何不先提出?”
“因为如果换成了是我依计行事,田丰和沮授两个奸贼肯定就一起收拾了,用不着麻麻烦烦的各个击破。”杨长史恬不知耻的自吹自擂。又转向袁尚公子拱手说道:“再说了,既然是公子有令要尽快除去田丰、沮授二贼,宏自然要首先考虑如何同时除去二贼,而不是浪费时间的各个击破,先后除去。”
袁尚公子露出了笑容。之前对杨长史敷衍态度的些许不满也一扫而空,而审配和逢纪又低声商量了片刻后,还是向袁尚公子建议道:“公子,臣等认为最好还是各个击破,田沮二贼职位太高,声名也太响,一起拿下不仅困难,影响也太大,还很容易引火烧身,不如以仲明先生各个击破之计,先将田丰拿下,然后再利用田丰牵连沮授,这样影响就小得多了,把握也要大上不少。”
袁尚公子思虑再三,终于还是接受审配和逢纪的建议各个击破,杨长史也没有反对,只是又建议道:“公子,今天外臣追赶曹贼使者满宠时,见田丰和沮授二贼前去探望袁谭公子伤势,袁谭公子带伤把他们送出了房门,如果不出意外,袁谭匹夫应该也会对攻破易京的盖世奇功感兴趣,公子不妨加强一下对袁谭公子、田丰和沮授的监视,如果能拿到他们在争夺易京兵权这件事上勾结联络的证据,那不仅效果可以更好,说不定还有希望一箭三雕。”
“仲明先生言之有理。”袁尚公子先是大喜,然后又为难道:“可是这样的机密大事,光靠加强监视,恐怕难以拿到真凭实据吧?”
“收买啊,收买他们的心腹亲随啊。”杨长史真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感觉了,指点道:“公子你可以收买这三个贼子的贴身随从,让他们替你收集证据——尤其是田丰老贼,假清廉穷成那样,他自己假模假样倒是可以容忍,他的仆人随从肯定有不满的,公子你只要随便拿点钱粮,想把他的贴身随从收买几个过来易如反掌,有了这些田丰老贼的心腹人当眼线,公子想要什么样的证据没有?”
袁尚公子鼓掌大笑,审配和逢纪二位先生则对视苦笑,一起在心里少见多怪的嘀咕,“这么阴毒卑劣的事,竟然能说得这么轻描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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