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师爷,想不到你竟然这么重感情呐。”卓傲微笑道。
“大人见谅,毕竟共事一场,梁大人待我也算不错,今日他突然枉死,小人这心里……唉~”赵师爷脸上的表情看不出丝毫做做,不过卓傲自然不会被这些表象所欺骗。
“倒是难得,赵师爷也不必太过伤心,人死不能复生,梁大人与我毕竟也算同僚,他的后事,还需要你来打理。”卓傲微笑着扯皮道。
“这是自然。”赵师爷点点头:“大人,那小人就先行告退,去为梁大人准备后事了。”
“去吧。”卓傲点点头,看着赵师爷离开,对着七郎使了个眼色,七郎点点头,跟着离开。
“主公,您怀疑赵师爷?”看七郎离开,大郎看向卓傲道。
“就时间和动机上来说,他是最具嫌疑的,目前最重要的一点是,这货没有丁点法力修为,究竟是怎么操纵鬼魂的?”卓傲点点头,皱眉思索道。
在看到梁正德的那一刻,卓傲便已经可以确定梁正德是被厉鬼吸阳而死,但鬼这种东西,喜欢阳气,但阳气多的地方,鬼通常是不敢出没的,除非生前对梁正德怨恨极深的厉鬼,否则梁正德的府宅人丁旺盛,又是家丁护院,一般就算厉鬼,若没有相当的执念,遇到这种人口密集的地方也会本能的绕道走,若非人为操纵,就算厉鬼,也不会选这种地方下手,更何况那么多阳气旺盛的庄丁护院不吸,却吸一个纵欲过度的老色鬼,若说背后没人操纵,那才奇怪。
“大人,这世上哪来那么多神神道道的东西。”夏侯博上前,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这世上,很多东西,你不知道并不代表没有。”卓傲摇了摇头,这么一说,倒是对眼前的人有了些印象,复姓夏侯,又是一个剑客,不就是跟燕赤霞比剑,后来被聂小倩迷惑,然后被树妖姥姥暗算,窝囊的被吸干阳气成了干尸的夏侯剑客吗,如果以这货的水平来推断的话,那燕赤霞包括被燕赤霞先后弄死的树妖姥姥、黑山老妖还有蜈蚣精水平也不怎么样。
不过卓傲记得在对付蜈蚣精的时候,燕赤霞都能元神出窍了,这可是化神境的强者才有的本事,自己手下,目前一个都没有,这电影里究竟是按照什么来衡量实力的?
“主公,七郎回来了。”大郎的声音将卓傲唤醒过来,正看到七郎抱着一个骨灰坛走进来。
“想见鬼的话,这便让你看看。”卓傲扭头,看着一脸不以为然的夏侯博,脸上露出让夏侯博毛骨悚然的笑容。(未完待续。)
第二十八章 激战汜水关
汜水关上,为了庆祝不费一兵一卒,成功攻占汜水关,武王姬发在汜水关上大宴群臣。
这场大仗开始的方式,不但卓傲没有想到,就连姬发也没有想到会以这样一种糊里糊涂的方式开始。
韩荣叛投敌国,汜水关易主,国门被打开,朝歌自然不能再沉默,必然会兴兵讨伐,战争就这样以一种糊里糊涂的方式开始,至于原因,不在卓傲,也同样不能怪到姬发头上,这个骂名,只能落在韩荣头上,通敌卖国,不忠不义,不管怎样,韩荣的意外倒戈,算是为姬发成功的背了一个大黑锅。
如今双方已经算是撕开脸面,这个时候,卓傲的旨意再来也没什么用了,也因此,酒宴之上,姬发对韩荣十分热情,不但当众许了韩荣总兵之职,同时还加封韩荣为侯,也算给其他人立了一个榜样。
“报~”
酒宴正饮宴之时,门外突然冲进一名士兵,高声道:“禀告大王,有成汤大将余化在关外骂阵!”
“余化?”姬发皱眉,扭头看向韩荣,这姬发,便是韩荣手下那员叛出韩荣的将领,姬发也听说余化神勇,当日南宫适和武吉来到汜水关,借助韩荣的势力,原本有机会将黄明部队全歼,就是因为余化帮助,才助黄明杀出重围,此刻闻言不禁看向韩荣道:“韩将军,不知这余化本事如何?”
韩荣闻言苦笑道:“武王有所不知,余化乃左道之士,不但武艺精湛,更修炼的一身通玄妙法,有七首将军之称,极难对付,我麾下众将联手,都非他一人之敌!”
姬发将目光看向姜子牙。
姜子牙道:“先出城一会,余化虽勇,但武王帐下能人颇多,未必不能胜他,若未战先怯,不但落了士气,军心也会不稳。”
姬发点头,随即指挥人马出城,一干武将一字列开,在他们对面,只有余化带着几百名精锐在对面叫阵,数百人战阵在这雄关之下显得有些单薄,但此时却给人一种窒息般的压抑感。
余化一人立于军前,眼见对方人马出城,突然一拉坐下火眼金睛兽,这火眼金睛兽也是异种,被余化驯服多年,早已心意相通,对着汜水关下一群武将就是一声咆哮,声音如同闷雷,直震九天。
一群西岐武将刚刚站定,还未来得及说话,突然听到一声炸响,一时间有些发蒙,坐下战马更是不堪,在火眼金睛兽的凶威之下,匍匐倒地,任马背上武将如何打骂,也不敢动弹分毫。
余化见状不由朗声大笑,一摧火眼金睛兽,一人一兽犹如一阵暴风一般,直取姬发。
南宫适眼见坐下战马死活不动,又见余化直取姬发,怒喝一声,一掌拍在马背之上,雄浑的掌力直接将战马一掌拍死,身体却借着这一掌之力腾空而起,手中一杆大刀朝着飞瀑而来的余化一刀劈下。
余化举起方天画戟封挡,速度却不由慢了下来,眼看姬发已经在几名武将的保护下退回汜水关,余化不由大怒,也不等南宫适落地,身体往火眼金睛兽身侧一窜,火眼金睛兽身体一摆,带着余化在地上转了半圈,在南宫适的惨叫声中,一双腿被余化一戟齐根斩断,落落下半截身体在地上痛苦的满地打滚,余化趁势而起,一拉缰绳,火眼金睛兽巨大的身体往空中一跃,随后落下来一脚踩在南宫适的背上,战场上,只听到一连串恐怖的骨骼碎裂声,南宫适背后的骨骼生生被火眼金睛兽踩进了腔子里,一双虎目怒瞪向前方,瞳孔却已经涣散下去,一缕真灵飘飘荡荡朝着岐山方向飞去。
“南宫将军!”周围一群西岐将领看到南宫适惨状,不由发出一声声悲呼,当下四名武将齐齐朝着余化扑来。
余化也不管谁来,拖着一杆方天画戟,指挥着火眼金睛兽来回冲突,指东打西,只是片刻,便有两人被余化斩杀,火眼金睛兽趁势一扑,一口将另外一人的脑袋咬掉半个,剩下的一个武将眼见三名同伴转眼间战死,吓得肝胆俱裂,掉头就跑。
跑的了吗?
余化冷笑一声,顷刻间追上,手起戟落,将来人斩成两段。
“杀!”眼看一群西岐武将被自己杀的胆寒,眼中凶光大盛,带着一群杀气腾腾的悍足朝着后方大军就是一阵猛冲,将西岐大军杀的四散,一直冲到汜水关下,见汜水关上万箭齐发,才狂笑着驾着火眼金睛兽在西岐众将惊怒的目光中,扬长而去。
汜水关上,愁云惨淡,只是这片刻的时间,连带南宫适以及之前被余化斩杀的四名将领,足足有七人之多,死伤将士更是不计其数,更重要的是,经过余化这一番激战,已经成功的将西岐众将的士气打掉。
姬发看着余化离开的方向,重重的叹了口气,扭头看向姜子牙道:“相父,余化凶狠残忍,众将士气低落,如何是好?”
姜子牙思索片刻道:“武王不必焦虑,余化虽勇,却不过一无谋匹夫,待我明日布下一阵,必能败他。”
次日一早,余化又来叫阵,姜子牙叫人在汜水关前摆下乾坤一气阵,此阵本是军阵,姜子牙在昆仑山修行四十年,虽然限于根骨,无法得道成仙,却将五行化入军阵之中,虽然因为没有法力,无仙家阵法之奥妙,却也威力无穷,乾坤一气阵摆出,内种暗含五行,远远看去,但见人影憧憧。
余化见状却是大笑道:“西岐无人,竟然摆出这么一个不伦不类的阵法,今日就叫你们见识一下何为仙家妙法。”
余化虽然未能成仙,但一身道法通玄,对阴阳五行也有参悟,此刻见了姜子牙布下的乾坤一气阵,只觉好笑,当下也不入阵,只是自百宝囊中取出一面黑幡,这黑幡虽然算不上什么灵宝,却也是一件异宝,内藏道法,他这一身本事,大都来自这面戮魂幡。
余化驾着火眼金睛兽来到阵前,将手中戮魂幡一摇,刹那间七道黑气涌出,钻入阵中,顿时传来一阵惨叫,一名主阵武将措手不及,被一股黑气卷住,生生的从阵中拉出来,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余化上前一戟剁了脑袋。
紧接着接连有人被黑气从阵中卷出,余化拖着戮魂幡守在阵外,只要有人出来,便来上一戟,只是片刻间,姜子牙的乾坤一气阵还未来得及大显神威,便被余化将主阵武将一一砍掉,阵法自然不攻自破,这一次比昨天更惨,余化直接带着兵马杀入,将布阵战士杀的尸横遍野。
汜水关上,眼见再次输了一阵,无论是姬发还是姜子牙,面色都十分难看,没想到余化不但武功强悍,更精通左道之术,道法通玄,一时间,便是姜子牙也想不出该如何对付此人,只得下令高挂免战牌。
“相父,可还有计策?”姬发回到总兵府,招来姜子牙询问道。
“正要禀告大王,老臣欲往昆仑一行。”姜子牙躬身道。
“相父是要离我而去吗?”姬发大惊道。
“非也。”姜子牙摇了摇头道:“大王不必担心,只是这余化十分厉害,老臣一时间也想不出对策,因此欲往昆仑一行,搬些救兵过来,助大王破敌。”
“不知相父此去,要多长时间?”姬发闻言松了口气,随即询问道。
“多则三五日,少则一日便会,大王勿要担忧。”姜子牙笑道。
“那便有劳相父了。”姬发叹了口气,西岐虽然这些年底蕴渐渐超过朝歌,但论及能人异士,神仙众人,西岐终究底蕴太浅,远不似朝歌那般人才济济。
姜子牙点点头,驾起土遁之术径直取了昆仑寻找元始天尊去搬救兵。
姬发巡视城墙,看着远处渐渐立起来的朝歌军营,心中不由苦闷,没想到昔日一个汜水关偏将,便将大军堵在汜水关,进退不得,日后不知还有多少苦战。
正当姬发烦恼之时,远处武吉突然匆匆赶来。
“武吉?”姬发看向武吉,脸上挤出一丝微笑道:“你怎来了?”
“大王,在下有要事告知。”武吉面色严肃道。
看着武吉严肃的脸色,姬发以为是姜子牙留下什么命令,连忙将武吉带到自己的房间,见武吉疑神疑鬼的查探一番,又将门窗闭紧,才松了口气,看向自己。
“究竟何事?”姬发皱眉看着武吉道。
“朝歌传回来的密信,此事原本该向师尊汇报,但不知师尊去了何处,事关重大,臣只能直接向大王禀报。”武吉肃穆道。
“哦?”姬发闻言不禁大奇,接过武吉递来的竹简,细细看了一遍,面色渐渐变得铁青。
“难怪韩荣献了汜水关,那余化打来,却从未喝骂韩荣,原来此贼竟然诈降,一座汜水关,换孤人头,当真是好算计!”姬发原本就被余化的事情弄得心火上升,此刻看到密信中说韩荣诈降,再想想这两天的蹊跷,心中越发肯定韩荣有问题。
“大王噤声!”武吉连忙道:“此处汜水关,大都是韩荣心腹,相父不在,南宫适几位大将又折损在这里,若韩荣此时起了歹心,大王插翅难逃!”(未完待续。)
第二十九章 封神版无间道开始
“轰隆隆~”
浓浓的乌云将天地间遮掩的晦暗难明,偶尔闪烁在天地之间的滚滚雷声,仿佛撕裂了晦暗的天幕,为天地带来刹那的光明,却难以驱散那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
对于生活在郭北县的人来说,已经习惯了这种天气,江浙一带甚至整个南方,这样的天气其实是很寻常的,但对于郭北县的县令梁正德来说,这样的天气,似乎正应了此刻自己的心情,压抑而郁闷。
“大人,这天快要下雨了,您还是赶快回屋去避避雨吧,小心坏了身子。”师爷赵怀弓着背,小跑着来到梁正德身边,那平日里已经习惯或者很享受的谄媚笑容,此刻看在梁正德眼中,却有种难言的别扭。
“官儿都要没了,身子再好有什么用?”梁正德闷闷不乐的哼了一声,扭头看向赵怀道:“师爷,本官平日里对你不薄吧?”
赵怀闻言,哪还不知道这梁正德是在怀疑自己将他的事情捅到了上面,才招致梁正德丢官,摇了摇头,脸上那谄媚的表情收敛了几分,叹口气道:“大人,卑职知道您的意思,不过一行有一行的规矩,我赵怀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不过也不会做什么败坏自己名声的勾当。”
梁正德看了看赵怀一眼,胖胖的脸上带着几分无奈,摇头道:“本官并没有这个意思。”
铁打的衙门流水的官,这师爷、衙役、班头虽然不是朝廷的正式编制,但在这一亩三分地上面,有时候却比他这个父母官都要管用。
“如今世道不太平,日后本官在这县城里,还要指望赵师爷多多照顾了。”梁正德叹了口气,上面这次并没有给出任何理由,而是直接将自己的官撤掉,以后是否有复出的机会尚未可知,若是再无致仕的机会,说不得,日后还要仰仗赵师爷的势。
“大人说的哪里话。”赵师爷犹豫了一下,低声道:“大人,其实这次撤官撤的蹊跷,您走的是郭相的门路,这些年也没有少了打点孝敬,更无得罪之处,就算不给您升官,也没理由撤了您,我看其中,未必没有转圜的余地。”
“你是说……”梁正德面色一喜,看向赵师爷道。
“小人什么都没说。”赵师爷笑了笑,又恢复了那副谄媚的样子道:“官场这潭水很深,没有绝对的事。”
轰隆隆~
天空中,一道惊雷撕裂了昏暗,为大地带来瞬间的光明,梁正德原本有些沉重的心情,似乎莫名的好了些。
“喂,你们是什么人?不能进去!”门外响起吵杂的声音,一行人马突兀的闯进来,两名衙役阻拦不住,只能跟着进来。
“你们是什么人?”梁正德胖胖的脸庞一肃,倒也有几分官威,不过这点威势,显然吓不到来人。
一行十一人,其中有四个女人,众星拱月般围在一个男人身边,另外六个看样子应该是下属的模样,层次分明的护在五人身侧。
梁正德目光一怔,在看到四个女人的瞬间,目光便再也移不开了,只觉得天地万物此刻都失去了颜色,眼中,脑海中,只剩下这四位绝世佳人的样貌,肥胖的嘴角处,一串哈喇子不住地往外涌。
“你就是此地的前任知县,梁正德?”为首的,是一名青年男子,样貌虽然说不上俊美,却棱角分明,顾盼间,隐隐生威,那一双眼睛,仿佛两颗缩小的太阳,让人不敢直视,直视淡淡的一瞥,便让几乎被眼前美色夺去心智的梁正德生生的打了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下官正是梁正德,不知大人是……”梁正德整了整衣冠,他虽然算不上什么人物,不过久厉官场,也算是阅人无数,虽然对方还未亮明身份,但只是那顾盼之间所表现出来的气度,便叫人忍不住心生敬畏,不自觉间,将姿态放的很低。
“好说,七郎。”青年点了点头,回头示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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