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他,恨不得能有一把刀杀了他这个魔鬼混蛋。
她知道,用语言打击他,会比刀更有效果。
果然,莫亦寒的脸沉了下来,眉头锁紧,拳头也不自觉地握的死死的。
她要是个男人,他的拳头肯定砸下来了,这该死的女人,总来挑战他的底线。
粗…暴地惩罚,翻江倒海地摧残,他非要她屈服。
激怒他了,黎茉雨的心里竟隐隐地高兴。
看出了她的得意,莫亦寒又停了下来,嘴角微弯,露出讽刺的笑。
轻轻捏住她的下巴,脸凑近她的小脸,邪。魅地开口:“姓萧的再好,可惜也不会要你了。他要是知道你被我这样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全方位多角度地玩弄过,你猜他会怎么看你?”
她知道他的软肋,他同样也知道她的痛处。
屈辱,尴尬,黎茉雨的心像被从很高很高的地方扔下,摔的粉碎。
脸红的像染满了鲜血,连呼吸也变的阻滞。她真想就这样死了,才不会被他侮辱,才不会如此不堪。
看着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莫亦寒兴起了报复后的快…感。
“在我身底下,还敢想着别的男人,找死!”恶狠狠地说完,翻过她来,继续蹂…躏。
身体已经麻木了,像要被撑开,却也不知道难受。
心在滴着血,对他的恨意更深地堆积起来。黎茉雨咬着牙,默默地忍着,忍着……
莫亦寒的怒气随着释放消融,抱着她就势一滚,躺在一处。
拿开他手臂,黎茉雨坐起来。
“再躺会儿。”他说,其实已经是在哄她了,不过是不习惯哄人,语气硬硬的,像命令。
“你已经满足了!放手,请你弄清楚,我们不是情侣。”不该这样搂抱着躺在一起,从前是她模糊了自己的身份,此后再不会了。
她竟然不领情,就算他说的话难听,也是被她气的。
莫亦寒没拦着她,接着哄她可不是他的性格,再说复杂的黎茉雨发现他心软会更变本加厉的。
黎茉雨去衣橱拿了自己的睡衣打开卫生间的门,闪身进去。
清澈的水洗不干净她,早就脏的彻彻底底了,正像莫亦寒说的那样,萧逸勋不会要她了。
89 不是他的宠物()
虽然不指望再回到他身边,却还是不愿意看到自己这样,这是对他的一种侮辱。
泪无声无息地落下,与从头顶冲下来的水混在一处,模糊着眼,更淋湿了心。
小手在自己身上到处擦洗着,脑海中响着他那句全方位多角度,黎茉雨咬着唇强迫自己不去想。
他不是人,是禽…兽,何必在意他的言论。
“砰砰砰!”莫亦寒敲卫生间的门,很急切,很不耐烦的样子。
“开门!我要洗澡!”他冷声说道。
黎茉雨忙关了水,扯过浴巾胡乱擦拭了一下,把睡衣睡裤套上身。
打开门,莫亦寒站在门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她。没事,还以为想不开了呢。
他手上没有拿换洗的衣裤,这么急地拍门干什么?这人就是有病!
“为什么不穿我给你买的睡衣?”他皱着眉,不悦地问。
“我不会用你的任何东西。”甩出这句话,黎茉雨从他身边走过,想要出门。
他长臂一伸,把她旋了一圈搂在怀里,唇贴近她的耳侧,低声说:“宝贝儿,你刚刚就用了我身上最宝贵的东西。”
“放开我,恶心!”黎茉雨拼命的挣扎,却挣不开他的铁臂。
“恶心什么?不觉得他很神奇吗?伸缩自如,像钢枪……”
“不觉得!要是你觉得,随便给谁用去,放开我!”真想死死咬他一口,可她不敢。
“给别人用,你不是吃醋吗?”莫亦寒邪笑了一声,大手从两侧同时罩上她的柔软。
“别动宝贝儿,我在跟你诉衷情呢。你知不知道,分开这段时间我多想……”使劲儿揉了两下她的柔软。
“想你这对迷人的东西,碧婷样样都好,就是没有你身材迷人,也没你风…骚。”
“你无耻!放开我!”黎茉雨简直听不下去了。
他说的简直不是人话,油走在两个女人之间,坐享齐人之福,他还想怎么样?
恨的她咬牙切齿,还是挣脱不开他。
气愤让黎茉雨忘记了他是谁,也不再怕他,狠狠地朝他手臂咬下去。
“嘶”的一声,莫亦寒放开了她。
“你还真咬?”他不可置信的望着她。
“对你这样不知廉耻的男人,不真咬,还假咬?”黎茉雨没好气的回,说完就走出浴室。
“这么喜欢咬人?待会在*…上让你咬个够。”说完,莫亦寒抱起她来,大步走向卧室。
“放我下来!不上…*的时候不许你碰我!”
“不放!”
她再怎么踢也没阻止的了他的脚步,莫亦寒把她放上…*,狠狠地压住了她。
“宝贝儿,看来你还很有精力,那我们继续。”说完他的大手毫不客气从她睡衣下摆中钻进去。
没完全擦干水的皮肤摸着湿润润的,和平时的顺滑质感不同,重又激起了他的yu。火。
黎茉雨闭上了眼,身体僵硬,丝毫不反抗,只是默默地忍受着。
见她这幅逆来顺受的表情,莫亦寒就气不打一处出来。
不禁加重了手上的动作,他必须要好好的惩罚她。
黎茉雨始终闭着眼,眉头也不皱一下。她知道他在罚她,莫名其妙地罚她,其实该被罚的,是他才对。
上天是不公的,让这种衣冠禽…兽得逞。
她权当自己是在被强bao,让自己像个没有生命的雕塑,反报复他。
“还敢挑衅我吗?”她被他压着,莫亦寒在她耳边冷声问道。
“有什么折磨人的办法你尽管用,我要是皱一下眉,就不姓黎!”仇恨地看着他,黎茉雨虚弱地回应。
“是你说的,别后悔!”
致命的摧残以后,他全身惊鸾,她酸痛的躺在那里一动也动不了。
莫亦寒没再问她是否屈服,因为她的表情是傲慢而讽刺的。
“就这样结束了?真让我失望,还以为可以持续很久呢。”即使痛苦是那样漫长,每忍受一分钟都是巨大的煎熬,她现在还是要讽刺他。
“你原来我的小宝贝儿还没享受够,没关系,我休息一会儿再来满足你。”
差点被她给激怒了,真是个狡猾的女人。
“有能耐现在就来啊!”
“以为我来不了?太低估你男人了!”
重新拉过她的小腿,黎茉雨有些意外,真怕了,不自觉地皱起了眉。
半天,却并没有再被侵…犯,他只是着看她。
“怕了?看你还敢不敢嘴硬逞强。”
她的小脸上写满了恐慌,眉头皱的那样紧,莫亦寒的心又像被什么东西拧了一下。
冷冷地说完,放开了对她的钳制,去洗澡了。
黎茉雨艰难地坐起来,重新穿戴好躺回*上。
她很累,身体累,心很倦,不知道这样的斗争什么时候能结束。
莫亦寒洗了澡回来时,她正抱着膝蜷缩在那儿,看起来像个可怜的流浪狗一样孤单无助。
一切都只是她在表演,莫亦寒,她在博取你的同情。
农夫与狼的故事从小就倒背如流,你不可以做愚蠢的农夫。
“小云说家里有事,我让她回去了。起来,别装死了,我带你去吃点东西。”
莫亦寒坐在*沿上,没话找话。他是吃完了过来的,可刚运动时听到她肚子咕噜叫,估计她还没吃呢。
黎茉雨没理他,依然闭着眼假寐。
“我在和你说话,别这么不礼貌,回答我!”莫亦寒伸出一根手指撮了撮她屁股。
“我累了,你要是没吃,大门敞开着,随便去哪里吃。”黎茉雨闷闷地说。
她才大病初愈,他就迫不及待的折腾她,现在她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
“今天我就要和你一起吃!”伸手把她给转过来,他没有习惯跟后背说话。
“那你自己去做,厨房冰箱里应该还有点菜。”黎茉雨想了想道。
“你要我做饭?”莫亦寒扬声。
“不然呢?我已经没力气了。”黎茉雨有气无力道。
看她软绵绵的,确实没什么力气,莫亦寒决定退而求其次。
他从橱柜里找了衣服,亲手给她换上。
“你干什么啊?”黎茉雨不耐烦道。
“帮你穿衣服,然后带你出去吃饭。”莫亦寒打了个电话,让袭坤将车开到黎茉雨的公寓楼下,然后抱着她,出了门。
云顶,s市最高级的西餐厅,要提前订位才能上次,不然的话,你连电梯的门都进不了。
它处于s市市中心最高摩天大厦的顶层,整个顶层远远看去就像一个巨大的鸟巢,墙壁和屋顶都是玻璃造成,在阳光之下散发着璀璨的光芒,仿佛一颗会发光的宝石连接在天地间,在s市是奇迹般的设计。
莫亦寒是这里的常客,他带着黎茉雨刚一进去,经理立即亲自迎接,将他们带去专属于他的豪华座位。
那是一张很长的桌子,西式的桌子,格子的餐布铺在上面,桌子的中间还有一个小巧的花瓶,上面插着一束香槟色的玫瑰花,而桌子的两头,分别置着有两个一看就是很珍贵的银器盖着,那里面猜就是食物。
食物的香气钻进黎茉雨的鼻间,肚子毫不客气地抗议起来。
莫亦寒望了过去,眼底飞快的闪过一抹笑意。
餐厅的灯光很暗,也极有情调,而他们的这张桌子上面的天花板上,吊着一盏水晶灯,不是那种奢华的灯,而是设计得非常高雅有格调。
“黎小姐,请坐!”侍应在莫亦寒的对面拉开椅子,动作很有礼貌绅士。
黎茉雨站着不动,隔着桌子的距离远远地望过去,柔和的灯光打在那张极俊的脸蛋上,光和暗的教合,将他映衬得极为妖孽,线条刚毅冷酷的五官在此时让他整个人俊美得仿佛希腊的天神一般,深邃的眼眸淡淡地望着她,给人一种专注的感觉。
黎茉雨的心骤然跳漏了半拍,暗靠了一声,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这该死的男人都是英俊得人神共愤的样子。
莫亦寒用眼神示意她坐下来,然后将餐巾放在衣领,优雅地切了一块,叉到她的口边:“这是荷兰新鲜空运过来的牛扒,凉了就不好吃。”他淡淡地说。
黎茉雨未有动作,只是气呼呼的瞪着他。
她根本不想来这里,只想回去睡觉,可这该死的男人,偏要扯她出来。
“亲爱的,你不喜欢?”语气明明那么亲昵,但是他的眼神却是极具侵…略性的可怕,不容她拒绝的余地。
切得极精致的牛肉再递前了些,丝毫没有她拒绝的余地。
黎茉雨只能狠狠地咬住了那块和它主人一样讨厌的牛肉,狠狠地咀嚼,仿佛它就是莫亦寒,狠狠地将它嚼烂嚼细,然后才狠狠地咽下去。
莫亦寒凝视她,又怎会猜不到她在想什么,眸底不自觉闪过一抹笑意。
若不是黎茉雨此时低下头,一定会察觉到,可惜,她的情绪实在是太激动,没办法平静。
倒是莫亦寒身后的袭坤,眼底讶异了一下,老板似乎对黎小姐越来越在乎,她的一举一动都能勾起所有的喜怒哀乐。
在老板的身上,简直就应了那一句,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莫亦寒,我……”黎茉雨正要和他争辩,不料又是一粒牛肉塞了进来,味道实在太好,再大的怒火都无法掩盖它的美味。
黎茉雨索性不说话,拿起面前的刀叉自个吃起来,吃得很专心,她就是那种再多的不开心和怒火,只要有美食就会开心起来的性格。
莫亦寒似乎非常清楚她这一点,眼微微一眯,唇边泛起了不自觉的笑意。
袭坤再次看得怔了,老板这是在笑吗?为什么笑得那么阴谋那么诡异,那算不算是*溺的表情?
*溺一个情…妇?
不可理喻的世界。
黎茉雨吃得很粗鲁,完全没有莫亦寒那般优雅的动作,她吃完面前那块极昂贵罕见的牛肉,莫亦寒才开始吃第一块。
她极有耐性地看着他吃完,然后喝咖啡的时候,这才说:“用完餐了,请问我可以走了吗?”
“不能。”
轻飘飘的两个字,黎茉雨差点噎死。
“莫亦寒,够了!”她气得站起来:“我是人,不是你的*物,你不能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你不能那么霸道自私地对待我!”
莫亦寒连眼都不抬,拿起餐巾优雅地印了印嘴唇,对于她的怒火视若未见。
半晌,才带着淡淡的讥意说:“你当然不是*物,因为你比*物贵多了。”
这话对黎茉雨来说简直就是充满了极大的侮辱,她气得说不出话来,端起面前的热咖啡想也不想就泼到了他的脸上。
极俊的脸庞满是沸腾的咖啡,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巴滴落在那件极昂贵的外套上,白色的衬衫上,一滩暗黄的痕迹,与那洁净的纯白相映,极为突兀。
黎茉雨瞬间就愣住了,她是盛怒之下的动作,没有想到自己真的喷过去。
她不会忘记,莫亦寒是一个极度洁癖的人,容不得一点点地肮脏,她这一个举动,简直就是死上一百次都不够!
与此同时,袭坤反应极快地拿出餐巾替他一点一点地擦试脸上的咖啡迹,并且侍应生早就看见这一幕,飞快拿出湿毛巾扑过来,想要趁机讨好莫亦寒,袭坤却冷着脸接过湿毛巾,非常娴熟轻柔地处理他身上的咖啡。
整个过程中莫亦寒的表情都极平静,仿佛暴风雨前夕的平静。
黎茉雨的心涌起了一股寒意,几乎不敢直视他幽深得仿如寒潭的眸子。
直到袭坤所有动作完成之后,恭声说道:“老板你稍等,我马上到车上帮你拿一套新的衣服换。”
莫亦寒连眉毛都没有挑一下,袭坤用警告的眼神瞪黎茉雨一眼,然后疾步离开。
黎茉雨太明白袭坤那眼神的意味,他就是在警告自己再做这种傻事,简直就是在寻死,袭坤是在给机会她。
不然的话,区区新衣服哪里需要他亲自过去拿,只需要打个电话,保镖马上就会飞奔送过来。
黎茉雨已经害怕得要死,她想起这个男人,人命在他的眼里根本比蚂蚁还不值钱,幸好这里是公共场所。
可是,就算是公共场所又怎样,他的权势根本不是她可以想像得到,就算他在这里杀了她,也没人敢出来指证他一个字。
想到此,她的脚都在哆嗦。
最后只能硬着头皮说:“你这里,还有些脏。”
莫亦寒唇边确实有些牛肉碎,但不是咖啡渍,她这样说带了几分讨好,说完之后她又恨极了自己的软骨头。
她怕他做什么?为什么要怕他?
可是没办法,他只是淡淡的一个表情,她就怕极,别说来之前的怒意,现在她连道歉的勇气都没有。
“擦掉。”莫亦寒极平静的语气。
黎茉雨一愣,望着他极平静的表情,高深莫测的眼神。
站在一边的女侍应甜甜一笑,抢着拿起干净的湿毛巾,殷勤地说:“莫先生,我来帮你……”
话未说完,两道极凌厉冷寒的目光扫过来,她的动作僵住,连笑容都僵在那,讪讪地收了回来,浑身仿佛掉进了冷窖般的寒冷。
这高高在上的男人,明明那么像天神那么俊美的五官,可是他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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