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来袭·总裁的小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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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来袭·总裁的小冤家- 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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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客厅沙发上坐着的左浅,眼睛红红的。

……

叹息了一声,顾南城伸手打开了音乐,想缓解一下左浅的心情。他什么也没问她,他不知道她跟苏少白说了些什么,他猜测,应该是苏少白采用了苦情攻势,这才惹得左浅悲伤流泪的吧!

一想到这,他心里就隐隐不安。

他担心苏少白一直采用柔情攻势兼苦情攻势,左浅一时受不住就叛变了,不答应离婚了——

悦耳的歌声在车厢里飘散,回荡,望着窗外的左浅忽然一愣,缓缓收回目光看着音乐发源地,紧紧盯着。

这首歌,是林志颖的《稻草人》。

音乐在车厢里飘散,左浅脑海里也自动的浮现出这首歌的歌词——

“……我不是个稻草人/不能动不能说/已把爱紧紧绑心中……我不是个稻草人/没人爱没人懂/再难再疯我要结果……我不是个稻草人/不做梦不还手/别用泪水逼我放手……”

美妙的旋律在耳边回响,左浅闭紧双眼,这些歌词也在眼前浮现。

以前听这首歌,她从不觉得有多悲伤,可是今天听了苏少白的一些话之后,她再一次听到这首歌,忽然觉得这首歌好凄凉。

尤其那一句,“我不是个稻草人,不做梦不还手,别用泪水逼我放手”,这每一个字都深深地刺痛了左浅的心。

恍恍惚惚,左浅耳边回荡起苏少白临走前在客厅说过的最后一句话——

“我也是人,如果有人伤害我,我也会感觉到痛——”停顿了一下,苏少白缓缓看向左浅,“也许你们可以试着一直逼我,等你们逼得我伤透了心,我也许就会愿意离婚了。可是,你真的忍心一直狠狠相逼,直到我放手为止?我爱上你,难道就罪该万死?”

……

狠狠吸了一口气,左浅感觉到眼角一阵烫热,她睁开眼睛仰头望着湛蓝的天空,拼命地眨着眼睛,不让泪水滚落下来。

大家都是为了爱,谁都没有错,可是她和顾南城这么逼苏少白,对苏少白真的公平吗?

他曾经坐过牢,他美好的青春葬送在了监狱里。后来出狱之后,还没享受到自由的滋味,他又被人打断了双腿,从此只能在轮椅上生活,再也无法像正常人一样追求自己的幸福。现在他好不容易爱上了一个人,结果却要面对自己的亲弟弟和心爱的人的双重伤害,他没有错,又怎么能被逼入绝境?

她不是个冷血的人,再怎么努力,最终泪水还是随着歌曲的循环而缓缓滚落脸颊。

顾南城瞥见左浅的眼泪,他瞳孔微缩,手指狠狠握紧方向盘——

往前开了几百米之后,他再也不能专心开车了!

他薄唇紧抿,一声不吭的将车停在路边,然后侧眸静静的凝视着左浅。张了张嘴,他想说的话都到了喉咙口,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对不起……”左浅发现停车了,她擦了一把眼泪,侧眸看了一眼顾南城,推开车门拿着包包就下了车,“你先回你家吧,我自己回家。”

顾南城盯着车门被左浅甩上,他眸子幽深,唇抿得紧紧地——

几秒钟之后,他也推开车门下了车,大步朝左浅追过去!

汹涌的人潮里,左浅低头快速的往前走,她一手拿着手提包,一手掩着唇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迎面走来的人十有八|九都会因为她红肿的眼睛而多看她两眼——

“左浅。”

顾南城挤进人群,看着前面低着头走路的左浅,他停下脚步唤了一声她的名字。

她闻声一怔,缓缓停下脚步,回头望着他——

他将脱下的外套搭在胳膊上,他带着心疼的微笑,看着路人在她和他之间穿来穿去,一个又一个的走开。

隔着五米远的距离,他一小步一小步的朝她走,嗓音低哑,“别留给我背影,你这样会让我觉得,我们之间不可能了——”

左浅咬着下唇,摇了摇头,喉咙痛得说不出什么来。

她凝视着他穿过人潮来到她面前,抬头望着他。

他在她面前站定,缓缓抬手覆上她的脸颊,一字一顿:“你要做无良的骗子吗,左浅?我都离婚了,你却突然不想要我了,你上哪儿找一个老婆赔我?”

望着他刚毅的脸庞,左浅摇了两下头,哽咽着说,“我没有不要你……我没有……”

顾南城凝视着她一句话都说不完整的模样,他轻轻的叹息了一声,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拥挤的人群里,他安静的抱着她,给了她一方净土,她也乖乖的被他抱着,一点都没挣扎。

不知道多少人从他们身边走过,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低头看着她——

“大哥对你说什么了?”

顾南城轻声问。

左浅沉默了片刻,抬头看着他温柔似水的眸子,她眉心微蹙,摇摇头,“没什么。”

“他是不是告诉你,他不离婚?他是不是告诉你,这辈子他说什么都不会放手?”顾南城修长的手指挑着她的下巴,“告诉我,他对你说了什么,竟然让你从那儿一直哭到现在?”

左浅摇摇头,苏少白说了很多,可是那些话她不知如何转述给顾南城,她也不想转述给顾南城听,因为这些话已经伤到了她,又何必再拿去伤害顾南城一次?

“虽然他是我大哥——”

顾南城凝视着左浅红肿的眼睛,勾唇淡淡一笑,“可是看到你为了别的男人哭得这么楚楚可怜,你知道么,我真想一口咬死你,慢慢的咬死你。”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已经小得几乎听不见,他低头吻去她脸庞上的泪水,吻着她哭红的双眼,一点一点的轻轻吻着她,直到最后他覆住了她的红唇。

他和她就站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他的手扣着她的后脑,挑着她的下颚,两人陷入了缠绵悱恻的法式长吻中。

过往的行人大多会带着艳羡的目光瞅几眼他们,看看是哪一对恋人竟然这么难舍难分,在大庭广众之下就敢这么狂热的拥吻。

左浅的手紧紧抱着顾南城的背,在被他吻得剥离了呼吸时,她脑海里浮现出《稻草人》那首歌里最后的一句话——

就算全界都笑我

爱个人谁敢说错

就算全世界都怪我

我只要你跟我走

睁开眼睛看着顾南城,他俊美的容颜映入她瞳孔,她又缓缓闭上了双眼。

她不能狠心逼苏少白,难道就得用眼泪逼顾南城放手么?说到底,她最割舍不得的、最放不下的男人,全世界都只有他顾南城一个。

“对不起,刚刚我差一点就不想离婚了。”她凝视着他的眼,认认真真的道歉。她为她差一点放弃他而道歉。

“傻瓜,一两天离不了,咱们就慢慢离,一辈子离不了,咱们就偷偷摸摸一辈子,”他吻了一下她红肿的眼,嘴角勾起一丝迷人的笑,“你真离不了婚也没关系,我不怕别人说我打一辈子光棍。”

左浅伸手抱着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可舍不得让他一辈子打光棍——

*

安夏租的房子在医院不远处的一栋楼,她的交际也不宽,下了班一般都习惯窝在家里一个人待着。

中午一点多的时候,有人敲响了她的门。

当时她正在琢磨要怎么让左浅和苏少白更伤心,听到门铃声响起,她有些不情愿的走向门口,以为又是哪个搞宣传的工作人员。

打开门一看,门口站着戴着墨镜的木卿歌——

安夏怔了怔,嘲讽的一笑,“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儿?我跟你没什么交情,你来找我做什么?”

“呵,你这么大本事,我不找你我找谁?”木卿歌的语气听起来很不友善,她冷漠的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安夏,然后换了个姿势站着,嘲讽道:“我听说你睡了苏少白?”

安夏背脊一僵——

这件事才发生几个小时而已,木卿歌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顾南城告诉她的?不对啊,顾南城不是一直跟左浅在一起么?

“谁告诉你的?”安夏警惕的盯着木卿歌,她不知道木卿歌到底是什么目的!毕竟,她跟谁睡觉是她的事,就算她睡了苏少白,这么一件小事也不值得木卿歌来找她——

“你不用管是谁告诉我的,我就想知道,你睡苏少白到底是个什么想法?”木卿歌也不提出进去的要求,她就站在门口,不咸不淡的盯着安夏,等着安夏回答她。

安夏见木卿歌不说是谁告诉她的,也不追根究底,冷冷地说:“你管我是个什么想法,跟你有什么关系!”

木卿歌瞳孔紧缩,咬牙盯着安夏!

这个蠢女人还敢问,这件事跟她有什么关系!呵,她迫不得已跟顾南城离了婚,本来以为苏少白那边一定不会答应跟左浅离,哪知道今天忽然就听说了安夏这个蠢女人睡了苏少白,而且还被左浅抓了个正着!呵呵呵,有了这么一档子事,苏少白就是不离婚也得离婚了!

这么一来,顾南城和左浅就能够双双恢复单身,想什么时候结婚还不是随他们心情!

呵,到了现在这个蠢女人竟然还在问这件事跟她有什么关系——

“啪——”

木卿歌咬牙切齿的一个耳光挥在安夏脸上,“这个耳光就是最大的关系!安夏你这个蠢货,你报复左浅不会用其他的办法么!你报复左浅你不会去勾·引顾南城么!你睡了苏少白算个什么事儿!是个明眼人都知道左浅爱的人是顾南城,你抢走苏少白她还给你拍手叫好呢你个蠢货!你妈当初生你是不是把人扔了把胎盘养大了!!”

“木卿歌你竟敢打我!”安夏捂着火辣辣的脸,她彻底怒了,气急败坏的抬手狠狠回了木卿歌一个耳光,怒吼道:“左浅打我也就罢了,你凭什么打我!”

木卿歌痛得抬手捂住了脸,正准备好好教训一下安夏,哪知道安夏一把将门甩上了,隔着门怒道:“木卿歌,是你告诉我,左浅现在不爱顾南城了,她现在爱的是苏少白的钱!既然她爱的是苏少白的钱,我就让苏少白跟她离婚,难道我做错了吗!”

“你!”木卿歌气得想吐血,她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能蠢得让她想杀人,安夏是第一个!!

☆、126 我是不是误会你了?【6000+】

左浅去医院跟院长延长了假期时间,顺道来到安夏住的大厦楼下。

抬头看着高耸入云的大厦,左浅瞳孔微缩,犹豫了一下,她决定上楼去看看安夏——

电梯门打开的一霎那,站在电梯里的木卿歌和站在外面等电梯的左浅碰了个正着。左浅盯着木卿歌的脸,她脸上五个鲜红的手指印落入瞳孔,左浅一怔,难道木卿歌是去找安夏的?她脸上这个耳光,是安夏打的?

木卿歌冷冷盯着左浅沉静的脸,勾唇嘲讽的一笑,“安夏睡了苏少白,最开心的莫过于你了吧?”

左浅淡淡一笑,不置一词罘。

木卿歌见左浅不回答她,她心里越发的堵得慌,“我告诉你,你就算跟苏少白离了婚,你跟顾南城也不会那么轻易就在一起!你别忘了,你和苏少白要是离婚了,他母亲一定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被人欺负的。呵,等苏少白的母亲回国了,你,顾南城,还有顾玲玉,恐怕你们个个都会被她闹得鸡飞狗跳!”

趾高气扬的甩下这句话,木卿歌戴上墨镜,捂着脸走出电梯,扬长而去。

左浅侧过身看着木卿歌高傲的背影,瞳孔微缩—欤—

苏少白的母亲,也该回国了吧!

*

站在安夏的门口,左浅迟疑了几分钟,抬手轻轻敲了两下铁质的门。

安夏从冰箱里拿出冰袋敷脸,嘴里还在骂骂咧咧的问候木卿歌十八代祖宗。一边脸被左浅打了还没消肿,另一边脸又被木卿歌狠狠甩了一个耳光,两边脸肿得跟什么似的,估计明天都没办法出去见人了!

听到大门那边又响起了敲门声,安夏咬牙切齿的将冰袋扔在桌子上,愤怒的起身走向门口——

“木卿歌你有完没完了!想打架是吧,有种你……”

一句愤怒的话尚未说完,安夏拉开门看见门口站着的人是左浅,她剩下的所有的话都被自己强行咽回了喉咙。

“……”

她怔怔的望着左浅,一想起自己对苏少白做的事,心里就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虽然直到现在她都还恨左浅,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左浅,她心里还是有愧疚和慌乱不安。

左浅带着微笑看着安夏,当她看见安夏两边脸颊都肿得高高的,她心底一颤,这才发现自己当时用了多大的力气,竟然打得她脸红肿成这样了。一时,内疚和心疼一起涌上左浅心头,她眉心微蹙,说:“还疼吗?我陪你去医院敷点药,好不好?”

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安夏盯着她的脸,狠狠咽了两口唾沫,然后将头转向一边。

“不用了。”

左浅见安夏的情绪不太好,她低头调整了一下情绪,挤出一丝微笑抬头重新看着安夏,“小夏,我想进去跟你谈谈。”

安夏手指一颤,侧眸看了一眼左浅,然后转身往屋子里走。

左浅轻轻吸了一口气,走进屋里,反手将门关上。

这个出租屋面积不大,不过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里面的家具之类的一应俱全,看上去挺有家的味道。

安夏大喇喇的坐下,拿着冰袋继续敷脸,也不管左浅是站是坐。

左浅打量了一眼屋子,然后坐在了安夏对面的沙发上。

两人静默的坐了一会儿,左浅决定开门见山,直接说明自己的来意——

“小夏,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凝视着安夏的眼睛,留心着安夏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安夏手指颤了颤,抬头看着左浅,嘴唇嗫嚅了两下,什么也没说。

“其实说实话,虽然我跟少白认识的时间不长,但他品行如何,我心里明白。”左浅凝视着安夏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男人都有寂寞犯错的时候,这一点我不否认。但我可以肯定,少白他就算是寂寞难耐了,他也不可能在明知道你是我妹妹的情况下还跟你做出不应该做的事情。”

安夏瞳孔紧缩,左浅的意思都这么明白了,她怎么可能还听不出来?可是她什么也不想说,对于这件事,她只想保持沉默——

“小夏,你告诉我,我们之间到底怎么了?”

左浅站起身,走到安夏身边坐下,温柔的望着安夏的眼睛,“我知道你不是个坏女孩儿,如果你真的像木卿歌一样坏,为什么你现在不敢看我的眼睛?因为你心地善良,你即使有恨我的理由,做了错事之后你还是无法面对我,不是吗?我想我们之间一定有什么误会,从那天在医院你就变了,变得不愿意跟我亲近了。”

停顿了一下,左浅试探着握住安夏的肩,轻声说:“小夏,有什么话你跟我说明白,如果我真的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你说出来,我一定会自我检讨,让你满意,好吗?”

安夏一声不吭的听着左浅的话,越听下去,心里就越不是个滋味。

可是一想到死去的哥哥,她的感动和心酸都瞬间被恨意覆盖得彻彻底底的——

“有什么好问的?就像你猜到的那样,是我主动爬上苏少白的床,是我勾·引了他,”安夏冷笑着捏紧冰袋扭头看向左浅,嘲讽道,“事情已经发生了,不管是谁主动的,我就是跟你老公发生了关系,这是事实。所以现在你还是早点做好离婚的打算吧,我跟他睡过了,我一定要他对我负责!”

嘴上说得如此强硬,可是安夏心里却从来没有这么想过。她只是想苏少白跟左浅离婚,她从来没有想过会让苏少白对她负责,她不爱苏少白,她也不会嫁给苏少白。再说了,她比谁都清楚,苏少白也绝对不会娶她——

左浅盯着安夏那张态度强硬的脸颊,她瞳孔微缩,隐约明白了安夏的目的。

“所以,你故意在我回A市的时候跟少白制造了这样一幕,你的目的只是为了让我亲眼看见,然后让我跟少白离婚,是么?”

“是。”

听着安夏干脆的回答,左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挤出一丝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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