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它。可是1500年来,除了圣比克亚和我魔月帝国花了无数人力得各得到了一块龙零以外,再也无人见过。而且至今还没有解开龙零里的力量。”
“我知道。”冰稚邪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
“你知道?”瓦席勒布摇头道:“你不知道。没有人能知道它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冰稚邪道:“我不管它是干什么用的,总之我要得到它。”
“为什么?你得到它要干什么?”
“因为……”冰稚邪沉默了良久道:“因为传说它能帮我找到我的妈妈……”
瓦席勒布心里一颤。
“……我的爸爸,我的家人,我……”锁在冰稚邪身的链子发出了颤动的响声,那是他在颤抖。
瓦席勒布不相信道:“你,你就是为了这个想要找到龙零?”
“你不知道没有亲人的痛苦,你不知道一个人的孤单有多么可怕,你不知道我心里渴望的那些东西,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冰稚邪痛苦的蜷缩在一团哭了起来:“我只想找到我的家人,我只想和他们在一起。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他们,我只需要他们……”
瓦席勒布心里颤动不已,眼前浮现起一幅幅苏菲娜小时候的眼神,那种平静却又悲伤,就像平静的水面急流的涌动,虽然表面没有受到伤害,可是内心的痛苦却又谁能知道呢?瓦席勒布无法体会到那种痛苦的感受,那种死寂的孤独,因为他没有经历过,没有经历过就永远不法理解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但他终于知道了为什么自己的孙女会那么喜欢这个孩子。因为他们都是同样的人,她不希望这样一个小时候的自己再受到重复的伤害,这种伤害不止是伤害在冰稚邪身,同时又伤害到她自己的心里。
不管传说是不是真的,冰稚邪都想要抓住绝望中的那一丝希望,他不想再这么流浪下去了,他想有个家,一个真正的家!
终于写到这里了,正式进入主题!谢谢大家的支持,我会继续把故事写好的。
。。。
第一百一十六章 梦想与尊言()
瓦席勒布没想到冰稚邪会这么说,想不到仅是只因这样的原因需要龙零:“像这样的理由还不够吗?”瓦席勒布自己问自己。他不轻易相信别人的话,但眼前这样一个痛苦的小孩说的话,难道还会是骗人的?
冰稚邪的确很痛苦,他记得在他的印象里,自己无时无刻不在痛苦中度过。一个人漂流、一个人面对、一个人寻找。在茫然中,那种心慌和不安,却又找不到人可以依靠的无助;在忐忑中,仅管是那么的害怕想逃避,却又只能面对的恐惧。最痛苦的事莫过于内心的煎熬与折磨,在彷徨与无助中感到绝望,就像在灰色的夜里,用刀将自己的心割破。
苏菲娜想爱他,想帮助他,想成为他逃避的港湾,想成为他疗伤的家。
冰稚邪似乎感觉到了,意识到了,所以他又迷茫了。他不知道自己是应该抛弃想要的家,躲到这个港湾中,还是应该继续寻找抚平心中伤痛的办法,离开这个让自己的心能够平静的地方。
痛苦、人或者心就是这样,在浮华背后,总是有着深刻的另一面,这一面藏得很深,藏得很暗,藏在不为人所知的地方,却无法抹弃它的存在。
“受伤了,就进来躲一会儿。这里能让你感受到世界的安静。”苏菲娜想做的,或许就是这个。
不懂情感的人,是没有人性的人。
瓦席勒布已无法体会那种感觉,但他能感受到苏菲娜曾经受到的那种痛苦,他看得出是苏菲娜温暖下,那种已经结成寒冰的伤痛再次流露出来。他忽然有一种想前轻抚这个孩子的冲动,想对他说不要再痛苦下去了。
门外传来了敲门的声音,把沉浸于情感中的两个人扰醒。
“瓦席勒布老师,有新的情况,我去处理了。”是奇拉姆的声音。
“什么情况?”
奇拉姆道:“疾风来了,呃……还有你的孙女。”
‘砰’门被闯开了,苏菲娜冲进来抱着冰稚邪痛哭起来:“你没事,你没事?”
奇拉姆看到房内的情况,装成没看见的样子:“你是不是也去看看?”
席勒布出了门把门关,站在门口想了良久叹了一声道:“他已经全部说了。要走的话,你们可以把他放了。”
拉姆是院长,但他还是听他老师的话。
苏菲娜流着泪把铁镣解开,泣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应该离开你的,不应该的。明明知道他们迟早会对你这样,但是……但是是我错了……”
看到她哭,冰稚邪反倒好些了,轻声道:“我们回家去好吗?”
苏菲娜抱起他离开了这里。
回到家里时,冰稚邪已经像一只再次被掀起伤疤的小猫,蜷缩在她怀里睡着了。
苏菲娜把他轻轻地放在床,盖被子,却发现他抓着自己的衣服,怎么也不肯放开。只好也和他一起睡在床,抱着他柔声道:“睡,睡着了就没事了。”
睡睡,
不要记较过往的事,
在生命的年轮里,
只有死亡才能延续。
我躲在最美丽的角落,
等待呼吸的凋零。
或许在死后,
墓碑前不是白色的玫瑰,
而是一缕紫罗兰的芳香。
不要把我淡忘,
因为蝴蝶的翅膀还在飞翔。
不要把我淡忘,
我还在追逐自己的梦想。
如果刻薄能得到希望,
我愿将灵魂囚禁在黑暗的深渊,
只为那一抹最炫烂的光芒。
蝴蝶仍然在飞翔,
它不会在昨天逝去,
也不会在明天消亡。
即使当生命只剩下最后的流淌,
我依然会迈开最坚实的脚步追逐,
追逐夕阳下那一瞬间的辉煌。
不要让脚步停下,
梦想仍然在遥远的天堂。
不要让脚步停下,
跌倒了我也会再次昂扬……
……
橙阳仍在,库蓝汀的会客室内,疾风衣履轻装,很绅士的弯腰行了一个礼:“这位一定是让我久仰的大魔导士尘·瓦席勒布先生,还有尊敬的院长大人。”
二人看到眼前的小伙子,想不到竟会是声名赫赫的疾风盗窃团的首领疾风。
“请坐。”奇拉姆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与他一齐坐下。
疾风刚坐下就道:“在下就是疾风,在此能见到二位非常荣幸。更让在下感激的是,我以及我的属下能得到这么好的招待和照顾,真是由衷的感谢。”
瓦席勒布只是想看看疾风是何许人,没想到一见之下颇让他吃惊,心叹江山代有才人出。如此小子就有如此做为,将来还不知道会成什么样,同时也想起了冰稚邪和比莫耶,心中更是打翻了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有一些。
奇拉姆倒没有那么多感概,他更担心的是眼前这股势力到底能为谁所用,就算不能为己所用,也不能为人所用。更何况最近帝国与圣比克亚的局势越来越紧张,而圣比克亚那么大量招兵买马,拉笼第三方势力,自己这边若再不加紧行动,战局一开,很可能会处于劣势。
瓦席勒布并不说话,而是让奇拉姆说,必竟他才是这里的院长。
奇拉姆道:“大蓝晶塔一直是我院禁地,守护甚为严密。贵团成员企图盗我禁地之物,实在是触犯了我院行令和帝国法律,不得已才将贵团成员擒获。好在我院并无失窃之物,现在阁下亲自到来,我院马可以放人,阁下自可把贵成员带回去,只望阁下不要再打我院大蓝晶塔主意了。”
奇拉姆这说确实说得好,他首先表明了大蓝晶塔在帝都的地位,又表示对方的行为已经触犯了他们的法律;其次又说并没有失窃东西,这是表示对方想偷大蓝晶内东西是不可能的,强调帝国的威严;而后话锋一转,表达出善意说不得已才捉拿对方成员,既然你来了,马可以把人带走。这又卖了对方一个人情,意思说你欠我的,而我不追究你,只希望你不要再打大蓝晶塔主意。
而他的这些话里面,从头到尾都没有对盗窃之事进行道德批判。要知道从事某种行业的人,最忌讳的是别人对自己从事的事进行谴责,而他只是说是对方触犯了他们的法律,才抓的人。
要知道奇拉姆的目的是想要拉笼疾风盗窃团的势力,可又不能损毁自己的身份去求他,又不能用那些成员去威胁,要把这些话说圆实在有些难度。可他只用了三步,就把自己的话以及善意表达出去,并且把对方架起来。
疾风一听这个话就不对劲了,他怎么听不出对方的意思,暗道对方好高明的外交手腕。奇拉姆虽然说可以让他马把人带走,没有任何条件,可若自己当真不知廉耻就这么把人带走,那真是失尽了颜面。心道:“好一招以退为进,现在不是你们请我,而是我要不要还这个债了。”
现在摆在疾风面前有两条路可以选择,要么无耻的从高架跳下来,要么让对方给自己一个楼梯走下来。疾风沉吟了片刻笑道:“承蒙院长如此看得起我,又善待了我的属下。我是个有尊言的人,希望你们能给我个机会,还清这笔债。”
奇拉姆面不动声色,可内心里却笑了。
想要还奇拉姆想要的债还要有这个资格,一番聊天了解之后,奇拉姆他们也知道了疾风的实力。疾风,17岁,风系,魔士,实力:风魔者。
魔士可是一个战斗力非常强的职业,而且非常稀少,库蓝汀近百万名学子只,也才十几人能资质修练魔者,而且还不知道练不练得成。而疾风已经是比苏菲娜还要高一阶的魔者了。
瓦席勒布对于他手下拿自己首领替冰稚邪顶罪的事颇为在意,问道:“你认不认识一个叫西莱斯特·冰稚邪的男孩?”
疾风笑了:“嗯,算认识。您向我提到他,看来你们已经知道他才是真正的窃贼了。不过他不是我疾风盗窃团的成员,所以我不会替他还债的。还有,我还强调一点,从此我疾风集团再也不会打大蓝晶塔的主意,因为这里已经被别人先看中了。呵呵……”
在下有一个同志,看到在下此章后,表示了不赞同。认为疾风一个盗贼根本不需要去还什么债,被那种东西所束缚。他认为我对尊言的看法太幼稚了,说这与尊言完全扯不关系,也不无耻。
其实我自己有自己的认为,在政治或者在商场,你能欠债不还那是本事。可是对于个人而言,打个比方,比如最心爱的人病了,别人好心借你钱去心爱的人看病。可事后又不肯还钱,且问这样的人是不是个没尊言的人,是不是个无耻的人?借钱不还视为抢啊,抢了别人的钱不还以为有本事的话,这样的人安能有尊言和廉耻可谈。
所以我相信读者们不会是这样的人,因为我们都是中国人,不是吗?
注:此同志为同道中人,非是断背山。
。。。
第一百一十七章 琳达与冰稚邪()
冰稚邪突然从睡梦中惊醒,此时已经是深夜,苏菲娜正睡在自己傍边。他惊醒不是因为做了恶梦,而是感受到了床前站着的这个人。
“琳达,我知道你还会再来。”冰稚邪轻轻落到她身前。
苏菲娜也醒了,深锁着眉头看着他们。
黑色少女眼神之中充满了怨毒:“你背叛了我!”
“没有,我……”冰稚邪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解释,有些事情很难解释得清楚,何况他也知道黑色少女根本不听解释。
琳达冷冷道:“你让开。”
“我知道你要干什么,我不会让的。”
“你……”对于冰稚邪的坚决,让琳达有些意想不到,十分愤怒和伤心的看着苏菲娜:“你跟她的感情很深啊,居然会为了她阻挡我!”
冰稚邪低头道:“不管你怎么说,我不会让你伤害她的。”
琳达道:“是吗?那我非要杀了她不可呢?”
冰稚邪没有说话。
“你……”琳达气得直发抖:“你到底是谁的丈夫?”
房内邪恶的气息陡然一盛,自琳达脚下伸展开许多墨绿色的纹路,很快爬满了墙壁、天花板,如果一个囚笼一样,把房间笼罩在其中。
“死亡囚牢!”
“死亡囚牢!”
苏菲娜和冰稚邪同时心惊。
苏菲娜惊颤的看着这个少女:“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人哪?连如此禁忌之术都会!”
冰稚邪惊讶的是没想到琳达突然会用这招来以死相逼。他知道这个魔法一但施展之后就无法解除,除非这牢笼里有一个人死,否则谁也别想出去,出去就是死,连施法者也不例外。
“你非要逼到这一步吗?”冰稚邪皱着眉道。
琳达从身后拿出一根黑色的金属棒子,手中一抖,赫然伸展成一根有着利刃的漆黑法杖,如同一把大刀。她深吸了一口气,声音有些颤抖道:“你衣服写的是什么?你都已经同床入梦了,还让我怎么办?”
冰稚邪低头看到自己衣服纹着一箭穿心的图案,还有他和苏菲娜的名字:“琳达,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样,我……”
“你什么?”琳达似在等着他解释下去一样。
可是冰稚邪没有再继续说了,而是道:“对不起。”
“对不起?这没用!”琳达狠狠盯着苏菲娜道:“你是我丈夫,谁也不能把你抢走!”人影一闪,绕过冰稚邪直接向苏菲娜攻去。
苏菲娜也早已有了防备:“火焰十字封神!”跳起来向对方的锋刃冲去,掌指之间展开一个火焰的十字架,直向琳娜的胸口拍去。她不想伤害冰稚邪的妻子,所以只想把对方制住。可对方却毫不顾忌蓄起魔力砍在了她身。
锋利的刃口直接砍进了苏菲娜的身,火焰一闪,两人交错人开。
“魔之士!”琳达落在床有些意外,没想到对手居然是个已经把身体完全元素化了的魔之士。挥起杖刃转过身道:“太好了,我还没杀过这么强大的魔士呢。你的力量虽强,但弱点却很大,就看谁先死在对方手里!血夜·苍魔乱舞……”她魔法还没完全施展起来,整个房间的情境突然变了。
屋子里忽然一寒,蓝白色的寒气顿时弥漫在房中,白晶的冰壁结成了一个个小方格,将苏菲娜和琳达困在了格子中。这些冰格子并不是固定不动的,而是在下左右不停的移动。
冰稚邪的这招魔法叫‘寒冰密码’,如果地方够大的话,最后将会形成一个巨大的迷宫,将人困在里面。可是他现在不是要玩迷宫,而是要制止她们的战斗。
“你以为这样就能困难我吗?”琳达凝起魔力想反抗。
“住手!”喝止的不是冰稚邪,而是苏菲娜:“他要自杀!”
琳达心中一震,这才发现不只何时冰稚邪已经到了窗户的边缘:“你要干什么?”
冰稚邪站在窗台,出去一步就会受到‘死亡囚牢’的诅咒而死,他冷冷道:“我知道我没办法阻止你,只好用这种卑鄙的办法了。不知道是你的动作快呢,还是我的动作快,琳达?”
“你,你这是干什么?”琳达焦急的看着他,不敢轻举妄动。
冰稚邪道:“我不希望你伤害她,我更不希望发生什么悲剧,所以请你不要发抗。”说着手掌按在了冰壁,如黑墨一样的浓雾沁入到冰壁中,并不断的扩展到每一个格子中。
苏菲娜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好像对这些黑雾有吸引一样,一下子就把格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