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甸人转身就跑,可是两条腿又怎么跑得过四条腿的战马。没能跑掉的缅军被无情的斩杀,跑掉的缅军士卒又引发了更大的混乱,把后面的缅军阵型推乱。顿时数万缅军溃不成军,被区区五百明军尽情的追赶砍杀,丢下遍地尸体。(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 骑兵杀阵()
缅军人数实在太多了,白文选的速度已经慢了下来。五百骑兵在缅军后面追杀,因为骑兵的速度已经慢了下来,而且马刀十分娇贵,砍多了容易卷刃,在失去马的速度之后,马刀砍人并不轻松,因此骑兵们换上铁锤、短矛、重剑、棍棒等比较廉价的兵器,紧跟在缅军的背后,一路追杀敌人,杀得缅军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白文选把宝刀收回到腰间,换上短枪,不快不慢的追赶者缅军。
前面一名缅军士卒被别人超过,落在后面。
白文选两腿轻轻一夹马腹,战马的速度略微提升一点点,很快就追上那名缅军,手上的短枪轻轻一戳,就把那名缅军士卒后心刺了一个对穿。他拔出短枪,又去追赶另外一名缅军士卒,很快追上那家伙,在后颈上轻轻一戳,短枪从前面咽喉刺出,缅军捂住咽喉倒下。
马的速度慢了下来,白文选并没有急着追赶敌人,而是放慢马速,同敌人拉开十几步的距离,也让战马有喘息的机会,接着他又提高了速度,撞翻一名缅军,又左右连刺两枪,把两名缅军士卒刺倒在江边。
不少缅军士卒被人推搡着,跌落到江水中。涛涛江水从上游流下来,掉进水中的缅军士兵很快就被急流卷走。
部将赵德胜使用的是一柄长柄圆头锤,他追上一名缅军士卒,在马力的作用下,铁锤轻轻在缅军士卒后脑勺一碰,那名缅军的脑袋就像西瓜一样爆开。接着赵德胜又追上另外两名缅军士卒,用马撞翻一人,锤子在另外一人脑袋上敲了一下。
有些明军使用木棍,追上一名缅军士卒,就借助着马力用木棍轻轻一敲,被追上的缅军当即脑浆迸裂。
追杀到最后,每一名骑兵都杀得筋疲力尽,就连白文选自己都胳膊发酸,短枪的枪头都弯了。但缅军没有一个人敢回头,每个人都在拼命的往前逃跑,只想着自己逃跑的速度比自己的同伴快一点。大批缅军自相践踏被踩死,还有被推搡着掉进江里淹死。这些在混乱中死去的缅军士卒,要比被明军骑兵杀死的多得多。
缅军军官组织中军的人手,砍翻了一批冲击中军的乱军,遏止了溃败的人群。这时候缅军已经反应过来,发现袭击者人不是很多,缅军在他们的军官吆喝下,仓促结阵准备结阵抵挡明军。
“调转马头,拉开距离,换上马刀冲开他们!”白文选下令道。
明军离开敌阵,向后小跑出一段距离,拉开到七八十步左右,勒住战马,调转马头,对准敌方。战马打着响鼻,骑兵们把廉价兵器放在马背上,从腰间拔出锋利的马刀,指向缅军。
“杀!”白文选大吼一声。
五百骑兵人虽不多,但连人带马却很有一种冲击的势头。当人看到庞然大物高速向自己冲过来的时候,都会感动恐惧。这时候的缅军就是这样,他们硬是被督战队赶了回来勉强结阵,一看到骑兵冲杀过来,早已低落的士气完全崩溃。
缅军的刀兵长枪兵纷纷丢下兵器转身就跑,火枪手胡乱扣动扳机,也不管有没有击中目标,丢掉火枪就跑。
明军骑兵平放马刀,碾入缅军乱军中,一排刀光闪过,缅军的人头纷纷落地。
但白文选并没有向缅军纵深攻击,而是绕着缅军溃兵的外围,利用战马的高速绕着缅军转圈子,手中马刀借助着战马奔跑的力量划过,一排排缅军士卒身首异处,倒在泥地中。
所有的明军都模仿白文选,去驱赶缅军士卒,打乱他们的阵型,让他们自相践踏。
白文选的马刀从右手换到左手,又从左手换到右手,也不知道砍下了多少缅军的头颅,娇贵的马刀都已经卷了刃。
这时候缅军的阵型已经完全溃乱,不需要明军骑兵再去高速冲击,缅军的指挥官根本就无法集结起乱兵。哪怕是督战队想要阻止败兵溃乱的步伐,都会被溃兵无情的撞倒,践踏到泥土中,无数双脚从他们身上踩过去,直到踩成肉泥为止。
明军骑兵个个马刀卷刃,砍得胳膊发酸,于是换上了骑矛、棍棒、重剑、铁锤等兵器,减慢马速,跟在缅军溃兵的后面,一个个杀死这些缅甸人。
见到控制不住阵型,缅军主将下令道:“让战象碾过去!那些溃兵不肯让开,就从他们身上踩过去!”
得令之后,一百六十名缅军象兵驾着八十头战象,迎着溃散下来的缅军人群冲过去。
可是乱哄哄的缅军挤成一团,根本无法让开一条通道。这些缅军象兵纷纷被大象撞翻,后面的人还在拥挤上来,摔倒在地上的人被大象从身上踩过去,直接就踩成了肉泥。后面的缅军纷纷向两边让开,但乱哄哄的人群挤压着他们,又让他们根本躲避不开,只能眼睁睁看着庞大的大象把自己拱翻在地上,粗大的象腿向自己身上落下。
“啊!”倒地的缅军发出惊恐的喊叫声。
象腿一脚踩在身上,只听到骨骼碎裂的声音,缅军士卒的惊叫声戛然而止。
还有两名缅军士卒躲闪不及的,虽然没被大象撞翻,但大象大踏步走上前来,象牙一顶,把两名缅军士卒串成了人形糖葫芦。
八十头大象在象兵的驾驭下,在乱兵的人群中硬生生踩出一条血路,向白文选的骑兵缓缓碾压上来。
战马看到大象,感动恐惧,一匹匹发出惊恐的嘶鸣声。
白文选勒住战马,看着碾压上来的大象,遗憾的说了一句:“可惜我们步兵没上来,要不然用长矛刺大象的鼻子,这些大象就回头去踩他们自己人去了!”
当时李定国不知道大象怕火,没有想到过用火箭的办法,而是用步兵手持长矛刺大象的鼻子,驱赶缅军的象兵,让他们的战象回头去践踏自己人去。
“走!他们的速度慢!我们不和大象拼,从边上绕过去。我们的任务是尽快去同王军门的主力会合!”白文选传令下去。
五百明军骑兵,在刚刚的激战中,不,应该说是一边倒的屠杀中,明军仅仅损失了两骑,那两人一人是不慎落马,之后被缅军杀死的;还有一人是战马倒下,这名明军没死,但失去了战马之后,他就不能再跟随队伍了,只好过江回营。
锡波江对岸的李定国亲眼见到白文选已经顺利杀败了缅军,带着轻骑向下游去了,于是传令下去:“弟兄们随我回营!孤要布置防御,准备抵挡吴三桂的进攻!”
现在的历史发生了巨大变化,原本李定国因为和白文选去勤王,结果导致了后防空虚。明军深入缅甸内陆之后,因为缺少粮食,最后被迫撤军,身后又遭到清军袭击,李定国和白文选均遭败绩。现在不一样了,王新宇从南面进来勤王,李定国可以专心布置防御,把清军挡住,不让吴三桂去缅甸带走永历。
回到中军大营中,李定国站在地图跟前仔细思索了许久:锡波江一带地形险要,可谓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吴三桂也是有头脑的人,肯定不会从明军的正面进攻。李定国判断,吴三桂可能会迂回绕道攻击,他们会从哪个方向过来呢?
真实历史上,白文选驻守锡波江,被吴三桂从木邦迂回到明军的背后发起袭击。白文选虽然勇猛有余,但头脑还是不如李定国。
李定国观察了地图许久,总是觉得有问题,于是他对亲兵下令道:“我们出去看看,看看哪里有不对劲的地方!”
江边一条通往东面的支流,两边都是高耸入云天的高山,一条小河从山谷中穿过。从云南过来,通往缅甸境内的大路就在山谷的河边。明军正在这险要之地布置防御。这种地形,只要李定国在山头上布置五百人,以滚木礌石就能轻松挡住数十万大军的进攻。吴三桂不会那么没头脑,硬从正面进攻。
李定国带着亲兵沿着山路走出几十里,发现有一条十分险要的小路。
“这条路可以通往哪里?”李定国让人叫来一名生活在当地的汉人询问。
“回王爷,这条路通往木邦。但是这条路十分险恶,山路崎岖,很难行走,已经好多年没有人走了。”那名汉人回答道。
这是一条杂草丛生,十分狭窄的一条山路。如果是白文选来观察地形的话,就不会认为清兵会从这里迂回。但李定国敏锐的感觉到,清兵很有可能会从这条路过来!
“在这个高地上修筑一座土城!给我把这条路彻底阻断!”李定国指了指前方小路边上的一片高地,“在对面,再修建一座土城!两边都堆上滚木礌石,在路上挖出壕沟!只要我们据险而守,鞑子就休想进来!”
再说白文选率领近五百骑,避开了缅军大象,又砍杀了一阵缅军的溃军之后,就隐入小路中,沿着江一路南下,直向亚哇城方向奔去。沿途中,明军骑兵就从遇见的缅人山村劫掠,获取食物。
白文选本来就是心狠手辣之人,对缅甸人不会有丝毫的手下留情。明军沿途过去,所遇见的缅人村子一律屠尽,一个活口不留,以免有缅人暴露了自己的行踪。(未完待续。)
第十二章 高压和恩惠()
南洋海军击败了缅甸水师之后,在伊洛瓦底江上就已经是畅通无阻,缅军再无能在水上同明军一战的实力。
明军岸上两路,水中一路,三路并进,直向亚哇城方向推进。
从勃固到亚哇城,有八百多公里,明军又是逆流而上,按照当年的船速,加上路上要对付少许抵抗者,大概需要半个多月的时间才能抵达亚哇城。
英国东印度公司的人和葡萄牙殖民者跟在明军后面,沿路过去,等明军清剿了零星抵抗的缅军之后,英国人和葡萄牙人就在伊洛瓦底江两岸勘探矿产。受南洋公司、东印度公司和葡萄牙殖民者雇佣的阿卡人,自告奋勇担当起探矿队的任务,他们远离大江的主干流,深入到各支流上游,四处探测矿产。
阿卡人本来就和缅人有仇,原本缅甸东吁王朝的首都是在勃固城,但阿卡人在一五九九年的时候发动了反抗缅人的起义,他们联合葡萄牙人攻破了勃固城,俘虏并杀死了缅甸国王莽应里,迫使缅甸首都迁往亚哇城。
正因为他们之间有仇,王新宇就利用阿卡人来对付缅人。
王新宇的计划是,在攻克了缅甸之后,从阿卡人中发展一批公司管理人员,由他们来担任当地的官员,让他们去管缅人。而缅人就从奴隶当起,表现好的,肯卖命的,才能赋予自由民的身份,变成和阿卡人能平起平坐。
几十名雇佣兵可能是在船上待的时间久了,刻意要下来走走,于是他们就被王新宇安排同两岸并行的明军陆师一起走路行军。
一路过去,小股的缅军见明军势大,根本不敢迎战,皆望风而逃。明军经过一些缅人的小村子,并没有进去骚扰劫掠,而是只顾赶路。缅人倒也还老实,不敢招惹过路的明军。可是也有的缅人不自量力。
明军经过一座江边的村子时,小村内突然响起了几声火枪的射击声,子弹钻入正在行军的明军人群中,一名士卒不幸中弹,惨叫一声,负伤倒下,受伤的大腿鲜血直流。
“快,救人!”几名辅兵上来,把负伤者抬了下去。
明军战兵随即就向那座小村子发起了进攻。两百多名明军杀入小村子内,顿时缅人的村子中鸡飞狗跳,人人都吓得关上门不敢出来。
遇袭的明军,是飞虎镇的士卒。得知缅人居然敢袭击自己的兄弟,王进忠勃然大怒:“我倒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那么大胆!来人,把村子里的人全部集中起来!一定要找出袭击者!”
小村子中所有的缅人都被明军从屋子中抓了出来,集中到村口的打谷场上。
王进忠站在队伍正中间,身边一名和缅人有仇的阿卡人士兵充当翻译。
“你去告诉他们,只要把袭击者交出来,我们就既往不咎!如果藏匿袭击者,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高进忠对身边的阿卡人士兵说道。
“是!大人!”阿卡人士兵大声回答。本来阿卡人自己的方言就和云南话十分相近,这些来投奔明军的阿卡人士兵经过短短的几天就学会了最简单的汉语,因此他们可以和明军比较自由的交谈。
这名阿卡人士兵转过头去,对那些被集中在打谷场上的缅人用缅甸话大声喊道:“你们都听好了!如果你们直到是谁袭击了来勤王的王师,就主动交出来!我们可以放过你们!如果是自愿站出来的,我们也可以放过其他人!若是不交出凶手,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王进忠补充了一句:“告诉他们,从现在开始,我们每隔一分钟的时间杀一个人!直到他们交出凶手为止!如果不交出来,我们将会杀光所有男人!”
“告诉你们!我们的王将军慈悲于怀,给你们一炷香的考虑时间!如果你们还是不领情的话,我们每隔一炷香时间杀一个人!”阿卡人士兵拉开嗓门对缅人高喊道。
一名明军士卒拿出沙漏,扭动开关开始计时。
那些缅人眼中都闪着目光看着明军,因为之前的海战中,这座村子里面有人死于那场战役。刚才袭击明军的,是几名今天早上被打散的缅军士兵,这些村民们把缅军士兵藏了起来。
一分钟很快就过去了,还是没人站出来。
“把那个人拉出来,给我砍了!”王进忠指着一名缅人中的年轻男子大吼一声。
两名明军士卒走上前去,把王进忠指着的那人从人群中拉了出来,按在地上一刀砍下头颅。
转眼之间,又是一分钟过去了,又一名缅人男子被拉出来砍下了脑袋。大约一刻钟时间过去了,已经有三十名缅人男子被砍下了脑袋。所有被杀的缅甸人,都是年轻力壮的青年男子。无头的尸体摆在村口,鲜血流了一地,人头堆成京观,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令那些缅甸人赶到恐惧。
“老老实实交出凶手!要不然,不用一个时辰,你们村里的青壮年男子都要死光了!”那名阿卡人士兵大声喊道。
很快又是一分钟时间过去了,明军又拉出一人来准备砍头。
“别动手!我知道袭击者在哪里!”这时候缅人中有人大喊了一声。
“让他出来!”王进忠喊道。
愤怒的缅人看着那名告密的男子,如果眼光可以杀死人的话,那名男子早被人撕成碎片了。
“我知道袭击者是哪几个!”那名缅人走出人群。
王进忠点了点头:“很好!你去指认那几个袭击者出来!”
那缅人走到愤怒的人群跟前,分别指着三名年轻男子对明军说:“就是他们三个!他们三个是当兵的!”
明军上前,把那三名缅军士卒从人群中拉了出来,不由分说就按在地上,砍下了头颅。
王进忠让阿卡人告诉那名缅人:“你做得很好!你是我的朋友!以后你在这里能获得和我们大明人一样的地位!”
闻讯赶来的王新宇问明白了什么事情,便站在台上宣布道:“你们缅甸是我们大明的藩国!可是你们的莽白却犯上作乱,先是杀害了哥哥篡夺王位,又以下国犯上国,扣押我们的大明天子,此乃十恶不赦之举!我们来这里,就是为了替天行道!若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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