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嫁豪门--爱上弟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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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豪门--爱上弟媳- 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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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似的一阵喷。

“住口!乱说什么你。”

阴言一看,忙冲上前瞪着眼训斥的骂自己老婆,把她指着人家鼻子的手打掉。没心眼子的货,人家怎么回事还没闹清,你带人出头,瞎逞什么能。

今天对周佳怡来说简直是梦魔,周家大小姐到哪儿不是被人高看一眼,什么时候这样被人辱骂过。周佳怡脸色灰白,浑身冰凉,手不停的颤抖。咬着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看她情形不对,孙天寿进来就扶住站立不稳她,关心的问“佳怡!你怎么了?”

阴言夫妇两个马上指责的目光看向他,你来了不说先关心关心你老婆,你还当着你老婆的面儿问情人怎么了,搂搂抱抱的,你来干嘛的,还是人吗?

可能是听到了孙天寿的声音,正蒙着在被子哭的肖竹韵猛的掀开被子,歇斯底里的吼道,“滚!你们都给我滚!”

孙天寿搂怀里周佳怡不敢撒手,睁大眼担忧哀求的望着病床上的肖竹韵,眼睛猩红湿润。

难,

夹在中间他是真的左右为难。

谁都委屈,谁都有自己的理由,他说谁都不对。

那个也放不下,选择那个也对,也不对!

一个个都往死里逼他,怎么不掉下个雷劈死他!

“竹韵,躺好,不闹了好不好!”

“滚啊!”

穿过泪眼看着眼前当着她面拥抱在一起的两个人,一向好脾气的肖竹韵在也受不了了,抓起东西就发疯的砸了过去,孙天寿躲了一下,不肯走。

“嫂子,让他们滚!呜呜…滚啊…让他们滚…”

肖竹韵好恨自己不能动,可怜兮兮的像阴言和苏葱花求助,断断续续抽噎的泣不成声,情绪很激动!

“好好…我让他们走,竹韵,不激动啊,对孩子不好…走吧,你们快走!不要再刺激她了,在这儿竹韵更伤心。”苏葱花上前推着亲密的抱在一起两个人出去,骂了一句“不是玩意的狗东西!”

狠狠的关上门。

“滚啊!孙天寿,我再也不想看到了你了。走了你就别回来…”肖竹韵嘴硬的哭喊,带着伤心的失落。

阴言担心的坐在椅子上看着肖竹韵哭,他一个大男人也不知道怎么该劝,还是交给老婆劝吧。

他们夫妻两个当然是向着肖竹韵了,肖竹韵人乖巧,脾气好,也懂事,你说什么,人家就没顶撞过。他们俩也没孩子,这些天跟肖竹韵在一起住,那真是当闺自己孩子伺候着。

孙天寿拥着周佳怡出来,周佳怡不让跟着,保姆就在走廊外候着,看就她们出来,就赶紧的往前走。

“啪!”周佳怡憋着一口气,咬牙,伸手就狠狠的给了他一个耳光。她羸弱的身体也踉跄的歪倒在住院部的过道墙上,喘气,胸口起伏不定。

保姆定住了脚步,也不敢上前了,给人家当佣人的,就是这样,没眼力劲不行。孙天寿定定的看着强忍痛苦要强的周佳怡,沉默不语,要不是他脸颊上醒目的红印,还以为刚才那响亮的耳光不是打在他的脸上,他上前一步,不顾周佳怡的反抗挣扎,强行抱起她。

“…放开我,看着人家骂我你都不管,你还管我干什么,你不也看到了,对,我就是故意的,我就是打她了,我还想抽死你呢?怎么了!”周佳怡扭着身体要下来,大家闺秀的形象全无,暴怒跋扈的嚷道。

“佳怡,不闹,都是我不好,我带你去看医生!”孙天寿紧体重明显变轻的周佳怡,轻声道。

“我打她了,你不心疼啊?你不是儿女情长,工作都不要了吗,你去陪着她啊,你出来干什么?

你这个混蛋,

你滚!

我放着自己的事不做,拖着破身体来帮你,你看看我的脸,不打粉底还能见人吗?

我上赶着,拼命的给你拉人脉,处理工作,为了谁啊?

可我又算是什么?

我是你的谁啊?

你顾及过我吗?

我理解你,为了支持你的打拼事业,不管多难受,多辛苦,为了你我忍了,我求你陪过我一次吗?

天寿,我也是人,我是你的女人!

可是我的努力换来了什么,你是怎么做的?

背后又在干什么?

隔三差五的不上班?手机关机?

孙天寿,你到底在搞什么,你能有一点责任感吗,你说走到现在容易吗?

是不是觉得自己已经成功了,不用努力了,知不知道你今天不努力明天这个位置就可能是别人的,你今天的一切是怎么来的,有一多半是人家陆小满白白给你的,不是你的能力,你有什么资格想撂挑子就撂挑子,作威作福。有人给你撑腰,你更得拿出你的能力证明你自己,你可以。你要是觉得自己不行,趁早…”周佳怡觉的自己要是在不喊出来就崩溃了。

恨铁不成钢的垂打孙天寿。

自己的隐忍和默默付出这个男人知道吗?

“佳怡!”

心怀愧疚的孙天寿哀求无力的喊了一声,怕万一摔着,贴着墙放下又抓又挠的她,凝望着周佳怡因嫉妒生气而稍稍带点血色的脸,晶莹在她的大眼里打转,她紧咬着嘴唇倔强的不肯屈服,

抬手心疼的轻柔给她顺顺头发,痛苦又莫可奈何的道“佳怡,别为了眼前的这个混蛋,放下你的高傲,像一个泼妇一样,那不是我喜欢的佳怡。佳怡,对不起,一切都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是我没照顾好你,让你一个人默默的承受了那么多的压力。你打我,骂我都行,现在必须让我带你去看医生,好不好?”

愤怒中的周佳怡微怔,后一头埋进他怀里放声痛哭起来,周家的大小姐,被人捧在手里的天之娇女,什么时候这么卑微过,居然沦落到和人家抢男人的地步,太憋屈了她,凭什么这样对她?

明知道是这样一个不专情的男人,可她自己看不开放不下,除了怨恨眼前的男人,怨自己,她又能怨谁呢?

孙天寿抱着她,苦涩的看着怀里憔悴的周佳怡,他可以说他后悔了吗?

两个女人的斗争也许从开始就没有停止过,今天只是个爆发点,

是的,怪他贪心了,贪恋佳怡给她的呵护,安全感,给他一个没有负担的爱情,也舍不下和竹韵之间纯朴的喜欢,害的三个人都痛苦。

陆小满警告过他,三个人的爱情太挤,是畸形的,他算不上薄情寡义的人,于其生出来大家都痛苦,不如胎死腹中。总要有个取舍,大不了损失点钱,或者是他做个陈世美。

也许有一天他后悔的权力都没有!

可他当时本就听不进去,一意孤行,两个女人他都喜欢,也都为他付出了很多,跟那个分手,他都觉的对不起人家,结果他现在谁也对不起?

第二百二十章

章节名:第二百二十章

曾全民醒来天全黑了,易燃一直就在办公室外等着他,曾全民看是秘书接待他,当面也没说什么。舒唛鎷灞癹

尽管易燃热情礼貌的给他安排了吃住,还给他好好的解释了原因。

坐在五星级宾馆的标间里,曾全民心里还是觉的受到了慢待,你忙你有多忙,你是天天忙,我可不是天天来,再说他还是个长辈。

你派一个秘书招待我,这不是瞧不起人吗?他刚才都想抬腿走,我穷也不是来沾你什么,你躲什么呀?

想想还是忍住了,好歹自己是个长辈儿,哪能和她一般见识。

她带着孩子一走好几年,音信全无,周围的人是说什么的都有,老五女婿韩一因为这事儿都不上门儿,虽说大庆哥小洋楼住着,汽车开着,这日子过的也不开展,背后戳脊梁骨的人还少吗?

大庆哥是个老实头人,认死理儿,整天愁眉苦脸的,这两年明显的老了许多。

年龄那么大了,还长年不着家的在工地上打工,回了家也不怎么出门儿,还不是觉的儿女的是丢脸。

哥俩一喝酒,大庆哥就哭,还是那句话“唉!兄弟,你看我这是过的什么日子,心里过的脏的慌,丢人啊!”

“…她要是死,就死了,我心净了,要是活着,不管穷富,你带孩子正经八百的活着,你说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这叫什么事儿啊!一个一个都不省心,多个孩子多个害…”

曾全民也明白,陆大庆说再多,再恼恨小满,还不是放心不下,自己的亲生孩子,就算是再不亲,心里那也是挂念着的。

既然来了,看着她也过的不错,怎么着也得她说说她,劝她回去看看父母,心也太狠了,孩子和父母间能有什么深仇大恨,事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爹娘都不要了。

现在你发达了,你带着孩子,丈夫开着小车,风风光光的一回去,给家里争个脸,给那些嚼舌根在的一耳光,你父母的这口气也算顺过来了。

曾全民思前想后的等到很晚,也没见人,易燃明明说一定会过来看望他,瞅瞅表,赌气关灯睡下了,人都没露头,他就是想的再好,管个屁用,人家根本就没把自己这个叔放在眼里,自己的期待计划落空,他生了一肚子的闷气,迷迷糊糊的也没真睡着。

“…叔,开门!全民叔!”

站在哪儿晃晃悠悠的陆小满头有点不稳,一手撑着门,一手揉着额头。身后的一步站着两个身材挺拔干练,面容冷酷的保镖。

听到响声,曾全民打开灯,看看手机上的时间,这都几点了,嘀咕着穿上外套去开门。

“谁啊!”他手搭在门把上,再次确认的问道。

“是我,小满!”

曾全民赶紧打开门,“你这是做梦哪,几点了还不睡,有事明天再说也来的及啊,我又不走!”曾全民皱眉看着脸颊绯红,带着酒气的陆小满,埋怨道,看见她身后的俩大男人,更是不高兴。

女孩子喝酒,他嘴上没说,心里很是看不管,村里女人极少有会喝酒的,公共场合要是喝一次白酒,就好像这个女人怎么着似的。

“嘿嘿…”

陆小满带着醉意,往里走。宴会本来结束就没事儿了,结果她就被东北来的几个权贵给盯上了,非拉着陆小满起哄,让她请喝酒不可,你说在她的地盘上,她怎么能说不哪。

“小满,这两位…”

曾全民手扶着门把,看着门口立着的酷酷的跟俩木桩似的硬汉,怪慎人的,问往里走的陆小满,意思是这两个人是谁啊,用不用请人家进来。

“没事儿,你关上门儿吧,有他们守着。”陆小满不在意的摆摆手,心里清楚,头却天旋地转的,一头摔在床。

曾全民刻意的看看两个人,随即就明白了,心里怕怕的,多打量了人家几眼才小心的关上门儿,心里还想着,跟电影里的不太像,没电影里的保镖那有架势。

他也不想想人家那是拍电影,是艺术。

“小满啊!你这是干什么了,一个女人家半夜里喝成这样。”曾全民走过来,看着闭眼散架一样躺在床上喷着酒气明显是喝晕的陆小满,关心的道。

走过去给陆小满水倒了杯水,“你要不要紧啊?先喝点水!”

“应酬!没办法,不拿出点行动,哪能喝出感情,一群东边虎灌我一个…不喝,没事儿,叔,让我躺会儿。”陆小满手搭在脸上,喘息着费力的说道。

曾全民看她那难受的样子,知道她也没真醉,就捧着杯子坐在另一张床上,张口不放心的嘱咐几句,你说一个女人,大半夜的喝成这样儿,出门还带保镖,她这是做的什么生意啊?

又作罢,还是让她歇会儿吧,以前多不爱说话的孩子,现在还像个男人一样出去跟人家喝酒应酬,不容易啊!

曾全民不打扰她,不代表别人也不打扰她,陆小满歇息都没十分钟,电话就响起来了。

陆小满也不睁眼,手摸索着去接,手不做主的,手机滑落在床上,曾全民弯腰拾起,递给正伸手找寻的她。

“嗯…说…”陆小满翻了个身,凝着眉头,一只手用力的揉着太阳穴。

“东西备齐了…我就在XX宾馆,不回去…没时间了,八点之前必须赶出来,就在这儿给我定一个最大的房间,很占空间的。嗯…你给我当助手就行了。嗯…我可能要半个小时吧!没事…”

陆小满已经睁开眼了,醉意的脸上有了一丝清明。

“呵呵…叔,我洗把脸再跟你说话儿。”陆小满坐起身,摇摇自己沉沉的脑袋,笑道。

“小满,不急,我没啥事儿?你忙吧。”曾全民关心的看着撑起身体的陆小满,嘴里说道。

陆小满走进洗漱间儿,拿着托盘里的一次性牙刷,刷刷牙,用冷水洗了把脸,对着镜子梳梳头发,整理一番,感觉清醒了不少才出去。

“全民叔,你别见怪啊,正好有事儿,也没顾上好好招待你。”

陆小满抓起个苹果,吃了一口,坐下来,问道。

今晚尽喝酒了,胃里烧的难受,一口甜甜的凉苹果下肚,心里舒爽了不少。

“没事,又不是外人!”

“小满,今儿我跟叶明远来,是不是耽搁你的事儿给你招麻烦了?他说想找你看看孩子,你不见他,他也不知道从哪儿打听到我在这儿打工,可能是你三姐夫说的,反正是找到我了,我原来还寻思着见见也不是啥坏事,他现在那么有钱,悠然也是他闺女,还能不多少给孩子点。再说,东江大厦里,尽是高级人,你也没啥高文化,是不是你在那里上班还不一定了,俺俩就去了。想不到,还真是你。叶明远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不是来要孩子的吧?没找什么麻烦?”叶明远是他带进去的,曾全民也是怕叶明远万一找什么麻烦,陆小满嘴上不说,心里再怨他,毕竟离婚夫妻,都仇人似的,就小心主动解释的道。

关于叶明远,陆小满也不愿多谈,就笑笑,简单的道“你放心吧,没事,打个招呼而已。全民叔,怎么样?家里都还好吗?”

看陆小满说的轻松,曾全民暗暗松了口气,他也是后来看两个人谈话,脸色都不对,才想起来的,叶明远会不会是来要孩子这回事。

“都好!你爸妈年龄大了,你爸想你了,小满,逢年过节的,没空就往家打个电话,有空了就回去看看,虽说远,现在飞机,汽车的,回去一趟也不算个事。你说是不是?你爸跟你妈那都是公认的大好人,小满,人也别太倔了,说破天,那也是你的爹娘,哪能记仇啊,做什么还不都是盼着你好,你这样人家会笑话的…。”曾全民看她这忙活样,赶紧捡重要的话说了。听那意思,也就顶多跟自己说半个小时。

“嗯!全民叔,你现在做啥呢?”

陆小满水润的眼睛里,某种东西明灭,消失在她垂下的眼眸中,她嚼一口苹果,岔开话题道。

说父母恨她死,她信,想她!她不孝的想笑,自己差点死掉的时候,不是没有奢望的向家人求救过,妈妈直接挂了电话,那电话的滴滴声真是冰冷,冷的她浑身冰凉牙齿打颤。

“干啥?我还能干啥?打工呗,这两年钱不好挣了,小孩儿花销越来越大。你也知道,在城里,一天没钱也不行,没法,你婶在街上买凉皮,我就给人家打工,要不饭都吃不上。这两年粮食贵了,不用交公粮,啥都是机械化,地也好种。我的地当初给的是本家兄弟,我和你婶商量着把城里的房子买了,回老家过。还没提个头,我那个本家兄弟就翻脸了了,又哭又闹,说我想逼死他嘞,这事闹的,唉!一点地,不值当的,不种也就不种了,这几年油,面,吃的都是你家的,三不五时的你二姐就给送菜,可是省了不少…”曾全民诉说着这几年的近况,也没看陆小满,陆小满对家里的冷漠,令他生气。

“应该的!”陆小满说着起身,走过去,拿着笔在桌子上利落的写着什么。

陆小满也没搭他的话茬,直接递过来一张连笔子的纸,道“叔,你年岁大了,不要再出来打工了,拿上这张条子,去Y市,有个工程正在招标,你直接过去,会有人给你安排好一切。”

“这写的什么呀!好使不。人家跟你啥关系,现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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