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姐姐可以,但是姐姐你要知道,一旦娶了你,你什么事都必须要听我的。不然我们就没法结婚了,这个你知道吗?”
女疯子摇了摇头,然后说道:
“我什么都可以听弟弟的,但是你必须要让我写字。”
“写字?往那些信纸上写?”
女疯子没有说话,但是扭扭捏捏的样子却无疑是默认了这件事。见状,秦铭继续问道:
“你为什么要往信纸上写字呢?”
“因为好玩。”
“还能比和我结婚好玩?”秦铭觉得他现在真是为了活命,连脸都不要了。
“可是我就是想写,我想要写!”女疯子的情绪又激动起来。
秦铭不想就这样错过这个机会,于是又硬着头皮说道:
“姐姐只要你不再往这些信纸上写东西,我就和你结婚,每天都陪你玩,相信我,一定会比你写东西好玩的。
所以你将这些信纸给我,我带你回洋楼,然后你好好洗个澡,睡一觉。好不好?”
“不!我不洗澡。”
女疯子像是很害怕洗澡似的,又大叫了一声。
“洗澡很舒服的,不然脏兮兮的可没办法结婚。”
“不,不行,我不能洗澡。”女疯子还是很抗拒这件事。
“为什么?”
“那些坏叔叔会来抓我的,他们不会放过我的……不……他们都该死!
都该死!!!”
女疯子再喊叫了两声后,便一把推开秦铭跑出了房子。
“姐姐!”
秦铭见女疯子跑了,他也连忙追了出去,结果他越是在后面唤女疯子,女疯子的情绪便越加的失控,就就仿佛眼下的他成了一个坏人似的。
女疯子无疑又发了疯,秦铭见这会儿对方根本就听不进去话,所以在追了会儿后便停了下来。因为女疯子眼下不管怎么样,起码对他是没什么恶意的,要是他在紧逼下去,搞不好会适得其反。要是再引发鬼祟从诅咒的形态转变回来,那事情可就糟糕了。
“可恶,就差一点!”
秦铭心里面有些失望,因为他眼看着就快说服对方了,但是对方却在这关键的时候,思维又变得混乱起来。
他重新回到洋楼里的时候,安子黎正和钱钧则还有巴夺在一楼的门边等他。
秦铭也没问钱钧则他们是什么时候下来的,对于方才的情况,也没有对他们隐瞒,直说道:
“这起事件我已经查清楚了,就和我们之前分析的那样,这是一起诅咒性质的事件。至于“诅咒之物”正是那个女疯子。
还记得先前我和你们提到的,那对厨师夫妇吗?他们其实并没有下山去看望他们的儿子,而是死在了花园旁边的小房里。
估计被杀的时间,比起管家还要早。”
“你找到那个女疯子没有?孙国伟的事情你也查清楚了?”
钱钧则没想到秦铭这会儿竟变得这般肯定,于是不放心的问了一句。
“找到了,那女疯子思维时而相对正常,时而非常混乱,应该是以前受过什么刺激,智商的话也不高,最多也就十一二岁。
至于孙国伟那晚为什么没事,是因为那女疯子拿着蜡烛溜进了他的房间里。并且更戏剧化的是,她手上的那根蜡烛是从汪荃那儿拿的,这也直接导致了汪荃的死亡。”
“这汪荃死的也是够冤的了。”巴夺听后有些想笑,但或许是觉得嘲笑这种事不好,所以便又憋了回去。
相比于巴夺,钱钧则要更加关心,秦铭是如何从那女疯子嘴里问出这些事的:
“既然你找到了那女疯子,那么她现在人呢?为什么没带回来?如果这一切真是她搞出来的话,那么那些信应该也是她写的。”
“嗯,信应该就是她写的,这应该不会有错,但是她现在却不好控制。因为就算是我们不刺激她,她都会自己刺激自己,而一旦我们这边刺激的严重了,那么只要她剩下的那点儿神志沦陷,鬼祟便很可能会从诅咒形态回归。
到时候,我们就连基本的维持现状都做不到了。
不过相比你们,她并不是很怕我,我想她应该还会来找我的,到时候我再试着引导吧。目前也只能这样了。”
钱钧则认同的点了点头,至于巴夺那边则有些不解的问说:
“那女疯子是看上你了吗?你怎么确定你会来找你?”
“我说那女疯子把我当成了她的弟弟,并且还想要和我结婚,你信吗?”
秦铭说完不以为巴夺等人不会相信,结果没想到包括安子黎在内的三人,竟都笑着对他调侃起来:
“那我们这次能不能活命,可就全靠你的美男计能不能成功了。”
:。:
第五十一章 第三封()
对于巴夺几人的调侃,秦铭也不生气,笑了笑说道:
“我这边肯定会尽力而为,但是你们也千万不要觉得这件事就这么完了,毕竟她对我所谓的喜欢,都是建立在她神志不清的前提下的,加上她之前还受到过很大的刺激,对于这庄园的其他人都心怀恶意,所以很难像对待正常人一样去引导。
说浅了没用,说深了还容易刺激到她,反倒会惹出不必要的麻烦。但是适中的话,我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既没哄过孩子,也没照顾过病人,单纯的相处在我看来就已经是老大难的一个问题了。”
“我觉得你说的这些不算是什么问题。”
巴夺听后不以为然,随后坏笑着说道:
“她再怎么样,本质上也还是个女人,你当对付女人一样对付她就好。”
“这能一样吗。”秦铭觉得巴夺真是想事情想的太简单。但是巴夺却非常坚定他的想法,于是又强调说:
“怎么不一样,不信我问你,女人有些时候做起事来,像不像是个孩子?
闹起脾气来,莫名其妙的像不像个神经病?
一会儿肚子疼,一会儿又不舒服的,像不像一个病人?
所以我并没有说错啊,只要你真当她是你女朋友,那么应付起来就没什么问题。”
巴夺说的倒真像是那么回事似的,但秦铭听后却尴尬的甚至有些想笑:
“实在是不好意思,我没谈过女朋友,所以对女人这块不是很懂。要是你真那么明白的话,可以指点我一下。”
“别闹了秦铭,你都多大了还没谈过对象,就我上初中那会儿,我班就长得那样事的一个同学,那都带人去旅馆开过房。”
巴夺说着还不忘夸张的歪了歪嘴,秦铭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许这件事在巴夺他们看来确实没那么难吧,只要将那女疯子哄好照顾好,不让她乱写乱跑的,将这几天熬过去就万事大吉了,可在他心里面,这件事的难度丝毫不亚于他同钱丽拼命那次。
“你能不能别胡说八道!”
钱钧则看了一眼被巴夺弄得无语的秦铭,继而黑着脸吼了巴夺一句:
“就你还好意思添个你那张像是被车轱辘压过的大脸,叭叭的和秦铭在这儿说了解女人呢?
你要是这么厉害,上学那会儿你还会经常被人甩,被人嫌弃吗?你自己都处理不好这种事,又是哪来的自信去交别人?
真要是中途出点儿什么事,你付得起责任吗?
还女人都是神经病,都是孩子的,你怎么说出来的呢,那叫撒娇,叫小任性,和咱们碰到的这种疯子能tm一样吗!”
钱钧则劈头盖脸说了巴夺一顿,巴夺本来想怼回去的,但是想了想估计也是意识到自己方才说的确实是有些扯淡,所以就只是冷哼了一声,倒是并没有说什么。
巴夺那边安静下来,钱钧则接着又和秦铭说道:
“秦铭,你千万别听巴夺胡说,对方不仅是个疯子,同时又是受诅咒影响的人,她现在纠缠上你,无异于在你的身上绑了一颗定时炸弹,这种压力我是能像到的,所以实在不行,你也不用勉强。
反正就算你和那疯子演戏,也未必就能阻止再有“信件”出现,与其这样,倒不如就像之前那样,走一步算一步好了。
毕竟这次事件并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你没有义务,我们也没有权利要求你去承担全部。”
钱钧则这番话到底是出于真心的,还只是象征性的那么一说,秦铭无法确定,但是他却不得不承认,这番话听到他耳朵里很舒服。
起码是要比巴夺那种,像是没事人似的在旁边说风凉话强多了。
“能避免的话当然还是要尽量避免的,谁也不知道下次再有信件出现的时候,会让我去做什么。总之还是那句话,我尽力而为吧。”
秦铭最终还是决定去做这件事,这并不是因为钱钧则说的这番话,而仅仅是他想要将主动权抓在自己的手里。
因为就像他说的那样,下封信件上会出现什么内容,是他们无法预测的,万一又让他们投出一个人离开庄园,他们怎么办?
更别说还存在其他更糟糕的可能了。
安子黎一如既往的保持着安静,只是单纯的在听,而没有去主动说什么,以至于钱钧则和巴夺,都已经下意识的忽略了她的意见。想来也就只有秦铭知道,安子黎心里面应该也是建议他这么做的。
关于这件事的讨论暂时告一段落,秦铭以想要单独想想为由,先上楼去休息了。
回到房间后,他打开水龙头先是洗了把脸,过程中,安子黎则给他发来了私信:
汪荃的尸体我搜过了,什么都没有,他的东西应该是被巴夺他们拿走了。
看到安子黎发来的私信,秦铭本想随便回一句,去隐瞒女疯子将汪荃的储物戒给到他的事情,但是犹豫了一下,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说:
刚才不方便和你说,汪荃身上的有一枚储物戒,他死后被那个疯子拿到了,现在在我手上。等这起事件结束,我们在一起看看里面有什么。
真有你的。
安子黎并没有在这件事上多说,再一连串发了几个可爱的表情后就不再说话了。
秦铭甩了甩手上的水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继而屁股有些发沉坐在了沙发上,他希望那疯子很快就会来找他,不然的话,他们难说不会再收到一封信件。
时间在不知觉中,继续在不紧不慢的流逝着,很快就来到了晚上10点钟。
这段时间,秦铭一直没有离开过房间,而在一个小时前,钱钧则曾来房间找他,说孙国伟逃走的事情,不过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无论是孙国伟还是徐璐,他们存在与否对于这起事件而言,已经完全没有任何意义了。
胃里生出了些许饥饿感,秦铭随后从储物戒里,取出了一个面包,撕开包装袋吃了起来。只是还没吃上几口,他便听到门外传进来一串急促靠近的脚步声,不多时,便听钱钧则敲门说道:
“秦铭你在吗?”
“在,怎么了?”
秦铭快步过去将门打开,门外是钱钧则和巴夺:
“你看看吧,刚收到的。”
钱钧则说完,便将他手上攥着的信递了过去。
第五十二章 找他()
秦铭接过信来无奈的叹了口气,显然他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小 说 .
“我和巴夺当时正在房间里休息,便听到外面有人敲门,我们起初还以为是你有什么事呢,结果把门打开,就见到那女疯子朝着楼梯口跑去,地上则放着这封信。”
钱钧则特意解释了一下这封信的由来,秦铭没有说什么,继续看起了这封信上的内容。
“庄园里的人接二连三的出事,这也让剩下的人惶恐不安,于是便有人不听劝告的逃走了。但显然,那些活跃在庄园里的幽灵们,并不会让那个人轻松逃脱。
而剩下的几个人,在商量后则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将这个逃走的人给找回来。他们更是发下誓言,如果找不到人,那他们就一起死在这里。
可是天已经这么晚了,距离诅咒爆发的时间,也只剩下了两个小时,他们真的能做得到吗?”
“你看完了吗秦铭?”
见秦铭将视线从信上移开,钱钧则像是还着急说什么,于是问了一句。
“嗯,上面的内容我已经大概了解了。”秦铭点了点头,随后也不等钱钧则继续说什么,便提议说:
“安子黎一直在房间里,还不知道这件事,有什么话等她出来再说吧。”
“也对,还有一个人在呢,险些把她忘了。”
直到秦铭提及安子黎,钱钧则才恍然大悟的一拍脑门,显然已经习惯了无视了这个人的存在。
随后,秦铭三个人便将安子黎从房间里叫了出来,等着她那边也看完信,秦铭才示意钱钧则说他之前想说,但却没有说出来的事情。
“既然大家都看过信了,那我就直说了,信上说的那个逃走的人,应该就是孙国伟。”
钱钧则说到这儿的时候,气的将拳头攥的嘎吱作响:
“这件事怪我了,孙国伟逃走的时候我刚好看到,可是我却没在意,就任由他逃走了,但凡是我阻拦一下,这封信上的内容,或许也就不会存在了。”
“老钱,这事和你有什么关系,谁能想到孙国伟跑路会牵扯出这封信来。”
巴夺显然和钱钧则又重归于好了,这会儿又挺起了他的兄弟。
秦铭和安子黎听巴夺说完,也都附和着点了点头:
“巴夺说的没错,这件事和你没关系,要说有关系,那我也有责任,因为你当时是有来找我说这个事的,我也是完全没放在心上。觉得跑了个对解决事件毫无意义的受害者,非但不是件坏事,反倒是一件好事,起码不会再咱们耳边又哭又闹的了。”
“哎,其实我应该早就想到的,因为无论是我们昨晚收到的那封,还是今早收到的那封,回想起来都是与我们自己有关。
先是烧木偶引起来的,之后则是汪荃被杀引起的,所以信上的内容,其实一直都是以我们的实际情况作为“原型”的。”
“你说的没错。但是这种事,即便咱们已经摸到了这个规律,其实也很难去避免。
就像我一开始主张烧木偶一样,为什么我当时会提出那件事,不是我闲的作妖,而是那些木偶先表现出的诡异,我是担心不及时处理,接下来那些木偶会给我们造成更大的麻烦。再加上那时候,这起事件还远不像眼下这般明朗。
我说这个,当然不是为了推卸责任,真正想说的,是就算我们不烧木偶,信上也还会出现其他的内容。很可能那些木偶就会直接搞事,然后信上的内容再去要求我们平事。
至于汪荃引发的那次,就算汪荃还活着,鬼祟也可能会以其他方式混进来。
所以与其被这种事情束缚,徒增压力,倒不如顺其自然,不去想怎么去避免的问题。因为就算咱们各方面都做到完美,只要诅咒还在,只要那女疯子还在,那种信就会出现。”
钱钧则说的这个事,秦铭之前就有所察觉,但就像他刚才说的这样,就算知道信的内容是根据他们的实际情况来的,他们也没必要去特意预防什么。
“我明白了,不去想这个事了。”
钱钧则像是被秦铭给说通了,于是也不再纠结,将重点又放到了这封信上。
“信上的内容,看字面的意思是让我们将孙国伟给找回来,可是我看完后有两个担忧。
一个是万一孙国伟已经逃出了庄园怎么办?
至于第二个,则是如果孙国伟还在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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