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摇着脑袋不同意,看到金牛的不解就对他说:“过几天我就要走了,这批东西得运出去,如果鬼子护送黄金那件事过去,我就跟林义离开横安前往上海或是天云,到那儿乘船去国外,你瞧瞧刚才的战斗,咱们要是有两个人就可以a作的火炮,哪需要撤退等敌人j惕心下降再回来?有了这笔钱,我也能拉一支属于自己的队伍,用属于我的方式杀小鬼子。”
“你你要建立自己的军队?”金牛惊讶的看着林夕,他从未想过面前还只能算男孩的青年竟然有当军阀的思想。
林夕并不知道金牛在心里给自己打上了军阀的标签——关键是从北洋到民国,国人见惯了大小军阀,虽然此时国内由于老蒋手段老道,地方军逐渐势微,可全国大大小小的军阀还是如过江之鲫,只是那种小军阀只要一个团的zh a军就能消灭,可在地方上却是称王称霸的人物,遭受大量知识分子唾骂。
“是啊。我的实力可没与军正面对抗的能力,学游击队的样子太浪费时间,学zh a军的打法消耗太大,当然得用属于我自己的方法才能有效发挥自己建立的队伍的实力了。金大哥,要不你也跟我们一起吧!林义大哥还有许多弟兄,有他们加入,一般的鬼子在我们面前连提鞋都不配。”
林夕不经意提出的招揽让金牛措手不及,他知道林夕的实力,可是与对方一番交流,却发现林夕带着“理想”主义se彩,按理说他是想都不想就会拒绝,但坑爹的是,对其他人包括他自己在内,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面前的小家伙居然做到了,这由不得他不得不慎重考虑。
林夕说完后见金牛低头不语,并不催促,虽然没有金牛吴衔在身边,他和林义的战力才能真正释放,可想要在这个时代有发展,仅仅靠他以及为人处事僵硬的终结者是不可取的。
半晌后,金牛忽然抬头说了句让林夕意外的话,“昨天的战斗,是不是你和林义兄弟带着人做的。”
林夕眨了眨眼睛,他没想到金牛会提出这个问题。昨天的战斗确实是他做的,而且出乎所有人预料,是他一个人干的,可这事说给谁听谁都不会信,对金牛而言,林夕的实力有保证,可仅凭一个人做不到这些——昨天死掉的鬼子与皇协军有近千人,一个人,就算三头六臂也不可能做到。
但是,如果是林夕带着几个与他实力差不多,不,哪怕比他实力差的人,做到这些虽然勉强,却不是不可能。正因如此,金牛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林夕深吸一口气,几个念头在脑中旋转,最后颔首,“如果是的话,你同意加入?”
他笑了声,“我和吴衔本就是浪荡孤魂,能有个栖身之地又能杀鬼子,何乐而不为。”
没有正面回答,却给出了答案,林夕欣喜,终于有了真正的小弟,“好。咱们行动吧。县城待久了,骨头慢慢变松,这可不是好事。”
还是四人,只是此时,其中两人的心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林夕乐于见到类似金牛这样有实力的人来到自己身边,金牛则对林夕曾今描述的粗略前景带着期待。
哪怕林夕身上没有独特的领袖气质,说话言语间,许多事情都想当然,可他却有将别人认为想当然的事变成现实的能力。凭着这点,金牛就相信,哪怕将来没有达到林夕所展望的成就,其高度也是自己无法达到的。
第七章 城墙()
林夕拿了个窝窝头,一边看着城墙一边使劲嚼着,一旁静等的金牛和吴衔用腰上缠着的毛巾擦拭驳壳。
刚才到饭馆里林夕才想起,自己是中午才起的**,满打满算,距离吃饭才没几个小时。
金牛和吴衔也许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平吃饭不会像他一样餐餐涨破肚子,可林夕每次吃饭都不会亏待自己,哪怕没有钱,元素重组也可以借用身边环境中的碳氢氧等等元素食物。
所以林夕点了一桌饭后没有坐下来享用,而是拿着金牛给他的地址去把军与伪军军官家中收藏的值钱之物装入自己兜中。
而这时差不多五点了,金牛和吴衔还能回味肚子里的充足感,林夕却发现身体需要填充能量。
于是到地头前,林夕用几块银圆问一户人家买了窝窝头和高粱饼,粗粮林夕是吃不惯的,但偶尔享用却能带来新鲜感。
金牛把反复擦了几次的插到腰上的套里,林夕已经把最后一点食物咽下去了。
“这段城墙只有一个班十二个人,平均每百米只有一个士兵,很容易通过,不过我以前观察过,他们没有把机设在女墙上,而是口平调,对着城墙上的通道。”
“哦,这么说来,他们自个儿也不相信自个儿了?”听说上面的人把口对准城墙上的走道,金牛顿时无语,是谁想出的天才主意,这样做有意义吗?
林夕对他解释,为了让金牛看的更明白,他指着城墙上一段有些不一样的地方。“你看看那里,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金牛把目光投过去,距离有些远,他看了很久才瞧见那段城墙的不同。“没有女墙,他们把女墙堵住了,加高了城墙的两侧。为什么?”
不等林夕解释金牛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目光又落在那段城墙上,然后视线平移,锁定百米开外另一段,指着那个方向对林夕说:“那里也一样?”
“嗯?哦,那儿啊,是啊,那里也一样。明白了吧。”林夕说。
金牛怎么会不明白,他揪着自己本就很短的头发,“好狡猾。居然在城墙上设了这么隐匿的碉堡,咱们要是不小心走到中间,弄不清状况的话恐怕立马被机扫倒了。”
军在城墙上以百米为单位,建造了小型的碉堡,碉堡有she击孔,不过she击孔不是对着城外,而是面向城墙上的走道。如果有人攻上这段城墙,冒然落在走道中,势必会被左右碉堡中she来的屠杀干净。
“可军机,他们有那么多机吗?”叫骂鬼子狠后,金牛想到了另一个重要的问题。
林夕可是用人机一体观察过,一挺机都没有,估计是被调到城门附近了。可没有确实证据他怎么跟金牛解释,就说:“虚张声势吧。也许昨天之前这里可能还有轻机,现在么,估计都去城门口了。反正天已经黑了,我们再等等,等天彻底变黑,我们再行动。”
金牛没提出异议,林义还在收集数据中,不可能给出意见,吴衔的脑子受过伤,虽是个杀敌的好手,可要他做出机敏行为那是强人所难了。
等了一个多小时天就黑了,逐渐进入冬天,一天的头变的越来越短,才七点多,天就黑的和仈j点一样。金牛和吴衔抹黑走路比较麻烦,但对林义和林夕而言,视野与白天一样,黑暗对他们造不成影响。
虽然黑夜中,人机一体下的景物只有单调的黑白二se,但所有事物却清晰呈现在面前,三百米外的城墙上,伪军百无聊赖打哈欠的样子看的一清二楚。
“我们先上,等解决了他们,再通知你们。”林夕说了自己的安排。
“这不好吧。”金牛听林夕将他安排在后面,立即摇头,加入一个新团队,最重要的是像将来的老板展示实力,他可不想被人当成后勤人员,“还是我和吴衔上去,正好也给你们瞧瞧咱们兄弟的实力。”
“这——”
“就这样吧,小林,我既然跟着你,就得让你知道咱会的活计,是不是?再说你是神手,怎么能做摸哨的活儿,你的手可比咱们金贵多了。”
最后金牛说服了林夕,由金牛和吴衔上前,林夕和林义在后压阵。
对金牛急于表现的行为,林夕采取无所谓的态度,他看重的是人类的圆滑机j,要论战斗力,谁强的过…x终结者“体质”的林义。
林夕早打算好了,带着珠宝财产前往大城市,然后收购金属和稀土,用元素重组更多的林义。之前给金牛解释时,他就说过林义兄弟的事,为了的就是将来出现大量和林义一样沉默寡言而战力又绝对强劲的机器人时,能有解释的由头。
金牛和吴衔悄悄摸到城墙下,天se很暗,哪怕房屋距离城墙有两百米,仅凭一点星光也发现不了地上的人影。
二人从部队一直到现在,参加的战斗没有一百也有五十,几乎次次九死一生,哪怕吴衔脑袋受过伤,存在于潜意识中的本能却觉醒的十分彻底,跟在金牛身后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干什么,是抓人还是杀人。
两人这时靠在城墙上,金牛心里默默数着时间——早在天没变暗的时候,他就看出了这段城墙的最容易攀上去的地方。伪军士兵总喜欢呆在靠近碉堡的地方,在那里休息片刻,有身家的会拿出一支烟,只是这些笨蛋并不知道,即便普通的神she手也能通过微弱的火星锁定他们的身体。
“嘿。”
为了把带着铁钩的绳索丢上去,金牛哪怕努力压下声音,丢出铁钩的刹那还是忍不住发出哼声。
铁爪钩子上面缠了许多布条,保证它掉到城墙上的时候不会发出金戈声。等绳子不再上升,金牛带着巧劲拉了拉绳索,让钩子牢牢抓住城墙内壁,“好了。我到上面会拉动绳子,你见机行事。”
“嗯。”吴衔闷闷地应着,同时拉住一截绳子,保证铁爪的钩子可以牢牢固定。
金牛双手拉着绳子,同时双腿蹬地。身体腾空的瞬间,金牛双手不断交错上爬,接着这股力道,竟在一瞬间来到三米高处,随后金牛手抓绳索脚踩城墙,慢慢向上移动。
两百外,林夕和林义趴在一处矮墙后,这本应该是栋屋子,不知怎的倒了,其他三面消失,只有这面还有一米高的残垣。附近长满了杂草,枯黄的杂草在夜风中发出松脆声。
“你觉得他是真心要跟在我们身边吗?”林夕一直在人机一体状态下观察金牛,看到他爬过了一半的城墙,而巡楼的伪军还在五六十米外的碉堡内,逐而把心放下。
林义的电子眼也在观察局势,他很有耐心,视野前跳动的数据一直没有停止。听到林夕的话,林义转头盯着林夕,片刻后说:“先生,你是担心他别有用心?”
“别有用心到不至于,只是想确定他有几成的心意跟着我干。”林夕可没怀疑金牛的动机,只是他想知道,林义会对金牛做出什么评价——查看对方是否有关于人类心理学的资料。
“根据他当时说话时的表情,是真心实意的,你不用担心,只要不做出违背他观念道德的事,金牛不会离开,更不会背叛。”林义把分析后的资料说出来。
“你有人类心理学的资料,是吧。”
“是。包括对d的分析,”
“那读脸术呢?”
“微表情分析正确率百分之九十三以上,可以有效鉴别谎言。”
“呃真厉害。”林夕想知道林义还会多少东西,自己知道的东西对方知道,自己不知道的东西对方也知道。他更希望看到对方在机械和化工上面的能力,因为这两样是将来发展军工的基础。
林夕决定不去考虑,反正时间会证明一切,自己最后哪怕一事无成,当个富家翁想来绝没问题。
第八章 摸哨()
陶阳靠在城墙的女墙边打瞌睡,昨天晚上整整一宿没睡,今天白天城门方向又时不时的打害的他好几次被吵醒。睡眠不足的他再次被安排守夜,陶阳心里憋屈极了,哪怕知道一个没注意小命就会玩完,可极度疲乏的他还是忍不住打呵欠。
城墙道上建立的碉堡只有两米,里面有一名士兵守着,不过这名士兵和陶阳一样,由于连续两天晚上守夜,十分疲倦,带着心中对鬼子的怨恨勉强睁着一只眼睛。
城墙上每隔二十米有个小火堆,上面给他们的命令是只要发现怀疑的地方就可以开——因为这条命令,走在城墙上的巡逻士兵远远就会对碉堡里的同伴招呼,告诉他们别打错人。现在是晚上,人是最容易恍惚的时候,巡逻的士兵自己也疲倦,到城墙上巡逻又得小心守在碉堡内的同僚,期待这些人不会把自己当成怀疑目标一崩了,因此就更不乐意去巡逻。
在伪军开小差时,两个人影从城下爬上来,二人一高一矮,一壮一瘦,正是金牛与吴衔。
看着十几米外在夜风中摇曳的火堆,金牛伸手止住吴衔的动作。那堆火快熄灭了,既然如此倒不如等上几分钟,听动静,伪军没有过来,结合他的经验,这帮二鬼子已经打瞌睡进了梦想。
几分钟后,因为没有士兵理会这些火堆,不少燃烧的火苗逐渐熄灭,成了一颗颗火星,暗淡的映着附近几尺青砖。
两人开始行动,他们以极快的速度穿过几十米距离,林夕观察着他们,发现二人即便没有自己这样的全视角能力,也能做出特定动作。这些动作令他们进入前方观察者的盲点,把自身放在最不容易发现的位置。
又过去几分钟,金牛与吴衔来到距离他们最近的碉堡,借着附近的火光,看到这里只有两名士兵。金牛对吴衔挥手,两人朝各自选定目标冲过去。
陶阳耷拉着眼皮,有一下没一下眨着,他想睡觉,却明白若真的睡着,新上任的军小队长肯定把他往死里打。鬼子这两天死了很多人,连曾今统领横安地区的最高长官都死在自己的指挥部中,还有什么更能让鬼子气的跳脚的?
虽然陶阳没有民族自豪感,可不妨碍迷迷糊糊的他把心底能到的骂词一个个罗列到鬼子头上。
就在这时,陶阳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从脑袋上传来,这股力量是如此的巨大,是如此的迅速,陶阳反应过来时就已经晚了,他,再也不能闭上眼睛——一股莫大的力量从自己左边的脑袋上传来,将头朝右猛地扇过去,与此同时一股力量从右侧腮帮挤入,用以固定下颚与脖子的角度。
当两股力量结合后,“咯嚓”,陶阳的脖子断了,到死,他的讶然也留在脸上。如果他还能说话,也许会告诉金牛,我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刚才就在祈祷鬼子能早点完蛋呢。
对于二鬼子,林夕和金牛的做法都一样,不留活口,全部杀死。
助纣为虐就得付出代价,强取老百姓的民脂民膏时,欺辱平民时,就该有这样的准备,无论他们有什么苦衷,不管他们是否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加入皇协军,其本身就是原罪。
金牛杀死陶阳的时候,吴衔已经扭断了碉堡内士兵的脖子,没有闹出大的动静,左右一百米外没有一个活人。
“看住附近的人,我去通知他们。”金牛对吴衔吩咐,所谓的“看住”很简单:发现敌人时尽量悄无声息的把他们干倒,实在不行就强攻,对吴衔他不会提太高要求。
可是,不等金牛有动作,碉楼旁的城墙下飞上来一条绑了厚重不团的绳索,系着绳子的大布团落在石砖地上发出沉闷声,声音并不高,传的也不远,可因为就在金牛身侧,两人都看到了。
“是林小子的?”这时候能把这么个玩意丢上来的也只有他们俩了,可黑灯瞎火的,两人怎么知道自己和吴衔刚好把敌人士兵解决了呢。
要说对方一直在监视自己,金牛认为这不可能,现在可没有夜视设备,全靠肉眼,哪里来的监视。
可这样一来,怎么解释对方能在自己解决敌人后就把钩子抛上来?于是,林夕这人在金牛的心里又多了层迷雾,小小年纪就有那样神奇的法,加上浑身是胆,他的小个子在金牛脑海中又拔高了。
办事成功了自然是“浑身是胆”;可要是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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