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放纵地将其蹂于口中,虽嫌粗鲁,却最能表达他此刻最迫不及待地心情。
书韵在承受中渐渐失去意识,最后连呼吸都忘了般,全靠他口腔中渡过来的那点空气维持气息。
于此道上,商怀桓绝对是各种高手。
书韵浑身发软,无力地睁开眼睛,祈求般望着他期望新鲜空气。
商怀桓颇为满意地将她放出,最后还忍不住重重啵了一口她莹润的红唇。
带着她,回旋移步,跌入沙发,并肩挤坐好。
经过长吻,此时他已不再需要掩饰他的急躁,眼睛里流露出索欢的信号,原本扣在她脑后的左手自觉伸到她衣摆下方,沿着腰线往上爬。
长久暴露在空气中的手并没有因为他的热忱而炙热,微微地凉。
触及那娇热的肌肤时,书韵分明地嗦了一下。
男人的手停止住,贴住她的肚皮取暖。
书韵气恼他将自己当成了暖炉,身体被他制住不能动,就拿眼睛剜他。
奈何她身边的男人脸皮厚得足够有城墙那般厚实,恬不知耻地反而笑着,低头啃上她的脖颈。
取热了的手指嬉闹似的仿着爬墙的动作一寸一寸往上攀爬。
直到,他感觉陷入到两座山峰中间的低谷上。
食指和中指,两根抵在她肌肤上的手指像背道而驰的兄弟一般,一个往左,另一个却想往右。
同时,他咬啃的唇舌也已一路向下,移到了手指上方。
商怀桓挣扎了片刻,最后心一横,将她的长款T恤自下而上翻出来。
却不急于取下,就挂在她脖子上。
南方的冬天虽然不供暖,但因为中央空调和地暖都开了的缘故,商怀桓公寓内的气温少说也有二十五六度。
从外面回来后,书韵就换了薄衣。
她因为要照顾他饮食的缘故不方便穿睡衣,就捡了件长度盖过臀部的短T罩在身上,腿部干脆就露在空气中。
商怀桓如此一脱,她身上能蔽体的就只剩下了内衣和内短。
有了前一次的经验,商怀桓毫不犹豫地去拧书韵胸衣带上的铁扣。
不能怨他急不可耐,而是她穿的紫色太撩眼球。
在他眼中,紫色是这世上最高贵的颜色,尤其制成女子内衣的时候。
书韵总算没有被他迷得晕过了头,在商怀桓狼爪攀上铁扣的瞬间,她握住了他的手抓。
“别拧!两千多块呢!”她说。
“我再给你买!”商怀桓索性一鼓作气,提上另一只手,两只手一起开工。
“嘣”一声,却在他动手之前胸衣自动开裂。
原来是她主动为他解了后背的结扣。
商怀桓莫名地感动了一把。
再开荤以来,她第一次给了他反应。
虽然无关乎晴欲,却默认了他的行为。
他褪下她的内衣,埋头扑了进去。如嗷嗷待哺的婴儿,他被这位“母亲”饿得过头了,这一回饮上去,便要一顿吃饱、喝足。
书韵双臂捧起他的头,默然闭上眼睛。
其实她最初不过想挽救一下不必要的损失,只是没想过他会这么激动,激动得带动她体内的不安份子,蠢蠢欲动般,挠骚着她欲求更多。
有一股热流,自小腹而下,钻出她的身体。
商怀桓侧身伏在书韵胸间。
男孩好动的手指静静地趴了一会便不肯再安分,唇齿吸吮着“母亲”的“乳汁”,手指一路下滑,探入到两 腿 之间。
她的中心地带已然湿透,商怀桓手指伸进去异常得柔滑。
女人心头骇了一下。
“不要在这里。”她说。
这里是客厅,大下午的窗帘并没有掩实。虽然是顶楼,旁边也没有比这更高的建筑物,但对着阳光,做这种黑夜里才干的活,总是心里慌慌的,小兔儿般,生怕被人瞧见了去。
“不!就要在这里!”
商怀桓却无赖一个,翻了半个身,直接压到她身上。
书韵并不肯妥协,推搡他准备撤离。
在某些方面,她面前的这个男人绝对比女人还矫情。往昔仗着她将他放心坎上,便稍微不如意就蛮横撒泼。
书韵总结长久之经验,认为,但凡是寻欢的时候,这个男人是可以宠不可以纵的。
于是书韵下手不轻,抵在商怀桓胸口的手劲使上了十足十。
“嗯!”商怀桓反抗一声,身体便沉到书韵腿上。
他多重的人?整个身体的重力都挂到她腿上,叫她如何受得住?
书韵顿觉双腿酸疼,踢着腿喊他快起来。
感觉她反抗得激烈,商怀桓略微提了提上身,却不急着起来。
双手压在沙发背上。
书韵感觉压在腿上的千斤重担似乎松了点,商怀桓压在腿上的身体似乎留出了些许空隙。往前冲不能,她就往后朝沙发靠了靠,期待身上的重量再减轻一点。
果然痛楚又减轻了一点。
商怀桓见她上道,便又往内逼近了一步。
书韵继续退。
退到与沙发之间不再有空隙,后背深深地陷入进去。
商怀桓眼尾扬起,满意地贴近书韵。
他的替身早已昂昂直起,此时二人亲密无间,他抵在她腹部,炙热地快要烫焦她。
“呼!”书韵倒吸一口凉气。
男人受了鼓励似的,奋力挣脱掉裹住身体的睡袍。
他早前是打着“病人”的旗子在她面前耀武扬威,从医院回家后就洗了澡换了睡袍。还内库都不穿的习惯。
睡袍被他甩开后,就赤诚地抵在书韵上方。
商怀桓经年健身,体格自然养眼。
书韵从没在日光下见过男人的果体,虽没有对比,但当传说中的六块腹肌进入视线范围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地舔了舔舌。
有时候本性就是凌驾于理性之上,书韵不假思索地展开双臂,将人抱入怀中。
商怀桓原本全靠双臂撑住身就吃力,被书韵拦腰抱住,手上的力量一松,直接落入了女人的包围圈。
匍匐在女人肚子上。
庆幸他小留了心眼,两臂在离开沙发背掉落的时候,他迅速曲奇,撑在了沙发垫上。
不然她一定又会受重不起推他的。
但头还是不可避免地掉在了她的肚子上。
不偏不倚,肚脐上方。
那是女人身上最柔软的一块土壤,跟盆地似的温度比别的地方要温热不少。商怀桓正面扑进去,唇贴上那雪花膏一般滑溜的肌肤,抵死温柔。
蓦然一道闪电划过,瞬间浸透他四肢百骸。
。
不会写船,但是有朋友说不会写就算叫一下也可以,然后就……嗯,造了条乌篷船~捂脸
071 满世荒唐,薄言欢情
商怀桓猛然扯住身底下书韵的底 裤拉开捉住她的双足将腿扛到两肩上埋身深入
温暖、湿润、紧致遗失了多年的记忆倏然侵回瞬间
他抵住她抑不住地灵动就像是被缰绳羁绊了许久的战马一得以驰骋疆场的机会便头也不回地冲锋陷阵
女人娇柔的身体蓦然被殷实给填满惊哦中再不及缓神便被男人如舂谷一般地往死里捣去她骇着双目看向他
男人半跪在沙发垫上身体贴着她几无缝隙她手脚都无力地搭在他的肩头虚脱般忘了挣扎
身下某处不時地传来各种异样的感觉心灵被掏空了似的骤然飘忽
却被他遽然一个加重便如从云端跌落般疼至骨髓1d7Wx
眼睛里蒙上一层薄纱她呆呆地凝视他
在冲浪般的快潮中他喷薄的炙热已稍稍释放满足般舒服地吁了口气
抬眼看她時才发现她也正看着他清幽的眼眸里有痛苦亦有渴望
一念之间闪过太多的感想他忘了该如何跟她招呼只微笑着亲吻她的额头、眉心、鼻尖17905137
他魅惑的眼眯上她凑身贴上她的唇
自不肯消停又一阵捣鼓
她被他堵住的唇自觉地微微张开像蝴蝶煽动翅膀一般眼睫一颤一颤眼底运上来的水汽凝结成水晶一般的透明珠子挂在眼底晶莹欲滴
男人心中顿生怜惜眼见她再煽几次就真要落下豆子来男人抬头亲住她的眼睛将所有未及凝结的水汽尽数吸尽
女人受了惊吓一般不住地抖动身体
男人不明白她是怎么了但埋在体内的他分明地觉出她的身体阵阵地收缩起
于情事上曾与她情投意合、鱼水他自然知道这是她的某种邀约信号
他忍不住笑得邪肆舔着她的耳根:〃韵韵〃
书韵似有若无地轻声应他:〃桓、桓〃
商怀桓忽地收紧瞳仁
五年来多少被遗忘的手段蛟龙出海般地径自腾跃起来
开始時尚可以因着她的金豆子而缓缓动作后来他看她呼吸转促面颊红透眼睛迷路般仓惶再没有挣动的迹象只在他身下婉转娇吟
心神一振他不觉放出百般的手段来挤、压、推、揉片刻不肯消停
她软成婴儿般的骨骼对他眷恋不已幼儿似的扑进他的怀手臂松松地挂在他的脖后脸贴着他的肩窝
柔软依恋顺从
他捉起她的双足犹自在手中把玩
她的脚踝纤细脚趾莹润脚底肉嘟嘟地是她身上为数不多的肉感丰富的地带
商怀桓爱而生溺捧起她的脚心贴在脸颊上又一通胡亲
男人爱上女人总是没来由地会跟着爱上她的小脚
书韵跟受了电击似的别一股强劲的电流通身穿越传遍百骨千肠
〃桓桓桓〃她伏在他肩头低低地啜泣
〃嗯〃他应了声她沙哑中混杂着分不开的靡靡之音身下更是无尽地冲刺
〃我难受〃她哀哀的不知道是埋怨还是哭泣
他说:〃不会你是快乐的〃
他捧起她的脸
脸颊两旁已然溢湿不知悄悄地抹了多少眼泪
商怀桓心无比地纠结捧着她的脸不停地亲可某一处却仍是不受指挥地只往深处索去
女人哭着泪流直下
男人不住地哄她道:〃韵韵不哭马上就好了〃
女人起初还信他逼回了泪软软地应承着
可是他的马上之后永远都有无数个马上排队等候着她被倒腾得厉害复又哭上
只是她不懂她越是哭得厉害他就越起劲折腾永无止境
她趴在他肩头软了一次再一次
双腿始终挂在他肩头已经麻木没有知觉
最后一次冲刺之后商怀桓终于偃旗息鼓安分了许久
书韵在他肩头慢慢复苏过来啃着他肩上硬实不知是骨头还是肌肉的东西低声央求:〃我累想躺一会儿咱们回去好不好〃
〃好都依你〃商怀桓不舍地抽身撤离抱起她送回卧室
被折腾得不轻书韵一粘着松软的床铺就倒头睡去
商怀桓顾自凝望着身下的肿胀不觉苦笑
这个没心肝肺的丫头才放她一手就不知死活了
坏笑着凝向她沉睡的脸庞
但只瞥一眼却叫他酸甜不知
她怔静的小脸上方双眉中间打了结似的紧紧扣住不放
她要有多重的怨气才会在如此疲累的時候还要揪着它不放
是她本身不愿意从他吗可刚刚她分明地也享受其中呀
还是她心里还念着黎池那个男人在被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半逼迫半诱哄着身体从了他后心灵反受了伤
商怀桓有一股子想打拳的冲动
纵然她心另有所属她也不该在这种時候表露无遗
可恼她还睡得正酣无知无觉
商怀桓狂怒一咕噜爬起大半个身压过去捧着她的侧脸贴住耳根就是一通狂舔
〃嗯〃书韵迷梦中被扰不觉得地挣了挣
商怀桓便愈发猩红了眼手指冲动地肉上她胸前的丰盈蹂躏般
〃嗯嗯〃书韵不地
男人便愈发肆无忌惮捧起女人的腰直把自己送入体内
蓦然被充满女人骇然睁开她水灵的眼睛
男人已在她体内缓缓律动但他仍一只手扶着她上身头俯在她眼前面无表情地顶住她不放寒凛凛似有杀气腾出
但深埋在她体内的炽热却近乎将她灼烧
书韵满眼不惑地迎上他面上却不知该笑还是该哭淡着脸唇角不觉抽了抽
伸臂抱住他的背
心房猛然砰动商怀桓不觉就心花怒放面上转喜
真不知男人的面皮是不是蜥蜴皮做的前一刻还冷冷的面庞只因为她一个拥抱下一刻就能如沐春风
但到底是她不好没经他同意就径自睡去了
可能是他憋得难受才至于如此生气吧
书韵吞了吞口水对上他涨红着脸低语:〃对不起我太累了不知觉就睡着了我不是故意的你别太〃
她忽然制住口再说下去她不敢想了
男人在她上方撑住所有的动作都停止住
她说什么她认为他生她气是因为她的不备而睡吗
她因他累倒而眠是他的骄傲他又怎舍得责备与她
看来这小脑袋瓜子是会错意了
看来他也想多了
的男地会中她只是累了不小心睡着了
真好他想
只是他还不想放过她她说的没错她放任他孤苦无依独自酣眠她原本就有错
〃想我别太怎样〃商怀桓接着书韵的话头往下走
书韵红熟了脸低头不敢看他
却不知道此刻彼此无束无缚只互相取暖垂眸间一眼看到尽头男人胯 下深藏不露的威武迎面闯入眼底
似傻了般女人张愕着红唇无尽失神
男人将女人的羞愕收入眼底挑眼问道:〃满意你所看到的吗〃
同時身下一沉将自己重新送回女子体内
女人娇哦一声侧脸连同眼睛一起将自己埋入松软的枕里
无耻的男人她不得不承认脸皮都可以不要他果然天下无敌
〃不回答〃男人捧着她的腰肢不停地抽送〃也行那你告诉我刚才你想让我别太怎样〃
〃呜呜有没有地洞啊〃女人索连拥抱也撤回蒙住眼睛装睡
但是谁又一阵一阵一忽儿将她送上云端一忽儿又踢下云头
男人却在她头顶悠然道:〃洞有啊你男人不正在钻洞吗〃
〃呜呜呜呜〃女人捂着脸痛苦
痛心疾首她没事提什么洞不洞啊
〃说不说〃男人加重力量狰狞唬她
〃你轻一点〃女人豁出去般捞起头下的枕头就往男人身上抡去〃你轻一点会死啊〃
〃哈哈哈哈哈〃商怀桓抑不住地大笑
〃说不说〃他倒心不焦气不慌了手掌从她腰上撤开蜿蜒而下直抵她的小腹下方
他们过去寻欢无数就算经年离别某些记忆却永远深深烙印心田只要稍微一个激励的动作、眼神、甚至话语就能将埋藏深处的东西挖掘出土纵肆欢乐
身上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被他挟于指缝间眼见着就要兵败如山倒书韵慌忙伸手制住他
〃别别这样我说还不行吗〃
睁着眼深深吐纳一气她血红着脸皮慢慢道:〃你别太用力了我疼〃
〃跟我说没用〃男人赖皮似的又在她深处抵进一寸
〃呜呜那跟谁说〃
〃你说呢〃男人昂首一般在她体内嚣起
〃别别了〃女人甩着手不住哀求复攀上男人的肩背〃我再也不乱睡了你让它别轻一点好不好〃
〃哈哈哈哈〃男人放诞肆笑着女人的额〃乖女孩〃
奖励一般他侧身翻下在她身侧躺好拉起女人的一条腿搁在自己的腰上缓缓而动
终于被饶过女人解脱般长吁了一气贪享片刻
。
男人侧身抱住女人像父亲拥抱女儿般无限疼惜在缓而节奏井然的动作中缓缓抵达巅峰最后在〃女儿〃不住地颤抖和哀求声中他才扑身拢住她腰间一松彻底释放
各自精疲力竭双双倒头男人心有牵挂伸臂捞住女人相拥而眠
。
一觉睡得很沉
又不同于前一次这回算得上身心愉悦商怀桓更是放开了睡从入夜時分一直睡到东方朦胧吐白
要不是肚子咕噜直叫唤指不定天亮都不能自醒
书韵更不提没出息地叫都叫不醒
女人的体格原本就不如男人强健她更是几经摧折近乎掏空虽说自脱困以来各家都谨小慎微地仔细将养她但前儿商怀桓一通教训她已然力不从心
如今身体未复原又贪欢无度她更是恨不能一个天雷劈下将她劈沉好睡上个千年万载
。
商怀桓连这唤了几声书韵都没见她有清醒的迹象就爬着自己先起了因为五脏庙抗议得厉害胡乱洗漱了一通就换衣出门
就近买了早点回来的路上实在饿得慌他边开车边啃了一个白馒头
不带馅的
连馒头都挑剔得不能有陷的才能下咽清汤寡水一般他的人生从来都与多姿多彩无关系
除了书韵这个这个意外其余大概再不会有能给他的生活带来绝伦般精彩的色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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