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理想与现实永远不可能是一致的?
什么叫质子定量守量定律?聪明人永远是聪明人;被耍的永远是被耍的?
更什么叫集团作业永远比单人作业要来得稳定安全可靠;外加那样的讨人厌!
最后加一句;老康是浑蛋!
“二哥,小嫂子就这么不愿意瞧见我们?”功宜布这回可以说是自打认识风萨以来;笑得最爽的一回。且不说在通州码头上一出现就把风萨小嫂子弄到脸黑,就只二楼船舱上适才传出的怒吼声也够功宜布爽一阵子了。
海善一时倒没有说话;申德却是有些脑袋的:“你少在那儿洋洋得意;八成是皇上转交的那个信囊里写了什么吧?”不错,刚才在码头上风萨的表情是不太高兴;不过再怎样不高兴也不会让功宜布逮见机会刺激人的;可适才二楼上传的那声怒吼。八成又被皇上摆了一道吧?看看海善亦觉得如是的目光后;不赖这次真猜对了。
可功宜布才不管这些还是那些的,只要风萨不爽他就爽!
因知道一楼船舱内那三只在谈正经事,所以风萨也不下去和他们凑热闹。一整天除了午膳时下去一起用了些,就只距今在船窗处看江景。
先开头还只是气老康,那个老头干什么那样小气?让自己摆一道又怎样?不过就是那日里从雨花阁出来后,故意让小何顺先走。然后提先提点过他,出去直找十三爷,只要十三爷不在外面就可以直接回府,可如果在的话就回宫找个由头来回些乱七八糟的话。果然在金水桥上等了不短的时候也没见何顺回来,就肯定十三不在府也不外头了。那么能在哪里哩?只是小小微试一下,老八却不打自招。然后:“小狐狸,想和朕玩,你还嫩得很!以为骗朕把你和海善放出京又怎样?想白玩?没门!”未了,老康还很有写意性质的用朱笔画了一个鬼脸在信尾处,看到希颜想吐血。
可后来,江行越走越远。有多少年没见过这样的景致了?上回和阿尔哈图离京玩,因一路骑马所以并未走路水道,关于这条京杭运河的印象真的有些模糊了。只恍惚记得那年张若辉带自己上京时,一路便是这样的行船。头一次见张若辉的官印时感觉真是蛮惊奇的,怎么那样年纪京做官做到了从二品。那时不入京不了解,也知从二品不是那样好混的。入京这许多年,知晓了诸多内中情由后更是知道那样的位子着实难当。张若辉……才自想着,就觉得身后一
阵炙热眼光扫来。扭脸一看,海善眼神冷冷正站在船舱楼口处,脸色极其的不郁。
心不由一颤,同时又极是委屈。
这个男人,真是越来越摸不透他在想什么了?
不过就是一时说话没经过大脑,来了那么一句:‘只要离开这破地方我就高兴’的话嘛,干什么一气就是好几天?
领旨那日一大早就带了隆霭出门,委托给大公主后就是转道去了那处密院。海善有一堆事务要安排,而风小萨则是满心欢喜的盼望出去玩的日子。结果,大晚上一句话没说对,这人就开始发飚不理人。数下来今天这都第三天了,若非今早在码头上碰到功宜布他们,是连话也不和自己说一句的。
现在:“下来用膳。”
和正午一样,还是四个字,吐血。
晚膳的内容较之午膳丰富了些,多了一道红烧杏子鱼,还有一碗粉蒸芫菜茄子,当然酒也是不可或缺的东西。出了京没有外人看着,自然是不用再守那些禁讳。只是风萨想想后,决定还是当乖小孩好了。一路低头扒碗里的米饭。海小善给挟什么吃什么,不给挟什么就不吃什么。一副乖宝宝的样子,看到功宜布这个爽。可不管怎么刺激她,风萨就是一句不回。然后,扒完米饭,一推筷子:“我吃完了。各位慢用!”然后咚的一下用跳的跳到了楼板上后,深鞠一躬掉头上楼。
申德功宜布两个让风小萨这副动作震得不知所谓,可海小善却气得差点没有笑出来。就差再加四个字‘阿玛额娘’,就活脱是隆霭平素里用完饭的动作了。这个死妮子,就是能给人解气,可是这次若让你这么便宜过关,岂不是枉费这样的机会!
“这两个人到底在搞什么啊?”头三天,功宜布还挺高兴的,毕竟难得见风萨这样不爽。
可是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风萨都一副乖宝宝的模样后,功宜布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而且比之小嫂子的过乖,二哥的过于淡漠更是让功宜布摸不着头脑。以为接上这样的差事,以为会有很多机会打趣这对新婚小鸳鸯,却没成想这两个一路上虽然同床却压根一点‘动静’也没有。反而弄得功宜布是夜夜睡不着觉,有一次实在忍不住串到楼角上听风,却因为才喝酒出了汗,受风引得第二天发了热。还是大慈大悲的小嫂子不记前嫌,给了一粒神奇无比两个时辰后就退烧,但却起了好几天疹子,痒得每天直挠又不能真挠的诡异丸药才治好的。
“你说是不是那位那样的时候习惯与众不同一点,二哥才不想让咱们听房的?”以前出差事时也坐过船,各玩各的
谁也不管谁,可这次?功宜布很不爽,不过让他更不爽的是申德的态度:“好歹给说句话吧。”真是,这次皇上干什么使了这个人同行,如果同行的是文殊保,一路肯定很有趣。哪象这个闷瓜,无聊到极点了。
申德放下手中文册,看看一脸看好戏不成的功宜布,又瞧瞧楼板上依然悄悄的动静,这个皱眉:“你也是。她是什么人?又不是以前那些女人,你是第一天见二哥是怎么待她的?怎么可能让你听到那种事去?”做梦也不会挑个好点的做!
“真无聊!”没好听的,连个凑趣的居然也没有。这一路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看功宜布闷到发慌的样子,申德这个好笑:“知道你快闷得不行了。还有一天水程就到南京了,到时候秦淮水路八十里,还没有你玩的机会?”白天办好正经差事,晚上随你鬼混。
这人就是没情趣!
换雅朗阿来都比他强!这种事只玩女人有什么趣味?兄弟们一起出门才有意思嘛。可这次,一个带老婆出门的,一个又是个闷瓜正经人,这让自己还怎么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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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宜布本一路哀叹,到了南京弃船上岸后,乖乖的跟在海善后面办正经差事。可开窗望月,这样好的夜景干什么只能呆在屋子里?
正想着,就听见咚咚两声敲门声。打开一看:“是你?”
“干什么?不欢迎啊?”风萨耀武扬威的走了进来,然后看看,功宜布这间屋子也就那么回事。海善也不知道吃哪门子疯了,一路坐民船住客栈也就罢了,干什么连间好点的客栈也不住,尽挑些不偏不闹的地方住?衣服也只让穿一般料子。
“你找我干吗?”虽说二哥坦荡,可到底这位如今是嫂子了,到底是要避避嫌的。
看功宜布一副嘴上厉害,身子却躲了老远的模样,风萨就是想笑。拖腮轻笑:“大晚上的他又不知道鬼混到哪里去了。功宜布,带我出去玩吧。反正你也无聊!”今天才入夜,海善就和申德一道出门去了。留下功宜布看‘家’。否则以功宜布的性子,怎么可能这个时候还窝在屋子里咧?
这妞?
“你真想出去?”功宜布好象有什么好点子了。
风萨轻笑点头,指指自个身上的一袭男装,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功宜布牙咬得有些响,这个臭丫头,既然想出去玩,那么就带你到个好玩的地方去好了!
“静荷溏?”
虽然知道功宜布带自己出来玩会到什么地方,但是眼前这
座亭院,不赖不赖,真的很是不同凡响。比之京城里那座殊霞锦院不惶多让,而且因为地处江南,园林景致比之京城内故作模仿之样更添了几分原滋原味的气氛。领路的小丫头不过才十一二的年纪,可走起路来身姿却已然称得上妙曼二字。更别提,过了浮桥后到了正屋里迎客出来的妈妈桑了。
“唉哟,这不是五贝勒嘛。我的好爷,您可有日子没来了,都把我们沅梦想死了。”妈妈桑一身风骚却不低俗,媚意流转的手在功宜布身上若有若无的滑过后,就是转到了后面……
“哟,五爷,您还自带啊!嫌我这们这里的姑娘不好?”虽说只一眼,身后这位又蒙了面帘,可到底秦妈妈有些犯悚。这位小姑娘只一双眼睛就足以勾魂无敌,五贝勒让这么个美人勾住,还看得上沅梦?
“妈妈你别乱讲,这是我表妹,一道出来玩的。”功宜布大风萨一年,当个表哥也是行的。
这么桩事啊!
秦妈妈是听说过京城里那些个格格的爱好的,也知道满人不讲究这些。只是:“这位格格和以前那位也一个喜好?”
功宜布见风萨面露疑色,顿觉心情大好:“我这个妹妹只喜欢看而已,妈妈给她找个好地方看戏就好。只是别教人打扰了去。”
明白!
这种事,秦妈妈最是喜欢了。不费任何本钱,就有大把的票子赚。这种买卖亏的是少,若真多些,那银子还数得过来嘛?当下就是笑嘻嘻的引上这位格格去左厅云了。
这间屋子说实在的有些够诡异,不大,特殊的不大,只论得上间角屋而已。虽装饰也算是华丽,但地方太小,而且屋子里只一桌一榻而已。在这种地方看戏?看什么戏?
秦妈妈瞧这位格格怎么有些不明白的意思,后来一想大概明白了,稚儿。光知道出来能看热闹,不知道能看上什么热闹。于是,悄悄指了一处墙上的挂画,然后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后就是走人了。
这幅画有什么好瞧的吗?
荷塘月色,虽说画功也差强人意,可到底比保绶的水平差远了。而且这上面怎么还有一个洞?
嗯呵,明白了!
这个功宜布,真是太有趣了。居然惹自己来看这种大戏?
这古代妓院有意思啊,居然还有这项服务?早知道和阿尔哈图出来那两年,不各类春宫看个过瘾才怪。只是现在这机会?虽说也难得,但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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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妈妈,我妹妹嗯?”
二哥办差虽办得差不多
会很晚,但到底是会回客栈的。功宜布玩得差不多就出来,找秦妈妈要人。可秦妈妈却一头雾水:“五爷,您怎么还在?”
“你什么意思?”功宜布觉得有些不太妙,果然,要命!“你说什么?刚才有人把我妹妹带走了?”不只是个,而且还是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要命!
功宜布几乎是用飞的飞回了客栈,眼见包下的小院里正屋有亮光,一头就是闯了进去。不管别的,哪怕二哥宰了自己也好,可到底得赶快想法子不是?可一推门进屋,就见风萨正一勺子枇杷膏含在嘴里。然后吐血气骂:“你找死?”这么耍人?
看功宜布一副差点心厥又好歹总算是活过来的气急败坏模样,风萨就是想笑,吃掉枇杷膏后才是说话:“我可没心思耍你,只是碰到个熟人罢了。”
“什么熟人?”同样四个字,却是前后两声。功宜布后脊梁有些发冷,不敢看后头二哥的脸色。申德也觉得事情有些不对,赶紧拉上功宜布回屋了。
然后海善进屋关门,眼神冷冷的盯着闲心在在吃药膏子的风萨。可今天这小妮子似乎变性了,根本不怕自己看她。自自在在的吃了药膏后,又乖乖漱了嘴,就是跑到里间去了。把靴子一蹬,闪了外衣就是跳到床上去了,那副喜眉乐脸的样子,看得海善实是不爽。
净面漱口后,熄灯躺进床帐。仍旧是两个被子,她一个自己一个。可今夜,情形却与一路上颇是不同。小丫头那头再没有气到哼哼的气烦声,倒是海善这头心里装了七八十来只小兔子。一夜不算静眠但好歹天色快亮时,海善还算是熟着了。只是好可惜的,才睡着就觉得鼻尖一痒,赶紧闭息,身上一松。然后就觉得小丫头起来了,在脸上看了半天象是确认睡着了没有后,就是跳下床了。然后窗户那头一响后,似乎有什么东西放在了桌上,然后窗户又一响屋外没声了。
风小萨喜气洋洋又急不可纳的拆开了那处信囊皮子,才自打开未看时,信纸却让身后猛然袭来的身影兀的拽走。
然后明晃晃、亮晶晶的四个大字就是出现在了海善的面前:“你上当了!”
咚、海小善差点没有气炸心肺。
哈哈哈哈,风小萨却已然笑得泪流满面,抱着肚子指着海小善的表情这个笑到开心。
“死丫头!你欠揍是不是?”
不用再说,海善也知道那个熟人是谁了。皇上派阿尔哈图跟来,不管为什么海善倒是没什么意见。那小子对风萨忠心得很,更何况自己也没什么好瞒皇上的。可是千不该万不该,这
两个不该合起伙来骗人!当下就是把小丫头拎到了膝头上,然后挑起上衣来,照着俏臀就是一阵好打,让你不听话。
开始几下不过是装样子,微痛而已。
可是后头却气劲越发重了,风萨气劲也上来了,任他怎样打就是不说话。然后,海善也觉得这事没得玩了,把小丫头往床里一扔,径自捂额。原想着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好了,可是:“咱们谁也别和谁呕气了,行不行?”数下来都半个月了,开始是三分气七分玩,可一路下来谁也不让谁却是弄得情形越来越糟。海善不想和风萨生气,更不想和她呕气,可心里这口气,实是出不来。
路上玩玩也就罢了,可到了正经地界上了,海善有一堆正经事要干,若晚上回来还要和小丫头斗气,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歪回床里,看看趴在床上不理人的小丫头,一阵好笑,手抚俏臀轻声细问:“打疼了?”
风萨本不想理他,可架不住这人竟把手探进里裤里去了。刚才那七八下,只有最后一下很重,虽说到底缓了缓,可是碰到仍然是有些痛。微一收涩,却引得海善身上一阵发紧,揽回小丫头来低头就是一阵热吻猛缠。风萨原是不依,可花拳绣脚哪里敌得过海善情意狂浓的烈吻?不过稍时便已经一身娇软,探回玉臂轻启朱唇,唇齿交伲一路猛缠间,衣索离动。微一紧张、觉得海善顿时歇手,抬眼看去一派凝重。心下又怜又笑,忍不住最终还是笑了出来。
“你个磨人的小东西。”
海善骂归骂气归气,可到底风萨不拒的心思实是让海善喜出望外,轻轻舔吻自上而下,浅浅褪衣轻巧温柔。埋首□尽肆挑情到小人儿几欲成泣时,才俯上身来。细分双腿渐沉虎腰,只是入玉之前轻轻的将风萨的脸儿捧在了手里:“别闭眼,看着我。”
风萨俏颜羞到通红,可……抬眼相看处海善一派执着温柔,心下才欲想笑就觉私密之处一阵酸胀。风萨这具身躯尚在稚龄,曾有报导未成年少女元花之处较之成年女性本就偏小、感觉又极其敏锐。所以海善只要略一相进,风萨就觉得酸楚难当。十指纤纤紧握肩上、檀口轻开不住轻吸。一派温暖、稚紧到无以形容,虽尽可一气呵成,可海善着实是贪看此际风萨脸上那若痛若楚若羞若笑的神彩,兼之元夜疯过此时浅浅来袭岂不正补上那刻错过?
只是真的很衰,才自停美之际就听得院内一阵响动。功宜布懒腰一伸,很是纳闷:“二哥怎么还没起?”申德耳朵却尖,听得刚才正屋里有嘻笑声,看了一眼功宜布:“谁和你一样成天什么也不想?走走,咱们两个吃早膳去。”功宜布虽
说想得少,却难得CPU处理器运转起来极快,很快就是明白怎么回事了,一路笑着就是让申德拉走了。
待到院后无声,风小萨才算是轻下心来。只是心劲才一松就觉得□一阵轻旋,一记猛龙再自忍耐不得柔旋前进,把紧紧柔密之处撑至胀满。一时动也不能静也不能,只看着海善神娇色怯,碧唇探下轻舔慢吮、柔摇轻动,玉涵深怯不禁常事却吸髓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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