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假情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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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假情祯-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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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么教你的,怎么把你教成这样?”

风萨气得快吐血了。这个十三,居然敢这种时候提张若辉。摆明了告诉自己,不好好顺他的戏演下去,他就给自己爆光。你等着!一边发抖一边从床内侧拿起衬裤来,塞以被子里穿衣服。自己可没胆子这个时候和十三来什么:浑蛋你在这儿我怎么穿衣服之类的剽悍话语。胤祥见她吃憋,笑得更欢实了,戏演得更加真切:“这才乖嘛。咦,领扣系错了。”装模作样的伸手过去逗风萨,可结果却是让她狠狠的咬住了手指,当下气得在骂:“你属狗的?怎么这么爱咬人。”

这话听得实在是暧昧到家了。原想着只有老九喜欢这口,后来发现海善也喜欢这么玩,这下子瞧胤祥,总算知道了,爱新觉罗家的男人都有此种怪僻。

见风萨半天都不说话配合自己,胤祥有点着恼,笑嘻嘻的坐过去搂住风萨,惹得她一阵拳打脚击。发脾气发到一半的希颜,突然想起来胤祥这么做的理由,当时收手。瞪着胤祥,我就是不说话,你要怎么样?

你不说话,我就没法子了?

胤祥笑得诡异,一边拉风萨的脸皮和她逗趣,一边演他的大戏:“打也打了咬也咬了,别生我气了。”

风萨听了想哭,恶狠狠的开口骂他:“快滚!别让我看见你。”与其让胤祥一个人在那瞎串,不如自己来引他‘误入歧途’。

可没成想,平素里怪老实的孩子今天性格大变异,胤祥死皮赖脸的口出狂言:“你就这么想我?”滚,可是有很多含义的。风萨快气疯了,回手就是继续揍他,胤祥一边躲一边笑:“再说我也没看见你啊。大黑天的,我不喜欢这件织金牡丹的,你穿那件鸳鸯戏水的更好看。”

这个十三简直疯了!

“你去死。”

我就不信今天蹿不死你。蹿不死你,我也掐死你。

风萨越气得半死,胤祥玩得越开心,语调更是大胆无忌起来:“我早把命给你了,你不知道。”

啊!!!!

风萨彻底败给他了,指着门骂:“快滚,我还想睡。”

“真无情啊!”胤祥觉得好委屈。

“那你还不快滚。”风萨觉得自己今天实在是受刺激过度了。

滚就滚!

不过在滚之前吗?胤祥反手从脖子上把一块艳红如殇的丹凤玉佩摘了下来。

见胤祥脸色变成这样,风萨一时发怔,看看那块玉佩,听说过。好象这玉佩是老康送给敏妃的。不能封她做皇后,却给了敏妃这样的凤形玉佩。敏妃走后,这玉佩就一直挂在十三的脖子上。

今天这是?正想着,就见十三居然把那玉佩的红绳穿到了自己颈后,赶紧推他:“我不要。”可她的小力气哪里扛得过胤祥。给她系好后,胤祥看着那块玉佩一时很是伤感,把风萨轻轻搂进了怀里,用极低的声音在她耳边悄语:“风萨,我当初是真的很喜欢你。”

风萨一时无语,可,想到外屋里的那不知是几个的人影,却是想推他。可却怎么也推不开,反而挣挣腾得自己一身汗。瞪他,可这次胤祥回给自己的却是一个坚定的笑容,低低的声音响在耳畔,宛如誓言:“纵使现在你我情缘不在,可我也不会看着你让人欺负的。好好睡吧。”

说罢,一个劈手,风萨顿时晕倒在床。仔仔细细的给她盖好被子,放下帐帘后,胤祥才是从寝室走了出来。

外堂里,杀气腾腾。

十四和老九气得脸都青了,胤禟勉强还能控制住自己,可胤祯就不行了。要不是齐克新一直全力按着他,真要冲过来好好揍死这个胤祥。

相较于这两个而言,海善的表情就玩味多了,不紧不慢的玩着炕桌上小抽屉的拉环,神情很是悠闲。胤禛是最熟悉十三不过的,刚才那番话虽然暧昧到了极点,却不担心。可是在看见胤祥微松开的领口,以及里面再也看不到的红绳后,脸色却顿时变得苍白。

只有胤禩一个,笑着拍手:“十三弟好精湛的演技,风萨妹妹得此蓝颜知已,实在是令人羡慕。”胤祥这招,骗骗十四还行。老九生气也不过是因为现下不理智,呆会子定然想得通。此时挑开后,转眼瞟了一下九弟,果然已经恢复了大半的神色。

胤祥找了个地方坐下,笑着看自家八哥却没有说话,反而是拍了拍手。三声掌毕,刚才躲到房顶上的阿尔哈图顿时跳了进来。这么诡异的场面,真不知道该不该请安。胤祥也没有给他犯这种愁的时间,笑着冲阿尔哈图道:“给八爷讲讲,郡主那个时候是怎么挑上你当她的侍卫的?”

阿尔哈图当即一楞,不过很快就是明白了。心下好笑,把脸瞅向左侧无人的地方,边偷笑边回话:“当时皇上备了三个人选给郡主挑。郡主一没看武艺,二没考人品,只是问了奴才们两个问题。”

这是哪门子戏?

胤禩瞟瞟十三,猜不透他准备干什么。

“头一个问题是:天上的鸟自在,还是水里的鱼自在。那两个嘴快,一个答了鸟,一个答了鱼。奴才嘴笨,最后说的是:都不自在。”此话一出,屋子里的人顿时发怔,这是个什么意思?却见阿尔哈图继续在那边讲事:“奴才本是不想跟郡主去的,再加上又没有别的选项,只好这么说。却没成想,郡主却是单单问了奴才第二个问题。天下最自在的是什么?奴才无奈,只好说:天下最自在的莫过于风,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谁也管不着。”接下来的话不必再说了,风萨肯定因此选上了阿尔哈图。

不过十三让阿尔哈图讲这故事干什么?暗示大家别找风萨的麻烦,让她还是自自在在的做天下第一闲人?胤禩想不通,所以没说话。胤禛已经彻底让十三打败,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倒是海善听得来趣:“十三,故事讲得不赖,有重点没有?”不管刚才那个故事有多精彩,是真还是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不放,风萨就不是风。

这个海善果然难对付!

胤祥笑得冷冽,好乖好乖的问海善:“知道风萨为什么选上你吗?千万可别说风萨爱上你了,她只是在挑最适合她的人选。她不喜欢保绶那种书呆子,实格太倔不会和她逗闷子所以她早一脚把她蹿出局了。选你吗?二哥,你不会不记得王叔曾经说过的那句话吧?咱们两个才象是亲兄弟。”

噗!

齐克新当时笑得吐血,可屋子除了他,没一个笑得出来。尤其是海善,刚才脸上的闲散消失得干干净净,眼睛已经眯成了一条缝。做了海善二十几年的兄弟们,哪个不知道这是海善发怒前的先兆。可偏偏胤祥还不罢手,笑着一指阿尔哈图:“不只你,连他的性子和我也有八分象。你们不觉得吗?”

在座几个虽然不甘愿,却也不得不承认,这个阿尔哈图的性子确实和胤祥极象,洒脱不羁还喜欢没上没下的开玩笑。至于海善吗?最近几年因为皇阿玛的重用确实是把性子变了不少,可是年青时确实和胤祥很象。这也是为什么恭王除了胤佑最喜欢十三的原因!

可是:“你又不能娶她。”说这些有个屁用!海善不相信胤祥和风萨刚才有什么真暧昧,可是十三说的这个理由却让他根本无法辩驳。

胤祥今天晚上实在是爽歪了,逗疯了风萨,气毙了海善,不过这都不是关键。关键的是:“娶不娶的没什么要紧。你当她真会嫁给你?想想保绶吧,二哥。现下风萨腾不出手来对付你,等八哥有空放她一马后,你看她用什么招把你给甩了。”当初保绶还不是明知道风萨不喜欢她,仍然用功夫准备让裕王拍板?结果嗯?七哥抢婚的戏码,演得可真是好啊!虽然胤祥知道中间是怎么回事,可无奈别人不知道。

海善的牙根咬得都响了,看着开心成那样的十三,实在忍不住使出撒手剪:“不嫁给我,她谁也不用想嫁。你要是真喜欢她,就不该这么做。”

“为什么不该?”胤祥的表情很无辜,摊摊手做可爱状:“她不嫁人才好,我哪里会希望她嫁给别人。”那么美的风萨,自己要不着,别人也吃不到才算平衡嘛。

海善怒极反笑:“她不嫁又如何?皇上不开口,谁敢动她一根汗毛。”别的女人就罢了,老康对儿子们管得严,侄子们的私事上却很是开明甚至放纵,随他们搞三拈四的从来不管。只要把交待你办的事办好了,就姘上别人的老婆,康熙也只会当笑话看。

“二哥,当初是谁教我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胤祥俏皮的冲海善眨眨眼睛:“我和风萨,都喜欢这口。你呢?你喜欢吗?”

☆、答案

不知道是胤祥那掌劈太重了,还是风萨实在好久没有睡一个好觉了。所以这一夜睡得实在是香甜沉酣。沉到什么地步嗯?沉到让人从床上抱起来搬到马车上,又在马车上颠了一路,差不多都快到目的地时,才算是醒来。

美梦睡饱的风萨本来心情是很不错的,可是当一睁眼看到胤禟漆黑的脸时,顿时觉得没了胃口。左右瞧瞧,情况真是越诡异的。自己让老九搂在怀里,老八笑眯眯的看着自己,齐克新神色更是有趣,三个人居然坐在马车里。最要命的是为什么自己身上只穿了睡衣,外面披的还是老九的袍子?

这个死阿尔哈图,干什么吃去了?

刚心里骂完,马车帘子外面就是有人打了个喷嚏。这下风萨总算是安心了,这臭小子没让拐走了。

心下大安后,不由得掩口微微打个哈欠。伸手想松松筋骨,可那个老九却一副抱着不撒手,而且还越抱越紧的鬼德行。没奈何,真真是没奈何。躺着就躺着吧,反正又不是头一次让男人抱。不过姿势确实是不太舒服的,稍稍调整一下,仍然继续歪在老九的怀里眯眼睡回笼觉。没办法,就这爱好。睡完了一定要再小睡一觉才算是睡过瘾。

胤禟经昨晚一事后,气得一晚上都没睡着,冲到海上繁花本想就地找风萨算帐的。可没成想,这妮子却睡得死沉死沉的,不管怎么推都不醒。后来一想就明白了,估计是十三昨天晚上把她弄晕了。这才抱着她上了马车。一路颠波,好不容易把她颠醒了。可看到这么诡异的场景后,这妮子只白了自己一眼就转头又睡她的回笼睡去了。真真是……

看老九脸上一副气个半死,可又半含着甘愿心喜的模样,胤禩就一阵摇头。这个风萨,真真是怪不得四哥暗地里叫她妖精。确实妖得没天没地了,九弟都开荤多少年了?大江南北各色佳丽,吃过不知道多少,可现在却活生生的栽在这妮子的手里。若只是因为她长得美也倒罢了,可一路瞧下来,却发现根本不是。可怜的九弟啊!

刘家庄离京城并不算远,可也不近,二十里地的模样,近午时也就到了。因为风萨身上没穿外衣,所以老九还是把她抱着下了车,外头披着胤禟的锦袍,别人什么也看不见。进得正屋后,胤禟把风萨放到了内屋的榻上,隔着一道门也觉得出他小心翼翼的轻柔德行,看得老八实在是又一阵的摇头。

风萨睡得不就算熟,所以身子一沾床板就是醒了。看看这陌生的屋子床帐,就知道大概是到目的地了。瞅瞅坐在床榻边的胤禟,一阵无奈,推开被子起来,却发现鞋也没有?扭脸瞪老九。胤禟简直快气死自己了,不过看她那副懊恼的模样,外带没穿罗袜的纤纤双足。最后还是无奈的从衣柜里把早就给她备好的衣服拿出来。鞋子却没有备下,刚吩咐让人出去弄,却没成想阿尔哈图却鞋袜送了进来。

风萨笑咪咪的飞给阿尔哈图一个飞眼,用以表示这家伙的聪明兼忠心。可是太过风骚的动作,立马换来老九的不满。刚有所起色的脸就是黑成了乌炭,拉着自己的手就到了外厅。

厅里饭桌刚刚摆好,虽然是乡下地方,但是做得味道还算不错。风萨睡得太久,肚子实在是饿了,所以不等老八入席,就自己很大方的招呼自己用膳。那副厚脸皮的德行啊,看得老九捂额哀叹,老八无奈摇头,齐克新更是笑得都没边了。

好不易吃完饭,上茶净嘴了。可这个死风萨却嫌茶不对她的胃口,气得胤禟当场把她手里的茶盏扔到了地上,气得点她好整以暇的脸半天,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胤禩见状,只得自己开口了。

“好妹子,你和十三到底打了什么暗语。八哥怎么怎么也想不明白啊?”经过一晚上的思索,十三的用意,胤禩想得差不多七七八八了。不过有几道关却总是想不通,暗语就是头一桩。

拷问又开始了!

风萨无奈拖着下巴,歪在椅子里。看看胤禩那一脸招牌笑容,摇摇手指:“这个问题拒绝回答,换一个。”

诡异的回答,气得胤禩差点没真笑出来。低头敛眉收收情绪后,很配合的问下一道:“你挑上阿尔哈图和海善的理由,真是因为他们的性子和胤祥相近?”

啊?

风萨听得有点犯闷。这什么和什么啊?

看她一脸不明白,胤禩才想起来,这丫头让十三弄晕了,压根没听到后面的话。当时给了齐克新一个眼色,于是本来就对昨天晚上那番对白极有兴趣的齐克新立马绘声绘色的给风萨倒带了一遍昨天的内容外带每个人的反应。

听得风萨,愣愣的呆了半晌后,突然爆笑出声。捂着肚子险些在椅子里坐不住了!这个十三,真亏他居然能想出这种招来。真真是高手,往日自己怎么会把他看成乖小孩咧?也是,怡亲王的底子哪有可能是那个模样。不过这招想得确实是太损了。

“海善,有没有吐血?”风萨一边揉肚子一边笑着问齐克新。这两个人似乎一直就不太对盘,可能是旧帐太多。

齐克新本想借机好好亏一下海善的,可是看看老八和老九的脸色,就觉得还是把话权交给这两个人。

“十三在骗人?”看风萨的反应应该是这样吧。

胤禩这回终于得到点头的回复了,不过风萨点了头没一会子又是摇头。刚心喜了没一会子的胤禟脸色顿时变了极臭,瞪风萨,一身的杀气。风萨无力的看看老九,没奈何的只好乖乖解释:“也是也不是。是的原因是,他们三个确实在某个地方挺象的,我也不反对我就喜欢那种性子的男人。”见领椅的胤禟一副要冲过来掐死自己的德行,赶紧又说:“不过当初我挑阿尔哈图是因为知道他有心上人,不会给我找麻烦才挑的。事后发现他和十三的性子很象,所以我们很是玩得来。至于海善吗?”顿了顿,想想那个男人的德行,秀眉大皱:“他很不好对付。十三目前还没有那种功力,估计十年后大概能赶上吧。”

“既然知道他不好对付,干什么还答应嫁给他?”尤其是在知道某人从头到尾都在利用她的情况下,胤禟简直呕毙了。

风萨当时甩给他一个大白眼,骂他:“还不是你给我找的麻烦。不是你没时没地开玩笑,你额娘干什么传那种风声出去。害得我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尽受夹板气。惹不起你们,老娘嫁人还不行?”

居然扯出老娘来了?

胤禩听得有点冷汗,可老九却顾不上纠正这个,只是怒吼:“我不同意。”

无聊!

甩给他一个白眼后,风萨理都不待理他了,扭头看老八:“管管你弟弟,多大了?真幼稚。”

后两个字一出,气得胤禟过来就是直掐她。可一掐之下,却发现了风萨脖子上的那块玉佩。当时发飚:“你还敢说你和十三没事,真没事,十三怎么会把这东西给你?”胤祥待这块玉佩如同她额娘的英灵,从不离身。现在居然跑到风萨脖子上了,其中的用意……

“拜托!这东西脆,你可别给捏坏了。真弄坏了,十三不宰了你,你皇阿玛也得宰了你。”拍开胤禟的手,看看玉佩没事,风萨才又放回了领子里。看胤禩:“你猜得到十三什么意思吧?”

老八半天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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