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起,即保护自己到现在。
更奇怪的是,三国庙主竟对自己唯命是从……
皇甫维娇哦声道:“他怎地弃主人于不顾呢?”
秦官羽微愣问道:“谁?”
“神秘人呀。”
秦官羽惊得站起来问道:“你怎地知道?”
皇甫维娇滴滴道:“贱婢对公于知道的事多之又多,今后正是公于的生死关头,三国庙
主竟然调回神秘人,这不是太过匪夷所思了吗?”
她竟然知道得如此详细,秦官羽愣然呆立。
春兰软软地道:“主人请坐下来,听贱婢明告如何?”
秦官羽听得满不是味儿,自己乃堂堂的男子汉竞这样的让人摆布……
皇甫维似乎已看透了秦官羽的心思般,娇软道:“贱婢了解公子的心情,其实公子的本
身就过于复杂,是故,所遇之事当然件件均匪夷所思,尤其是于今,公子的武功仍未能出类
拔萃,这也难怪三国庙处处为公子的安全担忧呢!”
秦官羽不知如何回答,只好沉默无话。
春兰又软软地接下道:“其实神秘人的一举一动均在鬼穴门人的监视之下,若拿神秘人
的武功尚可怕仲于鬼穴主,但错就错在他不该现身与公子及怪影客谈论同盟之事。”
听得秦官羽心中狂跳道:“同盟的事,鬼穴也知道吗?”
“知道得一清二楚,但暂时得瞒着夏侯园。”
“为什么?”
“因夏侯园主野心勃勃,迟早会反叛鬼穴呀,贱婢从今而后已属公子的奴仆,公子若有
事相问,贱婢无不据实禀告。”
秦官羽朗朗笑道;“已没有他事可问了。”
突地,耳边却传来密语传音道:“盟主,好险呀,好在老夫发觉得早,别动容,也别发
愣,详情请听老夫禀告。”
春兰粉脸微愣后道:“公子难道不想知道,为何神秘人的行踪,一举一动,全在鬼穴的
监视下吗?”
秦官羽朗朗笑道:“那还不简单,本来贵穴就在派人跟踪我.神秘人也跟踪在下,而他
俩却互不自知罢了。”
春兰点点头道: “情况是如此,但贱婢已告诉过公子,鬼穴与婢子已经断绝关系,公
于怎么还以贵穴相称呢?”
秦官羽淡淡道:“对鬼穴今后该如何称呼呢?”
“就叫鬼穴吧。”
秦官羽点点头道:“鬼穴之跟踪在下,无非是想乘机下手罢了。”
春兰摇摇头道:“错了,鬼穴之跟踪公子,并非想下手杀害公子,也非为了玄经,而是
为了琴魂谷,公子可知琴魂谷遗宝之事吗?”
“知道一点点。”
春兰粉脸呈喜道:“这就是了,琴魂谷遗宝六件,均是武林中人人追寻的东西,名叫
‘驻颜丹’,公子谅已知道了吧?”
秦官羽微微发愣。
难道鬼穴穴主为的也是这“驻颜秘丹”不成?想不到人世竟然人人想驻颜!
尤其拥有倾国之姿绝世之貌的女人,谁不愿青春长驻容貌不老呢?
春兰娇滴滴地接下道:“鬼穴穴主所追求的,就是这驻颜秘丹呀。”
秦官羽蓦地吃惊道:“难道鬼穴主也是个女的不成?”
春兰连连点头遭:“前辈的穴主固然是个女的,但她单生一女,是故现在的鬼穴主亦是
女的,贱婢的文字均是由穴主所亲授。”
秦官羽心想,显然她有意在自己面前夸赞鬼穴穴主的为人,当下淡淡笑道:“照姑媳所
说,鬼穴主当是一代的奇人了?”
春兰徽愣后,惭愧道:“主人,敬请赐谅,贱婢无意中说的……”
秦官羽淡淡笑道:“不要紧,你就把你对穴主的感想,忠实地告诉我吧。”
春兰玉首连点道:“不是春兰不念旧,实则穴主以前待婢女太好之故,实告公子,鬼穴
主论文,除公子外可与三国庙主分庭
抗礼,论武,仍可与三国庙主平分秋色,论容貌,论姿色,并与三国庙一样,比花花失
色,比玉玉不如,其洁……”
秦官羽淡淡打断话道:“难道无一缺点吗?”
春兰玉首连点道:“人难十全十美,鬼穴主与三国庙主,又何能例外呢?鬼穴主过于偏
激,三国庙主过于娴静,三国庙主不喜欢见血,鬼穴主则喜好杀戮,除此之外,鬼穴主并无
任何缺点呀。”
秦官羽怒目圆睁道:“喜欢杀戮的,难道算是好人吗?”
春兰抗议道:“但她本性善良。”
秦官羽冷冷哼声,突然轻哦声道;“姑娘对三国庙主,似乎知道得极多似的。”
“兵家所讲究的是,知此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呀,其实,三国庙与鬼穴,并无不共戴天
之仇,只是正邪之分而誓不两立而已,但穴主与庙主之间.却并无仇恨呀。”
秦官羽怔怔道:“为什么?”
“请主人赐谅贱婢不能把这个关系整个武林的大事,实告公子。”
秦官羽点点头淡声道:“我不强人所难,也罢。”
春兰点点头道:“感谢主人,公子现在的功力已大非以前可比了”。”
秦官羽微愣道:“姑娘说笑话吗?”
春兰首连摇道:“公子在三国庙中服过二颗丹,虽经三国庙以几滴天地精髓及阴阳相煎
之法,把二颗丹之力及水镜先生,斯文秀土,近一甲子的精元提及不少,但不足六成,须经
金丝蛇毒攻心,公子以大蛤明珠之气,逼毒却把一甲子精元及二颗丹完全提运出来了。”
听得秦官羽俊脸大变后道:“你,你怎知那么多呢?”
春兰娇笑道:“鬼穴有奸细于三国庙中呀,相公曾料过假令尊,是吗?”
秦官羽惊声问道:“难道不是?”
“错得太可怕了,假令尊,乃令尊所玩的花样,与三禁地,一家,一堡均无关系,所以
说根本就非鬼穴的奸细。”
现在,秦官羽更加确定,假扮父亲的人即是鬼穴派出的奸细了。
试想,自己于三国庙中的一切事,鬼穴能够了若指掌,不是三国庙中有奸细吗?而这奸
细正是那假父亲呀。
春兰的如此说,无非是掩耳盗钤而已。
当下,秦官羽傲然冷笑道:“谢谢鬼穴穴主的关心。”
春兰却娇软软墙反问道:“三国庙主能够关心公子,难道鬼穴主就不能吗?”
秦官羽微愣地冷道:“为什么在下非要鬼穴主关心不可呢?”
春兰娇软软道:“公子难道忘了,普天底下,能知琴魂谷进路的只有令尊吗?而琴魂谷
中,则有遗宝六件。”
秦官羽傲然冷笑道:“原来鬼穴主,想讨好在下吗?”
“也可如此说。”
秦官羽冷哼声不答。
春兰则粉脸幽怨道:“主人,贱婢不是说过,而今而后,婢子与鬼穴已毫无关系,公子
怎可把恨鬼穴之念,发泄在婢子的身上呢?”
秦官羽微微发愣道:“那算在下的错,盼姑娘原谅。”
春兰娇软软道:“公子能够原谅婢子,已算贱婢大幸,岂敢让公子如此认错。”
秦官羽正想回答.耳边却传来密语传音道:“禀告盟主,鬼穴主与鬼穴八长老即将现身,
请小心,这是百年来武林一大事,盼公于从容应付。”
声未歇,突地二团人影疾如划空般现出曼妙弧线,疾沉着。
秦官羽听得微愣,已见二条人影疾降.他倏然站起来,展目望去,只见是一男一女。
男的一身青色儒衫,却是年在七旬,长须过胸,乌黑雪亮,满脸皱纹,而貌平庸。
女的呢?正是个二八青春绮年玉貌的少女。
只见她一身水绿的罗衫,秀发高挽,鹅蛋儿脸,蛾眉如黛,双眼如明珠,琼鼻之下配着
樱桃小口,削肩,柳腰,双峰挺秀,肌肤仿佛粉搓玉琢,双臂如嫩藕,纤指若春葱……
当真是娇艳欲滴,妩媚绝伦。
春兰赶忙站起来,正想开口之际……
秦官羽已然傲然冷笑道:“姑娘莫非就是鬼穴穴主吗?”
少女袅袅轻笑,莲步细碎地跨前几步,娇声宛如珠落玉盘的道:“公子,妾身正是鬼穴
主,这位乃本穴八长老的首座长老,因不常出来走动,是故没有名号。”
鬼穴的首座长老,双手一拱起揖道:“老夫赛歌石,拜见宇内首奇文曲武魁。”
秦官羽冷哼声,也揖身施礼道:“岂敢,岂敢,晚辈参拜赛前辈。”
鬼穴主突地娇软软叱道:“神秘人,请阁下现身吧,秦公子可不喜欢这种缩头藏尾的人
物啊。”
突然响起阴冷刺耳的声响道:“老夫在此拜见鬼穴主,因愧见穴主,是故还是藏头缩尾
的好。”
秦官羽回礼后,一脸冷漠傲然峙立着。
鬼穴主则娇滴滴,悦耳地道:“公于可欲知道妾身前名?”
秦盲羽冷冷哼声道:“姑娘请告尊姓芳名。”
鬼穴主樱唇徽启,娇甜甜道:“贱妾小名梅湘妃。”
秦官羽冷哼了一声而不答。
赛歌石却低吼声道:“秦兄怎可如此对本穴主无礼……”
话未完,梅湘妃已娇喝声叱道:“赛叔叔没你的事,请遇到一旁监视神秘人,我有话与
秦公子相谈。”
赛歌石一双愤怒的目光紧盯着秦官羽后,毕躬毕敬地恭身一拜,战战兢兢道:“尊穴主
命谕。”
声歇,身躯同时跃起,快如飘风般掠出二十丈外站立着注视
场中。
秦官羽仍就如山岳停渊般,傲然峙立着,但他已运足毕生的功力于全身,双掌蓄力,准
备对方一出手立即抡掌还击。
鬼穴主梅湘妃娇滴滴道:“秦公子,我们友善谈判,而不交手如何?”
秦官羽冷冷道:“悉听尊便。”
梅湘妃袅袅地席地而坐,娇滴滴道:“秦兄请坐下详谈。”
秦官羽傲然坐下来,冷冷道:“谈什么?”
梅湘妃花靥轻展娇笑道:“谈谈同盟与联盟的事。”
秦官羽冷冷道:“请说。”
梅湘妃樱唇微启娇滴滴道:“所谓联盟即是由妾身发起,正如贵帮首座长老芒鞋竹杖天
酒丐所说的,假夏侯园发帖组成的,秦兄对联盟作何感想?”
秦官羽冷冷笑道:“无非是魅魍组织而已。”
梅湘妃竟然不怒,反而嫣然笑道:“对极了,但到目前为止,三国庙业已反叛,武林第
一家也背离,所谓联盟名存实亡,只存
在夏侯园、至尊堡及滴血堡而已,是吗?”
秦官羽冷冷道:”穴主知之甚详,无须问我。”
梅湘妃又接下道:“本来,鬼穴要算是联盟之一员,如此,本穴对付三国庙,夏侯园对
付武林第一家,至尊堡对付七大门派,情况将是一面倒,联盟定获全胜,秦兄相信否?”
秦官羽怒极,突暴冷声道:“在未正式交手前,鹿死谁手,犹在未知之数!”
“秦公子所说甚是,其实并非妾身夸下海口,光是本穴即可称霸武林,无须什么联盟呀,
神秘人回答我,本穴是否可轻而易举地毁灭贵庙呢?”
阴冷刺耳的声响道:“大言不惭。”
梅湘妃娇滴滴笑道:“不服输,乃人之本性,本无可厚非,但本穴却不能加入联盟,秦
公子可知其因?”
秦官羽冷哼声道:“如此问话,令人生厌。”
梅湘妃粉脸呈煞,但随又嫣然娇笑道:“实因公子之故,秦公子既是同盟盟主,本穴岂
可加入对抗公子呢?如此妾身岂非……”
岂非之下,竟然没有了下文。
秦官羽傲然冷笑道:“本同盟最终的目的即是踏平鬼穴。”
梅湘妃玉首连摇道:“公子虽有这样雄心,说来容易,却永远难成愿望,就算集合当今
武林所有高手,岂在本穴的眼中,公子相信吗?”
秦官羽冷哼声道:“姑娘着想向在下示威.算是白费心机了。”
梅湘妃倏然跃身站起来,娇甜甜道:“若不拿出事实来,谅公子难以相信,是吗?”
秦官羽也傲然站起来,沉声喝道:“正是。”
春兰则脸色大变道:“梅姑娘如此做,难道对吗?”
梅湘妃粉脸微变,随即嫣然笑道:“本穴主所作所为何时错过?”
接着,只听她猛喝道:“赛师叔,杀杀秦公子的傲气,让他见识见识本穴的武功。”
应声中,赛歌石疾跃近秦官羽。
也在同瞬间,一条影子宛如水银倾泻般疾沉着地,站于秦官羽之旁,沉声冷喝道:“杀
鸡焉用牛刀,盟主请命神秘人出手应敌。”
来者正是神秘人。
秦官羽淡淡道:“神秘前辈的好意心领了,对方既然指名唤姓,秦官羽又非懦弱怕事之
记,请前辈哲避一旁吧。”
神秘人双目呈出惊惶之色,恭声道:“遵命……”
身形微晃,飘出三丈外。
春兰突然地娇喝道:“梅姑娘,你,你疯了吗?”
梅湘妃粉脸一沉.娇叱道:“没你的事,滚到旁边去。”
春兰却也娇冷冷道:“以前梅姑娘之命,也许有效,现已时过境迁已失却效力,本婢女
为保护主人,就只好对付贵穴首座长老赛歌石了。”
秦官羽心中暗笑,她俩主婢竟然串演这幕活剧想迷惑自己,奉想看她俩如何演下去,继
而一想,如此无非是拖延时间而已,于事无补。
当下,沉声冷道:“春兰姑娘盼你退开一旁。”
春兰则双眼呈惊地恭声道:“遵主人命谕……”
说着,娇躯如飘燕翔空般掠出三丈。
鬼穴主对着秦官羽,娇软软道:“秦公子胆魄超群,令人为之心折,但若在垂危之时,
神秘人与春兰如出手挡阻,又该怎么办呢?”
秦官羽震天厉笑道:“此点乃穴主多虑了。”
接着,转过头对着神秘人与春兰道:“在任何情况下,决不可出手,否则,在下将迁怒
于两位身上。”
神秘人微颤道:“遵命……”
春兰则娇声道:“遵命……”
秦官羽早怒火中烧,喝道:“在下候教。”
鬼穴主梅湘妃娇喝道;“赛师叔记得吗?”
赛歌石恭声道:“穴主之命,师叔岂敢有违,”
梅湘妃似乎放心地点头道:“好,就开始吧。”
赛歌石冷声喝道:“秦兄接招……”
喝声中,赛歌石双掌疾然拍出,呼啸风响中,他已欺近秦官羽,双掌中途突变.怪异无
伦地向左右两侧挥去。
当时一片强劲风力激荡,卷起阵阵使人口鼻皆窒的劲气,猛
向秦官羽袭来。
秦官羽见对方掌劲之猛少为所见,于心沉下,他冷冷哼了一声,疾施天龙神步,身形如
电般一闪,已连连移出五步。
赛歌石大喝一声,身形疾转中,双掌连挥,快如魅魍般扑近秦官羽,顿时,掌影如山,
劲如横流,一片刚烈劲风,又向秦官羽袭到。
秦官羽再也想不到,赛歌石的身手会快捷如此,在闪避不及之下,双臂一抖,如飞似拔
高十丈……
但他快,赛歌石更快。
他在半空十丈高的身形方才停顿,赛歌石又如魅魍般跃至他的身前,吼声喝道:“秦兄,
着……”
双掌倏抡印向秦官羽的前胸。
秦官羽知道无论如何再也闪避不及了,当下龙吟般厉啸一声,双掌倏抡,接下赛歌石的
两掌。
劈拍的两声震天巨响.挟着一声闷哼。
秦官羽已宛如风中败絮般向十丈外飞泻而出,跌得眼前金星乱进。
此刻他乃是血气浮散,全身更如骨架俱散般,但理智仍清,疾滚一丈,倏然跃起。
身形方着地,但觉眼前朦胧一片,他强提一口真气,把汹涌的血气逼住,双掌蓄毕生功
力以待。
赛歌石却缓缓地飘身着地,于秦官羽身前二丈处,沉声喝道:“这样该佩服鬼穴的武功
了吧?”
秦官羽眼目皆裂地暴吼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