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号宠婚:军少追妻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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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号宠婚:军少追妻忙- 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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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看病先过来拿个号。”大门口要右侧摆着一张实木的长桌,一个青年正低着头在写着什么,有病人过来了,先登记一下身份信息,拿个号码牌,等到了就可以直接去里屋把脉看诊。

    “我们不是来看病的,是来找邹老的。”谭亦声音清冷的响起,看了一眼四周,室内是古色古香的布置,空气里弥漫着阵阵的药材气息,让人瞬间心平气和下来。

    写字的青年这才抬起头来,第一眼就被谭亦周身那尊贵优雅的气度所震慑住了,语调也立刻变得恭敬了许多,“如果和老爷子有预约,可以直接去后面。”

    穿过绿树成荫的庭院,谭亦和商奕笑刚走到内堂的走廊,就被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给拦住了。

    女人眉头一皱,仔细的打量着谭亦和商奕笑,虽然震惊谭亦出色的五官,不过看这两人的年纪,应该不是邹老之前说的人。

    “谁让你们乱闯的?看病去前面,这里是后堂,是需要预约的!”高挑女人冷哼一声,态度高傲到了极点,这还是看谭亦气度不凡,否则的话态度会更加恶劣。

    “玲珑,外面怎么这么吵?”内堂里传来一声男中音,语调不急不缓,听得出对方只是例行公事的询问了一声。

    孙玲珑表情立刻从高傲转为了温柔,快速向着内室走了过去,“师傅,是两个病人闯进来了,我立刻将人赶走。”

    中年男人点了点头,随后又看向坐在面前的贵妇,“潘夫人,你放心,你是我们的老顾客,这一批的药材一定先以潘少爷为主。”

    潘春德的儿子天生弱智,以前还好一点,智商相当于四五岁的孩子,可是近几年情况恶化了,甚至还有了攻击性,潘夫人一听到消息说锦医堂最近有一批品相极好的药材,立刻就过来了。

    “钱的方面倪大夫不必担心,只要药才好,对我儿子有用就行。”潘夫人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不动声色的推到了倪医生的面前,“医者父母心,还请倪大夫你帮帮忙。”

    站在回廊下,耳力极好,商奕笑自然听到了屋子里传来的熟悉的声音,还真是冤家路窄,而当听到潘夫人接下来的话,商奕笑刷一下黑了脸。

    “倪大夫,你说我儿子性功能这一块并没有问题,我想麻烦倪大夫给我儿子开一些补药,我打算让他给我们潘家留个孩子。”潘夫人其实已经放弃医好儿子的希望了。

    毕竟国内国外的名医都看过了,天生脑子有问题,这是基因病变导致的,没法子医治,还是靠喝中药保持着病情没有加重。

    并没有多看就将银行卡收了下来,潘夫人出手大方,每一次看诊至少是十万二十万的好处费,而这一次自己事先将药材的消息透露给了对方,以潘夫人行事的大方,倪大夫估计卡里的钱绝对不会少于二十万。

    倪大夫压低了声音,“我这里有两个方子,一个只是普通的补药方子,能不能成功受孕就看缘分了,还有一个方子也算是禁忌,早些年宫里流出来的,对男子这边没什么大碍,日后多补补元气就可以了,不过对女方这边有些伤身,但是可以提高受孕的成功率。”

    邹家祖上是御医,宫里那些妃子想要巩固自己的地位,但也不会对自己的身体下手,反而是让家族将旁系的女孩送进来,在家里就吃了药调理着,等到宫里之后,一旦被皇帝宠幸了,日后生下孩子,母亲的身体就弱了。

    一般若是生下两三个孩子,基本上母亲离死也就不远了,这样一来,孩子的母亲死了,孩子也可以养在自己的名下,日后也是自己儿子的助力。

    “就用后一种方子。”潘夫人没有丝毫的犹豫,只要自己儿子身体没事,至于商奕笑是死是活,潘夫人是懒得管,她能活下来是命大,真死了也是她倒霉。

    孙玲珑走出来,结果看到商奕笑和谭亦还没走,表情彻底拉了下来,“怎么回事呢?让你们赶快走,你们没听见吗?”

    潘夫人这边也完事了,一出来就看到商奕笑,潘夫人有些的诧异,不过当看到她旁边的谭亦时,潘夫人的表情这才彻底难看下来。

    “他是什么人?和你什么关系?”潘夫人阴沉着脸开口质问,在她眼里高智商的商奕笑就是她内定的儿媳妇,而且商奕笑长相也是中上等,最重要的是就算将商奕笑怎么样了,只要给钱,商家那几个人也不会闹事,日后省了许多的麻烦。

    结果现在看到商奕笑和谭亦站的很近,潘夫人就好似抓到了儿媳妇偷人一般,表情愈加的难看,“商奕笑,看来之前我对你是太好了,让你都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这里是医馆,脑子有病就得治!”商奕笑无语的看着咄咄逼人的潘夫人,难怪她儿子是弱智,有这样的妈,生出来的儿子没病才奇怪。

    谭亦目光看向潘夫人右手拿的药方,脚步一个上前,看似慵懒随意的走了几步路,可是速度却是极快,几人只感觉眼前人影一闪,谭亦已经将潘夫人手里头的药方拿在手里头了。

    “你干什么?”倪大夫和潘夫人同时喝斥起来,这药方是倪大夫刚刚写下来的,有几味药材故意没有写下来,这样乍一看只是寻常的滋阴补肾的药方。

    但是还有几味药材一旦加进去了,那药方的效果就完全变了,倪大夫故意只写了大部分的药材在方子商,也是出于谨慎,毕竟这种药方太阴损,如果被邹老爷子知道,轻则斥骂一顿,重则赶出师门。

    谭亦拿着药方看了几眼,渐渐的,原本俊雅的脸色冰冷了几分,锐利的目光倏地看向有些惊疑不定的倪大夫,“这样的药方你也敢开!邹老这是识人不清!”

    “你在这里胡说什么,这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谭亦的气势太盛,倪大夫心里头咯噔了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

    不过一想到这药方自己做了改动,还有几味药材没有加进去,怎么看都是普通的药方,倪大夫悬着的心就放了下来,反而大声怒斥着谭亦,“敢来我们锦医堂捣乱,我看你就是别有居心。”

    内堂这边都是独立小院子,三室两厅的布局,客厅就是看诊的地方,邹家嫡系学医的人都住在这里,倪大夫这边一吵起来,其他几个院子里的人纷纷走了出来。

    “大师兄,出什么事了?”

    “师叔,是不是有人闹事呢?”

    “谁敢来我们锦医堂闹事?不可能吧!”

    倪大夫是邹老当年收下的第一个徒弟,虽然是外姓人,在小一辈里却是辈分最高的,医术也是最好的一个,所以来找他看病的达官贵人也是最多。

    邹家有些人外出看诊去了,这会这边出来的五六个小辈,两个四十来岁的喊倪大夫为师兄,小一辈的则称呼他为师叔。

    倪大夫没开口,一旁的孙玲珑则是快速的将事情说了一遍,“他还抢了师傅给潘夫人开的药方。”

    除非是一些特别珍贵的方子,寻常看诊开的方子并不需要保密,不过一个外人冒失失的抢走了药方,还大放厥词,这绝对是犯了忌讳。

    孙玲珑仗着人多势众,快步上前将谭亦手中的药方给抢了回来,递给了倪大夫的两个师弟,他们一个是邹老的小儿子邹广白,一个则是侄子邹祥,在锦医堂也具有相当的地位。

    “这药方没什么问题。”快速的浏览了药方,斟酌了一下上面的用药情况,邹祥得出了结论。

    “虽然改了三味药,我也没看出大师兄为什么这样改,不过的确没什么问题。”片刻之后,邹广白也缓缓开口。

    就是寻常滋阴补肾的药方,只是因为倪大夫改了几味药,邹广白毕竟没有亲自对病人看诊,不知道具体的病情,自然也没有想透为什么要改了几位药,但是纵观这个药方,并没有任何不妥的地方。

    听到这话,倪大夫彻底放下心来,他的医术深得邹老爷子的真传,用药这一块也经常推陈出新,所以其他人对倪大夫很是信服,即使看不出方子改了几味药,但也不会往其他地方去想。

    “学艺不精就不要妄下定论,你们看不出来,不代表方子没问题,等邹老来了自然就清楚了。”谭亦平淡的开口,他依旧保持着风度偏偏的优雅姿态,可是这话怎么听怎么的张狂,这态度怎么看怎么的嚣张。

    邹家几人呆愣愣的瞅着谭亦,其中一个小年轻低声开口:“他这是来砸场子的吧?”

    药材市场发展了快二十年了,不少知名的老字号医馆都开在了这边,别说年轻的一辈谁也不服气谁,老一辈的也是如此。

    虽然有些明争暗斗,都认为自家传承的医术更高,砸场子踢馆子的事也常发生,不过有老一辈镇压着,还真没闹出什么大事来。

    当然了,因为锦医堂精湛的医术,这些年还真没有人敢来这里闹事,所以此刻看到谭亦,邹家众人一个一个就跟看稀奇一般。

    还有几个年轻一辈的,偷偷的转过身摸出手机通风报信了,“师弟,你快回来,有人来我们这砸场子,对,年轻的,直接挑上师叔了,说师叔的方子有问题呢。”

    半个小时不到的时间,大厅里已经坐满了人,邹家只要没出诊的基本都来了,倪大夫的药方也被传看了一遍,此刻众人的视线看向坐在椅子上的谭亦。

    至于商奕笑,她倒是想溜到角落里去,却被谭亦直接抓住了手摁坐在他旁边,接受邹家众人的注目礼。

    “客人上门都没有一杯茶?”谭亦态度从容的开口,目光扫了一圈邹家这些人,有些纯属好奇,有些则是气愤不甘,也有些憋着火气,打算一会狠狠的收拾踢馆子的谭亦,不过总体看来都是些一心学医的单纯性子。

    唯独看起来高风亮节的倪大夫眼神晦暗,谭亦勾着薄唇笑着,倪致远装的太过,平日里端着一副尊老爱幼的憨实性子,反而让邹老不放心自己这批弟子,担心有一天自己走了,邹家这些人会被有心人给利用了,这才找上了自己。

    “茶水是给客人喝的,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有资格喝!”孙玲珑嗤笑一声,不屑的看着装模作样的谭亦,他敢来锦医堂捣乱,估计是想出名想疯了吧。

    “玲珑,不许无礼,倒两杯茶过来。”这边倪大夫看了一眼孙玲珑,这份从容和大度,又成功的在邹家这些人里刷了一下好感。

    要是他们才不会给踢馆子的喝茶,比起大师兄(师叔),自己的涵养果真还不够,太容易动怒了,难怪经常被长辈训斥自己不够沉稳。

    孙玲珑气呼呼的端了两杯茶水过来,重重的放在了商奕笑和谭亦面前,不过两人只是看了一眼,半点没有喝的打算,谁知道这女人会不会吐了口水进去。

    “这药方如果有问题的话?”谭亦这话刚说了一半,几个年轻的后辈纷纷嚷了起来,一个一个义愤填膺,恨不能撸袖子找谭亦拼命。

    “师叔的药方绝对没问题,你不要无中生有!”

    “就是,你不就是来踢馆子的吗?要是没问题,你打算怎么赔偿我们锦医堂的名义损失!”

    “绝对不能放过他,省的以后什么人都敢来我们锦医堂闹事!”

    商奕笑是绝对相信谭亦的医术,此刻似乎嫌弃气氛还不够紧绷,商奕笑直接站起身来,“这样吧,听说你们锦医堂来了一批上等的药材,如果我们赢了,你们的药材全归我们,如果是你们赢了,这药方真没问题,这批药材价值多少钱,我们直接双倍现金给你们。”

    “你们敢赌吗?”商奕笑挑着眉梢笑着,挑衅的意味十足,潘夫人不是打这批药材的注意吗?呸,让她连一棵药材都买不到。

    这一批药材的事几个不当事的小辈还真不知道,也就倪大夫几个人知情。

    听到这话,邹老的小儿子邹广白眉头一皱,眼里多了几分戒备,这两人竟然知道这消息,难道他们是冲着药材来的。

    倪大夫心里也咯噔了一下,牵扯到这批药材,这可不是小事,不说这药材的价值就高达千万,关键是其中有几味年数久的珍贵药材,那绝对是有市无价的好东西,根本不能用钱来衡量。

    “行了,别闹了。”谭亦笑睨着挑事的商奕笑,拍了拍她胳膊示意她安静下来,“这批药材价值不菲,他们赌不起也不敢赌,赌了肯定就输了,不要强人所难。”

    商奕笑只是挑衅了一下,谭亦那轻蔑的态度绝对是火上浇油,几个邹家的小辈更是气的眼中都冒火了,连脾气和善的邹广白也沉了脸,这已经不是踢馆子了,而是侮辱邹家的医术!

    看着一下子将战火挑起来的谭亦,商奕笑无比敬佩的对着他眨眨眼,事情只有闹的一发不可收拾,才能让这个不安好心的倪大夫骑虎难下,说不定还能被赶出锦医堂。

    “大师兄,和他们赌!”邹祥愤怒的开口,虽然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可是被人这样找上门来打脸,泥菩萨还有三分火气呢。

    “对,大师兄,我这就打电话让父亲回来。”邹广白也气的够呛,盯上了自家这批药材,只怕是来者不善,这事也需要父亲回来处理。

    倪大夫有些忌惮的看了一眼老神在在的谭亦,自己手里头这药方如果一点问题都没有,倪大夫自然不怕,而且赌赢了,还能让邹家这些人对自己更加信服佩服,日后自己继承锦医堂,他们也不会有任何反对。

    可关键是倪大夫心里七上八下的不安,这个禁忌的药方就算是邹老亲自看,估计也不一定能知道,是当初他整理那批古籍的时候,从书页中间掉下来的一张药方。

    这一批一共二十八本药书,其中真正有用的也就两本,其他二十六本虽然和医术有关联,不过作用不大。

    因为这批书年代久远了,有些书页都已经损坏了,所以倪大夫负责修复整理,这张方子就是夹在中间的,倪大夫不敢将两本医术偷走,只能将掉下来的这张药方偷偷拿走了,自己记下来之后也就销毁了。

    后来他琢磨了一段时间,终于将方子补全了,有些求子的病人来他这里看诊,如果是那些身份尊贵的,倪大夫就偷偷按照方子给对方用药,生下孩子之后,即使女方身体有些虚弱,一般人也只当是生产导致的,并不会怀疑到方子有问题。

    而且华国这些年都是计划生育,一般人家都是一个孩子,所以药方对母亲的伤害不算太大,至多也就是有损十年的寿命,如果生下两个孩子,那至少是二十年了,如果继续用方子生第三个孩子,甚至可能一尸两命。

    “我怎么听说有人敢来锦医堂闹事啊?”就在倪大夫骑虎难下的时候,一道年轻的声音嚣张跋扈的从院子门口响了起来。

    客厅里的众人回头一看,邹广白眉头不由的一皱,对孙兆丰这个纨绔,他并不喜欢,尤其他之前来过锦医堂好几次,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要吞并锦医堂,将他们这家医馆发展成连锁的产业。

    东源集团虽然财大气粗,不过邹家也不怕,邹老爷子在帝京都有不少关系,东源集团还不敢来硬的,只不过他们被孙兆丰这个纨绔膈应的很。

    “孙少爷你怎么来了?”邹广白他们都不愿意和孙兆丰打交道,而倪大夫却主动迎了过去,邹家几人顿时露出感激又羞愧的表情。

    大师兄(师叔)真是太好了,每一次他们不愿意打交道的这些豪门贵族,都是大师兄主动去招呼的。

    孙兆丰倨傲的看了一眼倪大夫,倒也给面子的点了点头,然后径自向着商奕笑和谭亦走了过去,眉头一皱的开口:“真是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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