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禁果[最全he 完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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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禁果[最全he 完结+番外]-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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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母瘫坐在椅子上,“你好糊涂啊,原来钟凯他是被你……你怎么会想出这么个下三滥的法子啊?一个男人,心思根本不在你这儿,你这样任性蛮干害人害己啊。你害得那洪晨连书都读不成了,你舅舅也觉得其中有古怪,又气你把他蒙在鼓里,现在都还不理咱们……天下不止他一个男人啊。”
    “妈,现在只能奔好处走了,你们千万不要去跟他们吵,等到我怀上孩子后,就把表弟安排去别处。钟凯是个要面子的人,老被咱家压着抬不起头,他会受不了的,会提出离婚。都别再逼他了,别翻旧帐,好好对他,让他心生愧疚,我要和他好好的过一辈子。”陈洁捉着母亲的手,紧张不安的叮嘱:“千万别说去,对哥哥嫂嫂也别说。”
正文 第二十二章夜半歌声
    初春的夜里,寒风刺骨,洪晨缩着脖子一路小跑,耳畔忽然传来断断续续的怪叫声,象婴儿的啼哭,又似小兽的哀鸣,飘在寂静的深夜半空,令人毛骨悚然。洪晨立足壮着胆子聆听,声音象是从左边的胡同巷口传来的,“呜呜……咿咿……”他寻声而去,站在离巷口四五百米的距离眯着眼睛,昏黄的路灯下放着一个大纸盒,一块棉布露在外头。弃婴?!洪晨脑子里冒出这两字,忙跑过去,原来是只小狗,他松了口气。
    小狗蜷缩在鞋盒里,瑟瑟发抖,不住的哀鸣。洪晨怜惜的把它抱入怀里,轻抚着它黄白相间的颈子。过了一会儿,又把它放回去,用棉布卷着它,掖好,起身走了两步,小狗跟了过来,蹭着他的腿,可怜巴巴的仰着头看他。洪晨蹲下身,把它抱起,又放回鞋盒去,“我自己都养不活,怎么养你啊?你耐心等等,会有家庭条件好的收养你。”
    他在前走着,小狗在后头跟着,“你要是吃草吃树叶的食草动物,我肯定养你,你吃排骨吃肉的东西,我自己都好久没沾荤腥了。”他走到拐角处,一回头不见了小狗,又忙跑出去,小狗正在电线杆边撒尿,见了他,欢叫着跑向他,到了他脚边呜呜的讨好的小声叫唤。
    “只有汤泡饭和半根火腿肠啊,你要同意就跟我走,三天才有一顿肉骨头吃,不许随地大小便,不许乱咬东西乱叫唤,听见没?”洪晨摸着小狗温热的小脑袋,小狗乖巧的舔着他的手背。
    他把小狗捂在棉衣里进了四合院,恰巧房东出来夹蜂窝煤,“唷,怎么这么晚才回?”“车子坏在路上,我想也就两站地,干脆走回来了。”洪晨笑了笑,匆匆开了门进屋。
    “你有没有病啊?要不为什么被抛弃?我看你挺漂亮的啊,你是公的母的啊?”洪晨啊小狗放在小桌上,轻轻摁着它,“趴着别动。”小狗乖乖的趴在那儿,两眼滴溜溜的瞅着洪晨。
    洪晨拿出电饭煲,往里倒上开水,通上电源后,他拿了颗大白菜出去洗,又管房东借了电吹风,一边用手撕大白菜,一边对小狗说:“一会儿给你好好洗个澡,你不许叫听见没有,不然不要你了。”他狼吞虎咽的吃着面食,小狗在旁贪婪的吃着火腿肠,吃完它那份,抬头眼巴巴的瞅着洪晨。“面不吃啦?你还敢挑食!”洪晨嘴里骂道,却还是从碗里夹起半根火腿肠咬了一口后,放在小狗面前的小碟里,“以后我要把火腿肠剁成碎碎的混在面条里煮成糊,看你怎么挑?”
    “唷,洪晨你在跟谁说话呢?”房东诧异的在门口问。“我……我打电话呢。”洪晨抚着小狗,笑道。
    搂着洗完澡的小狗,他靠着床头点了支黄果树牌香烟,两元一包,抚着小狗的背,轻声说:“现在啊,除了香烟,我终于又有个朋友,叫你Kelly好不好?”
    钟凯又梦见洪晨了,醒来,一脸泪水,陈洁的声音象幽灵似的响起,冰冷,幽怨:“又做梦了?”钟凯吃了一惊,偏头看她,狼狈的抹了抹脸:“吵醒你了?”陈洁哽咽的说:“老公……我爱你,你知道吗?”钟凯呆了呆,心虚的说:“我知道……”“宣宣都一岁了……都说他长得跟你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我对你百依百顺……你对这个家应该没什么不满了吧?对吧?”
    钟凯拍拍她的手,含糊的说:“别胡思乱想,我爱你和宣宣,咱们一家三口不是过得挺好的嘛,你别瞎想,睡吧。”
    他觉得口渴,探手往床头柜上摸去,摸了个空。两年多了,没有人在床头柜给他备上一杯白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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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刘,我给洪晨那套房他怎么没住?”钟凯火急火燎的闯进刘斌的办公室。刘斌吃了一惊,站了起来,目光躲闪,低头胡乱翻着文件,半晌,“你去找他了?”
    钟凯神情变得尴尬起来,吞吞吐吐的说:“我……我想看看他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交朋友……我戴着棒球帽和墨镜在安全通道口等了好久……看见一男一女抱着孩子……他和你有没有联系?那小两口说他们是通过中介租的房子,不知道房东叫什么,住了快三年了……”
    “你都有老婆孩子了……你……”刘斌走到窗前,背对钟凯,叹了口气:“别再惹麻烦了,好好过日子吧。”
    “他在北京吗?是不是在检察院工作?我记得……他说他班主任给他透了底儿……他常去你家吗?他一直把你们当亲人……”
    “你给我滚出去!”刘斌突然转身怒吼道,这是他第一次冲钟凯发火。
    “老刘……你怎么啦?他是不是……抑郁症又犯了?更重了?”钟凯紧张的问。
    刘斌叹息着从兜里摸出烟来,递了支给钟凯,钟凯摆摆手说戒了,又追问:“你告诉我啊,老刘。”
    “我……”刘斌语塞,懊恼的狠狠挠挠后脑勺,“钟凯啊,陈洁也为你吃了不少苦,你就一门心思好好待她吧,别想洪晨了,这一男一女为你真是受苦受难,你已经伤了洪晨,现在就顾好陈洁这一头吧。”
    钟凯颓然的瘫坐在沙发上,红着双眼直愣愣的看着天花板的某一点,哑着嗓子说:“老刘,不是我推卸责任,我也知道我很混帐,很懦弱,可我今天跟你说明白,欧阳海龙是陈洁的干哥。”刘斌吃惊的“啊”了一声,怔怔的看着钟凯。“我之前想破了头都没想明白我是怎么跟陈洁干了那事,还把她弄得大出血……婚礼上遇到了欧阳海龙得知他的身份,他说了两句不着边际的话,我后来才想明白,那晚我走之前,陈洁给我喝了杯橙汁……”钟凯神情黯然的看着刘斌,“以前我也是用一瓶橙汁把洪晨弄上手的,欧阳海龙有印度催|情药,必须得兑在橙汁里。”
    刘斌目瞪口呆,指间的烟头坠落在地。
    “你说得没错,事到如今,我只能全心全意的顾着现在这个家,我从来没有拿这事质问过陈洁,她这样做完全是因为太爱我太想得到我,没有别的办法,就象我当初也是不得不用这种下流手段得到洪晨一样,她……我根本不爱她……我虽然结婚后不出去玩,忙完公事就在家待着,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洪晨。分手时,他说既然选择婚姻,就要忠于婚姻,对家庭负责,给孩子一个健康温暖的环境。我可怜陈洁,她成了欧阳海龙报复我和洪晨的工具。我恨她,她不但破坏了我和洪晨,而且让我倍受良心谴责,在她娘家人面前抬不起头来,我和她支撑到现在,两个人都很痛苦,第一个孩子的流产令她受了很大刺激,她常做噩梦,精神状态很糟糕,她居然不敢抱宣宣,宣宣生下来没给喂过一天奶,孩子亲我都不亲她,如果不是有孩子在,我肯定是离了的。”
    “就是神仙跟了你,也会成神经。”刘斌烦躁的看着钟凯,“你自己好好反省反省吧,自负、自私、逃避责任,洪晨要不是一根筋死心眼就认你,宁死都不跟欧阳海龙好,他……”刘斌顿了顿,话锋一转:“你也不会跟家里摊牌。你一直都留了一手,你怕他缠着你,又怕你俩一分手,他跟别人好上了。你是捅他一刀,上点云南白药,待痂愈合,又捅一刀,再上点云南白药。你这样折磨他,试探他,直到出了欧阳海龙那件事,你才真正对他放心,结果呢?”
    “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钟凯双手抱头痛哭失声,“我已经遭报应了!”
    陈洁母亲的六十大寿在陈洁大哥家举办。钟凯见客人不少,压低声对陈洁说:“这么多人一桌怎么坐的下?还是去外头开两桌吧,又体面又省事。”“大嫂图便宜又爱逞能,由她去吧。”大嫂的侄子马龙坐在沙发上玩手机游戏。钟凯凑过去看了看,忍不住奚落,“真笨,这么弱智的游戏都玩不好,你脑子里有草啊?”马龙不服气的将手机塞给钟凯,“你来!”马明慧忙里偷闲的出来招呼下客人,看见马龙和钟凯头碰头的紧挨在一起,一只胳膊搭着钟凯的肩膀,另一只手按在钟凯大腿上,兴高采烈的样子。她吓坏了,“小龙!”她怪异的腔调吓了众人一跳,她强做镇定,“小龙,你过来一下,大姑有东西给你。”马龙跟着马明慧进了卧室,马明慧关上门,拧马龙耳朵,“你要死啊,和他那样亲热,你离他远点!”“大姑,您是不是被油烟熏昏了脑袋?我和钟叔一起玩游戏怎么了?难道我该找个女的亲亲热热?”马龙不耐烦的开门要出去,“不是,你不懂,你反正别理他,听见没?他要带你去哪玩,你可千万不能跟他去。”马明慧拽着马龙急急叮嘱。“您那更年期也太长了!”马龙嘟囔道。往外走,马明慧脱口而出:“你听我的没错,他有爱滋病!”客厅的人都一脸愕然的瞅着马明慧,然后,纷纷将目光转向钟凯。钟凯诧异,莫名其妙,震惊,羞耻,愤怒。他摔了手机,狂暴的离去。
    刚到十字路口,红灯亮了。钟凯叹了口气,食指敲击着方向盘,陈洁在副驾驶座神情木然,两个人已经一星期没说话了,上星期陈洁的母亲又和婆婆大吵一架,平日,她想吵都吵不起来,本来钟凯就跟她没几句话说,她一发脾气,钟凯就抱着宣宣去书房玩电脑,理都不理她。昨夜她向二嫂哭诉:“他只有喝醉了酒才碰我,我知道他根本没醉,他用英语骂我,对我粗暴得跟强Jian没有区别。”二嫂再次劝她离婚,她的娘家人和她的闺中密友全都劝她离婚。那些外人,一看她暗淡无光,憔悴不堪的脸就知道她过得不幸福。
    她后悔了,恨自己的任性,恨欧阳海龙在所有人都反对时站出来煽风点火,出坏主意。一步错,步步错,三年零四个月,过得象苦囚一样,怎么熬得完一生一世?
    钟凯在睡梦中喊着洪晨的名字,在快达到高潮时喊的也是洪晨的名字,她痛恨这个名字,但她不敢闹,怕钟凯反过来追究她,她心虚,她对这个名字心虚。她悲哀的想:我只不过是他“名义”上的法定妻子,而在他心里,他的妻子是洪晨。
    陈洁觉得胸闷气短,摇下车窗,不经意的望出去,她看见了洪晨。
    洪晨白衣黑裤的挤在人群里过马路,西服挽在胳膊上,一手拎着公文包。陈洁如被针扎一样,身子猛的一震,她的心顿时揪紧了,她喘不过气来,后背直冒冷汗,她来不及细看,辨认是否真是洪晨,就猛的转过身搂住还低头看CD封面的钟凯,神经质的吻他,仓皇的用双手捂住他的双眼。
    洪晨夹在人群中从钟凯车前走过。
    陈洁下了班,正准备锁门,一个人急忙跑过来,“陈医生,你下班啦?”陈洁扭头一看,是外科大夫徐伟,他是去年年初分配过来的,听说是在英国读的大学,比陈洁小四岁,相貌俊朗,成熟稳重,家境优越,是医院未婚女士的梦中情人,他对她和别人不同。
    “噢,徐医生……有事吗?”陈洁故作冷淡的问。“一块吃饭好吗?”徐伟仍穿着白大褂,他在二楼工作,平时见面的机会并不多,可每次见到陈洁,不管旁边有多少同事,他总是先跟陈洁打招呼,热情里透着腼腆,惹得那些未婚女士酸溜溜的说他缺少母爱。
    陈洁并不觉得徐伟有令她厌恶的地方,她也不介意那些嘲讽,毕竟被一个优秀的年轻男子爱慕是件愉悦的事情,钟凯对她“相敬如冰”,她几乎以为自己已经一无是处,再也没人欣赏、赞叹、钟情了。
    “抱歉,我得回家陪儿子和老公。”陈洁永远用这句话拒绝徐伟,也提醒他,自己已为人妻,为人母了。“今天我生日,”徐伟张开双臂拦着她,央求:“我父母在美国的姐姐家,我……一个人,孤零零的……我不想一个人独处,请你陪我……我想借此机会彼此加深了解。”才十几度的温度,他却不停的流汗,面红耳赤。
    ‘我又失恋了。”蒋涛哭丧着脸,瘫坐在椅子上,奄奄一息。“男人没个好东西!”“在酒吧认识交的朋友怎么能当真呢?去那的人都是寻欢作乐的。”洪晨翻阅着案列,平静的说。“你还是把心思用在工作上吧,那样才实际。保证有付出就有收获。”“没有爱吾宁死!”“你是多情不是痴情。见一个爱一个,不分年龄,不分种族,不分学历,只要是男人你就上。你有那么饥渴吗?”“一段恋情的告终当然需要另一段恋情来弥补空白,顺便疗伤嘛。”蒋涛从公文包里取出镜子和梳子,梳理了一番,双手在胸前一握,十足的女儿态。“下班了,我请你吃饭吧。”“免了,你我人鬼殊途。我不是你的‘金创药’。”洪晨整理着办公桌,看了眼正在涂润唇膏的蒋涛,摇摇头,“你收敛点吧,你是律师,不是发型师。别把自己弄的花里胡哨的,主任对你很有意见,你都三十‘‘‘‘‘‘‘”“别提年龄!年龄只不过是个幻象,我昨晚去酒吧,还跟人说我是大三的学生呢。”“你可真说的出口!”洪晨吃惊的笑道。“我是提醒你分清场合,你说你整天香气熏人,扭着屁股来上班。嗲声嗲气,翘着兰花指来跟人打招呼。你有没有考虑别人的感受?你一个一米七八,虎背熊腰的东北大汉做出一付可爱小女人模样‘‘‘‘‘‘而且,你又那么黑‘‘‘‘‘‘‘”“哎!你是存心跟老娘我过不去,是不是?小心老娘我强Jian你!”蒋涛一手叉腰,一手拍着桌子,跳骂。指甲上涂着无色甲油。“我会再阉你一次。”洪晨笑了笑,收拾公文包,给桌上的文竹浇水。“快走吧,别误了你的好姻缘。”“洪晨,你也没走呢。”主任笑声爽朗的过来,看见蒋涛,立刻拉长了脸。“你看看你那头发,怎么弄的这是?你家没梳子啊?”主任突然弯腰打了两个响亮的喷嚏。蒋涛赶紧逃之夭夭。主任对着他的背影大骂:“别他妈的喷香水呐!听见没?外国娘们都没你身上的味儿重!你他妈的有狐臭是怎么着?”“主任,您怎么也还没走啊?”洪晨忍着笑,递上一支香烟。“走,上家里吃饭去。”主任一边揉着鼻子,一边很顺手的搭着洪晨肩膀,语重心长的说:“你说你整天不是工作就是在家待着,大小伙子怎么比我们这些老的还能静?该丰富丰富感情生活,这样调节调节,工作起来更有干劲。”洪晨愕然,“大姐又要给我介绍对象?”“是啊,人都已经在家等着你呢。”说起洪晨进入这家律所工作的原因,颇有戏剧性。在他通过司法考试去一家律所面试的途中,他救了一位险遭抢劫的中年妇女,而那妇女的丈夫正好是他要去面试的那个律所的主任。虽然和所有新人一样,洪晨做的是律师助理。每天的工作就是做一些诸如翻译资料,整理材料,跟着“师傅”会见当事人之类的事情。但是,他的起点很高,在主任夫人的“旨意”下,他跟的“师傅”是所里最大牌也最权威的金牌律师——主任本人。而主任很快就发现洪晨记忆力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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