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鼎美人圣剑英雄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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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美人圣剑英雄胆-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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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人古冷云说到这里一停,秦官羽忙问道:“其余的三位呢?”
  “第六位是玉肌冰心傲西施,第七位便是护花使者俊书生,第八位则是,大智若愚痴和尚了。”
  老人古冷云又沉甸甸地叹口气道:“说来可笑,水镜先生是靠着玄经第一、二册,而扬名武林,声名之噪,武功之高不下宇内八奇,而我是在无意之中,发现了玄经第三册,是故,我私……”
  蓦地轧轧的声响,截住古冷云的话头,秦官羽陡地站起来。
  原来石洞正面,这时开了个丈圆的大孔,明亮的光线,透进 洞内,此时却婀娜地走进个女人来。
  这女人云发高耸,英珞低垂,貌媲天人,方届花信年华。
  古冷云蓦地站起,脸色一肃道:“姗儿,你意欲何为?”
  艳丽少妇,莲步细碎,纤腰款摆地走过来,后面跟着三个豆蔻年华的艳美少女。
  古冷云见绝艳丽少妇默无声息,当下脸色陡沉,冷然低喝道:“姗儿,你怎地不说话呢?”
  艳丽少妇仍是不屑,却轻启樱唇,对着秦官羽道:“你就是人君之子秦官羽,是吗?”
  秦官羽冷冷答道:“正是。”
  那少妇紧跟着娇声道:“也就是水镜先生之徒,至尊堡的第十二代掌门,是吗?”
  秦官羽傲然笑道:“正是。”
  古冷云是何等样人?他亲手所抚育长大的弟子,对他如此轻蔑,斯可忍孰不可忍,陡地大喝一声:“你这畜生……”
  疾速地朝女人扑去。
  艳丽少妇,微哼一声,未等古冷云的双掌劈至,突地娇躯一滑,欺近古冷云,纤指挥处,疾如电闪般地点向老人的“气海穴”。
  秦官羽看得骇然至极,虽知不及出手抢救,但哪能就让伯父被害?突地大吼道:“淫贱女人,纳命来……”
  双掌抡起如削,疾速无匹地攻向艳丽少妇。
  只听一声娇叱响处,在那少妇身后,似鹰隼般,飞掠出一名少女,柔荑电扬,硬接秦官羽双掌。
  但闻轰轰巨响,秦官羽与少女的双掌,接个正着,只觉双掌劈处,宛如碰上铁墙,吃那反震之力,弹得足足踉跄倒退四五步,才勉强站得住脚。
  也在同时,只听古冷云闷哼一声,隆地跌坐在地上。
  这时,艳丽少妇,又樱唇微绽,娇声喝道:“削下这老匹夫的双腿。”
  一个少女,应声而出,只见她纤手提着把森光暴闪的长剑,疾速地划出一道灿烂的光华,直向古冷云的双腿削下。
  秦官羽心胸俱炸,高吭地暴叱一声,双掌提足毕生精元,向提剑的少女猛然推去。
  这两掌是秦官羽极端愤怒而发,威力之大,似山崩潮涌,滚滚不绝,那艳丽少妇却柔声笑道:“相公未免太不自量了……”
  宛如嫩藕般的粉臂微挥,双掌交叉一错,秦官羽但觉全身猛地一震,立即隆的一声,跌个金星乱闪,差点儿晕死过去。
  古冷云这时惨嚎一声,立即晕死倒地,双脚被削,血流泊泊,湿了地上一大片。
  这一声惨叫,正好把秦官羽惊醒,陡然跃身而起,触目一片血红,令他胸中奔腾。
  此时,他再也顾不得自身的安危,惨然厉叫一声:“没有人性的女人呀!”
  宛如划空流星般地抡掌直扑过去,但这艳丽的女人,非但不怒,反而媚眼如丝,淫笑连声道:“人君之后,果然英俊非凡!”
  娇笑声中,不退反进,纤指轻扬,秦官羽只觉身躯一颤,全身再也动弹不得。
  那艳丽女人,方才轻移莲步,婀娜摇曳地走到古冷云身旁,娇声冷冷地道:“先救醒这老匹夫。”
  两个少女,应声蹲下娇躯,纤手分别扣住古冷云左右腕脉,另一个少女,同时在古冷云胸前推摩起来。






     上官鼎 》》 《美人圣剑英雄胆》

        第四章 文曲武魁

        过了两盏茶的时光,才见古冷云,悠悠醒转。见状,有气无力地怒骂道:“你这心蝎肠毒的贱人,当年老夫辛苦抚养你长大,你竟然禽兽不如……”
  艳丽少妇陡地娇叱一声,打断了古冷云的话头,粉脸如罩寒霜,冷森森地道:“老匹夫你就少说废话,乖乖地告诉姑娘,玄经第三册藏于何处,不然,就让你试试你自己的错骨分筋法的味道。”
  秦官羽在旁听来目眦尽裂,无奈穴道被制,心胸虽是热血澎湃,只有干瞪眼的份儿,但怎忍看此惨不忍睹的景况?忙闭上眼睛,脑中却自盘旋着玄经三册。
  暗忖,若玄经不幸落入此女的手中,岂非为虎添翼?今后武林上,不是血流成河,尸叠成山吗?
  喷怒,仇恨,直透华盖,他恨不得食其肉而被其皮,然而全身动弹不得,否则,他就拼着死,也要抢救古伯伯,一掌把她砸成肉酱。
  这时,只听古冷云惨叫声:“心黑手辣的贱人……”
  接着,就宛如围兽临死哀号,声声直如利丸,不住地刺进秦官羽的心房,他愤怒到了极点,想想,父亲的至友,被人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自己却束手无策,怎不令他痛心入骨呢?
  只听娇冷冷的声响道:“老匹夫,这叫作法自毙,用你的错骨分筋法来让你自己消受,说不说由你,这滋味如何?”
  秦官羽急得钢牙倒错……
  这时,惨号愈来愈沉,几像低泣,最后,老人门牙打颤,衰声道:“放开我的双手,我说,我说……”
  古冷云忍受不住那错骨分筋的痛苦,颤声道:“放开我的双手,我说,我说!”秦官羽大惊失措地睁开双眼向古冷云望去。
  只见古冷云满头大汗,痛苦得全身抽搐,苍老的脸其白如纸,皤发根根竖起.牙关紧闭,显然是痛苦已极。
  但是,秦官羽想到玄经对他无异于自己的生命,因恩师临入恐怖林前,曾经告诉自己,必须取得玄经第三、四两册。练习玄经里的武功后,方可为他老人家报仇。
  尤其自己的父母,亦陷身于恐怖林内,生死未卜,万一自己的古伯伯无法忍受那分筋错骨的痛苦,而将藏经处所说出,玄经岂不是要落入别人手中,而此仇将永远无法得报了吗?
  但秦官羽又想到,古伯伯那种惨不忍睹的痛苦,自己能够为私心而制止他不要说出来吗?
  又何况古伯伯已在风烛残年,哪能忍受错骨分筋这种惨无人道的酷刑呢?
  想着,秦官羽不由对这毫无人性、毒赛蛇蝎的女人,恨得痛骨刺心,发誓有朝一日必把她零刮碎割,使她也尝试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味儿。
  艳丽少女听到古冷云要将藏经地方说出,不禁微徽一怔,随即便对她的侍婢道:“放开那老匹夫。”
  说着,又对古冷云哼一声:“这是最后机会,我艳罗刹郑如姗,可是说一不二,你若有意玩弄花样,我干脆连玄经第三册也不要,就送你到黄泉地狱,免得刺眼。”
  老人,似乎有气无力,又像无限伤感地说;“看在以往老夫对你的点滴之恩,先容我喘口气再说,唉!我老了,天高的武功对我也没用,就让你去得到它吧!姗儿,我问你,你承认你是我的弟子吗?”
  艳罗刹郑如姗,怒目一瞪,道:“狗嘴里长不出象牙来,别满口废话。”
  说着随向秦官羽斜飞一眼,并缓步向他身前走去,满带幽怨地说:“秦相公我知道你会恨我,我不该委屈你的,但……唉!不说也罢!”
  她低下头,瞥了秦官羽一眼,又向前跨进了一步,两颗跳动的双峰,几乎触及秦官羽的胸前。
  “我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请原谅我吧!”艳罗刹抬起了头,又幽怨地,以一种近乎乞求的目光,仰视着秦官羽。
  “哼!无耻的女人!”秦官羽一声喝叱,随着“扑”的一声,一点银星正对着艳罗刹的鼻梁激射。
  艳罗刹郑如姗,像受了莫名的耻辱,粉脸骤变,杀机乍现,只见她,倏地挥起一掌,“拍”地一声,正打在秦官羽的左颊,秦官羽但觉眼前金星飞舞,晕然一片。
  原来秦官羽,看艳罗刹向自己走来,即痛悔功夫受制,恨不得一掌把她击毙,又看她如此卖弄,忍无可忍,即喝叱一声.张嘴吐出一口唾液。
  而艳罗刹说也奇怪,当她一掌拍在秦官羽的左颊,突地娇呼一声,“噔”、“噔”、“蹬”倒退三步。
  秦官羽虽无法运功抵挡,被艳罗刹打得金星乱冒,却尽力挣扎平息,此刻他闭眼,才又打开眼帘,已然看清一切。
  原来此刻的郑如姗,粉脸变色,惊恐交加,像是做一件大错的事情,秦官羽虽发觉其中有异,但仇与恨使他不去分辨这些,于是沉声道:“郑姑娘你心黑手毒,本少爷也非怕死之辈,如果你不趁现在将我了结,日后将是你的杀身之祸。”

  郑如姗本能举起纤手,把吐在脸上的唾液擦去,听到秦官羽的声音,才歉然道:“秦相公,请恕贱妾无礼,若非相公太过分,贱妾就是死,也不敢……”
  秦官羽冷哼一声打断她的话道:“别假惺惺了,你的演戏确也演得出神入化了。”
  他口虽如此,但心中却疑念大炽,他想销魂情女不敢正面与自己交手,已是奇怪万分,如今这心毒手辣的女人,对待自己竞也如此这般。
  要知武林中人,面子问题最为重要,为争一口气,就是拼着一命,誓必报复,而今艳罗刹郑如姗,粉脸被自己吐了一口唾液,虽然愤怒地打了自己一掌,但事后懊悔交加地形诸于色,并向自己道歉,这不但奇,而且太匪夷所思了?

  尽管秦官羽心里如何地猜测,但艳罗刹郑如姗却不介意地道:“秦相公,我不是演戏.而是贱妾有难言的苦衷,尚望原谅则个。”
  说完随向秦官羽瞥了一眼,即晃身飘到古冷云的面前,冷冷地叱道:”快说出玄经藏于何处?不然惹怒了本姑娘,请你再享受那分筋错骨的滋味。”
  秦官羽不禁怒火中烧地喝道:“郑如姗,你究竟还有人性没有?”
  “秦相公,我没得罪你呀!其它的事,请少管些好不好?”郑如栅似怒还求地回答。
  但当郑如姗正想获知玄经藏处的时候,古冷云倏把身躯暴起,电光火石般激射秦官羽的背后。
  秦官羽陡感一震,穴道已开,接着一声长啸起自身后,只听古冷云冷喝叱道:“无耻贱人,老夫岂能把玄经藏处告诉你!”
  郑如姗粉脸骤变,疾逾飘风地向古冷云逼去。
  古冷云高吭凄笑不已,惨然喝道:“生而何欢,死而何惧,我古冷云虽然已届风烛残年,你如再以死为要挟,我古冷云自信不是贪生怕死之辈,老夫总算白养你一场,从此咱们父女名义断绝……”
  老人激动地喝叱道,郑如姗的粉脸,却是转变几种神色,怒、怨、悔、愧交织在一起,使她怔立片刻,才骤然娇哼道:“老匹夫住口!谁稀罕做你的女儿。”
  古冷云愤怒得全身颤抖,双眼血红,当下厉啸一声,大吼道:“贱婢!老夫和你拼了。”
  说着,一个大鹏展翅,再将身形暴起,将头向着艳罗刹的期门穴上撞去,他这拼命的打法,急得秦官羽其知所措。
  只见艳罗刹一声冷笑,横跨一步,在古冷云将近胸前之际,急并中食二指点向古冷云的玉枕大穴。
  眼看这一伤心老人就要丧生在他曾经营救及多年养育的义女手上,秦官羽不禁一声惊呼,迅疾无俦地挥掌向艳罗刹的曲池上拍去;
  艳罗刹突感劲风袭来,急将点出的手收回变指为掌,迎向劲风一挥,“蓬”的一声大震,秦官羽“蹬”、“蹬”、“蹬”踉跄倒退三步。
  面盘罗刹仍在原地未动,看到偷袭她的是秦官羽,不禁微微一愕,正在她一愕之间,秦官羽急向古冷云落身之处飘去,顺手一带,将古冷云落下的身躯挟在胁下。
  “伯父!”秦官羽低沉地唤道:“你双足已伤,请速运功护血,不要激动,一切交由侄儿吧!”
  “羽儿!”古冷云凄凉地一笑:“难道这真所谓养蛇吃鸡,我真后悔当时不该救她,以致养虎为患。”
  “唉!”接着古冷云又伤感地道:“看来我真要变成残废了,羽儿,我用阴阳吸力贴在你的后背,现在我就开始运功护血。”
  说完,秦官羽突感右胁一轻,接着背后微微一震,再听不到古降云任何声息。
  秦官羽知道老人已贴在自己背后开始运功,却感轻如无物,当下雄心大展,双掌蓄力,举势待攻。
  郑如婿看到古冷云被秦官羽救起,即一晃身挡在秦官羽面前,并低声说道:“相公,我一再请你少管闲事,而你偏要出手,这叫我如何是好?”
  但秦官羽此刻灵光一闪.不再理会艳罗刹的问话,他想此刻石洞的门大开,若不及时脱固以后恐无此机会。
  他想到就做,赶忙用传音入密向背上的老人道:“伯父请注意,侄儿要突围了。”
  说着,身形疾如行云流水,向洞口滑去。
  艳罗刹的侍婢,看到秦官羽强行突围,娇叱一声,挥起柔荑.轻飘飘地向秦官羽的双肩按下,掌到中途,倏变掌为指,极快地点向秦官羽的“巨滑”、“府台”二穴。
  出手轻灵快捷,确可称为一流高手。
  秦官羽冷哼一声,身形一挫,右臂微抬,以肘撞向少女左胁,右手食中二指微井,疾点对方涌泉穴,一招二式,端的疾如电光石火。
  少女娇呼一声,踢出一脚,双掌翻飞,刷!剧!刷!迅疾攻出三掌。
  顷刻间,二人已闪电般对了六掌。
  秦官羽愈打愈感心急,光是这艳罗刹郑如姗的婢女,自己就无法取胜,如欲脱困.势比登天还难。
  思索间,秦官羽蓦地低啸一声,双掌疾抡,两条弧线,纵横交错,挟着凛烈罡风,向少女闪电攻到。
  秦官羽在愤怒中,已施出他的独门手法“玄阴神掌”。
  眼看少女立将伤在秦官羽的玄阴神功之下,郑如姗娇躯一晃,发掌救援。
  只听轰“然”一声大响。
  秦官羽闷哼一声,踉跑倒退三步,才拿桩沉步,他想,这女人的武功,真是高深难测,正待发掌再扑,艳罗刹郑如栅,粉脸
  一沉冰冷地道:“相公且慢!”
  秦官羽因刚才对掌被反震之力,震得微感气浮,当下暗中运功,沉声道:“有话快说,本少爷可不愿久留此洞。”
  郑如姗冷然道:“贱妾当恭送相公出洞,只是须留下这老匹夫。”
  秦官羽怒火中烧大喝一声道:“少罗嗦!接掌。”
  喝声中,双掌倏然向郑如姗推出,掌风如柱,直可穿金裂石。
  但郑如姗直似未闻,如穿帘燕子.轻飘飘地脱出掌风范围,
  并对秦官羽急忙喝道:“相公住手,贱妾有话要说。”
  秦官羽出掌无功,骇然惊心地刹住去势,问道:“你身为滴血教主,又心黑手辣弑师负义,你这比蛇蝎还毒的女人,尚有何说?”
  郑如姗幽怨地道:“相公并不了解贱妾心意,唉!”说完又幽幽一叹。
  事情就是如此地透着蹊跷,秦官羽内心在奇怪着,他想,郑如姗对玄经第三册,势在必得,而玄经藏处,正在古冷云的口中,而古冷云又在自己的背上。
  照理,自己背着古冷云,她一定会下毒手,伤了自己,夺去古冷云,逼他说出玄经藏处,这是易如反掌的事。
  诡异的是,她竟然对自己不下毒手,不仅不下毒手反向自己一再地哀怜幽怨。
  这不是太玄虚吗?
  秦官羽立觉其中有异,当时沉声道:“少爷急于赶路,没空陪你穷聊。”
  郑如姗无限恨意道:“相公何必为难贱妾呢?贱妾虽是大逆不道,手弑恩师,天地难容,但贱妾亦是一言难尽,若相公稍能体谅贱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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