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用不着那么浪费,开口吧,要那一块土地,不管那一块土地,我们都可以谈!我陶应是否一诺千金,你比谁都清楚!”
“啊——————!”
不等曹老大开口怒骂,位居三军正中的吕温侯突然想发了疯一样的狂吼起来,神力到处,四个按住他的曹军士兵都被甩开,紧接着,吕温侯发步冲向曹老大,血红着眼睛狂吼,“贤婿,照顾好我的女儿!曹贼,吾要与你同归于尽!”
吼叫着,双手被捆在后面的吕温侯和身跳起,用身体和脑袋撞向骑在战马上的曹老大,曹老大心惊胆战中滚下战马躲避时,无数弓箭与刺枪已经扎到了吕温侯的身上,可怜的吕温侯身在半空无法躲避,身上四肢接连中箭中枪,最后还被好几支长枪刺穿胸膛,架在空中…………
“吾乃吕布,吕奉先!吾!顶天立地!不需要任何同情!也不要……,施舍…………。”(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二十三章 解决财政问题
(ps:昨天醉惨了,今天纯洁狼一天都在难受,字数少些,请朋友们理解。)
“爹——!”
伴随着吕蝶小箩莉的一声惨呼,也随着这个小箩莉晕厥在陶应怀中,历时将近两年、一波三折的兖州争夺战,也终于落下了帷幕,一度几乎攻占兖州全境的吕布军全军覆没,主帅吕布也被曹军乱枪穿心而死。几乎丢失全部城池领土的曹军绝地反击,靠着盟友袁绍军的直接帮助与徐州军队的暗中协助,成功翻盘,夺回了兖州八郡的所有城池和土地。
这是一场漫长而又残酷的大战,名誉上的胜利者曹军虽然夺回了土地和城池,但也付出巨大的代价,兖州八郡最繁华也最富庶的土地几乎被战火夷平,人口大量损失,经济濒临崩溃,综合实力严重遭到削弱。始终与曹军站在同一阵线的袁绍军也付出了不小代价,被迫支援给曹军大量钱粮,损失了相当不少的军队,进而影响到了袁绍军与公孙瓒军的幽州争夺战,使得日薄西山的公孙瓒军赢得了一段喘息时间,最终却几乎一无所获。
让曹老大恨得蛋疼的是,靠着骑墙观风抱大腿,巧妙的选择出手时机,与曹老大有着杀父之仇的徐州军队,竟然意外的成为了兖州大战的最大胜利者,在仅仅只付出部分钱粮代价的情况下,徐州军队先是利用吕布军严重削弱了曹军的整体实力。又成功抱上了袁绍的粗大腿,在关键时刻出卖吕布军加入胜利者阵营。抢走了军队人才方面的最大胜利果实,壮大了本身实力。同时一度元气大伤的徐州五郡。也赢得了将近两年的休养生息时间,不仅自家土地没有再遭战火蹂躏,还乘机恢复了民生经济,更进一步拉大了与兖州的经济差距,巩固了战争所必需的钱粮基础。
恨得再蛋疼也没有办法,抱上了袁绍粗大腿的陶应正与袁绍爱子袁尚打得火热。好得蜜里调油,整体元气刚被重创的曹老大就是吃了豹子胆,现在也不敢冒着开罪袁绍的危险与徐州军队立即开战,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徐州军队抢走最多的吕布军精兵强将。末了还得对袁绍军与徐州军队千恩万谢,小心翼翼的把这两个瘟神请出兖州,与徐州军队签订联手盟约,发誓永不相犯。
当然了,曹老大在人才方面也不是一无所获,至少吕布军的头号智囊陈宫和吕布军的骑兵良将张辽就被曹军俘获,不过陈宫对曹老大的痛恨也不是一点半点,不管是曹老大动之以情还是胁之武力,说什么都不肯归降曹老大,一个劲的只是求死。曹老大被逼无奈,又没有胆量把这个危险角色交给袁尚或者陶应,只能是把陈宫斩首处死,再把陈宫的老娘和媳妇接回东郡赡养了事。
至于张辽,虽然陶应暗中找到了曹老大,表示愿意在遵守承诺交出襄阳炮草图的基础上,再拿出一些钱粮赎回张辽,但是曹老大说什么都不肯答应了,同时张辽本人也表示愿意归降曹老大。所以陶应也只能无比惋惜的眼睁睁看着张辽投入曹老大怀抱,之前承诺给曹老大的襄阳炮草图,也只换回了六百多名吕布军普通俘虏——虽然陶副主任这一次很想食言反悔,但是考虑到还需要曹军与袁绍军互相牵制,与袁绍军交易马匹必须从兖州土地穿过,也考虑到襄阳炮的重力杠杆技术含量不高,就算不给也很难做到保密,所以陶应只只能是咬牙兑现诺言,把做过些许手脚的襄阳炮草图交给了曹老大,换来与曹老大的短暂和平相处,还有战马贸易的道路畅通。…;
兴平二年十一月底,当兖州土地上降下第一场冬雪的时候,陶应辞别了三舅子袁尚,也辞别了早就巴不得徐州军队滚蛋的曹老大,率领徐州大军启程南下,返回自己目前的大本营徐州彭城,出发时的一万徐州军队,也已经变成了一万四千余人。而同时被陶应带回徐州的,则还有吕布的家眷与吕布本人的灵柩——陶应想收买人心,曹老大也不想背上亵渎敌人遗体的骂名,各有所需之下,曹老大也就做了顺水人情,同意了陶应把吕布尸体带回徐州安葬的要求。
当然了,为了恶心陶应和间接牵制徐州军队,在给徐州军队送行时,曹老大又故意拿出了陶应亲笔签名的陶曹盟约,要求陶应履行陶曹盟约上的最后一条,将徐州军队在小沛的驻军削减为一千人,陶应则连眼皮都不眨不一下,拍着胸口向曹老大保证道:“请叔父大人放心,小侄或许没有别的长处,但是在信誉方面一向都还拿得出手,小沛绝对只驻扎一千军队,一兵一卒都不会多!”
“希望贤侄言而有信。”曹老大冷笑,又道:“如果贤侄不介意的话,老夫想派满宠满伯宁为使,到小沛监督贤侄削减驻军。当然了,贤侄也可以派出使者到湖陆去,监督清点老夫在湖陆的驻军。”
“这个就不必了,小侄信得过叔父大人。”陶应很是大度的挥手,曹老大连连冷笑,一边与陶应拱手告别,一边派曹洪和满宠率领一千精兵南下,监督徐州军队南下和削减小沛驻军,也准备让这支精兵驻扎到已经在战火中废弃的湖陆县城,把湖陆建设成攻打徐州的桥头堡,同时曹老大又决定在山阳留驻上万正规军,间接牵制徐州军队,让徐州军队无法安心向南发展。
罗嗦一遍曹老大一再要求徐州军队削减小沛驻军的原因,徐州五郡位居华北平原,境内虽然到处都是可供开垦种植的平地,却没有什么象样的山脉险要可守,除了一座三面环水的小沛城可以当做北线屏障外。其他城池都是无险可守,四面环敌。小沛城一旦落入了曹军之手,徐州的彭城和东海两大重镇也就立即暴露在了曹军的刀锋之下。所以对曹老大来说,徐州军队在小沛的驻军自然是越少越好,将来曹军突然翻脸动手,只要一个突袭拿下小沛城,徐州的腹地也就得处处告急了。
与此同时,徐州军队如果大量削减小沛驻军。为了加强北方防线,就势必得在东海和彭城两郡的其他城池增加驻军,既分散了徐州兵力,也增加了钱粮负担。无法把主要力量投入南线战场。
曹老大的如意算盘打得虽好,可惜曹老大却严重低估了陶副主任的脸皮厚度,当陶应遣使湖陆曹军,告知小沛驻军已经削减完毕,曹军使者满宠也满心欢喜的走了六十里路到小沛城清点徐州驻军时,首先映入满伯宁眼帘的,虽然确实只有一千徐州正规军,却还有着数量超过三千的小沛县衙役!
第一百二十四章 陶应吃瘪
好不容易结束了一天的政事,实际上胸无点墨的陶副主任当然不会象曹老大一样,去做一些诗词歌赋玩一些琴棋书画陶冶情操,理所当然的回到了自家后院,去找侍妾丫鬟们做一些群众喜闻乐见的体育活动,活动一下被公文军务泡僵了的筋骨,也顺便履行一下身为人子的孝顺义务,为老陶家多造几个子孙,毕竟不孝有三,无后最大嘛。
考虑到吕布军投降将士的感情,吕蝶目前还没有住进陶应家中,与吕布遗孀严氏和貂蝉住在徐州城里的另一处宅院中,何时正式圆房还是个未知数,所以陶应也只能先到曹灵房中去报个告,然后再去找小妾阿离或者其她质量不是很高的丫鬟发泄兽欲。然而让陶应喜出望外的是,到得了曹灵房中后,自打回到徐州就再没有见过面的糜贞妹子,此刻竟然凑巧就在曹灵房中。
一个多月时间不见,糜贞妹子似乎又消瘦了一些,清丽的瓜子脸瘦得下巴都尖了起来,虽然更添妩媚,却也让陶应暗暗心疼不已。而可怜的糜贞妹子见到陶应出现,俏丽的小脸蛋也一下子滚烫绯红,羞涩得连到陶应面前行礼的勇气都没有,端着银耳莲子羹躲在曹灵背后,眼观鼻鼻观心,连小巧珠润的耳垂都又红又烫。倒是曹灵没有在乎丈夫与闺蜜的私情,还不断说一些语带双关的话提起那天的捉奸在床的事。又羞得脸皮薄的糜贞妹子几乎夺门而逃。
还好,曹灵现在肚子里的胎儿都快有七个月了。注定无法与糜贞争宠,所以当糜贞一再提出告辞后。曹灵还是很通情达理的让陶应替自己送糜贞出门,然后让丫鬟关了卧室大门自己一个人独睡,来一个眼不见心不烦。而陶副主任欢天喜地的接过替小老婆送闺蜜回家的差使后,与小老婆的闺蜜离开房间没走几步,二话不说就把小老婆的闺密拦腰抱起,大步走回自己的书房。可怜的糜贞妹子不敢喊叫。挣扎了几下摆脱不了陶应的魔爪,索性也就闭上了眼睛,双颊滚烫的任由陶应施为去了。
把糜贞妹子按在了书房里的牙床上,狠狠的教训三次这个小丫头的不来侍奉之罪。陶应倒是心满意足的压在小丫头身上大口大口喘气了,可怜的糜贞妹子却累得推开陶应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双手双脚紧紧勒住陶应,把脸蛋贴在陶应的胸膛上默默流泪。哭得陶应都有些莫名其妙,忍不住关心的问道:“怎么?还会疼?”
糜贞摇头,眼泪仍然不争气的往下滚落,好半天才艰难的举起小手,摸到了陶应胸前那个用红线挂着的香囊,轻声问道:“都快两年了,一点香味没有了。你怎么还挂着?”
“你送的,我怎么舍得拿下来?”陶应笑着翻了过身,又把糜贞抱到自己身上爬好,一边抚摸着她幼嫩的光滑肌肤,一边微笑说道:“要不,你给我换点香料?”
糜贞不答,只是把香囊贴到自己脸上轻轻摩擦,许久后,糜贞才又低声说道:“相公。我对不起你。”
“瞎说。”陶应一挥手,然后又笑道:“要说对不起,应该是我对不起你才对,我这段时间一直忙着兖州战事,一直没时间去你家登门求亲,给你一个正式的名分。”
“不,你别去。”糜贞赶紧摇头,陶应奇怪的询问原因时,糜贞妹子又犹豫了许久,这才低声说道:“我的兄长,肯定不会答应,我……,我也没有做好准备。”…;
“是你多少知道一些糜竺的事吧?”陶应悄悄叹了口气,又猛然想起了一件大事,忙拉着糜贞的小手柔声说道:“贞儿,有一件事要拜托你,这几天你天天都来我这里过夜好不好?反正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也差不多是天天来给灵儿做伴,你就说我公务繁忙常不在家,我想你兄长应该不会反对吧?”
糜贞妹子的小脸又红了,嘟哝道:“不,天天在这里过夜,你还不天天……欺负我啊。”
“不要误会。”陶应一边玩弄着糜贞胸前的柔软樱桃,一边鬼扯道:“我这几天是真的公务太忙,没多少时间陪灵儿,灵儿的脾气你也知道,除了你以外,那个丫鬟不是三天两头被她骂得哭哭啼啼?只有你帮着我照顾灵儿,我才能放心。你也放心,如果你不愿意,我也绝不强迫你。”
柔软的樱桃在陶应大手熟练的挑逗下逐渐鼓胀,渐渐变成两颗红葡萄一般,又热又腻,可怜的糜贞妹子也无法压抑的轻声呻吟起来,只能一边按住陶应的魔爪,一边埋怨的娇嗔道:“我答应你就是了,但今天晚上不许了,上次被你欺负一夜,我疼了六七天。”
“那可不行,我是答应明天开始不强迫你,今天晚上可没答应不强迫你。”陶应笑着把糜贞搂紧,又凑到糜贞圆润的耳旁低声说道:“如果你受不了,也没关系,可以象灵儿一样,用你的……。”
还没等陶应说完,可怜的糜贞妹子小脸又已经涨成了猪肝色,不过狠狠瞪了陶应一眼后,糜贞还是乖乖的跪爬到了陶应的双腿之间,白嫩小手挽起额上垂下秀发,张开樱桃小嘴,脸颊滚烫的缓缓的含了下去…………
………………
和陶应预料的一样,第二天下午,当糜贞提出去帮着照顾曹灵时,徐州头号大财主兼大肥羊糜竺不仅没有反对,还欢天喜地的把唯一的妹子送出了家门,让妹子去徐州最著名的色狼家中过夜。不过糜竺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自兖州大战刘备军全军覆没之后,桃子三兄弟就再也没有了音信,究竟是死是活都至今没有消息。同时徐州北部的危机已经基本缓解,外顾无忧之下。留给桃子三兄弟的浑水摸鱼空间自然也越来越小,在这种情况下。糜竺再怎么的死抱桃子兄弟的大腿,也难免生出留下一条后路的念头。而把妹妹嫁给陶应,无疑就是一条最好的保命后路,同时也能在特殊时刻起到关键作用!
当然了,后路虽然要留一条,但是要想让糜竺真的死心塌地的陶应卖命。那就是绝对不可能的事了。且不说内政平平、军事白痴的糜竺重新回到徐州官场,注定只能给陶副主任当一个以德报怨和假仁假义的政治花瓶,糜竺这些年来在徐州干的那些龌龊事,也是一个巨大的不定时炸弹。随时都有可能把糜竺炸一个粉身碎骨,到时候别说糜贞还只是陶应的妾室,就算是陶应的正妻,也保不了糜竺的性命!
此外,糜竺也非常清楚,自己即便是死心塌地给陶应卖命了,大仁大义的玄德公也注定不会放过自己,肯定还会拿出无数的把柄要挟自己,逼着自己继续给他当内应,甚至给其他与徐州敌对的诸侯卖命——没有人比糜竺更清楚。仁义无双的玄德公到底有多恨陶应!所以骑马难下的糜竺别无选择,也只能是一条路走到黑了。…;
心事重重的回到了隐居近一年的府邸,料理了一些生意上的事务,眼见天色已黑,糜竺正打算让下人上饭,最信任的心腹家将糜飞却走了进来,在糜竺耳边低声说道:“家主,后门来了一人,自称是姓刘名禅。有机密大事禀报家主。此外,他还出示了玄德公军中的令牌!”
“玄德公军中的令牌?”糜竺眼皮一颤,差点就想跳了起来,但是又强自忍住,耐心盘算了许久后,糜竺咬牙说道:“让他进来,准备三色酒!”
糜飞答应,不一刻,三杯颜色不同的酒水被抬到了房中,糜飞也领来了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男子,而那中年男子向糜竺行礼之后也不说话,只是按照白、红、黑的顺序抬起了面前酒水,先后一饮而尽。见接头暗号无误,糜竺先是松了口气,这才请刘禅坐下,激动的问道:“玄德公现在在那里?情况怎么样了?”
“主公仍然在兖州曹公帐下,只是陶应奸贼已经与袁绍缔盟,曹公为了避免与袁绍冲突,没让主公抛头露面。”刘禅低声答道。
“好,好。”糜竺激动得语气都在颤抖,又赶紧压低声音问道:“玄德公遣你至此,有何交代?”
“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