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嫁豪门--爱上弟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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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豪门--爱上弟媳- 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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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自责死了,我都不知道你还有什么颜面,厚颜无耻的自称是然然的父亲。金燕燕的儿子也好几岁了吧,你还戴绿帽子上瘾了,不过也难怪…哼哼…你叶明远…”陆小满脸上带着微笑,笑却不达眼底,她的声音很轻很低却冷厉无比。

“陆小满,你不要胡说。你…”叶明远带着被人揭穿的狼狈和慌乱,心虚的瞄一眼休息室的门,握紧拳头,他现在很不的杀了眼前这个一副居高临下之恣嘲笑他的女人。

而和他有这同样心情的是快要把手机捏碎的眼睛猩红的孙天寿,难怪…然然还真是秦家的孩子。

“不要以为别人都是傻子,我是真的不敢相信,有你这样愚昧龌龊的人,才没怀疑你,不过你的计划真的很完美,明远你很聪明,只是好像用错了地方,这些年什么刀山火海我都闯过来了,没有什么能让我怕的,你想说就说,召开个记者招待会都行,不过你别忘了拔出萝卜带出泥水,谁都会知道你叶明远是怎么回事…”陆小满眯眸,眸光锋利的盯着叶明远。

叶明远脸色苍白,额头上有冷汗冒出,他这次真的来错了,太小看陆小满了!

第二百一十八章

陆小满独自呆坐在沙发上很久,思绪万千,叹口气,那些自己不愿想起的的懦弱隐忍愚昧可怜的过去,恍如隔世。舒唛鎷灞癹可没有隔世,没有穿越,只要自己活着,就得去面对,有太奶奶在那里,她总要去面对她那些割不断,也溶入不了的亲情。

想不到都分开这么多年了,叶明远这个过去式,还来恶心自己一把,不过也提醒了沉迷中的自己,爱是浮云…

休息室的门关着,曾全民自打进去,就没出来,里面除了一张床和她的一些临时出席宴会的衣服,也没什么么。陆小满疑惑的轻推虚掩的门,卧室里面空空如也。

“呼…。噗…”

突来的鼾声,令满脸诧异的陆小满微愣,走进去,一看,不禁莞尔,只见曾全民正卷缩着身体,躺在床里边地上的白色长毛地毯上酣睡,时而还发出打鼾声。

她爱掉床,还爱赤脚踩地,地毯是秦贺来了之后,给她专门准备的,一看就是高级货,很温暖。

曾全民全然没感觉到有人靠近,他是真累了,年龄在哪儿放着,从夜里两点,还没合过眼。

他在防腐工地上,岩棉工,就是给管道上包岩棉,懂的人都知道,这活给的工资不低,但遭罪,爬的高,蹊跷不说,全身都裹的严严实实的,脸上还带面罩,就那也挡不住白色透明看似无形的玻璃丝钻到皮肤里,又刺闹,又痒,很难受。曾全民白天包岩棉,到了晚上,前半夜睡觉,后半夜给人看工地,能多挣二十块钱。曾全民是个热闹敞亮的人,老板也挺器重他,工地上的架子杆,前两个天工头发现丢了三百多根,自己这边少了,活是两方在干,不用问肯定是另一伙工地的人拿走的,因为厂子大,外人来单单偷根架子干也没用,还不够功夫钱。但是你知道是谁干的也不明着要,本来同行就是冤家,你说人家那你的东西,到时候不起纠纷才怪,闹起来,人家厂子里的人不让干,谁也捞不到好。工头就找他商量着想办法,曾全民就组织人,每次收工就晚走一会儿,扛上人家的架子杆往自己的那里一放,都是一样的东西,放谁那儿就是谁的。也没数,结果就拿多了,一下子多了两百多根,这要是被对方知道肯定要找事儿,他和工头一商量,干脆就弄了辆小车,悄悄的装上,趁着他值夜班,拉废品站给买了,一人弄了千吧块钱。

唉!

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以前,他打麻将,一场下来,三千五千的输赢,谁在乎过啊!

怎么也想不到会有今天。

你说这一宿的折腾,干的又是体力活,他能不累吗?

陆小满看着极度疲倦,指甲里带着污泥手指粗糙的曾全民,心里五味杂陈,她也没喊醒曾全民,转身拿起床上的被子给他轻轻的盖上,黯然的转身走了出去,记忆里总是充满活力的全民叔也老了,自己的父亲呢?

悠然敲门进来,提醒她造型师来了,陆小满给易燃交代了一下,才离开,易燃办事儿她是很放心的。

“…跑了!***!”

一刻都没耽搁的风风火火的追,还是让他给跑了,太奸诈了!

瘦肖的英俊脸庞上全是暴戾之气的孙天寿额上青筋突起,气急败坏的一脚踹在路虎越野车轮胎上,火冒三丈的骂了句粗话,手掐着腰,喘粗气。

人回了北方,自己再收拾起来就费事了,他能不火嘛。

叶明远多刁的人啊!

本来还以为陆小满是一个靠上大树的傀儡,想不到他错了,崭新的陆小满太出乎他的意料了,从陆小满这儿压根就讨不到一点好处,一看情形不对,狼狈的出了公司就立马乘飞机匆忙的离开了S市,房间都没有去退订,根本就没给孙天寿碎尸万段他的机会。

他自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没想着别人会是好人,这里是陆小满的地盘儿,他也怕陆小满万一害他,还是回老巢安全。

其实是他自己多想了,陆小满不是那种小肚鸡肠阴暗的人,根本就没想着把他怎么样,只要走了就算了,他有多少斤两陆小满心里很清楚,不过也幸亏了他的老谋深算,逃过了一劫。

孔星禅开车赶过来,就看到孙天寿在拼命的踹自己的汽车,手下人个个都低着头在周围立着,静若寒蝉,不敢吭声。

他在不远处停妥车子。

孙天寿这人还属于毕竟有素质的流氓,他不管自己有多生气,不迁怒人,拿自己的兄弟乱撒气,他觉的那是没本事的老大才干的事。揍自己家的兄弟他都是有名目才动手,而且他这个及讲义气,手下人是很服他的。

“天寿!”

孔星禅一身白色软面料的休闲装,脸上戴着墨镜遮住了他妖冷的眼睛,但猩红的嘴唇还是令人惊艳,他跳下车,关上车门儿,冲喊了一声。

孙天寿停止了动作,缓缓的扭头,骇人的目光看着难掩尊贵气质,潇洒招眼的孔星禅。一下子颓废的蹲在地上,这会儿他就是觉的自己特没本事。

他的情绪转变之快,手下们看的是一愣一愣的,定定的关心的看着他,一头雾水,也没人敢上前去安慰,很少见孙天寿发这么大的脾气。

孔星禅冲他的一帮手下拜拜手,示意他们离开,几个人相觐一眼,无声的走开。

孔星禅不急不缓的掏出烟,啪的一声,动作娴熟的点上,抽了一口,“嗯!”把烟递给垂丧着头的孙天寿。孙天寿微抬头瞄了他一眼,伸手指无奈的接过,也不看他,就那样没风度的蹲在地上猛抽一口。

孔星禅扭头四下瞅瞅,上前一步慵懒的倚在路虎车上,手捂着背风也点上一颗,看似悠闲的抽着烟,沉默不语。孙天寿怎么了他不知道,但叫他来肯定有事儿。

良久,两个人才有一句没一句的聊起来。

“…你怎么打算,我去直接做了他!”

孔星禅手指掐着烟头狠绝的暗灭在汽车体上,拧着撵撵。表情依旧,隐藏在超大墨镜后的凤眸却是冷厉一片,声音令听不出任何感情的道。

孙天寿憋半天,事儿虽然说隐讳,可以孔星禅的聪明也猜到了怎么回事儿。

“不用,我原本想制造一场意外,让他留在这儿的,既然他走了,我们就从长计议吧,太明显了,容易给我姐找麻烦。”平静下来的孙天寿盯着面前的一地烟头,说道。

“天寿,让一个人瞬间的死去,是一件很容易,很慈善的事,一刀一的生削去皮肉,一件一件的摘取他身上的零件,才勉强有点生不如死的感觉,这是肉体上的痛苦,很简单,无非就是个疼。心灵上的怎么去打击,学问就多了,没有血腥,效果却远比肉体上令人们满意,不触目惊心,也够残忍。”孔星禅用最云淡风气的语气说着惊悸的话。

孙天寿好像来了兴致,抬头望着貌似世外高人的他。

“小满是个善良的人,就她和叶明远的那点夫妻情,只要姓叶的不逼她,她就不会去主动报复…”孔星禅叹口气,对于这点,有时候令人气恼无力。

“哼!她善,不代表我们也善!”孙天寿眼眸微眯,阴狠无比的咬牙切齿道。手中的烟蒂被狠狠的暗灭在地上,手指一弹,在空中划了个低低的抛物线,落下。

起身,顺手抚平衣服上的皱褶,“走吧!”

孔星禅嘴角微勾,故意问道“去哪儿?”

“回家啊?还能去哪儿,后宫着火,都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孙天寿也不觉的丢脸的大方承认,摔先走向孔星禅的车子。

“女人都搞不定,真他妈逊!”孔星禅起身,调侃的骂了一句,也跟上。

俗话说天作孽游犹可存,自作孽不可活。

孙天寿这段时间过的也确实是水深火热的。

肖竹韵爱哭,柔弱,依赖性比较强,加上后来这段时间不知怎么回事,动不动就见红的,天天患得患失的焦虑不安,医生怎么开导也没用,她总是怕孩子保不住,她越这样情绪紧张,身体就越不合作,孕妇情绪本来就不稳定,肖竹韵更是常常害怕的哭,就想着让老公天天陪在她身边她也有个依靠,其他的她不管。

医生也找他谈过,让尽量照顾孕妇的情绪,多陪陪她,尽量不要让孕妇单独呆在一起,不然压力太大,胡思乱想的多了,就容易得产前忧郁症。

孙天寿也听进去了,两个人可以说少年夫妻,竹韵这样他也心疼着急。

周佳怡情况也不好,孕吐的厉害,天天烦的厉害,保姆二十四时跟着照顾,婚事摇摆不定,孩子去留她也犹豫,面对爱情她在事业上的果断智商都降到了零。她是一个要强的人,放不下自己的事业,事业对她来说是另一个孩子或爱人,就这样一直强撑着,人前还是那个高贵强势的周佳怡,谁又想得到她日渐消瘦的强颜欢笑的容颜下是颗快要崩溃的心。

周佳怡彻底火了,她是个要强的人,不习惯倾诉自己的委屈。可孙天寿是不是太不像话了,她扛着难受的要死的身体,帮他做报表,打理事情。

他居然两天都没上班。

肖竹韵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发呆,她现在就是惊弓之鸟,娇贵的一动也不敢动,你说人家都是前期不好的厉害,到了最后就没事了,她倒好,到了最后,反倒是频频出状况。胖的喘气都困难,还不让动,她现在就是在一天天的熬日子。

想想她就绝望。

她就想

要是孩子没了怎么办。

自己丑成这样天寿还会要她吗?她现在都不让孙天寿贴着肚皮听孩子的动静,想起肚子上的花纹她就恶心。

她要是这样死了,是不是就再也见不到爸爸妈妈了,自己都快死了,你爸爸也不来陪我,肯定跟周佳怡在一起…

想的越多,她就越委屈,独自伤感,泪就又啪啪的落起来。

听到门铃响,她也没起身,苏葱花夫妻两个去买菜了,她是能不动就不动,反正也不会有什么重要的人来。

打电话不接,按了很久的门铃都没人应,找不到人的周佳怡抬脚踢在了门上,肖竹韵听着动静不对,才擦干了眼泪,吸吸鼻子,小心翼翼的起身穿上拖鞋去开门。

也就巧了,周佳怡气呼呼的本来都扭头要走了,家里没人她也没办法,可能是越想越气不过,走出两个她又举起手里的包泄愤似的转身向门砸了过去,也没想到就瞬间的功夫,门是开着的。

“啊!”

都没等肖竹韵反应过来,开门,一个硬质外壳的包,实实在在的带着怒火砸在了她臃肿的脸上。肖竹韵身体本来就虚,一阵头晕目眩,一手反射性的扶着肚子,一只手捂着热辣辣的脸,缓缓的靠在了门侧的墙上,她太胖了,蹲也蹲不下身。有嫣红惊心的血流顺着她的指缝流了下来。

周佳怡惊恐的瞪大眼睛,两只手支在胸前呆立不动,她不是故意的…

第二百一十九章

肖竹韵带着身孕的身体躺在上,脸上血糊糊的一片,场景看上去触目惊心的恐怖。舒唛鎷灞癹

周佳怡还傻站在哪儿,脸色苍白,她也是被吓的,脑子一片空白,最直接的反应就是肖竹韵死了!

幸好阴言和苏葱花回来的及时,一看那情形也是被吓的够呛,苏葱花嗷一声,扔了菜篮子就冲了过去,还顺手把呆愣在门口的周佳怡给推到了一边。

知道竹韵情况特殊,又没亲人在身边照顾,平时就是怕竹韵出事,俩个人就都住在肖竹韵家,这到最后了,肖竹韵身边也没大敢离开过人儿,想不到就这一会的功夫还是出事了。

他们可怎么跟天寿交代啊!

“…不是我,我不是故意的…”

惊醒过来的周佳怡慌乱的拉住阴言的手哭着解释道,她已经留神无主了,现在跳进黄河怕是也洗不清了。

阴言也不认识她,但大概猜的到是谁,也没搭理抓着他的胳膊不放急于辩解的周佳怡,到底是男人,遇到事儿比女人冷静,他忙掏出手机,打电话叫了救护车,一边错一下身体,挡在楼梯口,他不能让周佳怡走了啊!

房间里苏葱花已经开始哭起来,给肖竹韵擦着脸上的血。

接到手下通知的孙天寿着急忙慌的直接往医院赶去。

肖竹韵已经醒了,躺在病床上,手上输着液,孩子倒是没什么大碍,脸颊上被划伤了,口子不太深已经包扎过了,整个脸红肿,看上去有点惨不忍睹。

苏葱花在一旁照顾着,周佳怡交了住院费出来,在病房门口站了一会儿。

阴言夫妇两个刚才一慌,跟着救护车就来了,谁也没带钱,人是她打伤的,她交就她交吧。

“对不起了!”

周佳怡脸色很苍白,手指紧握翻白,也不看床上的肖竹韵,尽管她心里呕的要死,还算真诚的说了一声。

孙天寿切实不是跟肖竹韵在一起,是她冤枉了肖竹韵,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了,这点担当她还是有的,该怎么做,她拎得清。

有惊无险,算是侥幸,真出了事,她也担不起这责任,毕竟关系太微妙了。

肖竹韵没有吭声,转过脸去,默默的落泪,孙天寿到现在也没出现,她心灰意冷。

可怜的竹韵,怎么就这么命苦,遇到这么一个脚踩两只船的男人!

苏葱花忙给她擦拭,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不待见的瞥了一眼周佳怡,你说人都被你打了,你还不快走,还假惺惺的道什么歉啊!难道还想人家说“没关系,我原谅你了”,情敌之间,可能吗?

这女的心眼儿是怎么长的,她这不是摆明了为难人吗

这也就是竹韵,要是她的脾气,早就动刀子了。

“对不起了,我不是故意的!”

周佳怡耐着性子又说了一遍,嗓子口像卡着一把道,生疼,生疼的,这是她周佳怡一生最憋屈的一天,她恨死孙天寿了?

病房里好像太过寂静,气氛压抑的人难受,肖竹韵委屈抽噎的好像声音变的响亮,听人心烦意乱。

“你到底想怎么样啊!我不都给你道歉了吗?住院费也给你交了,医生都说没事了,你这样是装给谁看啊…”从没给人低声下气过的周佳怡小姐脾气上来发飙了,那点愧疚之心也被腹部的疼痛和身上冰冷的颤抖淹没。

苏葱花一听不愿意了,你这不是欺负人吗?

哦!你打了人,人家竹韵什么都还没说呢?

你倒是厉害起来了?

孙天寿和阴言进来,苏葱花和周佳怡隔着病床就已经嚷嚷起来了。

“…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家里有点钱的地主羔子嘛?横什么横,人家竹韵不吭,你还欺负个没完了,有你这么不要脸的吗。抢人家男人也没你强的这么下作的…”苏葱花嘴可是不饶人,手指着周佳怡,就的吧的吧就跟机关枪似的一阵喷。

“住口!乱说什么你。”

阴言一看,忙冲上前瞪着眼训斥的骂自己老婆,把她指着人家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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