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夫纳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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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夫纳侍- 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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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着命令。

    “其他人,都散了吧!午休时间结束,复赛继续!”任总管看了一眼脏了一大片的苏家的绣布,摇头叹息着离开了。

    苏繁定定地看着面前的绣布,缓缓地坐下来,吩咐道:“罗儿,穿针,二丝蜜合色……”

    “公子,绣布脏了这么大一块,还如何能绣得?公公已经答应请示上头了,要不咱们等等吧!”罗儿看着那巴掌大的油污,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你只管穿针便是!”苏繁的语气无比坚定。

    苏繁接下来的时间,集中精力在凤凰的翎毛上,尽量注意采用仿真绣法,做到光影毕现。很快那五彩的凤凰尾巴,在绣布上平展开来……

    带头闹事的田景乾被驱赶出去,接下来的时间里,东方家倒是没再出什么幺蛾子。等到酉时末来临的时候,一只昂首俏立,无比尊贵华美的凤凰已经仿佛能从绣布上振翅而出,栩栩如生。唯一不足的地方,便是凤凰的脚下,一块扎眼的油污赫然在目……

    看着宫人们小心地将每位参赛绣者的半成品收起来,然后统一收入库房。苏繁这才用手轻轻捏了捏自己有些酸痛的脖子,带着罗儿走出了远营殿。

    一处殿门,便看到额角贴了块纱布的锦儿哭丧着脸迎了上来,后边是一脸担心的晓雪。

    “我都听锦儿说了,那绣布……怎么处理的?”晓雪等到苏繁走到自己身边,便转身跟他并排走着,边走边询问后来的事情。

    “说是请示上头,等批示!”苏繁言简意赅,脸上无悲无喜。

    “哟哟!!苏家主,今天的成绩怎么样呀??你可别折在复赛上,少了你这个竞争对手,我会很孤独,很寂寞的……哈哈哈哈……”东方英小人得志地说着风凉话,仿佛绣品第一的桂冠已经是她们的一般。

    苏繁淡淡地笑着:“有您这句话,我怎么着也得复赛胜出。这刺绣皇商的位置,您老坐了十年,也该挪挪位,让我们这些后辈坐坐了!”

    东方英的笑声戛然而止,她脸上的狞笑分外狰狞:“苏家小儿,我看你拿什么给我斗!!走!咱们庆功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二百三十章 粉碎诡计(来点肉汤)

    晓雪护送苏繁来到了刺槐胡同,下车的时候,她习惯性很绅士地伸出手来,准备扶他下车。

    苏繁看着伸到自己面前的雪白如玉的纤纤素手,比他们做绣者的手还要细还要嫩。他的俊脸微烫,仿佛天边的云霞飞上了他的面颊一般。

    伸出去的手半天没有回应,晓雪抬起头来,迎入眼帘的是那含羞带怯,无比动人的俏脸。由于前世的审美观影响,晓雪向来对这世界那些太过柔美多姿的男性不感冒。可是,这一刻,她的心却突然停止一般,又跳动得飞快。从来没有哪个男人能让她如此惊艳,从来没有哪个羞怯的表情能让她如此心动。或许,这就是冥冥中的注定,或许月老早已把红线牵起,或许缘分是挡也挡不住的。晓雪低下头,忏悔般地默念着:我不花心,我不是花花女郎,我不是见一个爱一个……可是,心……为什么还是如不安分的小兔子般,不停地跳动着?

    正当晓雪讪讪地想要收回右手,将位置让给奇怪地看着她的锦儿的时候。手上突然传来温热的感觉,那如剥了壳的鸡蛋般的丝滑触感,让她的呼吸都为之一滞。她忍不住用拇指轻轻在那手背上抚了抚,男人的手为什么可以这么细,这么嫩,这么的舒服??

    “啪!”手上突然一痛,她龇牙咧嘴地收回了放肆的手指,看着横眉怒目的锦儿,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她仿佛孩子般无辜、委屈的表情,让锦儿维持不住愤怒的表情“扑哧”一声笑出来,接着道:“我们公子为了维持手的最佳状态,每日用特地从覃闾买来的奶牛挤得奶泡两刻钟的手,不细滑才怪。一个优秀的绣者,必备的条件就是灵敏度奇高的手!不过……”

    锦儿的眉毛又竖了起来:“虽说邵小姐已经跟我们公子定下婚约,也要注意些影响才好,竟然公然地吃我们公子豆腐,不是讨打才怪!”

    “锦儿!”苏繁脸上的红霞已经变成了打翻的番茄酱了,他羞嗔地叫了自己的小厮一声。

    “公子别怕,锦儿给你撑腰!”锦儿还后知后觉地拦住公子身前,一副忠心护住的模样。

    晓雪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望向已经在罗儿的搀扶下,下了马车的苏繁,转移话题道:“你那块绣布脏在哪儿,待会儿画出来,我们研究研究如何弥补。毕竟坐等上面的批示,再到内务府去拿同等规格的绣布,估计得好几天。求人不如求己,还是早点另作打算的好。”

    苏繁脸上的红晕渐渐消散,他点了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即便绣布沾染上油污,我还是坚持将凤凰绣出来了,至于脏污之处,在凤凰脚下原本该是梧桐枝的地方,若是用梧桐叶绣遮起来的话,似乎有些失真。若是只绣梧桐枝的话,又遮不住那块污损。我也正寻思着跟晓雪你商量商量,你主意多,帮着想想该如何弥补的好。”

    两人轻声细语,小声交谈着,不一会儿便来到了书房内。罗儿让受伤的锦儿去休息,自己帮着主子磨墨,苏繁在宣纸上勾勒自己的构图,以及那处脏污。

    晓雪在一旁看着,那处脏污在凤凰脚下,晕染了不小的一块。她皱着眉头想了想,道:“这凤凰脚下只能画梧桐吗?不能画些其他的?”

    “凤栖梧桐,凤凰当然是在梧桐树上了……晓雪你觉得还可以画些什么?”苏繁觉得她的点子多,往往想出的主意又新鲜又合理,便很虚心地向她请教。

    “我觉得在凤凰的脚下画上赭色的山石,周围都是怒放的牡丹。”晓雪拿起他刚刚放下的笔,在画纸上几笔勾勒出她想 要的构图,“牡丹是百花之冠,象征着高贵、雍容、华丽、富贵。而凤凰又是百鸟之首,代表着富贵吉祥。两者如果放在一块儿的话,不是寓意更加深远吗?帝君的锦被、屏风上绣丹凤牡丹,绝对能称她们的心意。”

    说话间,被绚丽多姿的牡丹环绕的丹凤,并未被牡丹争去了颜色,反而更加衬托出凤凰的雍容富贵,卓而不群。晓雪的构图采用了现世的透视法,画面更立体更具艺术气息。苏繁看了,爱不释手。罗儿从远营殿回来一直蹙起的眉头,终于舒展开了。

    解决了绣布油污问题的晓雪,从刺槐胡同回到邵府后,一直有些心不在焉。用过晚餐后,今日侍寝的是妖孽熙染,他早早地便到净房洗了个香香的花瓣澡,妖娆无边地支着上半身,躺在床上,艳丽的红衫褪至肩头,露出结实的胸膛和性感的锁骨……

    他不住地用充满魔力的凤眸,向那个魂不守舍的晓雪抛着媚眼,明显的性/暗示,却得不到回应。他不耐烦地从床上坐起来,光着脚向晓雪走去,惹眼的红袍在身后拖了长长的一片。

    他不住地逗弄着趴在桌上,魂不知道跑哪去的晓雪,手、嘴、舌头……极尽所能地挑逗着,可是晓雪依然像个木头人 一般,任其摆布,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

    妖孽愤怒了,被无视的羞愤。

    他一把将晓雪抱至桌上,野蛮地撕开晓雪身上的衣服,粗鲁无比地进入了她身下的柔软地带。

    晓雪惊呼一声!没有前戏的**,让她感到下身一阵不适。她瞪着眼睛看着那妖孽,咬着牙道:“嘶你干什么?!”

    妖孽媚眼如丝,电力十足,那性感沙哑的声音轻轻柔柔地回答道:“你说我在干什么??”说话间的动作并没有停,反而更加剧烈地进进出出。

    在桌上的新鲜感受,那紧窒包裹着他的触感,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臀部更加卖力地摆动着,口中喘息如牛。

    晓雪也是头一次在桌子上跟自己的夫侍打野战,感到无比的刺激。她抛却了头脑中的疑虑,度过了初期的不适,她将腿缠在他纤浓合度的腰上,感受着那灼热的坚/挺在体内抽/送撞击,情不自禁地沉浸在那美好的触感当中……

    当体内一阵灼热喷涌而出,一切归于平静,晓雪的鬓角微微润湿,口中地娇喘尚未停下,便轻轻拍了拍妖孽壮实又带着些汗意的胸膛,嗔怪着:“你突然发什么疯?”

    她的脚依然缠在他的腰间,两人的隐秘之处仍然紧紧地贴在一起,那已经疲软的虫子,还停留在她细软湿滑的体内。妖孽满足地动了动腰肢,斜睨了她一眼,道:“谁让你只顾想自己的事,不理睬我的?到底是什么事,让你如此专心,居然置我的挑逗于不顾?”

    晓雪这才想起刚刚的担心来。她将今天在复赛场地东方家做的那些过分的事说给熙染听,她知道自己的夫侍们没有一个省油的灯,各有各的长处。眼前这个妖孽般的男子,对于那些个阴谋诡计最在行,就向他讨个应对计策:“我怕那东方英不放心,今天晚上再有什么其他的动静,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知道她还有什么后招?”

    “哼!你是为了帮助那个男人,有方法也不告诉你!!”熙染见她跟自己在一起,还满脑子想着如何帮那个沉静若水的男子,耍起了脾气。他把腰一挺,那渐渐苏醒的虫子,重重地捣进了更深处。

    晓雪呻吟出声,可是却不放弃刚刚的话题:“好染染,亲亲染染,给我想个法子吧,好不?”说着,使起了美人计,那莹白若莲藕的粉臂,缠上了他的颈子,牙齿轻轻地啃噬着他性感的锁骨。

    很快妖孽般的男子臣服在她的美人计下:“嗯……就让小葫芦去探听下消息吧……唔……”他架起她的腿,用力在她体内冲刺着,从桌上奋战到床上,不服输的两人缠斗了一个回合又一个回合……

    接到命令的小葫芦,在屋脊上飞快地蹿跳着,仿佛一颗白色的流星。它凭着晓雪从东方英身上偷偷取下的玉佩上的气味,很快地找到了搂着脸上捂着纱布的田景乾,正在跟范红秋喝庆功酒的东方英,悄悄地隐匿在房梁上,做个安静地窃听者。

    “乾乾这次做得不错,事成之后,绝对少不了你的好处!”东方英用她又大又厚的油嘴,用力地在田景乾没有受伤的一半脸上亲了一口。

    范红秋绿豆眼转了转,进谗言道:“那苏家小儿绣工非凡,只怕那一点点的污损妨碍不了他。”

    田景乾捏着嗓子,娇嗔地道:“范总管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奴家可是故意沾了菜里的油汤狠狠地印上去的,怎么叫一点点污损,那雪白的绣布上,有巴掌大的油污呢,他若想用梧桐树枝掩盖住,恐怕不太可能。”

    “是是,田公子此计甚妙,劳苦功高,来,我敬你一杯!”范红秋帮他倒上了酒,一饮而尽,又接着道,“不过,家主,为了稳妥起见,咱们还是双管齐下,彻底绝了他的后路。”然后如此这般地说了她的计策。

    东方英听了连连点头,大笑道:“好!就这么办,我这就去联系那个看守绣品的人!”

    是夜,夜深人静,月亮也偷偷地躲进云中小憩。一个黑色的人影出现在远营殿的库房前,他左看看右看看,悄悄打开了库房的门,摸进了装有复赛半成绣品的库房内。

    他擦亮了火折子,在绣品间小心翼翼地翻动着,突然,他的眼睛在一卷绣品前停住了,被火光照得分外狰狞的脸上,现出一抹笑意:找到了,哼哼!只要毁了它,一千两银子就到手了!全赛场都知道他的绣布沾了油污,那就让油污再大一些吧!嘿嘿嘿……

    他拿出装有菜油的瓶子,正准备往绣品上倒的时候。蓦地,他的身后响起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响声,那声音好像是垂死人的呻吟,又好似跑了百米人的喘息。

    他的手哆嗦了,僵直地转过身来,除了他手上的火折子,到处一片黑暗,那怪声响也消失了。他轻轻吁了一口气,咽了口唾沫,正准备转身去完成任务的时候。

    突然!一声尖利的响声,黑暗中出现了一抹白色的影子。那影子悬在空中,脚步沾地,却飞快地向他“飘”来。在离他一丈远的时候,又突然消失不见。(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二百三十一章 决赛皇城

    他两股战战,手中装着油瓶子不知什么时候落在脚下,流了一地。他顾不上这许多,眼睛不停地在黑的库房里搜寻着,他想离开,双腿却不听使唤,一步也迈不开。

    猛然间,一个雪白的影子出现在他眼前,两个黑洞洞没有瞳孔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瞪”着他。

    看守库房的那家伙跟那白影对视了两秒钟,然后白眼一翻,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在火折子掉到地上还未熄灭的瞬间,那白色突然消失。只见一只小小的不知道是松鼠还是白貂的小家伙,蹲在一只黑色的豹子身上,小爪子上抓着一块正面白色反面黑色的幕布。小家伙定定地看了吓得昏死过去的家伙,龇牙咧嘴地跳跃着,并吱吱叫了两声,好像在嘲笑昏死者的胆小。然后它又把黑色的一面朝外,披在头上,只露出两只熠熠生辉的眼睛,和黑色的豹子融为一体。火折子骤然熄灭,那两只黑色的动物,在黑暗中仿佛消失了一般。

    完成任务的小葫芦轻轻拍了拍身下,大黑顶着它飞快地出了库房……月娘依然躺在厚厚的云层中熟睡,黑暗中执勤的禁卫军们,谁也没发现一道和夜色融为一体的黑影,偷偷地潜入库房,又悄悄地离去。

    第二天一早,去库房取绣品半成品的宫人们,望着洞开的大门感到十分诧异。进去以后,什么都未曾丢失,只是看守库房的宫人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仿佛没有了生命一般。待将他弄醒以后,他双眼发直,望着询问他出了什么事的任总管,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躲在库房的一角,口中嚷着:“鬼!有鬼!!没有头也没有脚……啊有鬼呀!!”

    看守库房的宫人疯了,谁也不知道那天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而远营殿的侍卫和宫人们中间,偷偷流传着这样的猜测:一定是那守库房的宫人受了别人的贿赂(从他房间搜出了一千两的银票),想趁半夜做坏事,触怒了神灵,降罪于他……以后被派来看守库房的宫人和侍卫,先敬香拜神,送上供品……从此,远营殿的库房再也没少过东西,闹鬼事件也再也没发生过

    从汪统领嘴里得知这个传言的晓雪,笑得前仰后合。这场闹剧当然是出自喜欢恶作剧的晓雪,和她那个腹黑妖孽夫郎熙染。而执行者小葫芦和大黑,一个被奖励满满一盒松子酥,一个被奖励两只烧鸡,乐得两个小家伙今后对晓雪更加唯命是从。

    接下来的两天复赛出奇的顺利,气急败坏的东方英,即便出再多的银钱,也收买不了远营殿的一兵一卒,因为她们坚信举头三尺有神明,谁也不敢为了身外之物,而被神明降罪惩罚。

    毫无意外,苏繁另类别致的“丹凤朝阳”在复赛中胜出,成为决赛选手中的一员。

    决赛定在三日后,地点在皇城中的的长乐宫。长乐宫之主林侧君是一个典型的刺绣爱好者,他未进宫前,绣得一手好绣品,在京城的名门公子间是赫赫有名的巧手。所以,当他得知女皇陛下准备将绣品决赛的场地定在宫里的时候,很积极地请命负责布置场地和准备工作。

    皇上也深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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