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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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堕落-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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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非他们要算计自己,自己怎可能被迫使手段把他们害死?
  
    

第四章 月光下思念 第七节
  “如果你真的在意他们的生命超过自己,你大可将金子全部给他们,如果你真的顾惜过去的情谊超过自己,他们绝没到残忍的地步,得到了钱,必定不会害你性命。甚至会念及旧情,心生愧疚反留给你些许钱财。”
  残韧轻饮口茶水,继续道“可是你不愿意,你意识里不愿意这么做,自私的你从根本上放弃这个做法。因为没了金子,你便达不到找我拜师的条件,你害怕失去,你跟他们不同,你对金钱的渴望没有他们强烈,但是你的欲望在别的事物上。他们死,是因为你自私的欲望,你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和自私,你选择杀死他们。”
  “不,不是的师傅,小三没有那么狠毒。是他们非要杀我,我没有办法,我只好杀了他们……不是的,当时情况紧急,我想不出别的办法,我不想杀他们的,我不想的……”小三恐慌的解释着,也不知在害怕什么。
  “你知道你为何要说这话吗?因为你需要认同,你想得到我的认同,认同你不是个自私的人,继而让你自己相信,你不自私,都是他们的错,是他们迫的你这么做。”
  小三闻言还欲开口解释,残韧开口打断道“给他安排个住处。”复又转头对着小三道“当我徒弟,从今天起,你就姓残,名三。首先要学习的,是弄懂你自己说的话到底是为了什么。当你觉得懂的时候,就来找我。到我认可为止。”
  残三将原本要解释的念头硬吞回肚子里,在侍女的带领下边欲踏出房门。残韧突然又道“在你十五岁以前,别让我发现你碰指染了府里的侍女。”“徒儿尊命!”残三说着,着才随着侍女离开了去。
  当你明白自己想说的话是为什么时,你也会变的,不喜欢说话。那时候,才像是我的徒弟。
  残韧眼里,残三需要学习和改正的事情很多,残韧并不在乎府邸里的侍女被残三指染,残韧绝没有兴趣指染府邸的侍女们,虽然她们其中不少都很美丽。此时的残三,根本不可能懂得自爱,府邸中的美丽侍女,不需要过个一两年了,此时便会是他渴望的对象。
  残韧不允许自己的徒弟,是一个如此不懂自爱的人。
  残韧正想着,府邸管家在侍女的带领下捧着一座琴问安踏入。“大人,这是夫人外出前专门托人订制的,此琴据说传自上清国太祖后葵花所制,后来制作秘密被传于大内的一名宦官,最后流传到一位工匠手上成为家传绝技。夫人好不容易才托人帮忙,那本已不再制琴的工匠大师才肯破例再制一座。”
  “退下吧。为这事奔波的人倒也辛苦了,赏些银子给他。”管家连忙告退离去,侍女将琴在房内小心摆好,欠身退了出去。
  房内,琴声渐起。
  ……
  中秦许昌边境内,血银手领着的大军,接连成功将中秦匆忙调动欲形成夹击包围形式的援军尽数击溃。血银手行动不停,夹着余势一举攻破已然没有多少守军的二号关城。
  望着关城内正在补给歇息的军士,血银手心情却十分沉重。中秦必定会很快调动大军赶至此地围剿,到时候敌军的数量绝不是血银手这支十余万人的部队所能抗衡。
  接连的快攻,已经让血银手的士卒死伤过万。更难补充的却是战马,关城内能获得粮草箭支武器,但是马匹却没有多少。每一场战斗,马匹的伤亡数目都极为可怕,战马的珍贵程度跟精锐士兵差不多。
  损失了,不是想补充就能补充到的。南风国,举国上下战马数量总共也才八十万而已,中秦的战马略多些许,却也差不了太多。而两国的军队,却都超过七百万之数。
  由此可见,血银手身为一个将领,竟然能领导一支十五万全精锐士卒,全骑良马的部队,岂是简单?可柔世家,实在为血银手花费了很多了心血。这么一直军队倘若全军覆没在中秦,南风国的损失,绝对是巨大的。
  血银手虽然冷静,此时却也感到苦恼。风流看来是铁了心要让自己死在这里,即使二号关城被破,风流和阑风晨领的大军仍旧盘踞关口,根本不曾动作。血银手很需要它动,只要动,血银手就有机会。
  可是若不动,血银手耗不起时间。
  “四个时辰后,朝许昌方向继续挺进!”血银手断然下令着道,一种军士虽然心下惊讶,却无人说什么,纷纷把握时间休息,以图尽量维持最好的体力和精神状态。
  陷入这样的境地,能否活着回去的问题,几乎没有人去考虑了。能活到现在,已经是奇迹。至少都觉得值了,至今为止,杀伤敌军已超三十万。就算血银手此时决定去攻许昌城池,也不会让人感到惊讶,那样死去,倒也光荣,一支十余万的军队,突破百万大军的防守一路打到许昌,可说是战争史上的奇迹了。
  血银手当然不会跑去许昌自杀,血银手是计算过对方调遣军队最快需要的时间长,以及风流和阑风晨身为皇家之后的心理作出的决定。血银手一定要迫得风流和阑风晨的军队动!
  血银手的部队,从没如此凶悍过。所过之处,不留一个活口,此时身在敌境,为尽量保证己方部队的安全,绝不能放过任何可见到的活人,大凡经过的小村落,却也是无一放过的。
  从血银手带头亲手粉碎一个孩童的头颅后,血银手的军士们,已经懂得了将领的意思,血银手做了身为将领该做的表率。
  “好狠的女人!”风流将战报丢在桌上,心下犹疑。风流很怀疑这根本是血银手的疑兵之计,根本是为了让自己方面分兵出击。可是,倘若血银手真是明知必死,发起疯来,乘着援军尚在途中,一路朝着许昌不留一个活口的杀过去。
  那份罪,风流和阑风晨都担当不起。被人打进国境,肆意杀虐,最后竟打到许昌城下,中秦国面子何在?那还要关城防线做什么,做摆设吗?朝廷里的人不会去理会风流的想法和目的,皇上也不会理解,只会愤怒,为风流和阑风晨的无能愤怒。
  两人并没有权限指挥此地战线,之所以能指挥,全是风流秦对两人的表现感到满意,有心让两人磨练,两人在风流秦眼里,迟早是要成为统帅的,这无可厚非,皇上也不会为此在意,但是倘若闹出事故来,那罪责可推脱不过了。
  哪怕风流明知血银手是在迫自己动作,也不得不动作,以血银手军队出现的地点来看,挺进到许昌,绝对赶在援军赶到之前。许昌城内的军队,是绝不能随意调动的。
  风流和阑风晨也没有权利去调动。便是风流秦也轻易不能去动用,城内守军和前线部队,是不同的。风流秦理论上具备调动的权利,但是实际上,城防军若是随意调动,必定惊动朝廷。
  朝廷大臣的奏折,一定会络绎不绝的往上递,风流王无能,前线三百万大军,竟然被敌人突破防线打到许昌,最后竟全靠城防军队方挽回败势。说白了,城防军其实是归属朝廷,前线军才是掌握在将领统帅手中。
  “风流,我领一路军队去吧。无论如何得追击她,哪怕是陷阱也只有踩下去。以她的行程,想乘机赶回冲关,那也需要最少十日,若是不做休息,人困马乏,那仗她也不用打了。”
  风流沉吟着道“我是怕她算计好了我们,早中途伏击我们的部队。”“这可能性极大,可是我们必须追击。她距离许昌只有两道关卡,那两道关卡的兵里根本档不住她,再不出兵,想出也来不及了。”
  “好吧,你带多少人去?”
  “十五万。我们所领的,同样是中秦国的精锐,若是她伏击,必有一场硬仗要打,除非她能轻易击溃我,否则只要变成对持形势,她除死无它。”
  风流点头道“好吧,也只能如此。全看你了,千万别大意,这女人实在狠的厉害。”“我会的。”阑风晨说罢转身出了议事厅。
  风流望着阑风晨冰冷而美丽的脸庞,注视着阑风晨战意昂扬的领兵出发,心下却是无比忧心。同样是精锐之师,难道血银手竟然自信心膨胀到这种地步?或是打算做殊死一搏?
  血银手不可能轻易击溃另一支精锐部队,那么即使引得自己动作,仍旧逃不过一死。或许,她真的是想死也要去冲击一趟许昌城吧。毕竟她对城门的破坏能力确实很可怕,未必不能冲进许昌杀虐一番,虽然结果仍旧是死,但也算是解了恨。
  风流只能这么解释,一路到许昌的路上,官道就那么一条,专门为大军行动所开,试图在路途上藏身,不可能!
  
    

第四章 月光下思念 第八节
  阑风晨领的一路大军,朝着许昌方向疾行。数日后,遇到一中秦骑兵。
  “属下远属第二十九营,血银手大军四日前已攻破昌明关,将军特命属下快马求援,如今幸遇晨大人,实在太好了。”阑风晨闻言详细询问,从士兵腰牌上又确认了对方身份。
  了解到目前血银手部队的动向。血银手竟然真是一路疾行挺进,破了昌明关,距离许昌也仅剩一道关防了。阑风晨心下终于有了依仗,血银手看来真是自知必死,只是想死的更辉煌些,想死也为自己和风流种个苦果。
  “全速前进,务必要赶在血银手部队攻至许昌前追上!”阑风晨运功高喝下令,一众军士轰然应诺。
  晚间,急行中的阑风晨隐约听见马蹄声响,却不是来自前方大道,而是来自两侧陡峭的山林。“我似乎听见马蹄声响,却是来自山林间。”阑风晨心下奇怪,却没多想。
  十几万大军,想往山里藏那实在太可笑了,尤其是骑兵,十几万匹马,能藏进山林里?
  “大概将军听错了吧。”一旁的护卫回答道,阑风晨侧耳细听,再没听见动静,却又些不甘心,打量着周遭,却没发现什么异样,一心急着赶路,只得放弃调查。
  半夜十分,途经一条宽广的河流,却见河面芦苇密集。不由的大感好奇,上趟经过时,却也知道这一带的河面芦苇丛生,只是当时记得似乎没有这般密集,心下暗想这处河域还真是一片奇景。
  如此行的许久,阑风晨才感觉有点不对劲。这地方虽然芦苇丛生,但是上次行军时,两个时辰就已经从头走到尾了,但是这次,如此疾行下,早不止两个时辰了,却仍旧见到河面密密麻麻的排满芦苇丛。
  阑风晨坐在马上边赶路边思索着其中道理,片刻后又一中秦骑士赶至。一问之下阑风晨立即收起思绪。前方约一日许的关口城,是距离许昌的第三道关防,早已经是被血银领军突破了的。
  这中秦骑兵,却是告之该地仍旧留有南风国部队,数量并不多。阑风晨心下大定,血银手必是担心被后方的追并形成夹击之势而无法成功赶到许昌,留下部分兵力断后,意图阻止追兵些时候,为自己的部队争取多一点时间。
  “全军听令,不留活口!让南风国军队知道我们中秦精锐之师的可怕!”
  城关城墙上方,密密麻麻的站满着弓箭手,城门处,用简单的木头横封着。阑风晨带领的军队高喊着朝城关发起冲锋,城墙上密密麻麻的箭雨飞蝗般射至,阑风晨部队中部纷纷以箭还击。
  一时间原本黑沉的夜色中,更因为双方密集的箭雨,连星光都再难见着。
  这一场激战,比阑风晨预计的要困难了不少。擅攻者亦擅守,血银手的部队实力确实不俗,对于阑风晨部队进攻采取的方式极是了解,每一次的冲击,都付出不轻的伤亡。
  若非那城门太简陋,不过多久便轻易突破,恐怕伤亡数字会进一步扩大。断后的将领是一男将,当手下的士卒尽数死尽时,仍旧在舞枪力战。阑风晨心下感叹,军人最让人敬佩的就是那股绝不放弃的精神,那股明知必死也要战到无力挥刀的坚韧。
  这男将枪法极佳,舞动的密不透风,档下密集的箭雨竟是丝毫无伤,反倒舞动手中长枪朝着密密麻麻的军队冲上。“我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胜了我,你可以不必死!”阑风晨驾马步出,从一侧对着仍旧试图冲入士兵群中逃避箭雨攻击的英勇将领道。
  “南风国没有怕死的军人!若是平日,就算明知非你敌手,我也一定不会丢了南风国军人的脸。但此刻不同,不死在你手上,我尚能拼着口气多杀些中秦军,因此哪怕你耻笑于我,我也绝不会接受跟你单挑!”那男将断然开口拒绝,语气中满是自豪和骄傲。
  阑风晨心下赞叹,抬手取过马侧长枪,驾马朝那男将疾冲,部队的箭雨仍旧没有停止射击,那是阑风晨的意思。阑风晨岂会怕了这些箭雨?阑风晨驾着马如同一股疾风般冲过男将身侧,手中长枪已在男将背心连刺几个窟窿。
  男将根本没有试图返身抵挡,而是狠狠将手中长枪朝敌军人群中射出,竟连穿两名士兵胸膛。瞬间失去防守,却是全身被长箭刺成了刺猬,尚未倒地便已是毙命过去。
  阑风晨没有时间感叹,一路挥军急进,有这批军队的断后,前方战报恐怕是很难送的到了,眼下根本不知道血银手已经打到哪里了,如果到了许昌,那么一切就晚了。
  血银手此刻到了哪里?
  血银手刚从水里跃出,血银手是从水里跃出来的,血银手的士兵们,却是爬出来的,他们没有血银手这般高明的轻功,能在水中借力飞跃而出。宽广的河面上,芦苇变的稀疏。
  当然,原本之所以密集,是因为水下实在太多人的缘故,每个人嘴里,都含着一根芦苇透气,那当然密集的很了,这会人都从水里爬了起来,芦苇自然就少了。
  真是奇异的场面,密密麻麻望不到进头的人群,纷纷从河里爬出,若是不知内情的寻常人,还以为遇见水鬼群了呢。
  不过更惊异的事情还在后面,那陡峭的山林中,竟然被人群牵成群的马匹,马匹的数量实在太多了。一批批人从马上取了铠甲武器,穿戴罢了翻身上马,后面一批人紧随着又至。
  马被不断从山林从牵着艰难步出,从唯一的小山坡上跃下。
  这么多的马,藏进山林里是不可能的,即使勉强要藏,那也得耗费很多的时间。那比人藏水里更困难,以血银手的进军时间而言,根本不该有这么多时间去藏马。
  时间上却是来不及的。不过,倘若血银手根本没试图去进攻距离许昌最近的关城,那时间倒是够了。血银手本来就没去,阑风晨遇到的中秦情报兵,也是假的。血银手做的一切是想活着回去,而不是考虑如何辉煌的死。
  攻下前方的关城后,便决定利用这里的地形藏马,藏人。断后的部队,大部分都失去了马匹,也需要这么一支军队让追击的敌军充分相信血银手的去向。
  藏人的破绽是无法避免的,没有断后部队的假像,稍为谨慎的将领或士兵都会发觉其中的蹊跷。血银手心下难过,三万的部队,被送去那关卡送死,虽然他们并无怨言。
  虽然那将领自发请命,可是血银手心下实在很难受。那些都是跟随着血银手征战多年的精锐,那将领跟随自己出生入死多少次了呵……
  到追击的部队赶到距离许昌第二道关卡发觉中计时,已经是好几日后的事情了。那时候血银手的部队已经快返回到关城,对关城发起突围战了。能否活着离开,能带领多少人活着离开,全看这一战。
  若是被拖住,仍旧免不了全军覆没的下场。
  ……
  风流接到士兵来报,前方隐约见到大军动向,正派人前去侦察。风流心下大疑,阑风晨之前派人的战报是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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