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穿越:剿剿匪,撩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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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穿越:剿剿匪,撩夫君- 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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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寒有苦难言,道:“我也很想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看起来不像仅仅是为了破坏我与周家的买卖。”几百两银子的小买卖而已,何至于要如此啊?她到现在都有一种在梦中的不真实感。

    她看向沈大人,问道:“大人你说,那黄员外知道这些事吗?这件事会不会是他的手笔?”

    沈大人微微摇头:“我派人查了黄家,黄员外十天前,去了府城至今未归。想必,对此事不知情。”顿了顿,他又道,“至于黄德义,也没往县衙去。”

    “那是不是可以排除黄家在后面捣鬼?难道这事是那万顺自作主张的?”江寒更是一头雾水了,这万顺难道是个疯狗般的人物只要不顺他的心意就必要对人下重手?这样的人也能当上二掌柜,黄家就不怕终有一天,会被他这样张狂的行为所伤吗?

    “目前看来,是的。起先我猜,是奔着赵捕快去的。”沈大人说道。

    “用我们这事攀扯上赵大叔,说是赵大叔纵容我们抢夺了谢家的祖方?这说不通啊,他们是怪芸娘将祖方拿出来挣钱,芸娘是谢家人啊,钱也是为我们江家挣的,这怎么也攀扯不到赵大叔身上啊!”

    “但她不是谢家人。我想,可能那假户籍的事,被人知道了,而那日你与万顺的谈话碰巧又被某个知情人听到了,正好就借机用上一用呢?”吕同道。

    “不对,若是有人知道了假户籍的事,直接爆出来不就是了吗?何必要冒着风险绕这么大个弯子呢?”江寒道。

    “青峰查了万顺的行踪。这三日,他去了两次丽红苑,一次县衙,至于见过谁,暂时未查出。如今,时间紧急,只能做最坏打算。”沈大人看着江寒,娓娓道来。

    正在这时,芸娘拎着茶壶走了进来。

    沈大人瞅了她一眼,又道:“吕同已让小松,快马回府城了,去找人给谢姑娘姐弟,补办户籍文书。”他对芸娘道,“谢姑娘,你需做好最坏打算。若事情不好,你和令弟,须得用回原身份。本官不知,你为何隐瞒身份,但你们不能,再做竺陈谢家人了。”

    芸娘一听,拎着茶壶的手抖了抖,茶水晃了出来,飞溅在了她的绣花鞋上,烫得她倒吸一口气,脸上蓦地现出一片惊惧之色。

    难道他们姐弟的身份要在公堂上宣扬开来?

    这岂不是在明晃晃地邀请那些黑衣人快来结果了他们?

第231章 预感

    “芸娘,可烫着哪了?”江寒跨步上前接过芸娘手中摇摇欲坠的茶壶,关心地问道。

    “没事!”芸娘垂着头淡淡应道,微微地往旁边挪开了半步。

    她的表情虽然看不清楚,可江寒却感受到了她心里的埋怨。

    “都是我,我说话做事太欠考虑了!对不起,我现在也恨不得拔了自己的舌头……”江寒满脸的愧疚,抬手就往自己嘴上扇了三下,话声里全是悔不当初。

    这是沈大人等人从未见过的。

    在他们的印象里,江小二虽然笑得谄媚善于耍嘴皮子,可骨子里却自视甚高不易屈服,即便她也曾向他们道过谦赔过礼,可几乎都是迫于形势不得不为之的,还从未有这样的真心实意。

    因为自己不算她的亲近之人,所以她对着他说话做事才多是敷衍之态吧。

    沈大人心里酸溜溜地想着。

    算了,反正他已经决定这是最后一次帮她,能不能被她认为是亲近之人已经不重要了。

    “沈大人,没有别的方法吗?昨天,芸娘已经把她的来历与初一大哥他们说过了,他们是贺州谢家的人,遇到黑衣人劫杀和山贼,才流落到我家的。身份一旦暴露,那些黑衣人可能就会闻风而至,他们就被置于危险之境了!”江寒认真地请求道,口气诚恳,脸上任何的小算计都没有。

    沈大人恍然,却道:“她必须有准备。昨日,你们若矢口否认,他们是竺陈谢家人,或许还有回转余地。”他神情严肃又惋惜,“但你们心里有鬼,默认了,情况就变了。现在,只能等着被揭穿,即便马上伪造出,竹城府的户籍文书,也定会有人,请求查证的。到时更麻烦。”

    江家人都呆了,芸娘讷讷道:“可是,当时如果辩称是竹城府谢家人士,对方却要求看文书的话,我们也拿不出啊!”

    “那时在巡检司,你说文书找不到,我会上报县衙,责令你回乡补办,或遣回原籍自会有操作空间。可你默认了是竺陈镇的,户籍文书就在县衙。若县衙没有登记,你也拿不出凭证,就是随意冒充,县令必会追究,你是何处之人,然后遣返若有登记,谢家人却不认你,县衙的登记,就有问题,县令大人必会彻查,到时候,则会牵扯到赵捕快。”

    江老爹一听,觉得还真是这么个道理,垂头丧气地道:“唉,都是小人不够机警,一听竺陈镇谢家几个字,就傻了……”

    “还是先过了这关再说吧,兵来将挡,黑衣人的事到时候再想办法就是了。而且也不必那么悲观嘛,这不是还有一晚上的时间吗?江小二,你不如舍了那张方子去与谢家人讲和吧,就跟他们说,用一张方子,换谢姑娘姐弟的假身份好了。”吕同建议道。

    “我早就不奢望能留住方子了,昨天我就把蛋糕方子和芸娘手中的两张假户籍全都交给沈大人了。事到如今,我就怕交出了方子,谢家人嘴上答应得好好的,转头却把这事给捅出去就麻烦了。”江寒苦笑。

    “你考虑得对,摸不清对方目的,当下一动不如一静。我安排了人,跟踪谢家人和万顺,等打听到他们的目的,与背后之人,咱们再做打算。”沈大人点点道。

    “大人,小人总觉得,谢家人如此爽快地答应做糕点,会不会有什么阴谋。不知大人怎么看?”江老爹满眼期待地望着沈大人,这事他从离开县衙起一直想到现在也没想通,却越想越直觉有危险。

    他的直觉还是很准的,年初那趟毁了他后半辈子的押镖之行,出发前他也曾惶惶不安过,但他说服了自己没当一回事,结果就出了大事。大半年过去了,那种心慌不安的感觉又一次出现,不得不让他重视起来。

    沈大人思索了半晌,摇摇头,沉吟道:“一时间,我也猜不透。”

    “爷,他们会不会是想在蛋糕上做手脚?”初五小心翼翼地说道。

    “嗯,有可能!”吕同以拳击手掌道,“或者今晚派人翻进江家,将江家做好的蛋糕偷走?反正明天呈上了一模一样的蛋糕,你们就没话说了。”

    大家都觉得有些道理,江寒却道:“可我原本就没打算今晚做啊,现在做出来放到明天早上就不新鲜了,我家又没冰,吊在井里也不够保鲜。”

    吕同闻言,朝江寒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道:“你们今晚注意点总没错!”忽地,他眸光一亮,道,“不如放出风声说你们今晚做好了蛋糕吊在井里,等着他们派人来偷,或许还能将人抓一个正着。”

    这个主意江老爹非常赞同:“倒是可以一试,咱们现在两眼一抹黑,主动出击将他们引诱过来,或许能有意外收获也说不定。”

    ……

    天气闷热,下弦月在云层中若隐若现,光线微弱无力,根本穿不透鳞次栉比的房屋,到达黑漆漆的巷道内。

    一个身材壮硕的年轻男子,在黑暗中左拐右转,窜进了西镇下河坊临河的一座私寮暗娼里。

    他来到一间小屋前。里屋正点着光线微弱的油灯,隐约传出男人女人暧昧的声音,男子轻轻叩门,屋内的声音戛然而止。不一会门打开了,一个半敞着胸随意披着一件薄绸衣衫的男人,在门边闪了个身就迳自返回室内。

    年轻男子进了门,大马金刀地坐到屋子外间的桌边,自己倒了一杯茶一仰而尽,然后,微微喘息着,一面拎起衣角扇着风,一面叹道:“可把老子给累死了!能哥果然料事如神,那沈黑脸还真的派了人跟踪我,还好我机灵,绕了大半个西镇才将那小子给甩了。”说话的正是妙味斋的万顺万二掌柜。

    只听坐在他对面的男人冷哼一声,道:“哼,沈黑脸这人别的本事没有,暗地里下黑手那是顶顶厉害的。跟踪只是小菜一碟,没把你小子当街掳走你就该庆幸了!”男人说着话,侧过脸来瞟了万顺一眼,却是好久不见的黄三的侄子黄有能。

    待到身上的热度稍降了一些后,万顺疑惑地问道:“能哥,你突然派人叫我过来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先前林万利传了周捕快那边的消息来,说是事情有变,咱们明天除了原订计划外,还要多做点别的。这次咱们不仅要趁赵世雄不在县衙,将江小二那臭小子弄进县衙大牢里,狠狠地折磨一顿,还要顺便将那赵世雄一起拉下马来!”

第232章 夜话

    盛夏的晚上,除了炎热闷热燥热外,还少不了蚊子和虫鸣的兴奋。时至深夜,热气消散了不少,知了啊蛐蛐啊蝈蝈啊都快喊累了,可蚊子却飞舞得越来越兴奋。

    白日里吕同不算太认真的一个建议,江老爹却拿来当做了救命稻草,他不仅想了办法,托了人将江家当晚会做好蛋糕吊在井里的消息,在妙味斋和谢家人暂住的福隆客栈附近散播了一圈,还亲自躲在柴房里守株待兔。

    江寒觉得有人来的可能性很低,但当前形势下,她这个众人眼中的罪魁祸首,不敢轻易表达反对,只能老老实实地陪着他爹躲在柴房里,透过几块不平整的木板拼成的木门缝隙盯着水井方向。

    “啪!”

    昏昏欲睡的江老爹一个惊跳就要往外冲,却被红着脸的江寒拉住了,手掌往他面前一摊,喏喏道:“爹,没有人来,是柴房里蚊子太多了,咬了我一身包,我忍不住拍死了一个……”

    江老爹一把甩开她的手,低斥道:“忍不住就回房去,别在这碍事,我自个守在这就是了!谁知道咱家附近是不是正有人在盯着,你这巴掌一响,人家或许就听到了,然后转身逃跑了呢?”

    “哪有那么玄乎?”江寒窘然地嘀咕着,“今晚若是还有人来,早就来了。这都半夜三更了,再过一会街上就有人行走了。”

    “喔呜喔!”

    似乎是为了验证江寒说的没错,她话音一落,夜空里就传来了几声鸡鸣。

    “我没说错吧?要是平日里,不到一个时辰后,花田两位大婶就要来了,我们也该起床做包子和串麻辣串了。”

    江老爹巴拉着门缝又往外看了一会,外面仍然毫无动静,他不由沮丧地坐到了地上,一派愁眉苦脸的神情,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忽而他抬起手,几个巴掌狠狠地拍在江寒身上,满脸的愤恨,低声怒骂:“臭丫头,你说你说话怎地就不动动脑子?枉你在利来茶馆混了这么些日子,竟没点长进!如今闹出这事,咱们爷俩倒无所谓,要是毁了你师兄和你赵大叔怎么办?他们对你恩重如山,你怎么对得起他们?”骂还不解气,他又随手捡起半截木柴,往江寒身上招呼了两下。

    江寒一句话不敢说,只侧身抱头承受着她爹的怒气。

    她知道,在这件事上,她虽是无心的,却必须承担这点燃导火索的责任。

    无心常常会犯下大祸,就好比有的人在山林里吸烟,扔下烟头踩一踩,却没有检查烟头是否踩灭了就走了,结果引起了森林大火这是必须受到惩罚的。

    这人有意识地去踩了烟头,说明他无心要引起火灾,可为什么还会受到惩罚呢?

    问题的关键就在于,他明知道在森林里吸烟容易引起火灾却还是吸了并随意扔了烟头,他抱着侥幸的心理,以为只要小心一些就不会出事而已。

    而她明知道芸娘姐弟俩身份敏感,不能随意提起,可在万顺面前,她还是抱着侥幸心理,轻松地将芸娘推出来妄图震慑到对方。

    这种行为与那无心却引起森林大火的人何其相似啊!

    所以,悔恨无用,她确实该打!

    脸上一片冰凉,鼻子也有些堵,依然侧着身子的江寒抽了抽鼻子,才发现自己眼泪鼻涕已经泛滥成灾了,她索性捂住了脸将身体蜷起,默默地抽泣起来。

    江老爹见她这副模样,想到她这两个月来的改变和努力,心里又软成了一片。

    细想起来,他这个做爹的责任更大自从腿毁了之后,不仅不能护着自己的孩子,还让她为了这个家事事冲在前面。要是他能做个更有担当的父亲,当时万顺就会到瓦市街的江家摊子上找他,而不是去利来茶馆,或许就没有这些事了。

    “爹不该打你,没用的是爹!”江老爹苦叹一声,木木地望着柴房门,表情一片怅惘。

    “爹,是女儿说话做事不谨慎……也不是不谨慎,是,是……”江寒胸腔闷闷的,脑子也一片混乱,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才能准确形容心中想法,她抹了把鼻涕,深吸两口气,觉得清醒一些后,道,“是我内心深处从来没有真正重视过,芸娘他们敏感的身份问题。虽然我脑子里知道这事很重要,可我的心却更像个看客,因此,那时才会自作聪明,想要含糊其辞地用谢氏来吓唬万顺。”

    或许这种心态就是她诸事不顺的根源。

    她一直在潜意识里将自己定位为一个看客,所有的行事出发点,不管是改变江家还是帮助芸娘,甚至是迫不得已为王掌柜出谋划策,都是基于自视甚高却事事不顺的不甘心,以及证明自己有能力还与众不同。

    虽然她爹和芸娘还有刘家人对她的好及包容,常常让她感动暖心,甚至也让她冲动地想要去保护他们回馈他们,但也是基于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去行事的,内心深处她并没有将自己当成落霞镇江家的江寒。

    想起大三下半学期,她去一个学校实习,体育课上得不错,偶尔还会提出些想法,却从没有以一个主人翁的心态去融入学校,也没把那份工作当一个人生目标,她不过是去捞学分和经验的,只要做好工作,不表现的太平庸,同时不与同事弄僵关系就好了。在她的意识里,她不属于那,早晚是要离开的。

    “是我心态不好。我从没认真想过未来的日子,到底要过成什么样。”江寒蜷在地上,从手掌中透出来的声音嗡嗡的,“爹,虽然我与您和芸娘说要开个菜馆,但我其实只有模糊的方向,其他都是混乱的。出了这么多事,我也想过要改变自己做事的方式与态度,却总抓不住要点,总是在突然而至的混乱中打转转。爹,您说我该怎么办?”话一出口,刚止住的眼泪又不受控的涌了出来,身体也不住颤抖,心底更是突然升起一股对莫测未来的恐惧。

    江老爹在听她说到像个看客一般时,就已心中异样了,如今再听到这句惶惶的怎么办时,他心里又痛又茫然。

    这个问题,从他腿残了之后,他也从没认真想过。

    以前他是为了给女儿挣一份家业以后嫁到婆家不会被看不起,才去拼命去打拼。可突然而至的灾难不仅将他的腿废了,也将他的心给废了。

    这大半年来,他不是躺在床上埋怨上天痛骂山贼,就是坐在家里发愁,当年那不畏艰险的勇气已经变成了丧气,若没有月丫歪打正着的闯出了做吃食的这条路,他也不知道这个家未来会是什么样啊!

    先前他是懊悔没拦下这次危机,而此时听到女儿剖心剖腹的一段话,他才算真正醒悟他确实是个不合格的父亲!女儿才十六岁,突遭大难,还需要他在前面领路,而不是将一切丢给她去面对和承担。

    “月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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