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稚邪在旁边的桌岸看到了很多点心,吃的喝的都有:“这么晚……你睡,我自己来。”
苏菲娜晃了晃脑袋,笑了:“没关系。这两天是没睡好,但给你做个饭还是没问题。你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要多吃一点才能长得更壮。”
冰稚邪只好听她的。脱下自己的外套,忽然看到柜有个没盖好的药瓶,拿起来问道:“老师,你生病了吗?”
“嗯?”苏菲娜赶紧冲前夺过来藏在身后,一颗药片飞了出来,落入了木瓜牛奶中。她摇了摇手指,只笑不语。
冰稚邪汗了一个,已经七八层猜到那个是什么了,寂寞的少妇都是这样。
苏菲娜把药瓶收好后道:“你先喝点饮料,我买了一大罐木瓜牛奶,你自己倒。”
“桌不是有一杯吗?”
菲娜端起菜:“那杯我喝了一口。”
过了半个多小时,吃的东西才一一端出来。吃的东西并没有放在桌,而是放在地毯。冰稚邪发现今天晚的宵夜真的有很多,好像远不止刚才桌看到的那些,问道:“今天过节么?”
“不,今天是我生日。”苏菲娜最后从厨房里端出一个大蛋糕。
“啊!我,我不知道,老师,你怎么不早说,我连礼物都没买。”冰稚邪有些埋怨的意思。
“你陪我过生日就是最好的礼物。”苏菲娜与他坐在地,眼中流下泪来道:“我有二十年没和别人一起过过生日了,今天有你在,我……”
冰稚邪抓起她的手,什么话也没说。
“谢谢,那天晚的话,你一直记在心里。”苏菲娜感动无比,沉默了一会儿:“你知道吗,我以往过生日的时候总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小时候很抗拒,很害怕和别人一起过生日,不和别人过自己的生日,也不去参加别人的生日派对。每次过生日的时候,爷爷都给我准备了好多吃的东西和礼物,可我总是一大清早就跑出去,直到生日过完的第二天才肯回家。在……”
“在树林子里蹲在树边拿着树枝在地乱画,心里却不知道想着什么。其实很想和别人在一起,但却有一种本能的抗拒。那一天不想见到任何人,不想见到任何熟识的人,只愿意在陌生的人流中,体会一个人的孤独。”冰稚邪低着头,接着把她的话说完。
苏菲娜含着泪笑了:“是啊,那种感觉好孤单,好惬意,让人……”
“让人沉醉。”
苏菲娜道:“我现在知道为什么这么喜欢你了,想要和你一起过禁忌的生日。”
冰稚邪伸出手擦干也眼角的泪水:“别说这些了,赶快点蜡烛许愿。”
苏菲娜看了墙的钟,拿过木瓜牛奶罐:“还有半个小时呢,再等等,我们先吃东西。咦,你把我的牛奶喝了啊。”
“没关系?”
“没关系。”苏菲娜给他满:“我发现这些天我们之间的感情增进了许多呢,你不再像以前那样抗拒我了。”
冰稚邪道:“我不想跟任何人说,但我想和你说,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接近一个人,你让我体会到了家人的味道。”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干杯。”
没有生日的乐队,但感到很愉快,没有说太多的话,却感到幸福的存在。打开心扉的是一片双面钥匙,打开了别人的心,也打开了自己的心。
没有乐队,但却有生日的乐章。屋里的灯全都被熄灭,点了如豆的烛火,二十八根彩色的蜡烛不知道是代表岁月增加了、生命减少了,还是代表着心底了又多了一个美丽的愿望。
苏菲娜一口气吹灭了所以的蜡烛,冰稚邪才打开灯与她一起鼓掌。
蛋糕有一颗心,一颗很美的心。把心从蛋糕里切下来,两个人一口一口的吃,吃在嘴里是那么的甜。
苏菲娜把剩下的蛋糕都分好,忽然问道:“你吃好了吗?”
“嗯……”冰稚邪还没应完,就被一块蛋糕砸在了脸:“你……”又是一块蛋糕砸在了嘴里。
苏菲娜捧腹直笑,笑得前铺后仰。
冰稚邪咬了咬牙:“敢欺我,看招。”徒手抄起两块蛋糕就向她身砸去。很快一场蛋糕大战就打响了。
地的碗碟菜肴都不管了,打开油汁四溅,蛋糕乱飞,牛奶浸透了红毯子。两个人你来我往,打得屋里乱七八糟,扭打了半个多小时。最后是冰稚邪占了风,把她摁在了地。
苏菲娜趴在地喘着粗气道:“不来了不来了,我认输。”
冰稚邪也压在她背气喘吁吁,紧帖在她光滑的肌肤,眼神却有些恍惚。
躺在地十几分钟,渐渐平静了,苏菲娜见他不肯起来,便道:“你再不起来,我就睡在地咯,现在好困了。”等了一会儿他仍是没动,苏菲娜只好伏在地装睡。
又过了一会儿,冰稚邪缓缓地爬起来。苏菲娜见他动了,也想起身,却被他一下坐在了自己的背,抓住了双臂。
苏菲娜笑道:“不用了,这么晚了不用再做按摩了。”
冰稚邪像完全听不到她的话一样,还是抓着她的手,把她拉了起来。
“……呃,蛮舒服的……”苏菲娜喜悦之话还未说完,脸却突然僵住了,低下头一看,一双手却抓在了自己的**。
她双臂撑在地,那双手却在她胸前不停的玩弄,她知道这是冰稚邪的手,惊道:“你……你干什么?”
冰稚邪却丝毫不为所动,扯掉她胸前的乳罩,更加肆无忌惮的玩起来。
“你……啊……”苏菲娜呆呆地怔在那里,也没有反抗也没有干什么,只是内心在不挣扎、思索和犹豫。
冰稚邪玩了一会儿,觉得过瘾了,双手慢慢的滑向她臀部。
苏菲娜感到内裤的丝带一阵异动,被人再往下拉。她闭起眼睛犹豫了一会儿,最后微微屈起了双膝,底裤被他很轻易的脱掉了……
。。。
第一百零九章 苏菲娜的伤痛往事()
冰稚邪昏头昏脑的从床爬起来,看了看外面刺眼的阳光再看了看钟,才发现现在已经是下午三点了:“呃……,我怎么睡到这个时候?”他觉得头脑疼得厉害。
“你醒来了。”苏菲娜站在卧室门口:“起来吃饭。”
冰稚邪爬起来,来到客厅:“咦,老师,你已经拾收干净了。”
“叫我苏菲娜。”苏菲娜端坐在玻璃矮桌前,很严肃的看着他。
冰稚邪被她的样子吓了一跳,只好喊了一声她的名字。
“你还记得昨天晚发生了什么事吗?”苏菲娜问。
“昨天晚?”冰稚邪忍着头痛仔细回忆了一会儿:“我记得我们过了生日,然后吃了蛋糕,然后打架,然后……然后我睡好像睡着了,是吗?”
菲娜微微笑了一笑:“快去洗脸漱口。”
到她的笑容,冰稚邪才放下心来,还以为自己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呢。
“他果然什么都不知道啊,那种药对男性是有副作用的。”苏菲娜低着头,想到昨天晚发生的事,心中慌乱不已,六神无主。她已经数过了瓶子里的药丸,确实是少了一片。
洗漱完后,冰稚邪坐在软垫吃了一块白面包:“哎,地毯也换过了。”
“啊?是啊。昨天那块地毯很难洗干净,所以换了一块。”苏菲娜被他叫醒过神。
“苏菲娜,你怎么了?”冰稚邪觉得她有异,突然一看自己身叫了起来:“啊!!!老师,你……你又帮我洗澡了?好过份,你把我扔在地别管我都可以嘛。”
苏菲娜猛然拍着桌子喝道:“叫我苏菲娜!”
冰稚邪从没看她发过脾气,一下给怔住了。
“对不起,对不起。”苏菲娜道:“可能是更年期,脾气变坏了。”
“呵,呵呵……”冰稚邪干笑了几声:“哪有,老……苏菲娜你这么年轻还没生过孩子呢,哪会这么快就到更年期。”
苏菲娜心中一震:“生……生孩子!”
“嗯?”
苏菲娜黯然落泪。
冰稚邪实在觉得她今天异常的很:“苏菲娜,你怎么了?”
苏菲娜伏在桌越哭越厉害,最后已经到嚎啕大哭,忍都忍不住的地步。
冰稚邪知道刚才的话一定触及到了她某些伤心的事情,想要安慰她也不知道从何安慰起。
“我……我……”苏菲娜哭泣不止:“我已经不能生孩子了。”
冰稚邪默默的看着着,明白了她到现在为什么还没结婚。
“以前……以前在执行一次任务的时候被敌人捉住了,然后他们对我……”苏菲娜痛苦不已:“后来回来了,我找了一个男朋,可是最后……最后还是因为这件事分手了。他说……他说他们家族的血统还需要传承,不能生育的人根本不能算是女人……”
“果然是这样。”冰稚邪心中默然,平素里看着那么开朗,那么关爱学生的老师,也会有这么灰暗的过去。他走过去抱住她,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想了半天道:“你不是把我当做家人吗?我……我不喜欢小孩子,那样一定会很烦的是不是?”
苏菲娜一怔:“嗯?”
冰稚邪笑道:“我就是一个小孩子啊,你就像妈妈一样……”
“住嘴!”苏菲娜想起昨晚的事忍不住喝了一声。
“对,对不起……”冰稚邪道:“我不知道怎么说可以……可以关怀你,对不起,让你生气了。只是……只是我真的感觉你好像……,就像妈妈对孩子那样不顾一切的付出。”
苏菲娜心里一震道:“可是……可是我们不是母子是么?告诉我。”
“苏……”
“说,我们不是母子,你快说啊!”苏菲娜似哀求的眼神看着他。
冰稚邪点头:“当然,我们本来就不是……”
“太好了。”苏菲娜紧紧地抱着他笑了:“太好了,我们不是母子,所以有些事情没有关系。”
冰稚邪听不懂她说什么,枕在她怀里,心里却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母亲的关爱。
“冰稚邪。”
“嗯?”
“如果你想对我做什么事,就直接说出来。”苏菲娜道。
冰稚邪笑问:“我想对你做什么事啊?”
沉默了一会儿,苏菲娜轻声道:“随便什么事。”
“……呃……”冰稚邪怔在了她怀里。
冰稚邪出去了。苏菲娜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屋内,刚才的话她不知道是不是一时冲动说出来的,但她知道这是她心里想说的话。有时候情感会让很多人失去理智,变得茫然,变得荒唐,但却是发自最内心的原始**。
从宿舍里出来,冰稚邪才大松了一口气,他感觉今天的苏菲娜太不寻常,心想会不会是昨天久别的生日会让她头脑发热,失去了理智。
在外面走了一会儿,脑袋也没那么疼了,现在不是下课,学院里没有那么多人在玩。冰稚邪想苏菲娜应该给他请过假了,其实他自己根本不想那些课。路过格斗场,看到维恩和洛两个人又在那里打架,这两个家伙白天打了晚打,几乎很少有休息的时候,照他们两个这样练下去,将来会成为什么样的人,很难想像。
冰稚邪没有去和他们打招呼,而是继续在阳光下散步,今天晚还要去把几十万金币的钱付了,他可不想欠别人的,更不想欠自己不喜欢的人。几十万金币的确很多,但那只是对个人而言,对于一个像‘贝弗利’那样的组织,简直是九牛一毛。
走着走着走到了树林里的小溪边:“可妮莉雅,比……”
比莫耶正和可妮莉雅在聊天,看到冰稚邪来,都站了起来。可妮莉雅倒是在和冰稚邪打招呼,比莫耶却冷冷的盯着他。
可妮莉雅本还想高兴的说两句什么,但看到双方的神情又住嘴了。
“可妮莉雅。”比莫耶对她道:“你先去那边玩一会儿好吗?”
“呃…妮莉雅跳独角兽回头看了他们一眼,远远离开。
冰稚邪扬起嘴角笑了:“哼,你还想在打一场。”
“我知道那天晚是你。”比莫耶寒着脸道:“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输了!”
“就凭你?”冰稚邪不屑的冷笑:“在别人面前你可能还有点本事,在我这里,我可以像弄死一只蚂蚁一样把你轻易的捏碎。”
比莫耶愤怒起来,怒视着他。
冰稚邪笑道:“你只是一只困在象牙塔里面的可怜虫,根本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广大。14岁成为红袍魔法师很了不起了?我告诉你,与我差不多年纪,比我厉害的人在外面有的是,你却还自以为是什么天下第一么?”
“……”比莫耶沉默着不说话。
“你不相信?你以为我是在骗你?我可没有自损的习惯。”冰稚邪面色一寒,冷言道:“现在的你对我来说只不过是一只跳梁小丑,我根本不屑和你动手,所以你自重!”
比莫耶紧攥拳头,看着他离开,他长这么大何曾被人如此轻视过,心中又是愤怒又是自菲,心中一怔,忽然想起瓦席勒布那天讲的话……
“比莫耶,你出去。”冰稚邪默默走在林子里,心中却是跃跃欲动:“我想战斗的是两年以后的你,那个时候的你一定比现在的我更加强大,那时候我们再一决胜负!我决不会输给你的!”
“龙零!”瓦席勒布站在大蓝晶塔下仰视着塔顶:“他要那个干什么?”
。。。
第一百一十章 被拿住软肋的公主()
“龙零。”冰稚邪站在房顶,远远的看着那耸立在学院中心的蓝晶巨塔,心里觉得可笑。那天原本想快点拿到‘龙零’为的是躲避苏菲娜,没想到事情反而弄巧成拙,东西没拿到,自己和苏菲娜的感情却更进了一步。
转眼到了皇家内校的人进入大蓝晶塔的日子。皇家内校的学员不多,全都是贵族子弟,大概有一百多人,冰稚邪被安排在最后一批进入大蓝晶塔学习。
“公主?”
波雅点头道:“我听多多莉丝说最后一天,也就是今天,奥蒂列特国王的小公主奥蒂列特·伊休贝蒂·爱莉丝今天也会来大蓝晶塔学习。”
“皇室直系血统的成员不是一直都是单独进入大蓝晶塔的吗?”洛道:“公主居然会和皇家内校的人一起来。”
维恩道:“哎,我们管那么多干什么,老师安排我们在这里欢迎,等着就是。”
驾着车辕进入库蓝汀,爱莉丝拉着薇薇安跳下皇室的马车,新奇的左瞧右看:“这里就是库蓝汀吗?”
“是的,公主殿下。”苏菲娜在辕下接驾。
“啊我见过你。”爱莉丝高兴的指着苏菲娜道:“你是大魔导士的孙女,你教过我火魔法记得吗?”
苏菲娜微微笑道:“很高兴您还记得我,就由我带您进入大蓝晶塔。”接公主鸾驾的当然不止她一个人,学院里很多老师和卫兵的拥护下缓缓向前进。一路有许多听闻到公主来了的学员,都好奇的围在道路两则,想一睹大陆最大帝国之一的公主芳容。
“公主殿下,您是第一次来库蓝汀?”苏菲娜护着她往前走。
爱莉丝正向薇薇安问这问那,听到她问,点头道:“是啊,母后不让我出来,我觉得自己像关在笼子里的小鸟,所以这次好不容易逮到机会,一定要好好玩玩。对了,你别叫我公主殿下了,叫我爱莉丝,皇宫里的老师都这么叫我。”
苏菲娜笑道:“是,爱莉丝公主殿下。”
爱莉丝干笑了两声:“你怎么跟皇宫里的老师一样。”
薇薇安忍不住窃笑。
爱莉丝到处乱看,嘴里一下惊呼,一下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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