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太平广记》中也有一则记载说吴先主时,6敬叔为建安太守,他的院落中有一棵大樟树,枝叶覆盖,占地甚广。6敬叔不喜欢这棵树。便找了人来要砍掉它,几斧下去,忽然树中冒出血来。6敬叔觉得很奇怪,让人继续砍下去……您别激动,这不是在希腊,从树里冒出来的也不是美丽的少女而是一个人面狗身的妖怪。这6敬叔不愧为一郡太守,着实见多识广,当时就对从人说道:“此木之精,名‘彭侯’。”接着便把这木精煮了,大家分而食之,据说味如狗肉。
嗯,您不用怀疑,确实是分而“食”之。唉,看来您对我国悠久的饮食文化还是不甚了了啊。既然妖怪可以吃人,为什么人就不能吃妖怪呢?比如您手里这盒饭……啊,不,是比如,比如说《山海经》吧,几乎在每个奇妖异兽的条目后面,都注明了它的食用价值。其实您仔细想想就会明白,在那个年代,人类与自然界是一种竞争关系,所以说弱肉强食也很正常,说不上什么残忍不残忍。
不过真正的惨事也不是没有,《西游记》中就曾经记述了一桩灭族惨案。那是在第六十四回:荆棘岭悟能努力,木仙庵三藏谈诗。话说师徒四人行到一处佳境,只见“匝地远天,凝烟带雨。夹道柔茵乱,漫山翠盖张”。行上岭去,只见一座古庙,有松柏凝青,桃李斗丽。过不多时,从庙里转出一位角巾淡服的老者,自称荆棘岭劲节十八公。他使了个法将唐僧摄到一座烟霞石屋前,说明来意,原来只是想“会友谈诗,消遣情怀”而已。唐僧定睛细看,此处月朗星明,是个清清仙境人家。行进屋里,却见还有三位老者相候,分别是霜姿丰采的孤直公,绿鬓婆娑的凌空子,虚心黛色的拂云叟。五人对坐谈诗,四老都作诗自陈是千岁古树。此时的三藏见诸人没有加害之意,并不担心,反而附庸风雅地赞道:“四位仙翁,俱高年得道,丰采清奇,得非汉时之‘四皓’乎?”接着三藏又与四老对谈禅法,结果被驳得无言以对,只有叩头拜谢的份。
下面出场的杏仙不但“妖娆娇似天台女,不亚当年俏妲姬”,而且女工诗才又是俱佳。她见了三藏,顿生情愫,向他求爱。唐僧当然不允,跳起脚来一顿叫骂,倒把诸木精吓得不敢言语;等到唐僧转身欲走时,他们也不过是“拉拉拽拽”使些书生手段,既不曾把他“绳缠索绑,紧缚牢栓”,也没有“倒吊起来,浸到盐水里”。比起菩萨莲花座里、老君炼丹炉前跑出来的那些作恶多端的“孽畜”来,实在是良善得不能再良善了。
然则就是这些淳朴的木精,终被随后赶来的猪八戒“一顿钉钯,三五长嘴,连拱带筑”挥倒在地可恨这猪瘟,平日里窝窝囊囊,这次遇到些不会还手的山松野杏倒是大耍威风。可叹满园的竹柏枫杨,只因这一夕谈诗,一怀情愫送了性命。每每读到书中那句“根下俱鲜血淋漓”,我都不禁心酸落泪……
啊,您别害怕,我知道周围的气氛变得有点诡异。这没什么,您想想,您要是个树精,听到像“荆棘岭灭门血案”这种惨事,心情能平静吗……啊,您这是要去哪哑?云阳,快把他追回来,别让那位先生迷路了。彭候,扶这位先生坐好,我看他脸色不太好。对对,好,大家都坐好,起码也让我把最后这点宣传语说完吧。
也许是与现今环保主义的兴盛有关,近些年来,关于树精传说的研究方兴未艾,而在众多奇幻中他们的故事也常被提及。岁月的巨轮周而复始的转动,这些古早的精灵,作为自然界生生不息精神的代表,终于又出现在我们面前。在此请允许我借用著名的民俗学家威廉安德森在其研究著作《绿精灵》中的妙语作为这次行程的结束。
我们那遥远的祖先曾对他们的母神大地说:“我属于你。”
现代人常对自然说:“你属于我。”
绿精灵又回来了,他那枝叶覆盖的面庞仿佛整个地球,我们可以通过他的嘴对整个宇宙宣布;“我们本是一体。”
好了,本次旅行至此圆满结束,诸位敬请自便。。
第一千二百九十章 血光下的悲哀()
艾米的母亲愤怒了,疯狂了,像个疯妇一样扑向西莱斯特。影,对他又咬又扯。影从来没看见过一个女人眼里有如此凶恶可怕的目光,但他脸上毫无一点怜悯色彩,有的只是冰冷的无情。
‘喀嚓’,影抓着艾米母亲的脑袋一拧,那狂般的嘶叫声顿时嘎然而止。
“啊~!”原本因为接受不了的事实而陷入木讷的艾米,又亲眼看见母亲毫无预兆的死在自己的情侣手里,身体不由得晃了一晃,手里提着的保温煲‘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影将艾米母亲的尸体一脚踹开,慢慢向她走去:“艾米过来,让我再最后亲吻你一下。”
艾米的眼睛湿润了,她现影在说这些话时脸上竟没有一丝毫的内疚与不忍,没有一丝的感**彩,有的只是那虚伪的微笑,寒心彻骨的微笑。
“你……你……”艾米已泪如泉涌,不知道该说什么,不知道该怎么办。此刻她才现自己一直所爱的男人竟是一个最冷血的恶魔,最残忍的魔鬼!
影走到艾米跟前,将她抱在了怀里,抚摸着她的头,将她的脸按在自己肩上:“你真是一个可爱又让人喜欢的女孩,也是我临世以来第一个交往的女性。现在我真的有点不舍得杀你呀……”说着白牙一刀捅进了她的心脏:“去吧,我会记得你的。”
艾米缓缓倒在了地上,却紧紧地抓着影的手,她的眼中充满了痛与恨、伤心与绝望,带着心中最悲哀的爱,流下了最后一滴泪。
影想将白牙抽出来,可却被艾米抓得死死的,指甲都快抓近了他的肉里。影不想在这里多留。这样的争斗很快就会把治安所的高官引来,到时会带来不小的麻烦。他几次挣脱不开,反起凝起冰刃就要去斩断艾米的手。这时果然又有治安官从外面回来了。
不等人进来,影意识一动,几个魔法已向来人打去,同时数个影武者、暗杀者分头包抄。不留一个活口。影看了一眼艾米伤心欲绝的面孔,再要去斩断她的手也有些可惜,必竟是自己第一个交往的女人。叹了一声微笑道:“既然你这么想要这个东西,那就留给你做纪念吧,也好让你记得这一辈子都是我的女人。安息吧,天堂正在等你。”他放开白牙,将手抽回来,转身向治安所外飞去。
……
治安所里还有没有活口,影不确定。但他也不在乎了,反正即将离开这个地方,他根本不担心这件事会引起圣比克亚的追捕。不管是不是会通缉追捕都不在乎。他唯一在乎的是明天怎么向国王讨要龙零的资料,杀了这么多人必竟也是一件麻烦事。
正走在僻静的巷道,想找个地方清洗换衣服。前方却突然出现一个人拦路。
“是你。”影的语气有些讶异,但没有太多的吃惊。
来的人是伊娜妮迦:“我一在治安所外注意动静,所以跟着你过来了。东西拿到了吗?”
“拿到了,但内容还不确定。”影回答说。
伊娜妮迦道:“不管是什么内容,总会用得着的。”
两个一问一答,似乎早就商量过似的,其实两人根本没有过任何商量。影从帝魁那知道治安所有柏格法特的档案,便临时起意想到治安所里一定也会有刑徒之门的案宗,所以才主动接下这个任务。而伊娜妮迦虽然与影没有任何的言语交谈,却知道他必然会打刑徒之门档案的主意。
影道:“这里不是谈话的场所,换个地方吧。”
一个储放粮食的仓库边,城市的灯景已照不到这个偏僻的地方。影清洗了身上的血迹,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这套衣服正是今天在酒店时脱下来让服务员洗干净烘干的,还带在身上。他走出阴影中,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不会引起帝魁猜疑吗?”
“不用担心,帝魁已经睡了,我是以处理事情的名义出来的。”伊娜妮迦说。
影将拿到的文件档案全拿出来交给她道:“东西你拿去吧,小心一点别引起帝魁的注意。”
伊娜妮迦说:“我在他身边一直小心翼翼,即不在刑徒内培养自己的私人力量,也不做违背他心意的事,他虽然从来不信任任何人,但对我还是少了几分谨慎。加上我一直当着他的面对你语露不满,他不会怀疑道我跟你会有勾结。”
影道:“我是为了权力,你是为了复仇,我们各取所需。不过当初帝魁必竟是派你来试探我,所以还是小心得好。还有,苏菲娜也在处心积虑对付帝魁,这点你应该可以利用。”
“我明白。”伊娜妮迦说:“帝魁为了柏格法特的信息,早就与扎尔博格派来的人达成交易。扎尔博格扬言他手里掌握着一部份治安所没有的情报,而且还答应只要交出你,并且与拉达特断决关系,他不但保留拉达特划分给他的土地和所有利益,将来还将会把治安所关于柏格法特的信息全部给帝魁。所以你现在最好连夜离开王都,逃得远远的。”
影锁眉沉思一会儿,忽然抬头笑道:“不用。是扎尔博格要杀我,不是帝魁要杀我,所以他不会亲自动手,因为他也没有绝对的把握能杀得了我。而且他不动手,更可以留下余地,我从容一点反而能摆脱危机。”
“你有把握?”
影道:“我有逃的把握,所以不用担心。不过帝魁既有心出卖我,我倒可以借这件事免去我今晚杀人的麻烦。”
“那你打算怎么办?”
“当然是明天去见帝魁,告诉他任务失败。这点你也可以好好利用,争取帝魁对你更多的好感与信任。”
伊娜妮迦转念一想便已明白,笑道:“你倒是深谙人性的弱点,我的孤立确实能得到他更大的信任,看来处处树敌也是有好处的。”
影走上前,忽然抚摸起她丰翘的臀部,那光滑的皮肤,丰润的质感让影忍不住上下齐手,尽情玩弄。
伊娜妮迦没有躲避,只是问道:“你刚杀了人,还有这样的性趣吗?”
影邪笑道:“杀人和**都是充满刺激爽快的事,杀了人再**才更有激情才是。”他将伊娜妮迦一推,两人倒卧在仓库旁的稻草中……
第二天一早,西莱斯特。影就直奔皇宫,果然一见到拉达特就见他大雷霆声色俱厉,一旁的霍尔斯更是愤怒到了极致,那些治安官员都是他的部下,甚至还算是朋友,这让他如何能忍。
拉达特气愤不已道:“我要不是看在你几次帮过我的份上,我现在立马就命人马你抓起来关起大牢,你居然还好意思一大早跑起来早我讨要龙零的资料。你知不知道做下这样的事,让我很为难!”
影神色如常道:“陛下何必生气呢?我是做了些对陛下来说不太好的事情,但这些都是受我上司帝魁指使呀,他认为陛下没有给他完整的资料,才让我去盗取柏格法特剩下的情报,我只不过是个受命之人罢了。”
“哼,这个波多卡西杰真是无法无天了!他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国王?”
影道:“他眼里有没有陛下我不知道,不过我不妨向陛下透露一个信息,希望陛下能原谅我昨晚的事。”
影眼睛一眯,道:“扎尔博格的势力不但没有死,而且现在还与刑徒之门勾结上了。”
“你说什么!?”拉达特这一惊非同小可,马上就把昨晚生的事抛到一边了:“你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影说道:“扎尔博格的手下,一个叫克雷的人不但已经和帝魁取得联系,而且还见过两次面了。帝魁的病之所以能这么快复原,也是得到了扎尔博格所赠的神之泪。据我了解,扎尔博格不但通过克雷与帝魁取得了联系,而且两人还达成了合作交易,帝魁与陛下断绝合作助他夺取王位,而他则会给帝魁更大的利益照顾。不但如此,我怀疑那些从刑徒之门逃出来的‘囚犯’也脱不了干系,恐怕目的旨在破坏陛下你的威信,抵毁陛下的名誉。”
影说的这些话七分真三分假,既有挑拨离间的用意,也有借此达到自己目的的意思。而这绝对是让拉达特最大惊失色的事。
“怎么会这样?克雷,扎尔博格!”拉达特分析着影的话,显然不像是假话,脑门上顿时急出了一层汗:“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西莱斯特,你主意多,帮我想想看该怎么办?”
影嘴边闪过一丝笑意,平平淡淡的说:“陛下,我要的龙零资料你还没给我呢。”
拉达特虽然气愤影此时带有要挟性的索取,但也只好按下怒气,叫人将龙零的资料抬上来。
影见到龙零的资料后,立刻一份份将它们收入异空间中。他的空间魔法虽然不够强,但空间却是与冰稚邪共通的,这边放进去,那边便取出来,不一会儿几箱龙零资料全部被取走了。
……。
第一千二百九十一章 前往西泽拉()
影取走龙零后半部资料时拉达特也冷静了不少;他问道:“西莱斯特;你不是刑徒之门的人吗;怎么会告诉我这些事?”
影道:“我说出这些事就证明了我与刑徒之门的决裂;不过帝魁还不知道这件事罢了。陛下现在要做的就是尽量稳住刑徒之门;加紧铲除扎尔博格余党的速度;只要扎尔博格的势力完全尽灭;刑徒之门也翻不起浪了。”
拉达特连连点头:“是是;你说得对。可是你出于什么原因要与刑徒之门绝裂呢?”
影叹;故作伤心道:“对于一个完全不能信任我的组织;我怎么还能呆得下去呢?事实上因为我屡次帮住陛下你;不但破坏了他的夺权阴谋;还在平息圣魔之战上立下了功劳;为陛下树立了威信。因此扎尔博格对我恨之入骨;他向帝魁索取我的命;而帝魁答应了。所以现在我与陛下是同仇敌忾;坐在同一条船上的人啊。”
“原来还有这样的事。”拉达特道:“我早就说你该为我效力;我一定会充份的信任你。那现在你决定怎么办?”
影道:“我现在和帝魁还没正式翻脸;或许我还可以继续在刑徒之门呆下去;为陛下您卧底;获取情报。”
拉达特问:“你有把握吗?能保证自己的安全吗?”
影道:“保护自己的把握还是有一些;别的只能试一试了。”
“那你要多小心啊。”拉达特关切道。
“多谢陛下关心。”
这时霍尔斯上前道:“那你昨夜盗取的刑徒之门的资料呢?”
影看着国王拉达特道:“陛下请你信任我;不要再追问这件事。”
“这……”拉达特为难的看着霍尔斯道:“霍尔斯这件事就不要再追究了。以大局为重。”
霍尔斯见国王都这么说了;虽是不愿。但也无奈。
影离开之后;国王拉达特命霍尔斯在整个王都范围内;加强对扎尔博格部属的搜捕。
……
影出了皇宫后;径直来到了刑徒之门;帝魁正和萨菲姆商量完一些事情;见影到来;问道:“怎样了?”
“任务失败了。”影将自己如何借艾登的关系意图盗取档案;结果反被设计陷害的事说出来。
“一点资料档案也没拿到吗?”帝魁问。
“没。”影回答得很肯定。
帝魁眼中闪过一丝利芒。却安慰道:“任务失败并不怪你;你昨天晚上在治安所闹出那么大的动静会惹上不少麻烦吧。刑徒之门虽说与国王有合作关系;但拉达特刻意要与我们保持距离;找他讨人情不如你暂避风头离开王都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