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数秒就爬到屋顶,这在以前是不能想象的,但是,随着杀人的数量变多,林夕的身体素质也逐渐增强。
他在屋顶上小心走动,脚下瓦片发出“咯啦”声,不一会儿就看到街道上的景象。此时,两个和军对she的人已经跑到酒楼下,借用街道上的货架对军反击。
林夕观察了眼追击他们的敌军,发现里面的军只有四个,冲在前面的都是皇协军。
“这才对嘛!”林夕心里这样说着,如果追击这两个人的都是军,恐怕早在进入林夕眼帘时,二人就变成躺在地上的尸体。和鬼子交手数次,对他们的法林夕深有感触,如果不是自己有元素重组和人机一体,哪可能如此轻易的把鬼子玩弄鼓掌之上。
元素重组下,林夕相当于一台人型迫击炮,它的效果就不说了;人机一体状态中,他拥有短时间躲避的能力,若非因为这个,他早已变成一拨黄土。
站的高看的远,除了尾衔二人的敌军,其他街道也出现了伪联军——都是少数几个本人指挥数量较多的皇协军。
“既然看见了,见死不救说不过去。”
他把手虚空按在瓦片上,掌心距离屋顶瓦片有几厘米距离,忽然,虚空中出现幻影,千分之一秒都不到,幻影就变成实体。赫然是把三八式。
有了,自然是不能少的。
元素重组可以摄取半径三百米内的元素物体,但林夕可以通过j神力克制,将需要摄取的元素方向设定在特定的方向和特定的位置。
比如,当林夕三八式出现时,他与鬼子所在方向上的一户人家里,铁锅突然变得破破烂烂,像是被老鼠啃过的衣裳——鬼子距离林夕还有些远,既然无法摄取到他们手中武器上的元素,只能就地收取。不过当林夕将摄取范围固定在已经进入自己领地的皇协军身上时,戏剧x的一幕出现了。
一名伪军拉栓后扣动扳机,却发现没响,拉开栓后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一颗刚刚飞she出去的弹头凭空消失,只是没被人察觉。
某个皇协军扣动扳机后,发现扳机居然不上力了,体结构出了大问题。
林夕通过元素重组,了一件专门装的衣服,他将塞到衣服上的口袋里。除了散弹,还有许多一重组出来就五发被金属片夹住的弹链(也算是弹匣吧)。将五发压入弹仓,林夕进入人机一体。
首先瞄准的是鬼子,军距离自己不到三百米,这个距离内,他们的法已经能威胁到自己了。
绿se准星做着轻微的晃动,如果不用时间压缩,想要爆头是件奢望。
不过,逐渐适应人机一体的林夕却没使用时间压缩,自己是在县城,就像身处狼穴,动用时间压缩对体力消耗过大极其危险。
绿se准星从左到右,在军脑袋上飘过时的瞬间变成红se,可惜一闪而过,林夕深吸一口气,将目标的脑袋放大到篮球程度。当绿se准星再次飘过时,早有准备的林夕扣动扳机,而在同时,绿se准星变成了红se。
“啪”,耳边听到声音的时候,人机一体的“视野”里,那颗篮球大的脑袋爆出一道血柱,这名鬼子的身体在之后无力的倒向地面。
调整目标,这条街上剩下三名鬼子,时间紧迫,林夕不再将目标放在他们的脑袋上了,这时鬼子距离林夕更近,而降目标放在整个身体后,有人机一体的帮助,更加方便。
“啪”、“啪”、“啪”,三声响,三名鬼子倒下,j准的法让被鬼子催促上前的皇协军纷纷蹲到墙角,没有后面催命似的家伙,他们乐的蹲在原地休息。
人机一体中,林夕“看到”瘦子与魁梧汉子把目光投向自己,然后用攻击蹲着不动的皇协军。
把放下,林夕再次动用元素重组,面前多出了十几枚,他将这些东西放入袋内,留下五个在面前,将它们一个个投到街道上,接着猫腰半蹲身子,跟着街道上二人的脚步快速移动——他不是地头蛇,要是不跟着他们跑,最终可能变成他单挑整个县城敌军的攻坚战。
第五十五章 榕树地洞()
金牛一直对自己的瘦弱的身体很愤恨,虽然与常人相比他显得十分强壮,但是和他走在一起的吴衔是个绝对魁梧的汉子,近两米的高度,和他站在一起,自己就跟排骨似的。
吴衔和他是从北面过来的,可是战斗爆发不久,军就占领了三分之一的华北地区,仅仅黄河就让二人差点完命,好容易来到秦江边,居然发现这里的鬼子数量比黄河还要多,就算是舢板下江,也得遭受鬼子舰船的炮火。所以金牛决定,二人在横安县休息一两月,他不相信鬼子能一直把秦江封锁住。
在横安县的一个多月,金牛用身上带的银钱打通了这里的人脉,有了个在危险时可以躲藏的地方。
二十几天前,鬼子大肆抓捕可疑份子,金牛和吴衔就利用以前准备好的地洞躲过风头。前几天才了解到,被抓的人送去南庄修建码头,直到这时金牛才发现,自己错了过江的最好时机,一旦南庄的码头建立起来,今后想过江将变得更加危险。
所以,他决定尽快离开县城,到外面找机会,或者直接往西走,跑回国统区。
可事实总是和他作对,因为军经常遭到袭击,他们排查的十分严密,最关键的是从别的防区调来的兵力慢慢将横安县变成一座驻守两千多军的县城,这还不算分布整个横安的三四千的皇协军。
时间不等人,金牛觉得再待下去,将来自己与兄弟要在县城走动都会变的困难。
于是今天准备强行冲击,哪里想的到,快冲到门口的时候,一个该死的家伙挑着两担鱼栏在那儿。金牛回想起来还得赞叹自己的运气,要不是眼尖看到了筐子底下冒着的青烟,恐怕已经壮烈了。
“该死的家伙。”
金牛对这种逞一时之勇不顾他人生命的行为很愤怒,逃开的时候,他看的很清楚,爆炸共炸死连同五名皇协军在内的六个老百姓,而两个靠的比较近的鬼子在爆炸过后朦朦胧胧的又坐直身子。
原想进行的强攻被爆炸一阻,城楼上的鬼子有了防备,加上一鼓作起的“气”的衰竭,没敢再往鬼子守着的城门口撞。
但是,发现他们行动的鬼子还是召集了皇协军对二人追杀,一路上声不断,幸好这里的皇协军都由泼皮无赖组成,只会开,没有j准度可言,否则,金牛真没信心保证自己和兄弟吴衔能在林弹雨中活这么长时间。可危机也逐渐赶来,鬼子跟上皇协军的队伍,不时在后方蹲下she击,这些家伙的法贼准,若非二人勤快跑动并及时找到躲藏地,现在怕不是破点皮这么简单。
而就在这个时候,“啪啪啪”,四声响在街道上响起,金牛立即抬头,登时看到趴在屋顶上开的人。低头往街上看去,发现远处倒下的几个身影,金牛记得,那些人就是对自己威胁最大的军。想到这里金牛心中大喜,大喜之后是惊讶,竟然有人能在如此远的距离一一发的把鬼子干掉,谁不知道鬼子难对付,和他们交手,打成一比一的战损是天大的荣耀,哪怕五比一也能被人称道,可这家伙竟然如此轻松的杀掉四名鬼子。
对于帮助自己的人,金牛很感激,可现在不是感谢的时候,自己得和吴衔快点离开,躲到安全的地方去。
于是快速对靠近的皇协军开,然后喊着吴衔快速后撤,身后传来爆炸,是屋顶上帮助自己的人投下的。
林夕跟着二人,终于找到机会,从房子顶上跳下去,落在二人身前。
金牛看到一个人从房子顶上一跃而下,想要开,发现是刚才救自己的人后立即住手,没等他开口,林夕就问:“往哪里跑?”
“”金牛发懵,心思快速转动,思索着要不要带林夕到自己的藏身地去。
林夕看到他犹豫,稍一思量就知道他犹豫什么,登时叫道:“我今儿个才进城,你准备让我去哪儿?”
金牛看着这个年纪大约十七八岁的青年,一咬牙道:“行,跟着吧。”
于是,三人一起后退,后退时,林夕时不时开she击,金牛和吴衔发现,林夕每开一,对面就有一人倒下,就像长了眼睛一样。
跑出这条街,获得片刻休息之机,金牛对林夕说道:“小兄弟,你是哪条道上混的,居然有这般犀利的法。”
“单匹马——别多说了,刚才我在房顶的时候,看到很多伪军都朝这里赶来,咱们得快点离开。”林夕着急地说道。
金牛一笑,挥手让林夕跟上,那个魁梧汉子紧随其后,不一会儿,三人就来到一条巷道,金牛指了指身侧的围墙。
“爬上去?!”林夕问。
金牛点头,只见他往后退了几步,接着猛的朝前冲,一脚蹬在墙壁上,身体再次往上一窜,接着双手牢牢抱出墙头;紧随其后的是魁梧汉子,在路上的时候,这家伙没怎么开口,他的力量比瘦子金牛更强,同样后退然后一冲,没怎么费劲一只手就搭到墙头;他们两个都上去了,林夕当然不能落后,跟着爬到了墙的后面。
这是一户人家的后院,随着他们进来,一个三十上下的男人从屋子里走出来,接着指向院子里的大树,“快进去吧。”
他看了林夕一眼,但没说什么,几人走到榕树下,男人与金牛把生长在树下的灌木搬开,露出一堆杂草,接着吴衔上前,将杂草搬开——原来灌木与杂草都生长在木头匣子里。搬开杂草后,榕树底下出现了个一人宽的洞。
金牛先爬下去,接着是林夕,最后是吴衔,他配合房屋里走出的男子,将灌木和杂草恢复原样。
洞里面黑不溜秋,什么都看不见,“嚓啦”,一蹙火苗出现,金牛点亮油灯。油灯有一股股的黑烟,虽然在漆黑的地洞里不明显,但火苗上方几厘米处还是有黑烟痕迹。
“小兄弟坐吧!”金牛指着摆在这里的几张**说。
林夕揉了揉鼻子,这儿还算干净,只是异味还是没能飘散。
“你们就待在这儿?”林夕坐下后从怀里拿出一块布,将三八大盖拆解后仔细擦拭。
金牛看着林夕清理熟练样发怔,几秒后才回神。吴衔从角落里回来,手中拿了三个黄se的东西,他分了金牛一个,自己拿一个,最后一个给了林夕。林夕刚吃过饭,摇头说:“我刚吃过。”
金牛让吴衔倒了碗水,放在林夕身边,接着道:“我姓金名牛,这是我兄弟,叫吴衔。敢问兄弟贵姓?”
“有什么贵不贵的,叫我林夕就成。”林夕道。
旁边的吴衔已经坐下吃馒头,食物硬的跟石头似的,每咬一口都得费不少劲,这还是馒头在水里泡过的表现。面前的景象看的林夕揉着腮帮,想起了自己牙根松动的事。
金牛问道:“林兄弟,这玩的很熟练嘛!玩了很久吧。刚才路上你这法,啧啧,我从没见过这么准的!”
林夕停下动作,拿起碗喝了口水:“还行吧。其实我不适合打这种仗,还有,金大哥是怎么回事?居然跑到城门口点个大炮仗。”
一听林夕的话金牛就来气,脸上出现愤恨之se,“我哪有这么不怕死啊,我那是被连累的”,然后,他把经过与林夕说了出来。
第五十六章 金牛 吴衔()
ps:因为没有多少上网时间,所以书评区不会太过关注,冥鬼在这里说声抱歉!
林夕听了金牛对这个月发生在县城里的事情的描述,打鬼子的人不少,可都是被逼的家破人亡又侥幸逃生的人。而害他们家破人亡的,九层都是皇协军,其实说到底还是鬼子在背后怂恿,逼着皇协军去做,但是,皇协军一旦发起狠来,对付自己人比对付外人更凶也更狠。
正因如此,那些人虽然打着抗的旗号,其实说到底还是为了私仇。
在他们看来,鬼子的敌人是zh a军,自己的敌人是皇协军,能不能杀鬼子无所谓,只要杀死伤害自己的人,这条命就值了。
听了这些话,林夕心中直叫可惜。
“这些人都是很好的兵源啊!只要经过系统训练,再发给他们武器,以这帮家伙不怕死的本x,五个鬼子过来也不一定是他们的对手。”
想完这些,林夕又觉得自己不是东西,居然利用起这些身世凄凉的人。但转念一想,与其让这些人用如此廉价的方式死去,还不如被自己利用更有价值。不是有句话吗,被人剥削,证明你还有被剥削的价值——虽然以前林夕对这种话嗤之以鼻。
人类一面渴望秩序,一面又渴望得到打破秩序的力量。
而维护秩序与破坏秩序间,造就的是利益集团的重新划分,国家与zhe f的作用,就是让这个暴力过程变得柔和稳定,不像以前那样血腥。但是,当国家或者说zhe f,当它丢弃这个能力时,其存在的意义将会失去,从而被另一个更有责任的zhe f取代。
“你怎么了?”金牛说完后,看到林夕目光无神的盯着身前地面。
林夕眨了眨眼睛,把目光移到金牛身上,随即又被地洞内吴衔吃东西时发出的“呜呜”声吸引。金牛嘴角含笑,看着身侧的傻大个,对林夕说:“这是我以前的战兄弟,被炮弹在近出轰了下,受了很严重的伤,醒来后人就成了这个样子,脑袋,”他指了指自己的头,“没以前灵活,不过实力很强,只是时常迷糊,我就把他带在身边。”
望着大个子吴衔的一脸纯真憨厚,林夕表示明白,“听金大哥的口气,你来横安也没多久啊。怎么,是要到国统区去?”
南来北往的走动,除了做生意,就是赶着去国统区的人,大家无非是找活路。金牛和吴衔肯定不是前者,所以,林夕将二人归纳为第二类。而且刚才金牛说漏嘴,听他的意思,两人还在战场上和鬼子有过交手,结果不得而知,但是二人能活下来已是难得。
“算是吧。北边被鬼子逼的太狠,咱们兄弟两个只能朝南边跑,没想到竟在这里被拦下来。”金牛有些气愤,过黄河时就是九死一生,这秦江是好糊弄的吗。小鬼子行驶在秦江上的船只不但数量多,体积更庞大,如果不借用巧妙的身份掩护过去,冒然潜入准得葬身鱼腹。
林夕说道:“鬼子有几批很重要的东西要从横安县经过,听说有些特种弹,说是要经过焦洋。”
“啥?鬼子又要用那种东西!!”金牛的面孔顿时垮了,像是崩塌的山丘,一股股林夕从未体验过的气势汹涌的朝他扑去。
恍惚间,林夕感觉自己面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座正被血海冲刷的高地,在澎湃的浪涛下,高地一点点崩裂,露出里面坚韧地磐石。浸染鲜血,意志惟坚,毫不畏惧能将自己埋葬的血海,只求争得一分,仅为赢得一寸。地表犹如月球表面般的荒芜没有生机,在怒海激浪重击下,微微晃动身躯,让本就不大的躯体再次崩裂,而后留着血泪将它们捞回。
林夕不自觉的后退,可他就坐在**上,已无退路。幸好金牛回神,知道自己刚才的表现吓到了林夕,赶忙道歉。
被他人的气势吓住,是林夕第二次经历,不过金牛身上的气势和李辛的不同,他是从真正的尸山血海走来的。结合刚才发生的一切,林夕拼凑了金牛吴衔的经历,两人的部队与军交战,恐怕是最为惨烈的一役,至于有没有经历过毒气弹林夕不好判断。
可是有一点无法否认,他的实力很强,至少与敌人硬碰硬的情况下,叫金牛的瘦弱汉子能绞杀任何敌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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