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过去拍了拍武松的臀部:“枪法,不是酱子练滴。”
武松一下子瘫在板床上,半天没再撑起来。
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羞怒道:“你懂鸟,你又没我厉害。”
我笑而不答,与武松这样的粗人斗嘴,那你不是脑子进水就是智障或者想不开了想自杀。
“武二,怎么不去杀鸡毛?”
杀鸡毛是我和武松一起发明的俚语,意思就是去偷情,和二十一世纪的一夜情有异曲同工之妙。
“懒得去鸟。”
“没银子?”
武松摇头。
“没心情?”
武松摇头。
“被知县老爷训了?”
“他敢!?”武松还是摇头。
“那你是怎么了。”我是真猜不着了。
武松便不耐烦起来,在床上翻了个身背对着我道:“你不懂的,你又没有爱过人。”
听到武松的话我心里颤了一下,脑子里闪电般掠过一个念头:武松这贼厮鸟,敢莫已经见到了潘金莲?却因为潘金莲是他嫂子所以才这般烦恼?
武松忽然又将身体转回,坐起身来,望着我很认真地问:“西门,你爱过人吗?”
我呆若木鸡,现在我可以肯定这厮一定是见到潘金莲了!
胡思乱想间我好像胡乱地摇了摇头。
武松便得意地将头靠在墙上,脸上露出幸福的贱样,令我有一种想把他掐死的冲动。
“我爱了,爱一个人的感觉真他妈的好!”
“什么感觉?”我失魂落魄地问了一句,连武松这样的粗人都能恋爱,很是让我妒忌,我一直认为,爱情仅仅是属于我这样的风流倜傥男的,而武松这样的肌肉男只配一次次地将自己的种子消耗在自己的五指之间……
“我跟你说……”武松冲我挤了挤眼,“才怪!”
他妈的这个贼厮鸟,作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